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最值錢的小金人

作者:吻我以歌
頂點萌後不乖,帝要掀桌!

  新帝登基,帝后大典在白日裏結束。如今天色漸晚,大街小巷開始變得熱鬧起來。甚至我在房間裏梳妝的時候,都可以聽見人聲鼎沸很是熱鬧。

  想必今晚的街上必定也有許多賣好喫的攤子,還有一些娛樂活動。

  反正我要進宮喫喫看青穆國的東西,看看味道如何。蘇幕遮要拉我去宮裏,我依依不捨着大街上的熱鬧和美食。

  當丫鬟們給我梳妝好之後,我剛走出酒樓,便看見蘇幕遮坐在樓梯下的馬車上。他位置在進馬車進去的橫木上坐着,右腳剛好踩在馬車的踏板,左腳曲起就跨開坐着,很是隨便的姿勢卻引來路邊行人的頻頻側目。

  蘇幕遮左手放到膝蓋上,手就那麼垂着無半絲力氣。右手則無聊地打着扇子,那扇出來的風引得髮絲舞動。他完全沒注意周圍已經被女子捂臉圍觀,還有某個女孩已經在他面前走來走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蘇幕遮好像完全沒看到似的,就等着我梳妝好出去。

  我在蘇幕遮的面前轉了幾個圈,拿着一個小帕子,略帶欣喜地問道:“怎麼樣?”

  蘇幕遮笑容配着他略放蕩的坐姿和不羈地笑容,怎麼看着都有一種紈絝儒生的模樣。

  他琥珀色的眸裏印着我的身影,有一種略帶橙光的透色。

  因爲要參加宮宴我也不好穿着紅衣,我一不是新帝和新後的親友,二並未在邀請之列,穿紅色有些喧賓奪主的味道。若是白色在喜宴穿不被人扔出去纔怪!

  我翻看粉色的裙裝上的圖樣子又不喜歡,只得選了一件繡着雲紋的淡藍色長裙。雖然這裙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卻也不失簡潔優雅。那丫鬟給我盤了個錐髻,那力道只把我喊疼。幸而梳好的成果還是不錯的,不然我非得……非得哭給她看不可!

  依照我的意思,給我梳頭的丫鬟在我髻上斜斜插了只金步搖,點綴上一些蝴蝶花樣的銀製飾物,便看起來換了個人般。

  我與蘇幕遮同進了馬車,我乖順得坐的規矩。掀開車簾看着外面,以排遣我渴望下馬去玩的心思。

  蘇幕遮看着我沒法子,只得坐在我的對面,兩腿自然而然地分開,坐的直直地。手拿着悠悠地扇着扇子,就這麼一扇……一扇……也不知在想着什麼出神。

  我看到一對約莫年四十的夫婦,那個夫人雖梳着平常髮髻,但拿着會發光且閃着金色的細滾穿行在人羣中,笑的很是開心。

  那個夫則對自己妻子如此頑皮幼稚的舉動雖無奈,卻也不惱。只是有在她的身邊,爲她擋去迎面而來的人潮。

  這樣細緻的舉動讓我不免豔羨,眼神一直追隨着這對夫婦。那個婦人似乎感覺到有人看她,轉過頭來尋找着。眼看她目光掃了過來,我立即收了簾靠在車牆上。

  蘇幕遮看我一系列的動作做的倒是熟練,嘴角上揚,語氣幾分調笑:“怎麼了?一副做賊的樣子?”

  我忙擺手否認:“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怎麼可能做偷竊之事呢!

  想着,我看蘇幕遮倒是無聊。馬車裏顛簸,身子也不禁搖晃。

  我正要站起來,突然想起我正在馬車上,而馬車的高度,着實令人汗顏。

  可是,我想起來的時候爲時已晚。一聲腦袋撞牆的聲音……

  蘇幕遮搖着扇子遮面已經不忍看我,我揉着發疼的腦袋做到蘇幕遮的旁邊。

  蘇幕遮收起扇子,在我被撞的頭髮疼的周邊摸了摸,道:“歌兒,你爲何總是想不開……”

  我抽了抽嘴角:“我怎麼知道,問我腦袋去!”

  蘇幕遮看着我的面容悽悽然,從他那百寶袋的袖子裏拿出藥水,開了瓶塞。然後右手那細長的食指和中指併攏,在指縫間倒了一些給我揉。

  他的指腹柔軟,一點一點幫我挫揉。每一下都像撥絃,直弄得我心直顫。

  馬車的輪子還在軲轆轉着,原先來青穆國的那輛馬車我是如此地想念它的寬敞,想念它的柔軟~!

  蘇幕遮製作的藥水不僅沒有中藥的那種味道,甚至還散發着淡淡的芳香。我撞疼的地方此時微微發涼,鼻尖縈繞着一種淡淡的茉莉花香。

  蘇幕遮坐的體正直,我來了興趣拿起他的手。他不明地看着我的舉動,倒也沒拒絕。

  我在他的手掌心寫了一個字,蘇幕遮看着疑道:“尚?”

  我打了一個響指,擺着自以爲酷酷的模樣:“答對!”

  然後,我在他的手掌心竊笑着咬着脣又寫了一個字。

  蘇幕遮再次疑道:“我?”

  我欣喜若狂地點了點頭,把這兩個字又重新都寫了一遍。蘇幕遮不假思索地說道:“尚我!”

  “既然蘇公子這樣主動,哥哥我就滿足你!”我轉過身一個壁咚,只把眼前的少年一個愣神。我對他揚了揚眉,又用手輕輕挑起他的下巴,弧度並不大,以示我其實是一個正♂直的人。

  蘇幕遮忽而笑了起來,那薄櫻脣的嘴角緩緩勾起,露出淺淺的梨窩,叫他那琥珀色的眸子都暈染上了一種奇特的色彩。

  似乎……更誘人了呢。

  馬車內的空氣迅速深溫,我似乎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蘇幕遮不閃不躲,我覺得我又可以佔他的小便宜的時候,沒曾想馬車又一個顛簸我沒站穩便摔進蘇幕遮的懷裏。

  清暖的桃花香的懷抱,讓我臉上不禁羞赧起來。

  這一個事故,本處於上風的我表示不服!

  因爲馬車一搖晃,半蹲根本站不穩的我被一摔,便跪坐在蘇幕遮的腿前。蘇幕遮怕我撞上他的膝蓋,便把大腿往旁邊移了移。他本就高,而跪坐的我幾乎要仰視着他,這讓我瞬間敗於了下風。

  本寶寶心裏苦啊……

  多美完美的一個壁咚蘇幕遮的計劃,因爲馬車的一顛,就成爲了我跪舔蘇幕遮的失敗計劃!

  驚死寶矣啊驚死寶矣!

  蘇幕遮微微頷首,琥珀色的眸被蓋了一半。可我覺得,他的眸光亮的不像樣。

  一種自己要被喫掉的悚然讓我簡直欲哭無淚。

  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曾經有一份上好的壁咚機會擺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沒有珍惜,等到了跪舔的時候才後悔莫及,塵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再來一次的話,我會跟蘇幕遮說“請務必正面上我!”,如果非要把這份承諾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我立馬變換委屈模式,低頭承認道:“我錯了!”

  “歌兒錯在哪裏了,你說說可好?”蘇幕遮狐狸細眼一彎,像一隻吃了甜葡萄的狐狸。

  蘇幕遮就是一個好像做什麼事都盡在他的籌握之中的少年郎。好像什麼事情都難不倒他,即便那件事情是多麼的棘手。他總會問他人,以“可好”結尾,卻不見有人說得聲“不好”。

  我壓着嗓音,認錯認得極爲誠懇:“我哪兒都錯了……”

  正說着,外面駕車的馬伕在外頭道了一句:“公子,皇宮已到,接下來要走着才能去宴會宮殿了。”

  蘇幕遮只得將我的事作罷,輕點着我的腦袋說:“此時不在追究,歌兒若再傻一次給我看看,到時……看着辦吧。”

  明明是初夏的夜晚,夜風通過帳子吹來進來。雖然不冷,我卻覺得背後汗毛直豎……

  蘇幕遮,真是一個讓人慾罷不能的少年郎。

  嗯。

  接下來的時間,我學乖了,都以沉默看眼前發生的任何事。

  比如有個人趾高氣昂地走過我的身邊,我已經儘量給他讓了道,他居然還生生搓過我的肩膀。

  真他母親的透肩爽啊!

  真他奶奶個熊的擦肩而過啊……

  這表現的,用淋漓精緻怎能形容地盡啊……

  這次的宴會,來的皇宮貴族自然多的很。若是惹了事便麻煩了,於是乎,從下馬車一直到落座我都牢牢地抓住蘇幕遮的手並不敢亂走。

  作爲一個小透明,我也是沾了蘇幕遮的光。引來不少賓客豔羨的目光,當然,我知道他們看的並不是我,而是蘇幕遮。

  蘇幕遮就像一個發光體,走到哪裏都可以吸引人們的注意。不止是他的面容和身長,就連他舉手投足之間都會有一種特殊的魅力。好像蘇幕遮從生下來開始,便是上帝眷顧的*兒,被各色人等圍繞。

  我是何等幸運,居然能夠站在他的旁邊,可以握着他的手,心裏安穩。

  當我牽着他的手被那莽撞的少年擦肩而過的時候,蘇幕遮急忙將我拉到他的面前。我的身高只能到達他的胸膛,裝進他的懷抱。

  蘇幕遮輕輕扶着我的肩膀,那雙遠山眉皺了起來,語氣聽起來關切不已:“可疼着了?”

  我擡手扶平他皺着的淡眉,莞爾道:“沒事,你帥你別皺眉。”

  蘇幕遮被我這一句話逗笑了,剛想擡起頭揉我的發卻發現今日我將發全都梳了起來,還裝飾地漂漂亮亮的。他只得將他的手壓在我的腦袋上,說道:“那便好,等會走靠我近些。平日裏看你湊的我挺近的,今日怎麼站那麼遠。路都快被我倆攔着了。”

  我點頭應了,靠着他走的近一點。

  爲什麼要站的遠呢?

  可能是因爲自卑罷。

  身邊坐着的人無一不是華衣貴服,坐着的都向旁邊的人聊着什麼。聲音倒是喧鬧,但偏偏添了一絲熱鬧的假象。

  拿着達官貴人會聊着什麼呢?

  反正不是“許久不見你又胖了”的詞語。

  我看到白翎羽就坐在白翎羽就坐在我的對面,司馬明月坐在他的身邊,一臉與世無爭的溫和之態。就一直帶着那種微笑,對着前來搭話的各種人。而後那些人都走了,那女子看到了我,嘴角突然盪漾起一個蓮花般的笑容舉起面前的酒杯,向我虛敬。

  我不想理會司馬明月,卻發現她身邊的白翎羽跟從未看到我似的不然與身邊的人交談,不然則端坐在那裏也不說話,眼神近乎空洞地發着呆。

  忽而手心一陣喫痛,我咬牙細眯着眼轉向旁邊的人。蘇幕遮從不會考慮那樣多,即使在這樣的晚宴還是穿着一如既往的翩翩白衣。

  他的側臉線條刻畫,如同上帝精心雕琢一般。他手裏那樣重的捏饒了我的手心,面上卻淡淡的目視前方。

  因爲沒有開宴,所以面前擺着各色美食喫都不能喫。正惆悵着,便聽見那細細尖尖的聲音喊了起來:“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

  這太監聲讓我想起了白翎羽身邊那個老太監,這讓我有點懷疑是不是全天下的太監聲音都差不多。

  當時我對那老太監沒怎麼印象,如今卻“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啊……

  那老太監話音剛落,臨門便走進穿着一身黃金色所謂龍袍的青穆國皇帝,與他比肩的,是聽說眼前這個新皇上前不久才娶的太子妃。如今已經是雍容華貴的一代皇后了。

  可是可是。

  那面容居然甚是熟悉!!

  她居然……她居然……安紅豆居然嫁給了青穆國的皇帝。

  驚死寶矣!!!

  安紅豆不是那什麼慕遠歸有着婚約的嗎!?此時怎麼成了青穆國的皇后了?

  難不成這皇帝是慕遠歸?!

  聽着耳邊均是“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的詞,我竟然驚訝的半天沒回過神來。

  除了我對面的白翎羽和旁邊的蘇幕遮沒跪,其餘無論是青穆國的皇宮貴族,還是他國使臣通通跪了一地!

  爲什麼感覺自己格格不入呢……

  這絕對絕對不是我的錯覺!

  看着青穆皇帝和安紅豆走了過來,我腦回路長的還沒有緩過神來。

  忽的,安紅豆在我身邊停下。看到我,面上突然一笑蹲下來,雙手交疊在腹部的她此時也是儀態萬千。安紅豆的聲音還是像原來那樣親和,就是那種鄰家大姐姐的感覺。

  她說:“許久不見,歌兒過得可好?”

  再次相遇,我不再是一國皇后,安紅豆卻一身榮裝。相遇之間,太多的話語在口中吐出只化成一字:“好。”

  聽到我回應,安紅豆又是溫溫柔柔地一笑:“那便好了,許久不見你,很是想念呢。”

  我沒有回答,只是回報她也一個笑容。不過這個笑容有太多的心酸,化成晶瑩在我的眼眶裏打轉。

  安紅豆點了點頭,隨即站起身,繼續和青穆皇帝共同走到位置上坐定後。青穆皇帝大手一揮:“諸位平身。”

  衆人謝了又重新坐會位置上,安紅豆與青穆皇帝正低聲說些什麼,邊上手持拂塵的司儀太監尖聲喊道:“開宴!”

  候在後方的宮娥拿着各色精緻的美味佳餚魚貫而出,將賓客案上的冷食拼盤拿走了,放上手上的銀製盤子。

  這讓我頓時心塞了。

  丫丫的本寶寶還沒喫上一口啊……

  蘇幕遮拿了筷子開始喫,我不甘示弱,全然不顧從四面八方投來的目光。

  因着安紅豆蹲下身與我說話,衆人心裏皆好奇也並非錯,不過人之本性罷了。

  其實每個人都有八卦的潛質,只是有的人不願意表現出來,有的人沒發掘罷了。

  我喫着各種美味倒是開心,從不知哪裏跑出來的穿着粉衣的跳舞宮娥此時正在我面前跳的不亦樂乎。

  好像每個人都很有興致,我卻對跳舞沒什麼研究。完全對所謂的藝術不感冒,還是美食比較適合我……

  酒過三巡,一場琵琶曲過後,青穆國的皇帝舉杯對向白翎羽道:“不知友國君上,原配佳人怎麼沒來赴宴啊?”

  白翎羽亦舉杯,客氣地道:“內人突發疾病如今正在養着,無奈不能來,還望諒解。”

  青穆國誒了一句,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未介意,只是說道:“聽說白契國母七歲那年一曲動京城,想着此次若有幸聽得佳人彈奏一曲乃三生得來的福氣,沒曾想……事不願爲啊。”

  白翎羽也只是笑着:“那孤自罰三杯!”說着也不等青穆國皇帝說話,白翎羽就迅速喝了三杯酒。他看起來有些微醺,怕是已經喝了許多酒,面上也泛了紅。

  司馬明炎給白翎羽夾菜,嘴裏看着模樣應該是勸他喝少些酒。

  我只覺得那樣的場景有些刺眼,便低頭喝着我的葡萄美酒,喫着我的美食佳餚。

  蘇幕遮坐在那裏,酒並未多喝,菜也沒喫多少。因爲周圍太過吵鬧,他俯下身對我說:“莫要喝醉了,不然本公子可不負責被你回去。”

  那種奇異讓我耳根開始發燙,我抓着耳朵擡起頭卻看見白翎羽迅速偏過頭與司馬明月說話。

  又有一個表演上來的時候,卻很是獨特的那種。

  那人穿着服裝蠻奇怪的,估計是哪個小國的使者。

  他單膝跪下,手放在胸前對皇帝一拜,然後從手裏的袋子拿出三個金人,看着份量很足,看起來倒是蠻重的。

  我眼睛立馬閃出灼灼光輝,心裏閃出二字:“純金?”

  那使者見自己手上的金人引來了衆人的注意,便對着青穆國皇帝說道:“我們國家有一個問題想問貴國一個問題,若貴國回答地出來,在下手裏的三個金人便全部進貢給貴國。”

  在這種情況下根本不可能拒絕。

  於是青穆皇帝大手一拍:“好,你問罷。”

  那使者對皇帝說道:“請問皇上,這三個金人哪個最值錢?”

  青穆皇帝想了想,對那拿着掃塵杖的司儀太監附耳一句,那太監點頭,高聲喊道:“傳尚宮局四掌宮!”

  這一聲聲下去,那四個掌宮便上來了。對着高座上的人依樣子行了個禮,便開始拿過使者手裏的金人研究起來。

  她們用了各種方法,稱都用上了,得到的是同種重量金人的結果。

  皇帝側過臉,四人面色難看的退了出去。

  使者好像得逞一般笑的很是自信:“在坐的各位可有人要一試?”

  話音剛落,本來吵鬧的宴會上,頓時鴉雀無聲。

  時間就這樣不停消逝消逝,期間不乏有人上去一試,可都是興致而去,敗興而歸。

  那使者拿着三個金人,臂力真他母親的好。

  他那小鬍子翹着好像都透出主人的得意之色,像本寶寶這樣的人最喜歡見義勇爲了。

  我高喊了一聲:“本寶寶來!”

  這一聲那叫做響透雲霄,全場肅靜了一秒,頓時鬨堂大笑。

  嘖嘖嘖,口頭禪害死人。我發誓此時過後,我打死也不用這樣的口頭禪了。

  我羞赧地低頭注意了蘇幕遮一眼,他打開將扇子遮住臉,怕是他一輩子都沒有這樣丟臉過。

  我嘟起嘴巴表示不服!

  安紅豆眉頭輕蹙,對着我紅脣溫和道:“歌兒方纔說什麼?”

  我昂首,氣勢不能輸:“我說,我可以!”

  那使者摸着小鬍子,對我笑的那叫一個欠扁,疑了一句:“姑娘真的可以嗎?”

  “那是自然,皇后娘娘,請給我一粒珠子。”我不去看那異國使者,那顏值,我要是穿成他那副容貌,指不定找根柱子不然懸樑,不然撞牆。

  安紅豆命人給了我一粒珠子,我試了試小金人的耳朵,大小正好!

  當我在衆目睽睽下將那珠子第一個金人的耳朵裏,珠子從另一邊耳朵出來了。當我將袖子塞向第二個金人的耳朵,珠子從嘴巴里直接掉出來,而第三個金人,珠子進去後掉進了肚子,什麼響動也沒有。

  我對着異國使者,舉着小金人用着他剛纔自信的語氣說道:“第三個金人最有價值!”

  使者默默無語,我步步趨近:“你說,本姑娘說的對嗎?”

  那使者點了頭,全場又恢復成喧鬧的場景,互相交談着。

  安紅豆坐在高座上,手伸了過來。

  我將金人遞給她,本被太監攔住,卻被安紅豆制止了。

  安紅豆從我手裏接過小金人,左右翻看了幾遍不解地問我:“歌兒,爲什麼這個最值錢呢?”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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