第一千六百四十九章作 作者:未知 冷凌寒慢慢地靜下來。 當醫生開始處理傷口了,冷凌寒又開始不配合,又開始大吵大鬧,又開始大喊大叫起來。 此刻的老太太應該是發瘋了,不然爲什麼誰的話也不聽,連這個孫女童小顏的話也不聽了,只是一個勁地鬧事,一個勁地推開醫生。不管醫生說什麼都不聽,也聽不進去。 也許對於這個瘋子來說,醫生在說什麼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然而自己的孫女童小顏在說什麼也應該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瘋子應該聽不懂任何人說話。 孫女童小顏一個勁地安慰老太太,但是都無濟於事,孫女童小顏幾乎急得要哭了,但是老太太依然是推開醫生,依然不配合醫生的治療。 醫生似乎也有一些生氣,因爲已經弄了半天了,居然還沒有幫老太太止血,還沒有辦法近老太太的身。 好不容易把老太太哄得沉靜下來,但是老太太又開始發瘋。 一碰到老太太的傷口,老太太就覺得很痛,然後就發脾氣。 也不知道老太太到底哪裏來的脾氣,也不知道老太太腦子到底怎麼想的,都沒有辦法對付這個老太太。 醫生一摔手就想離開,但是孫女童小顏又跑了過去抓住了醫生的手臂,求醫生留下來。 醫生想了想,也對,怎麼可以和病人生氣呢? 想了一下又倒了回來,但是開始碰到冷凌寒的傷口的時候,冷凌寒又大叫起來。 整個急診室全部都是老太太和貝兒的聲音,弄得隔壁房間的正在抱着貝兒童玥都嚇得不得了。 童玥一直聽着隔壁老太太在叫喊,痛苦地叫喊,抱着貝兒的同童玥也沒有辦法了,坐在隔壁也沒有辦法出聲,因爲貝兒受了點傷,貝兒的臉上有一些擦傷。 孩子,如果臉上留下了疤痕的話,那可不好,所以在這個時候還是這個孩子重要,所以抱着孩子讓醫生把孩子弄好了眼睛附近的傷口之後才放心下來。才把孩子交給了翠兒,讓翠兒看着孩子,然而孩子也是哭得要命。 只不過孩子繼續哭,兩個人抓着也能夠,讓醫生忙活的。 童玥和翠兒一起配合醫生,按住了這個孩子,然後一邊哄着孩子一邊又壓着孩子的手腳,讓孩子動不了,讓醫生繼續處理傷口。 孩子的臉上好幾處傷口,然而,孩子臉上的傷口並不是很大,只不過如果一旦沒有處理好的話,也許長大了會留下疤痕,那可就不好。 畢竟孩子的臉蛋長得非常的英俊,應該是遺傳了小孩子的父親童幽灃…… 父親吧? 想到這裏的時候,童玥竟然有一絲絲的悲傷,老是想起孩子的父親童幽灃,只要這個孩子在這裏就會偶爾想起自己孩子的父親童幽灃。 不可以這樣,不可以再想起那個人,那個花心蘿蔔! 那個始亂終棄的男人——童幽灃! “哇哇哇——” 貝兒可着勁地哭泣。 醫生搖搖頭。 “童玥教授,翠兒,你們兩個呀,不要老是想問題,不要老是開小差,注意了壓住孩子的手腳,你們兩個一定要認真一點,如果我在處理傷口的過程當中,在擦藥的過程當中,孩子總是搖頭晃腦總是動來動去的話,我怕影響孩子的傷口,我怕藥材的不均勻,我也怕刺到孩子的臉蛋,讓孩子再次痛苦。” 醫生換了一個姿勢,湊得更近,處理貝兒的臉蛋。 “孩子哭得很傷心,孩子就是這樣的,一旦哪裏有點不舒服,就會使勁地哭泣,但是你們要習慣,你們要冷靜,你們是大人,當孩子出現問題的時候,你們如果不能安靜和冷靜的話,你們還是老是想別的問題的話,那麼很難配合我們治療的,所以請你們注意點,請你們細心一點,請你們專心一點!” 醫生小心翼翼地幫孩子處理傷口,但是孩子老是哭哭的不行,醫生似乎聽到這個孩子的哭聲,也有些煩躁不安。 但是有什麼辦法呢? 孩子就是那麼愛哭,而且哭得總是那麼的催興揪心痛心。 這個孩子長大了一定是一個哭星! 哭得總是那麼的驚天動地! 也許這個女人和小保姆已經習慣了孩子一直以來的哭聲,所以總是覺得習以爲常,但是這個醫生聽到孩子的哭聲,居然覺得心裏煩躁不解。 但是又不能說什麼,又不能說什麼狠話,所以只是叫這兩個大人要專業一點,要用心一點,要注意一點。 “好的,醫生。” “醫生,你也快一點弄呀,按着貝兒,手都酸了……” 童玥倒是沒有什麼話可說,醫生叫童玥這個女人怎麼樣就怎麼樣。 但是這個小保姆翠兒就不一樣了,總是把自己真實的感受說出來,總是心裏想什麼就說什麼,總是覺得沒有腦子,或者沒有鏟子似的總是說話那麼的直接,最後藏不住任何一點事情。 所有的事情在翠兒這個女孩子嘴裏就變得如此的直線。 的確是受傷了,一直按着孩子的手臂,然後又要注意孩子的腳,不要提到貝兒,手指按着貝兒手早就酸溜溜的。 但是貝兒這個孩子催命似地哭泣,哭得嘩啦嘩啦的響,似乎像是殺豬一樣。 這個病房裏面應該是夠吵鬧的,但是依然壓不過隔壁冷凌寒的叫喊聲! “啊——痛死我了——” 冷凌寒放開了嗓子地叫喊,使勁地叫喊,毫不顧忌地叫喊,也不顧旁邊的孫女童小顏會不會擔心,並不顧忌醫生會不會放。 醫生真只有一忍再忍,不能忍也要忍,面對這個瘋婆子,醫生沒有辦法,只有和童小顏一起,幫着將老太太固定下來。但是弄來弄去還是沒有辦法動手。 於是醫生索性搖了搖頭,然後對孫女說道:“童小顏,你這樣不行,醫院裏面的醫護人員忙不過來,你必須請人過來幫忙,按住老太太,否則的話他的傷口,我們沒辦法處理,現在你必須請人過來一起壓住老太太的手腳,讓老太太不要動來動去!” “行!” 童小顏擡頭,看着醫生,然後很利索地應了一句,於是鬆開了老太太的手臂,又對老太太說了幾句話,讓老太太老實一點,不要老是動來動去,不要老是發脾氣,不要老是叫喊,然後轉身就離開了老太太的病房裏面。 於是就衝到了另外一個病房,看見小姨和保姆在按着貝兒,在那裏忙得不可開交,然後這個孩子也是哭喊着要命。 於是,這個女孩子又退了出來,跑進了另外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裏是兩個男人,是查流域,還有姚之航。 這兩個人也受傷了,不過早就已經處理好了傷口,只不過是躺在那裏輸着液。 童小顏搖搖頭,轉身離開。 就當童小顏一轉身離開之際,房間裏面傳來了聲音。這個聲音是姚之航。姚之航說道:“小顏,是不是想我呀,這麼快就想我了?我們才分開多久了,現在看見我生病了也不過來看看我,也不過來安慰一下我,你看看我傷得有多慘,我發現我的腿以後都走不了路了。” 姚之航幾乎是無病**。 童小顏聽着,看着,看看到底玩什麼。 查流域也聽着,不屑一顧。 “都怪那個舞臺,搭成什麼樣子,弄得我們所有人都踏了下去,哎,最慘的是我的腿,居然被那個胖乎乎的女人給壓了,真討厭,非常的倒黴,而那個胖乎乎的女人居然一點事都沒有,那個女人在哪裏?那個女人也不幫我倒杯水過來?小顏!你也不管我?” 童小顏和查流域都清楚,姚之航說的胖女人就是指翠兒。 當初舞臺塌下來的時候,翠兒壓在了這個男人的腿上,所以那個小保姆沒有一點事情,安然無恙,這個男人的腿卻不好了。 這個男人的腿是受傷了,也是在這裏**,動不了,還在說着痛苦倒黴。 童小顏聽到這裏的時候,也是心裏又有一些於心不忍。 個個都是傷員,於是又退了回去,走到了姚支航的面前,看了看姚之航的腿,然後關心地問了問姚之航的病情。之後,又到茶水間倒了一杯水送給姚之航。 姚之航連手也不伸出來,只是伸出一張嘴來要喝水。 “姚之航,你的腿受傷了,又不是手!自己喝!” 童小顏立馬瞪他一眼,將一杯水放在牀頭櫃上,然後佛手要離去。 就在這個女孩子一轉身之間,看見了隔壁病牀上的查流域。 查流域一雙眼睛也瞪得老大,瞪着這個姚之航。 姚之航似乎在閒的,沒事幹,每個人都忙得不得了,每個人都在幫着搶救病人,姚之航卻在這裏開這種玩笑。 喝什麼水? 人家命都沒有了,還在這裏要喝水,人家命都沒有了還在這裏談情說愛,抓緊時間和童小顏交流,抓緊時間在這兒泡妞。 查流域看得非常的不舒服。 “小顏,你趕緊去忙你的,不要搭理這個傢伙,這個傢伙就是閒的,沒事幹,閒得蛋疼,這個傢伙你交給我,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腿被一個女人壓了一下而已,一個女人,就是有幾百斤又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