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403：《農女崛起？》
因着馬場的緣故，日常出入這裏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家族的商人或者是管事，就算給莫珍珍送馬料的糧商們也都有些來頭（這樣貨源才穩定）。
誰會想要成禿子呢？尤其是這個時代，頭髮少了連束髮都不好看。
男人頭髮少，頭冠都戴不住。
女人頭髮少，這個好似更可怕。
那些頭飾啊，釵環啊，各種點綴都成了擺設不說，戴‘假髮’還有色差，多少女子年紀大了開始自卑是源於頭髮稀少的？
如今有這麼好的一個東西橫空出世，大家當然都特別關注了起來。
只是莫珍珍這邊並沒有鬆口售賣，只是若是有人詢問的話，她會送上一盒，再多的就沒有了。
莫珍珍給出的理由也很簡單，原材料稀少，不可能大規模製作，因此這東西只能當做贈品。
贈品不贈品的，這些人這會兒還沒那麼太在意，甚至因爲這是贈品的緣故還覺得自己佔了便宜。
開開心心的把洗髮膏帶回家（有的送給了自己的‘上級’），然後抱着試試看的態度用了一下，之後的效果堪稱顯著。
越是頭髮稀少的人用這個效果越好，而且這東西不是一次性的，用頭髮就長，斷了頭髮就掉了。
不是的，頭髮長出來後就真的是長出來了，就算洗髮膏用沒了用別的，它們也長得好好的。
唯一不是很好的地方是若是老人，原本就頭髮花白的那種使用洗髮膏確實會讓頭髮從新長的地方黑回來，但是若是停用了洗髮膏，再長出來的就又會變成白色。
這個很正常，畢竟人老了，頭髮變白是正常的事情，讓其呈現黑色纔是不正常的，干預後的結果。
一個很神奇的洗髮膏，在這種很正常的地方有了那麼一點點小缺陷，衆人對這洗髮膏好似越發信服了，同時也追捧了起來。
不少人慕名而來，想要購買洗髮膏，但是都被莫珍珍拒絕了。
不過這些人也沒敗興而歸，因爲不管誰來要，莫珍珍都會送上一小盒。
莫珍珍每次都會說原材料稀缺，不能大量生產，若是來人不滿意，莫珍珍還會和他們解釋說用一次便能讓頭髮長出來，長出來的頭髮就是自己的頭髮，不會因爲換一種洗頭的東西就大面積脫落。
莫珍珍說的很誠懇，做法也很誠懇，她傳達的意思就一個，東西不能當成是日用品售賣，但是這東西也不是日用品，用上一次就能見效的東西，不需要花那些冤枉錢。
所以甭管抱着怎樣目的來的，他們都是高高興興離開的。
畢竟他們沒有任何損失，還得到了好東西。
當然這裏面也有不好的地方，那便是莫珍珍這邊不允許外帶，也就是來拜訪的人只能拿走一盒，多了沒有。
那些自己使用的還好，想要給家裏人帶的就失望了。
這些人散了出去，一個個都頭髮茂密烏黑髮亮的，他們依舊成了活體廣告，甚至因爲那是白得的東西的緣故，他們說起這事兒的時候難免炫耀，把那洗髮膏說的天上有地上無得。
然後沒過多久，宮裏來人了。
莫珍珍知道這事兒是因爲她看出來人是個太監，對方是以小糧商的身份來的，來的時候還帶了一批糧食。
莫珍珍沒拆穿對方的身份，倆人就像真正的商人一樣相處，莫珍珍按照市價收購了那些糧食，太監臨走前要了一盒洗髮膏。
這樣的太監來了七批，身份不一樣，和莫珍珍做的生意也不一樣，但是都拿走了一盒洗髮膏。
這些太監是皇帝的人嗎？
莫珍珍覺得不盡然。
這個王朝的皇宮內勢力錯綜複雜，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皇宮內除了皇帝一大家子外，其內還設置了內閣（借用一下名字）和女官。
內閣是由太監組成的，幫助皇帝處理朝政，傳旨以及捉拿罪臣。
女官是皇后手中的‘內閣’，幫助皇后掌管後宮，處理命婦和宗室的事情，一些女官也會在宮外執勤，可以說女官的觸手也很長。
莫相曾經和莫珍珍分析過宮內的太監。
這些人沒了有後代的可能，便越發希望這輩子自己能過的好，慾望袒露的特別明顯，爭權奪利的動作也半點不知收斂。
宮內掌權的太監好似都在內閣，實際並不然。
除了內閣，太監還有另一個體系，那便是以總管爲首的太監們。
這些太監用來伺候皇帝的飲食起居，上到今天皇帝要和哪個嬪妃在一起，下到皇帝今兒穿的襪子是哪雙都會經過他們的手。
這些太監跟在皇帝身邊，算是最貼近權力中心的一批人，卻也因爲他們屬於‘阿諛奉承’之流，一直被內閣中的太監們鄙視。
可以說這雙方互相看不對眼，陣風相對的同時又互相依存，這也就造成了太監中的混亂關係網。
來和莫珍珍接觸的太監未必是某一方的人，甚至他們的目的也有可能是不同的，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那便是洗髮膏這種東西，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能送到宮裏去。
如此莫珍珍便算放心了。
莫珍珍可不是傻大方的人。
當她開始讓利，讓別人喫到好處的時候，那便代表她有更大的籌謀。
莫珍珍處理好外面的事情，揉了揉有些酸脹的腰，回自己房間的時候看到了躺在乾草堆上的騶吾。
這東西也沒別的地方放，莫珍珍便把它放自己屋裏了。
之前那個被抽了一魄的鬼還留在騶吾身邊，看見莫珍珍回來後他從發呆狀態中醒來，連忙過來和莫珍珍彙報情況。
這其中便包括這一天騶吾的喝水情況以及排尿情況。
莫珍珍聽了後便點了頭，表示自己聽到後就不管了。
是的，那個在莫珍珍口中稀少的原材料便是騶吾的尿。
騶吾本身的藥用價值並不高，它的優勢在於它活着的時候，它是坐騎的好選擇，卻不是入口的好選擇。
但是若是不把其利用起來也不行，因此纔有了那種洗髮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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