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 乾死他啊 (求訂閱)
蘇玄歌一笑,算是同意了,不過,她也記起來曾經的一句話“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就這麼又加入了一些新的將士。
就這麼本來是幾百人的將士,加上十五個女將士,再加上二十多個,已經超過了原來的將士定數,而且蘇玄歌還是以“雙全軍”爲名,畢竟,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出名,再加上,這是男女混合軍,而且她的意思就是自己這個軍隊是——智勇雙全!
當那個被指使的人來到丞相府時,跟蹤的人並沒有進去,而是悄然回到了南宮離身邊,只說了三個字,“丞相府!”不過,他並不知道丞相府裏會有什麼情況的,畢竟,他不如青雲和青風。
“丞相,蘇玄歌救了一個生病的老爺子,結果老爺子把一些舉足輕重的人給帶走了。而且她又用狡黠的語言,把其他人給招了進去,這完全就是在收買軍心啊。屬下應該如何辦啊?”那個人問道,帶着着急的神色。
“你說什麼?!”聽到這時,歌紹海忍不住吼道,爲什麼結果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反而是這樣呢,難道蘇玄歌真得有那個本領嗎?
“這是真的。”那人重複了一遍後,又極肯定的說道,“是屬下親眼看到的,現在蘇家軍,不,雙全軍可是人數不少了。到時候,對咱們是極不利的。”
“爹,你覺得貴妃那邊呢?”歌承信開口問道,他就不相信蘇玄歌會如此順利的。
當南宮離聽到這暗衛的傳話後,不由皺眉,他不明白爲什麼歌紹海會如此恨蘇玄歌,甚至恨蘇義晨,而且還要如此出力的,就又再次對暗衛說,“你再回去探望。還有告訴青風,一定要保護好蘇小姐。”
“屬下明白。”很快,暗衛再次悄然來到了丞相府。
當吳老爺子帶着吳家的人回來後,將軍府裏聚集的人也散了,畢竟,他們也是被人有意帶歪的,並不是真心不爲國家着想,可是聽到吳老爺子對蘇玄歌的稱讚,最終還是各回家各找各娘了!
蘇義晨在得知一切被女兒解決後,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還沒有回過神,卻被蘇玄歌的要求給震驚住了,“你說什麼,你要帶蘇弘才一起去?可他才三歲啊!!!”就算要兒子當將軍,這也太小了吧?而且對兒子也不好。
“爹爹,你放心,我就把他圍在我的馬上,而且我會保護好他的。”蘇玄歌比劃道。
“可他畢竟是我們蘇家的一條根,那戰火可……”蘇歌怡也忍不住爲自己的兒子擔心道。
“你們也知道,我是說不出話來,雖然有人能翻譯,但是不如弘才,而且他和我是最熟悉的,有時,我還會在一着急比劃出手語來。畢竟,手語比起漢字要方便一些啊。”蘇玄歌解釋道。
“這真得不行,如果他大一些還好,可是太小了,這會影響你的。”蘇義晨怎麼也不同意。可是沒有想到剛剛三歲的小弘才自己倒是開口了,“爹,娘,你們放心吧,我會乖巧的待在馬上,會和姐姐在一起,而且我曾經和姐姐一起騎過馬,沒有問題。”
這話不假,當時蘇玄歌在讓男將士教她們馬時,因爲考慮到未來可能有戰爭,所以,他們姐弟二人同時騎過馬,而且飛馳在軍營場地上,當時她也模擬過,也是爲現在而做得準備。
“可是……”蘇義晨和蘇歌怡還是有些擔心。
“別擔心,我可以打保票,我會護得好好的。還有,如果不放心,我可以在娘和爹面前演習一遍。”
蘇玄歌一邊說一邊就拉着蘇弘才一同上了馬,那馬倒是極爲乖巧的讓他們騎上,隨即她就用披風把蘇弘纔給遮擋住,然後雙手拉起繮繩,開始飛奔在園子裏。
當聽到兒子那歡聲笑語,還有那肆意飛揚的場面,尤其是聽到小小的聲音充滿了志氣,“給我殺,給我衝。”反而讓蘇義晨動了心思,最終心一橫,“好,我同意了。”
“多謝爹爹。”蘇玄歌和蘇弘才一聽這個頓時開心不已,立馬就飛奔而回,隨即來到了蘇義晨跟前。
蘇義晨揉了揉兒子的頭,隨即說道,“到戰場上,不僅要護好自己,也要護好姐姐,你們是一體的,知道不?還有,注意安全啊!”
“我會的,爹爹。”蘇弘才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行啦,趕緊休息去吧,明天還要去飲酒出征呢。”蘇義晨這才點頭,隨即又囑咐女兒和兒子。
“是。”在兩個人退下後,蘇歌怡這才問道,“將軍,這行嗎?”
“應該沒有問題的。”蘇義晨聳了聳肩膀,如果不是自己當時過於着急,而誤信了歌承信的話,這次戰場還真是沒法說得,估計也用不着自己一雙兒女上戰場。
“可是戰火無情啊,還有那血什麼的,我實在是擔心弘才啊。”蘇歌怡的確是擔心自己的兒子,畢竟,這是她唯一的親生子,比起蘇玄歌這個外來女,當然更疼他,再說了,兒行千里母擔憂。
“別說了,正如歌兒所說,他們已經熟悉了,這纔有契合的,或許對戰場更好。還有,你想辦法給弘才做一些衣服吧,再做一些乾糧,也許這一場戰場就是半年之久呢。”蘇義晨其實在看到蘇玄歌和蘇弘才那配合的樣子,自然就心動了,所以,就在最後同意了,也可以說這是他做得最好的一件事。
“哎。”蘇歌怡沒有辦法,只得嘆息一聲而去做活了。
次日一早,蘇玄歌和蘇弘才一起騎馬去了皇宮,自然將士們也是極早就來到了皇宮門口,每個人身上都穿着鎧甲,而且氣勢磅礴,就連軍旗也是寫着“雙全軍”。
當高旭俊看到蘇玄歌和蘇弘才一同出現時,不由問道,“歌將軍,你這是做什麼?”
蘇玄歌爲了讓人區分自己和蘇義晨這兩個不同的將軍,因此就讓皇上以“歌”字爲由,因此衆人才喚她爲歌將軍。
“我和姐姐一同上戰場的。”不等蘇玄歌比劃,蘇弘才已經開口了。飛揚小說
“胡鬧。”高旭俊有些不悅了。
“陛下,”歌承信忍不住開口了,“你說,這一個三歲的頑兒上戰場上,這不是更加玩笑嗎?再說了,這不是正好可以讓敵人抓人質嗎?”
“蘇玄歌,別以爲朕給了你將軍職位,你就能胡鬧嗎?還不趕緊讓蘇弘才這個小頑兒滾開。”高旭俊被歌承信這麼一說,更加激怒了他,忍不住暴粗了。
“陛下,”看到蘇弘才歪着頭,臉色極爲陰沉,蘇玄歌這才比劃起來,“陛下可能是忘記了吧,當時臣在訓練雙全軍時,可是由舍弟來喚的,畢竟,臣是有缺陷的。如若沒有人來替臣喚,或者號召的,那麼軍隊就無法進行的。如若陛下不信,不妨問一問將士們?”
被蘇玄歌這麼一比劃,高旭俊頓時記起來,當時男女將士對戰時,就是蘇弘才的號召,沒有號召力,還真是不行的,“可你應該換一個大一點的……”
“對,換上我的兒子。”歌紹海竟然未等皇上說完話,就主動請纓了。
蘇玄歌此時真是冷笑不已,她並未比劃只是掃視了一眼蘇弘才。
就在這時,蘇弘才突然歪頭,並看向歌承信,隨即問道,“空誠計,調虎離山計,你會哪個?”
歌承信一怔,隨即搖搖頭,這些名詞他從未聽說過。
“可是我都會,不僅如此,我還會姐姐所說的《孫子兵法》。我不僅會背,還會讓人做得。還有,一個是《三十六計》。還有……”
蘇弘才洋洋得意的說道,蘇玄歌急忙比劃出來“停止”的手勢,他這纔沒有繼續說下去。
看到這個三歲的孩童說起來的這些話語,高旭俊也無奈,在看向蘇義晨一眼後,見蘇義晨點頭,也只好說道,“好吧,時辰不早了,就請歌將軍喝了這出征酒,朕爲你們送行,記住只可成功,不可失敗!否則……”
“陛下放心,我和姐姐一定會讓雙全軍一個不少的回來,絕不會讓他們有一個犧牲的。”蘇弘才竟然替蘇玄歌說出這麼一番大話來,或者說是他過於相信自己這個義姐吧,畢竟,義姐對自己太好了!
“陛下,”蘇玄歌也笑了,接過酒,看了一眼蘇弘才,又看了一眼身後的雙全軍的將士們,隨即手一揮,只聽軍隊裏傳來齊整的聲音,聲音是那麼的威武,也是那麼的響亮。
“雙全軍,智勇雙全,定能勝利,鬥智鬥勇,以命拼博,護國護家,爲國爭光!”
就連那些太監也被這喊聲給震得有些仰慕,或者說是被他們的話語給打動了,自然在暗處的青風也忍不住重複了這一番話,他同樣是有些激情,有些想上戰場的衝動,這蘇玄歌真得會組織人,這還真是一心!看來,王爺還真是沒有錯啊,沒有看錯人!
“陛下,看到沒有,臣相信,將來的一切就是我們雙全軍的了!!!喝下這陛下敬的出征酒,我們一定要打敗敵軍,凱旋而歸!”
比劃完,蘇玄歌第一個喝下了出征酒,隨即就把碗“呯”的一聲摔在地上,然後帶領軍隊,浩浩蕩蕩而走。
當蘇玄歌剛剛走到半截時,就看到昨日的那個老爺子,他竟然來給他們送行,甚至還衝她跪下,“恩人,謝謝你救助了我,今日知曉是恩人要出行,所以,特意送來一些廉價之物,還望恩人不要不收。只希望恩人能早日送走敵軍,還百姓一個平安,我們都不要當亡國奴!”
“放心,不會的!而且我們會凱旋而歸,到時候,還希望老大爺能在這裏和我們一起喝慶功酒!”蘇玄歌比劃道,自然這又是蘇弘才翻譯的,“不過,老大爺還是應該感謝皇上,如若沒有皇上的聖恩浩蕩,我也沒法當上將軍的。”
蘇弘才這話音一落下,軍隊裏的聲音立馬變了,“凱旋而歸,聖恩浩蕩!”
隨着悠悠的聲音,蘇玄歌抱着蘇弘才上了馬,自然是在接過吳老爺子手裏的東西后,她明白老百姓給的物品是物輕禮重,這也是對她的信任,隨即向後看了一眼蘇義晨,這才一揮手,“出發!”
隨着呼喊聲,隨着馬蹄聲,隨着尾音,軍隊逐漸不見了影子,除了那久久的迴音“聖恩浩蕩……”一一打在所有人的心裏。
不過,這也讓高旭俊心裏有些舒服,才覺得蘇玄歌沒有忘本,沒有忘記自己申明大義之人,揮了揮手,他擺駕回宮了。
“只希望他能混在裏面,能偷聽到一切吧。”望着遠走的人和軍隊,歌紹海暗自說道。
本來是要跟隨蘇玄歌而去的青風,在聽到這時,反而停下腳步,正要離開,赫然聽到,“主子說了,你保護蘇小姐,這裏由我。到時候,我會以鴿子傳信的。”
因爲這個暗衛用的是內力傳音,自然其他人聽不到,除了青風,青風略一思索,就匆匆追蘇玄歌他們去了。
經過三天三夜的奔波,好多將士都已經累得受不了了,可是當看到十一歲的蘇玄歌還有才剛剛三歲的蘇弘才,這姐弟二人竟然會絲毫不叫苦叫累,倒是讓衆將士不敢說出要不要休息的話來,畢竟,他們可是比他們姐弟二人要年長許多。
自然,作爲副帥的孟崢天也是被這姐弟倆給震撼住了,他從未想到過,這兩個人加起來年齡也只不過才十四五歲的人兒,竟然會一聲不語,甚至也不嚷嚷。
也許這就是虎父無犬子吧,自然他也不敢再小看他們了,反而對他們起了一絲敬佩,心裏暗自考慮,也許一切都是天意吧!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蘇玄歌這才停下馬,隨即就仰起頭,看了一眼天邊,這才輕輕拍了一下蘇弘才的頭,蘇弘才和她的默契極好,因此,就在她一拍頭時,立馬就喚道,“黃清何在?”
“末將在。”隨着話音,只見黃清策馬而來,臉上帶着汗珠。
“不知離上次安營紮寨之處還有多遠?”蘇玄歌比劃着,而蘇弘纔再次當上了翻譯員,替姐姐說話。
“沒有多遠了,大概也只有五里路吧。”黃清笑道,不過,他也是極佩服這姐弟二人,沒有想到,經過這麼多日子,他們二人倒是沒有一個人有任何難受感覺,而這也讓將士們心裏極爲佩服,所以,他們也就辛苦而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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