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想學鑽心咒的納威
scriptread2;/script之後的課堂上穆迪不再演示不可饒恕咒,而是給學生們講解起了這三個魔法的一些特點。
從某種程度上講,這種講解比特維爾在德姆斯特朗接受過的教育裏都要詳細……
畢竟,這三個魔法的危害性已經強到就算是在德姆斯特朗,也不會肆無忌憚地教給學生們。
而且,不可饒恕咒研究的意義也不大,無論花費多少時間,這三個咒語還是原來那樣,既不會產生變化,也不會給學生帶來實力和知識的提升。
學生們倒是鬆了一口氣。
接觸到禁忌的黑魔法確實很酷,但一想到剛剛那三隻蜘蛛可怕的模樣,就讓他們心驚膽跳的。
也讓他們第一次慶幸後續進行的是理論學習。
下課鈴聲一響,學生們當即拿上課本,陸陸續續離開教室,只留下了特維爾和穆迪兩位教授。
“怎麼樣,福利教授旁聽了我的課,有什麼建議嗎?”
穆迪眼含得意地來到特維爾身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那顆魔眼更是難得地安定下來,讓他的臉第一次有了一絲和諧的感覺。
特維爾嘆了口氣,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換成了他。
“我不想假裝自己對黑魔法一無所知,但是穆迪教授,我希望學生們能在具有充分的心理準備之後,再接觸到不可饒恕咒。”
“這也是爲什麼,我在課堂上一直很謹慎地安排涉及到黑魔法的內容。”
“哦?來自德姆斯特朗的福利教授這麼說,我總覺得沒什麼說服力?”穆迪冷笑了一下。
嘖,特維爾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看來小巴蒂現在角色扮演得還挺投入的。
“我和穆迪教授不一樣,畢竟您曾經真的對食死徒使用過不可饒恕咒。”
在穆迪再次開口之前,特維爾把腦袋一撇,走出了教室。
“納威?”
他驚訝地看着站在門口低着頭徘徊的納威,似乎下課後就在這裏等他一眼。
“教……教授,”納威吶吶地說道,“我能向您請教一個問題嗎?”
“當然可以,”特維爾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去我的辦公室說。”
教室和他的辦公室都在三樓,只是隔了中間的樓梯而已。
納威乖巧地點了點頭,沉默地任由特維爾摟着。
或者說,他還挺喜歡這樣溫暖的摟抱。
只是,在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特維爾又遇到了一位客人。
“德拉科?你下午也沒有課了?”
德拉科揹着書包,正無聊地面對着走廊外的陽光搖頭晃腦,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聽到聲響,他才驚喜地回頭。
嗯哼,納威·隆巴頓。
他瞥了一眼表情寧靜的納威,經過去年一起評閱試卷的時光,他對納威倒沒有什麼好不滿的。
當然,分走他試卷這一點,他一直記在心裏!
“剛剛上完了變形課,就想着過來向您學習一下魔法。”
特維爾徵求了一下納威的意見。
“介意德拉科在一旁嗎?”
納威擡頭看着德拉科,要是以前,他肯定不願意和德拉科這樣的人待在一個房間裏,即使有教授在場。
但正如德拉科對納威有所改觀,相處之中納威也意識到德拉科不過是一個喜歡臭屁、被家庭教壞的孩子而已。
所以他依然沉默地點了點頭。
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德拉科乖乖地跟在兩人的後面走進辦公室,也沒有再開口說什麼煞風景的話。
“中午的時候我聽別的教授說,你在星期一的保護神奇動物課上和哈利他們又起了衝突?”
特維爾一邊給他們倒南瓜汁,一邊好奇地問。
德拉科頓時惱怒地……撓了撓頭。
這裏可是教授的辦公室,他怎麼可能在這裏隨意發脾氣!
“我只是想問問那些……呃,什麼來着?”
“炸尾螺。”納威小聲提醒。
“哦,謝謝,我始終不明白那些臭烘烘的炸尾螺有什麼用,難道就是用爆炸把我們的長袍毀了?”
炸尾螺?
特維爾搜尋了一下記憶。
海格在暑假裏好像有跟他提過這種生物的名字,只是當時他忙得很,連客套的回信都忘記了。
聽着德拉科絮絮叨叨的抱怨,他倒是逐漸意識到這是什麼生物了。
海格混合雜交出來的某個物種。
說實話,私自培育新的魔法生物,比去年鷹頭馬身有翼獸傷害學生的危害程度要嚴重得多……
只是納威對此絲毫沒有興致,提醒了一次德拉科以後,就一言不發地小口喝着南瓜汁。
看來緩解氣氛失敗了啊。
特維爾無奈地對德拉科說道:“隨意貶低別人不會讓你顯得更高尚,德拉科。”
“但同樣的,”他把視線轉移到納威身上,“沉默並不能解決大多數問題。”
“納威,你有什麼煩惱嗎?”
聽到這話,納威緩緩地擡起了頭,鄭重地和特維爾對視着,和以往的瑟縮完全不一樣。
“教授,您能教我鑽心咒嗎?”
“噗——”
一不留神,德拉科就被納威的話嚇到,猛地噴出了口中的南瓜汁。
好在被特維爾快速的鐵甲咒擋住,只是濺射回了德拉科自己的身上。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特維爾沒有理會他,而是驚訝地看向納威。
納威深深吸了一口氣。
“是因爲我的父母被這個魔法……深深地傷害了,我想要學這個魔法,想要研究它的各個原理。”
“想要……”他停頓了一會,低着頭,聲音有些嘶啞,“治好我的父母。”
馬爾福顧不上清理身上的南瓜汁,而是驚訝、憐憫等等混合的複雜眼神看着納威。
他幾次伸出手,似乎想要安慰一下勉強稱得上是夥伴的納威,只是他突然意識到,他甚至沒有做過類似的動作,連怎麼安慰人都不知道……
特維爾無語地看着陷入悲傷的兩個人,納威也就算了,德拉科這時候湊什麼熱鬧啊?!
難道悲傷還會傳染嗎?!
不過他也爲德拉科的動作感到欣慰。
能夠爲別人着想,對於德拉科來說,已經是脫離家庭帶給他的壞影響的第一步。
“如果你想學,我可以用理論研究的方式,但這個過程會很枯燥無味,而且還會具有一定的危險性,我希望你不要急功近利,要耐心一些。”
“至於你的父母,我想即使沒有辦法治好,他們也會爲你感到驕傲的。”
“嗯!”
納威堅定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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