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憶小兔
那刺青明明只有我自己纔有,怎麼就變到三舅的身上了?蒙面女子對這個有所瞭解,她說:“相傳鬼母詛咒是會傳染的,但只有血緣關係的人,才能互相傳染,你是胡先生的外甥,只怕是你傳染給了他。”
我不是我父母親生的兒子,這個消息,目前只有九殿閻羅和三舅兩人知道,至於閻羅黨其他人知不知道,我不太清楚。蒙面女子說的沒錯,一點都沒錯,鬼母詛咒是會傳染給親人的,但問題的關鍵是,我不是親生的啊!
我既然不是親生的,跟我父母沒有關係,那我怎麼會跟我三舅有血緣關係呢?
我爲什麼喊他三舅?因爲他是我母親的弟弟,跟我母親是一母同胞,如果我是親生的,那這纔有血緣關係,可我不是親生的,也就說明跟我三舅絕對沒有血緣關係。可現在鬼母詛咒傳染給了他,這怎麼解釋?
難道?
胡遠笙,並非是我三舅?
我的心中一驚,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究竟跟我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他跟富商有關係?
仔細一想,這個倒是有可能,富商是我親生父親,有血緣關係,比如說三舅是他弟弟或者哥哥,又或者是他什麼拐彎親戚,那我跟三舅倒是有關聯了。
可這不是扯淡嗎?三舅,就是我三舅,就是我母親的弟弟,這錯不了的,我跟我母親沒有血緣關係,偏偏三舅身上就傳染了鬼母詛咒。
我沒有過多停頓,跟三舅閒聊了幾句,問:“三舅,你背上怎麼也出現了鬼母詛咒的刺青?”
三舅一愣,急忙跑進衛生間裏看了一番,說:“他孃的,不會是這鬼母詛咒變異了吧?”
我問:“鬼母詛咒不是說只能傳染給親人嗎?咱倆……是親人,也不是親人,這……”
三舅沒有表現出慌亂的樣子,而是靜下心來仔細想了想,說:“鬼母詛咒年代遙遠,這期間還有可能別人會加進去一些祕法,如果鬼母詛咒會傳染給任何人的話,小志,最近你千萬不要出門了。”
聯想起我和靜靜昨晚在酒店的點點滴滴,我心中極爲恐慌,如果鬼母詛咒可以傳染非親非故之人,就我和靜靜所做之事,絕對會傳染她。
離開了三舅住所的時候,我急忙打電話給靜靜,問:“靜靜,你後背上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靜靜沒明白,問我:“什麼不舒服啊?”
我說:“你看看有沒有出現紋身或者胎記什麼的。”靜靜莫名其妙,不過還是很聽話的看了看,說:“沒有啊,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就是跟她開玩笑,這就掛了電話。
蒙面女子我倆坐在小區的長椅上,我說:“不對勁,有可能是這鬼母詛咒確實能夠傳染非親非故之人,但有一定的時間。我中了鬼母詛咒之後,和三舅在一起的時間是最長的,但最早的還是跟你和屠龍青面翁在一起。但青面翁死了,屠龍沒事,你也沒事。”
太亂了,亂到我無法想象,我雙手抱頭連連嘆氣。
蒙面女子說:“或許是我一直蒙着黑巾,所以沒有傳染給我吧。”
我說:“這件事情實在太蹊蹺,當務之急,確實要儘快找到鬼母樓船,打開鬼母棺材,尋找那樓船將軍的頭盔以及八字神印,不然這鬼母詛咒遲早要害死我。”
最讓我內疚的,還是傳染給了三舅,可能這鬼母詛咒衍生到今日,確實變了味道,不止能夠傳染親人了。而心中最害怕最擔憂的,就是靜靜,萬一過兩天之後,靜靜的後背上也出現了鬼母詛咒的刺青,那將是我一生的痛,我唯有取回樓船將軍的頭盔,以及八字神印才能拯救她。
當天下午,我直接打車回家,蒙面女子無事可做,同時爲了保護我,也選擇跟我一起回去,到了家的那一刻,我爸先是一愣,隨後說:“誒,又談一個?”
我媽連忙打我爸了一下,給他示意了一個眼神,責怪他不會說話,我摸摸鼻頭,說:“厄,不是,這位是我的好朋友,叫……叫小兔。”
“嗯?”我爸和蒙面女子同時都愣住了,我趕緊說:“嗯,她姓白,全名白兔,所以我一直稱呼她小兔了。”
我爸連連點頭,說:“小兔好,小兔好,我們一家四口,三口人都屬兔,來來來,屋裏坐,屋裏坐。”
蒙面女子臉上有傷疤,她一直戴着口罩不摘,這倒是讓我父母很詫異,我說:“她感冒了,怕傳染給別人,所以一直戴着口罩,你們別見怪。”
母親倒茶去了,蒙面女子不吭聲,我爸則是怪異的看着我,那眼神中還頗具欣賞之色,好像在說:你小子可以啊,回來一次,帶一個不一樣的。
如果只看蒙面女子的上半截臉面,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長長的眼睫毛,還真是美的不行,但要露出刀疤的話,就不太讓人賞心悅目了。
我搓着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雙手,一直在想,如何問出這個話題?
直接說我不是他們親生孩子的話,氣氛肯定瞬間尷尬,可如果不捅破這一層窗戶紙的話,關於三舅的事,我就沒法問,這讓我左右爲難。
過了許久,爲了緩解這種沉悶的氣氛,我說:“那個憶……小兔,你要不先回我房間看書吧,我買過很多書,都挺有哲學思想的。”
她雖然不知道我什麼意思,但還是很懂事,知道我肯定有些話不能當着她的面說,點點頭就上了樓。
剩下我和父母的時候,我爸一把摟住我的脖子問:“誒,你這小子,我跟你講,感情這種事可不能亂來,你得專一,男人要是他孃的花心,見一個愛一個,我告訴你,你這一輩子都過不好。”
這個我知道,有些人就這樣,不管是有錢還是沒錢,跟自己老婆沒激情了,就離婚了,換個老婆,再過幾年又沒激情了,繼續換老婆,這樣的人一輩子都過不平穩,沒有一個永遠溫馨的家。
我說:“不是,她就是我普通朋友,我這次回來是想問你們個事。”
眼看快到晚飯時間了,我媽看了一下表,說出去買菜,我心想這事不讓她知道也更好,等她走後,我問:“爸,我問個事,你先別發表意見,行不?”
我爸一愣,沒明白我說這話的意思,但還是點頭,說:“幹啥?”
“我三舅,就是胡遠笙,他真是我三舅嗎?”此話一出,我爸直接往我後腦勺上刷了一巴掌,說:“他奶奶的,這不廢話嗎?這話你要找你姥娘問,她一柺棍把你敲死。”
我揉揉後腦勺,說:“我三舅,跟我媽絕對是一母同胞的姐弟,對吧?”
我爸點點頭,我正想問出富商的事,可怕我父母難過,所以就不再多說。這種事說真的,特別難抉擇,知道自己親生父母是誰的時候,有一部分人會選擇離去,尋找帶有血緣關係的親生父母,我不會這樣做,我想陪在我的父母身邊,他們就是我的親生父母。
既然我是這樣的選擇,那我就乾脆一直裝作不知情的樣子,他們高興,我也高興,我不想讓他們難過。
可不問富商的話,也就無法弄明白三舅跟我到底有沒有血緣關係。試想一下,二十多年前,我們這個小鎮子上那麼多戶做生意的,爲什麼富商偏偏選擇了我家?偏偏把我寄養在這一家呢?
是機緣巧合,還是早已算計清楚?
很有可能,富商跟我現在的父母家庭,有一定的親戚關係,別管是拐多少個彎,最後總能沾上親戚的,所以纔會把我寄託給這一家。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鬼母詛咒傳染給三舅,也就不稀奇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更要小心了,不能讓鬼母詛咒傳染給我現在的父母,想到這裏,我趕緊跑到衛生間裏,拿了一個一次性口罩戴上,喫晚飯的時候我也沒下來,端了兩碗就回屋了,蒙面女子我倆喫完,當場刷碗,絕不讓出現任何傳染的機會。
不管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幫助三舅尋找鬼母樓船,那千年老樹的樹枝所組成的樓船中,就藏着解開鬼母詛咒的祕密。
喫過晚飯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鐘了,村裏早就沒了人跡,都是封門閉戶,躺在被窩裏看電視,現在想趕往城裏是來不及的,只能在家裏對付一晚。
那這就讓我很尷尬了,我和蒙面女子是絕對的思想純潔,就算睡一張牀,也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出格之事,可讓我父母怎麼想?
我老爸可能會想:這小子,真特孃的不靠譜啊,好好的談着對象呢,還帶別的女人回家,還在家裏過夜,這傳出去,老子的老臉往哪擱?
母親倒沒有說別的,她是永遠支持我的,今晚依舊搬上來了兩牀新被子,囑咐我們早點休息,晚上,我坐在牀邊,說:“不介意的話,躺一張牀上吧?”
不知道爲啥,我那麼愛靜靜,跟她同處一室,尤其是睡一張牀的時候就覺得不好意思,可跟蒙面女子,我是張口就說出來了,仔細想想,這可能就是愛與不愛的感覺吧。
愛靜靜,所以躺在一張牀上,那感覺就很怪了,都是成年人,都懂,總覺得會發生點什麼。而蒙面女子我對她是沒愛的,所以我能很果斷的說出口躺在一張牀上,也不會臉紅,因爲她和我都很清楚,我所說的躺一張牀,就是單純的睡覺,沒別的,誰都不碰誰一下。
蒙面女子點點頭,但眼帶笑意看向我,說:“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我正在脫外衣,一愣,問:“啥事?”
蒙面女子說:“爲什麼你在向你父母介紹我的時候,說我叫小兔?”
我剛開始一怔,隨後笑道:“這個啊,嗨,我能怎麼說啊?跟他們說你叫憶苦?這名字多怪啊,他們那年紀的人,不懂藝術,而且咱倆人生當中的第一次相見,就是跟大白兔奶糖有關係的,所以叫你小兔了。”
蒙面女子說:“姓白名兔,還差點說漏嘴,叫我憶小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兔,呵呵,不過這名字確實挺好聽的。”
我笑了笑說:“那當然嘛,不如我以後就叫你憶小兔了?”嘿,還別說,我這智商真是6的一匹,這名字真好。
“到底願不願意啊?”我笑嘻嘻的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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