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桃之夭夭白衣裳

作者:吻我以歌
頂點萌後不乖,帝要掀桌!

  蘇幕遮離了我的脣,舌尖似乎還殘留着淡淡的桃花酒香。

  然而,我所期待蘇幕遮所對我的動作並沒有實現。怎麼說呢,其實我本意是蘇幕遮至少答應了本寶寶的表白,對我是不是特別一點。

  結果,事實證明……我想錯了。

  蘇幕遮依舊悠悠走着,我還像從前一樣故意比他有的還慢。我想看着他的背影,像成爲他身後的人。

  既然蘇幕遮不主動一點,那就換我委屈主動一點好了!

  所以,有了這個想法後,我一路小碎步走到蘇幕遮的旁邊,想等他擺着的手過來我一把抓住。心中小竊喜地咬着下脣瓣,頭微微側向另一邊。要抓住男神的手,不能太主動,女孩子要矜持一點。我帶着期待的心情大概計算好蘇幕遮手要擺過來了便一個伸手,結果也不知怎麼的,我抓了個空。

  沒關係沒關係,我還可以繼續抓的!

  於是乎,我繼續剛纔那樣的動作,又沒有抓上!

  心好累……

  沒關係沒關係,失敗是成功它媽媽。

  爲自己打了打氣,我再次手垂在蘇幕遮的旁邊很近很近的地方,剛要伸手一抓,沒曾想啊沒曾想我自以爲要成功之時,腳下一個踉蹌,我差點摔了個狗喫屎。

  不說了,哪裏有地縫讓我鑽鑽。

  蘇幕遮看我表情的變化委實逗趣,便將我扶着走,這次的手總算被我抓在手裏!

  蘇幕遮指尖微涼,稍微長一點的指甲都被他削了,然後細細磨平。

  他的手指本就很長,可以輕易將我的手牢牢窩在手裏。

  計謀得逞的感覺真他母親的棒極了!

  蘇幕遮依舊若無其事地走着,我腳步也輕快了許多。畢竟,腳底下是鵝卵石……蹦太高會痛的。

  等蘇幕遮帶着我終於停下來的時候,我才知道蘇幕遮帶我來做什麼。

  面前是一羣儒生正坐在由鵝卵石鋪成的九曲小溪,各種顏色不一的鵝卵石組成一副漂亮的圖案。

  沿岸擺放許多可以坐着的平坦石頭,上邊擺放着一兩個糕點和一小碟的花生米。人可以坐在上面,用來流觴曲水遊戲之用。

  周圍桃花開綻,落英繽紛,有種讓人處於筆下夢境桃花源的錯覺。酒杯用木板做成的長方形,其上可以擺置大約三個的酒杯。樹影斑駁,微風輕拂,當真是一副美景。

  那羣門客叫蘇幕遮來,紛紛對他拱禮:“十七舍公子!”

  蘇幕遮也雙手交疊,拱手回道:“蘇某亦有禮。”

  怪不得蘇幕遮方纔不讓我牽他的手,原來這裏有這麼多人。你想想啊,若是我倆牽着手親親蜜蜜,在他人看來卻是兩個男人如此……

  嗯,這樣的場景想想就會覺得不入眼。

  我仔仔細細地看着蘇幕遮的動作,等他用那雙狐狸般略帶邪魅的眼睛注意到我的時候,我也學着那些門客的動作,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微微彎腰低頭拱手對蘇幕遮說道:“公子這廂有禮!”

  明明是我學他依樣畫葫蘆的動作,蘇幕遮卻跟看傻樣兒似的表情,嘴角上揚:“你對我有什麼禮?”

  “夫妻之禮。”我不經大腦瞬間回道。

  好吧。

  說完這句話,我自己都後悔了。

  也不知當時我是腦子遲鈍了還是平時作死作久了,他話音剛落我立即反射般回了。

  這足以讓我捶胸搗足到天黑……

  蘇幕遮無奈搖了搖頭,輕斥了一句:“歌兒最近沒有喫魚罷。”

  我索性以牙還牙,哭喪着臉拉着蘇幕遮的袖子,甚是悽慘的模樣:“是啊!我窮的魚都喫不起啊!”

  蘇幕遮聽了安撫一般地拍了拍我的頭:“走,本公子帶你去玩一玩,雖然歌兒智商不夠,但也有玩的權利。相信我的門客定會讓着些你。”

  吼吼吼。

  本寶寶是誰?!

  本寶寶是來自大天朝接受過素質教育十二年的新新人類!

  跟本寶寶這個現代人比詩詞,太天真了!

  我被安排坐在第五個,因爲我是第一次玩,前面的人總要多給我示範幾遍。

  關於流觴曲水,是在古代夏曆的三月人們舉行祓(fú)禊(xì)儀式之後,人們坐在河渠兩旁,在上流放置酒杯,酒杯一般都很輕,多是特質的漆器。酒杯順流而下,停在誰的面前,誰就取杯飲酒。這種遊戲非常古老,逸詩有云:“羽觴隨波泛”。

  不過,這裏的規則有點不一樣。我看着他們玩,大致也懂了是怎麼樣的玩法。

  蘇幕遮的門客們都圍坐在迴環彎曲的水渠邊,將酒杯置於上游,任其順着曲折的水流緩緩漂浮,酒杯漂到誰的跟前,就要以前面一個人說的主題賦詩一首。如果賦不出來,就得自罰一杯酒。

  蘇幕遮叮囑這裏的人照顧我一些,轉身便對我說:“你在這裏等我,莊裏還有些事情。”

  這讓我有些忐忑,在這裏的人我一個都不認識,蘇幕遮是我唯一認識和相信的人,若他走了,我該怎麼自處。

  蘇幕遮感覺到了我的不安,握了握我的手,又一次叮囑道:“相信我,沒多久的。”

  “那是多久呢?”我像一個五歲的孩子,心裏感覺有些無助。我想要一個準確的時間,用以一點一點的倒數計算。

  我不想我擁有的,是無盡的等待,是不知道時間的等待。

  嗯。

  我就是一個不知道怎麼樣等待的人,或者說,我不會等待。

  蘇幕遮清漪明眸對我漸彎:“不久,半個時辰之內一定回來。”

  “若是沒有回來呢?”

  “一定會回來的,沒有回來就罰我將歌兒抱出桃花林纔好。”蘇幕遮颳了一下我的鼻子,見我總算是安下心,便輕輕抽出自己的手。

  就快要溜走在的時候,我又是一握,將蘇幕遮的指尖抓在手裏不放,糾結道:”萬一前面的人給我提一個怪異的題目怎麼辦?”

  蘇幕遮輕嘆了一口氣,語氣微軟:“本公子知道你那樣不聰明,但是還記着隨機應變。”

  我這才送來了蘇幕遮,看着他一身白衣消失在粉色的桃花林中。

  我被特地照顧,安排在中間偏後的位置,先看看再說。

  第一個人是由裁判一般的人先提的,說是看見桃花如同美人,讓第一個人由“美人”爲題賦詩一首。

  說美人的詩,倒是對這羣儒生來說簡直是信手拈來,那藍衣門客打着手裏不知名的木扇,絕對與蘇幕遮的白玉扇簡直是天壤之別。蘇幕遮的扇子看起來光滑剔透,若不是不凡的玉絕對做不出來這等的扇子。

  不過看着那藍衣門客用的倒是非常順手地模樣,吟道:“春在花常開,花開春何在?美人相思別,思別相美人。”

  這時說押韻吧,好像也不是。說不押韻吧,好像也不是。

  聽着周圍開心的聊着,我也拍手說好,卻看到周圍的人都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我,我笑容頓時停駐在臉上,只得住了手,假裝拿起面前的花生米喫。

  就這麼賦賦詩,聊聊天,雖然我總覺得自己的笑點好像有點高。周圍都在笑的時候,我卻不知道笑點在哪裏,那種感覺着實不入流。

  等到我的時候,我前面那位青色髮帶束髮的蘇幕遮門客給我出的題目爲“桃花”。

  我心一下子就鬆了。

  幸而對我出的並不是很難,我旁坐在石頭上,假裝若有所思了一會兒,等木盒子隨着流淌的小溪在我身邊的時候,我開始吟聲道:“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fén)其實。之子于歸,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葉蓁蓁(zhēn)。之子于歸,宜其家人。”

  不知是什麼時候,全場突然靜寂下來。我被這樣的場面彳亍着,不安的感覺再次降臨。

  你可以想象到那種場面嗎,你周圍的人都不說話,而且都是一羣古人,又是這樣深的桃花林裏。

  眼前的每一個人好像都變成了只有枯瘦軀幹的軀體,空空蕩蕩地衣服隨風搖擺。他們的眼睛散發出瑩亮的綠光,張嘴牙齒因爲鬆動而變的奧凸不平。

  我覺得自己快要哭出來,卻突然一聲如高山流水般清澈的聲音從入口那裏傳來:“桃花淺深處,似勻深淺妝。春風助腸斷,吹落白衣裳。”

  我轉身看去,蘇幕遮就站在那裏,白衣翻飛,孑然獨立。淡雅如蘭的遠山眉被斜陽淡淡的金色刻畫出他如畫中人的側顏。蘇幕遮的目光就一直聚在我的身上,一瞬間,他的眼裏開傾世桃花……

  可是我不知道的是,當我多年後再回憶起來,卻是一股即溫暖又有幾分蝕骨*般疼的無奈。那個時候,任何人,任何事,都已經物是人非。包括我,包括所有的人。

  當然,這都是後話。

  彼時,我見到蘇幕遮,跟看到就跟看到救星般跑了過去。蘇幕遮將我迎到身邊,向前一步,不經意間將我護在身後,對衆門客說道:“她第一次玩,只知賦詩一首而不知要自創纔好。蘇某在這裏給大家賠個不是。”

  我聽到這裏總算是知曉了周圍人那樣的態度是何種意思,難不成我吟的這首詩曾有人自創?

  等等。

  這是怎麼回事。

  爲什麼會有人知道那首詩?難不成那人也是穿越來的?

  看着那些門客擺手連連稱道:“沒事,那小弟也是第一次不知曉什麼規矩。”

  蘇幕遮對那些人微微頷首,然後我就被蘇幕遮拉着走。

  出桃林的時候,蘇幕遮也一直沉着臉。我閉着嘴巴,再不敢嘰嘰喳喳地鬧騰。

  就這樣被蘇幕遮帶出桃花林,走的我腳覺得有些痠痛才停了下來。

  蘇幕遮搖着扇子,夕陽已經越來越沉。夜晚的風更加涼了一些,蘇幕遮的衣衫被夜風吹得桃花瓣都要輕輕將他圍繞,想要靠近他,近一點,再近一點。

  蘇幕遮的語氣很是嗤然:“怎麼了,本公子一不在你就跟別人犯蠢,只有我能受的了你個傻瓜。”

  我嘟嚷道:“晚上喫什麼……”

  蘇幕遮聽到我這樣的話,輕笑一聲,拿着扇子一打,一隻手輕輕挽起我的左手:“走,本公子帶你去喫飯!”

  我面上隨不表露出來,咬着自己的舌頭很是不敢相信。也試探性地反握,卻得到迴應。

  於是我一路小碎步跟着蘇幕遮,走過青石路,踏過青石橋,周圍全是桃花,整個人都身處桃花之海中。

  我擺了擺蘇幕遮的手,問道:“阿舍,這裏的桃花好多,一定種了很久吧!”

  蘇幕遮輕呵一聲:“改天帶歌兒去紅南國的臨海之濱賞桃花,那才叫真正的漂亮。”

  “紅南國最負盛名的便是桃花,而桃花卻以桃花山莊最爲最不是嗎?爲什麼還要去紅南國的臨海之濱呢?”我問道。

  自穿越以來,我也曾瞭解過不少這五行大陸的不少東西。紅南國的桃花,我倒是從未看過。不過,桃花之最的桃花山莊,我此時就在這裏。

  我覺得這種美景已經足夠我生活在這裏,並且幸福美滿。

  “沒有看過全世界,只聽別人說之最,那邊是了嗎?歌兒,若我帶你去那裏,可能你會更喜歡些。雖然只是我的猜測,不過剛好我也可以再去那裏看看,我已經給就沒去那裏瞧瞧了。”蘇幕遮帶着我走過九曲迴廊,有看了不少丫鬟從我身邊走過,說不盡的繁榮感。

  蘇幕遮是莊主,那麼這樣大的山莊,就是他一個人都在管理。

  怎麼說呢,我心裏是佩服我家男神的。

  哈哈哈哈……

  我轉頭,看向蘇幕遮的側顏,對他說道:“那裏有阿舍的回憶嗎?”

  我話音剛落,蘇幕遮開口並沒有回答我,只是帶我走進了一個廳堂,對我說道:“走吧,可以喫晚飯了。”

  一個男僕喊了一聲,便有丫鬟婢子端着菜盤優優雅雅地走了上來。

  看着面前的洪字雞絲黃瓜、福字瓜燒裏脊、萬字麻辣肚絲、年字口蘑髮菜、八寶野鴨、佛手金卷、炒墨魚絲、山珍刺龍芽、蓮蓬豆腐、草菇西蘭花……我不禁拖着口水,眨着眼睛恨不得立馬開始喫。不過不知道,這裏有沒有菜不過三口的規定。

  我的右手那些筷子,已表示*難耐。擡頭對着蘇幕遮眨了眨眼睛,笑的不自覺地恭維:“可以吃了嗎?”

  “當然。”蘇幕遮就坐在那裏,也不拿筷,就看着我喫。

  眼前這樣的美味佳餚,我怎麼可能還會注意形象。拿着筷子都每樣菜都來不及喫兩口,我就想喫下一道。

  這滿滿一桌子的菜,都是屬於本寶寶的……哈哈哈哈!

  你們不要攔着我,朕沒瘋!總有刁民想害朕!

  嗯……

  我回過神來的時候,蘇幕遮在笑。不是平時那種雲淡風輕的笑,而是真的帶着情感的笑容。

  他看着我的眼神竟有幾絲*溺,見我擡頭注意到了他的笑魘,這才止了笑容,故作正經地說:“回過神來了?方纔臉都快被埋進碗裏了。”

  我着一喫着實就變得來放起來,自己也沒走意識到地瘋狂。想到這裏,我覺得在蘇幕遮的心裏我的形象已經大打折扣。

  嘖嘖嘖。

  人家第一天就答應我的求婚,我晚上就本相畢露。

  內心……崩潰。

  玻璃化成的我,已粉碎成渣,風一吹就消失再不見。

  因爲肚子裏也吃了個半飽,我總算安靜下來開始細嚼慢嚥。

  蘇幕遮見我瘋狂模式總算停了,拿起手邊的玉箸也開始吃了起來。

  他的喫態就如同他整個人的氣質般,從容優雅。我很懷疑他如果餓了三四天後給他一盤食物也是如此,那真的是會餓死的感覺。

  有一種喫,叫做你看人喫,心裏爲他着急。

  我的悲傷好像會被沙土掩埋,直到將最後的絲線都深藏在心的最低處的時候,好像我便可以笑着說出來了。

  那些愛我的人,應該都是希望洛笙歌可以幸福的活吧。

  正當我開心着喫着菜,飯都不想再裝了佔肚子。突然,門口傳過來不疾不徐的腳步聲。

  我本不想去注意,不過感覺那人走到了我對面的那個人旁邊,聽着聲音好像還是個女聲,這就不得不讓我留心了。

  只聽那清幽般的聲音入耳,幾絲溫順自知:“公子,廂房已經備好了。”

  我放下筷子,擡頭便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容。不過身上穿的並不是粉色的宮女服,而是一身藍衣。這讓我差點沒把手裏端着的碗給嚇掉了,嘴裏立即喊出那人的名字:“紅苕?”

  那少女並未聽見聲音就擡頭看我,過了幾瞬,她才雙手放在肚臍之下的一點,站姿規矩。聽見我好像是在叫她,她的視線才從鞋尖轉移到我的身上,對我溫婉一笑,道:“姑娘怕是認錯人了,奴婢藍銀。”

  我覺得着很不對,真的很不對!眼前的這個藍銀和紅苕簡直長的一模一樣,若是兩個人都在我的面前,那我肯定得弄渾。

  難不成藍銀和紅苕是雙胞胎?!

  就這麼想着,我放下碗拿着茶淨了口,擦了擦嘴又洗了洗手。坐在位置上看着蘇幕遮依舊小口小口,細嚼慢嚥,剛好面前就是一個知*嘛。

  於是我把手放到了飯桌上,向前俯身問蘇幕遮道:“阿舍,藍銀是怎麼來的。”

  蘇幕遮擡了擡眉,將口裏的咀嚼吞了,又緩緩慢慢地喝了口湯:“你是不是傻,當然是從孃胎裏生出來的啊。”

  蘇幕遮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待我想了想,如何用正確的話語讓蘇幕遮不再調笑我。

  於是乎,聰明機智的我瞬間就問了個圓滿。

  “那藍銀是怎麼進阿舍的桃花山莊的呢?”我好奇地看着蘇幕遮喫飯,眼睛追隨着他筷子的軌跡。

  我要看到蘇幕遮喫飯都不好意思!叫他敢說我!

  蘇幕遮總算放下了筷子,喝了藍銀親自端上的茶淨了嘴,纔對我說了三個字:“撿來的。”

  這讓我不得不感嘆蘇幕遮的好人品啊!感情長的帥就是任性啊。

  我扼腕嘆息:“爲什麼我就沒有那樣好的人品呢?!”

  蘇幕遮那狐狸眼對我眨了一下,嘴角隨之上揚。再次眨了一下,嘴角笑意更深。

  我就這麼不知所以然地看着他,懵懂不已。完全不知曉他接下來要做什麼。只是心裏默默的感嘆了句:蘇幕遮這孩子的這反射弧好像有點長啊……

  然後我倆就隔着桌椅對着坐,雙目對視,你一下,我也一下地眨眼睛。

  沒有樂趣在裏面~

  我看蘇幕遮完全沒有站起來的意思,若是都不說話,我恐要這麼眨一晚上。嗯……最終還是我開的口,問蘇幕遮道:“阿舍你是不是眼睛乾澀?可惜沒有眼藥水,要不你閉會兒眼睛?”

  蘇幕遮搖了搖頭,開口對我說道:“你喫飯喫額頭上去了。”

  我:“……”

  等我往頭上一抹,果真一粒米飯黏到了我的額頭上。別問我爲什麼,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就喫到額頭上去了,這是一個讓我難以解釋的問題,我拒絕回答!

  蘇幕遮起了身,我走在他的右邊,藍銀走在他的身後。這麼兩女一男,在月色如此好的夜晚坐在湖邊。倒像是蘇幕遮一人有了好興致賞月,藍銀跟在他的後面,眼裏的焦點只有他。

  而我。

  完全不知道賞月賞個球啊!

  於是乎,蘇幕遮見我站起來跑一跑自己玩了會兒,畫了會兒圈圈又坐在他的身邊。跑一跑自己玩了會兒,畫了會兒小花又坐在他的身邊。最後我再一次要站起來的時候,蘇幕遮一把拉住我的手對我說:“明日我們一同去青穆國罷。”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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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自某歌的手動發佈後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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