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翻轉地宮
而我想要拿好軍刀,調整好自己的位置再刺殺下去,也肯定來不及了,當即雙手拍地,身軀騰空而起,雙手在空中抓住尼泊爾軍刀的同時,對準嫗叟雙魔的心臟,狠狠的插了下去。
噗嗤一聲!
墨綠色的液體濺起一尺多高,我將尼泊爾軍刀的刀刃全部都插進了嫗叟雙魔的身體內部,刀尖都戳進了地面之中,將他死死的釘在地面上。
嫗叟雙魔慘叫一聲,用盡全身力氣,想要站起身再朝着煮屍鼎裏爬去,只可惜舉在半空中的枯槁手臂,僅僅是堅持了幾秒鐘,便耷拉了下去,再沒了動靜。
我擦掉了衣服上那些墨綠色的液體,說:“真他媽難聞,這倆傢伙是泡在糞坑裏幾百年了吧。”
三舅說:“鬼母教派的邪術,種類實在太多,它們所創造出來的邪物,破解方法各有不同,我怎麼也沒想到,毀掉嫗叟雙魔的心臟,就能徹底毀掉他。”
我用匕首的刀尖,撥開嫗叟雙魔的臉面,那張老叟的臉面被我用刀刃給割掉,仔細看了一下臉面背後的情形,確實有五官,有眼眶,有嘴巴,而剝開那老嫗的臉面,發現也有眼眶和嘴巴,還真是奇了怪了。
“三舅,世上真有兩面人嗎?”在當今世上,很多人都是兩面人,但這種兩面人指的是表面上說一套,背地裏又做一套的人,而這嫗叟雙魔,那是真正擁有兩張臉,並非是被古代的外科手術,強行在後腦勺上移植了一張臉。
兩張臉,按理說就會有兩個呼吸系統,兩個消化系統,不過也很有可能在脖子以下,呼吸系統和消化系統都連接在了一起,總之這是個怪人,我以前看新聞,看到什麼雙頭嬰兒總覺得怪,現在想想,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還真是什麼都能遇見。
好不容易幹掉了這嫗叟雙魔,我們一個個都是喘着粗氣,尤其是我,別看跟嫗叟雙魔僅僅是過招片刻,那真是用盡了我這小三十年的所有功夫,總之幹掉了他,這就是好事,也算是給當年那些慘死在他們手中的嬰兒報仇了。
我雖說不是那種妒惡如仇之人,但聽聞嫗叟雙魔喫嬰兒,我就看不下去,你殺人可以,殺壞人我還支持,可是嬰兒跟婦女,這是社會的希望,這是世界的明天,是一定要尊重他們的。
當然,文明社會,自然要有文明法則,殺人是不可取的,有什麼事都可以坐下來慢慢說,人在發怒的三秒之內,智商爲零,所以會做出很多事後會後悔的事情,不要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不要成爲憤怒的奴隸。
三舅馱着我,讓我伸頭朝着煮屍鼎裏看,我舉着手電筒照射,裏邊的藥水很是渾濁,根本就看不到底部,必須下手摸。
我說:“三舅,我可能有點重,你忍着點,我下手摸摸看。”
三舅打趣道:“小時候我馱着你去供銷社買玩具槍,你還記不記得了?我覺得現在的你,跟那個時候是一樣重的。”
說真的,三舅馱着小時候的我去供銷社裏買東西,這我真不記得了,從我記事起,我就是在一個小鎮子上生活,在父母開的服裝店對面確實有一家供銷社,每天晚上父親爲了哄我睡覺,就會抱着我去供銷社門口轉悠一圈。
我下手摸之前,三舅說:“小心一點,這藥水不知道會不會有毒,一定要儘快,實在摸不到,咱們另想辦法都行。”
這煮屍鼎至少幾百斤重,想要推翻它是不太可能了,只能下手摸,這水不算深,但我整根胳膊伸進去,才勉強用指頭尖觸碰到鼎底,摸了一圈之後,感覺有一處像是一把鑰匙,這就繼續往下探,臉面都快觸碰到煮屍鼎裏的水了,才抓住那個物件,拿出來一看,果然是一把銅製鑰匙!
“中獎了!”我舉起鑰匙給三舅看,他這纔將我放下來,隨後喘了好幾口氣,我知道我不像小時候那樣輕了,怎麼說也是一百多斤,扛着我幾分鐘,誰都受不了的。
將鑰匙遞給三舅,他卻沒伸手來取,而是擰開一瓶礦泉水,細心的給我擦洗着胳膊,同時又用沾了酒精的棉球,又擦洗了一遍,這才說:“行了,晾乾之後把袖子拉下去吧。”
我有些感動,在我印象裏,只有我母親纔會這樣照顧我。
“三舅,鑰匙。”我將鑰匙遞給他,他拿起來只看了一眼,說:“對,就是這一把了。”
走到正西方向的兩扇銅門前,三舅緩緩的將鑰匙插了進去,輕輕這麼一擰,只聽咔嚓一聲,銅門內部似乎有機簧轉動,三舅趕緊揮手示意我們躲避。
但過了幾秒鐘之後,並沒有什麼動靜,我們這纔過去,用力推開銅門,映入眼簾的一幕,更是讓我們驚訝的沒話說。
看着眼前的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景象,三舅直接來了一句:“這鬼母教派的人都是瘋子吧?要不都是神經病二百五,這陵墓怎麼設計的這麼怪?雖說我胡遠笙沒怎麼盜過墓,但也聽說過不少墓葬結構,這鬼母陵墓之中的格局,簡直就是亂七八糟啊!”
眼前,正是一處倒三角形地宮,就像金字塔被翻轉了過來,尖朝下,底朝天,四個平面全部設計成了石梯,從任何一個角度都可以下去,用手電筒往下照射,我們這軍用級的手電筒都照射不到底部,也不知道這倒三角形的地宮究竟有多大,有多深。
“這鬼母教派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啊,陵墓裏設計成這樣,是要學習埃及金字塔嗎?”不過這跟埃及金字塔根本不沾邊啊,非要說沾邊帶關係,那隻能說都是三角形,一個是尖朝上,另一個是尖朝下,就這麼點聯繫。
三舅說:“不管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是一步。”話畢,三舅率先走了下去,我們三人就像是趴在碗邊上的三隻螞蟻,正在朝着一隻黑漆漆的大碗底部爬去,三支手電筒,三根直直的光束,在黑暗中來回晃動,猶如舞臺上的聚光燈,但周圍除了黑暗之外,還是黑暗。
剛往下走了三分多鐘,忽聽嘩啦啦一聲響,三舅立馬喝道:“停!”
我們三人全部停下了腳步,側耳傾聽,似乎是有一塊石頭從上方落了下來,順着這臺階嘩啦啦的往下砸落,石頭肯定不大,從掉落的聲音上就能分辨出來。三舅仔細聽了幾秒鐘之後,忽然一甩手電筒,徑直將光芒照向了東南方向,手電筒光芒停頓的地方,正有一小塊石頭,還在慣性的衝擊下,不停的往臺階下方滑落。
三舅的手電筒光芒,一直照射在那塊石頭上,不過沒等那塊石頭停止之時,三舅快速甩動手電筒,繼續的朝着上方照射而去,當手電筒停留的一剎那,一道人影忽然在黑暗中劃過,隨後急速隱入黑暗之中,就像沒有出現過一樣。
“誰!”三舅大喝一聲,瞬間我們三人進入戰備狀態,拉槍栓的聲音,填子彈的聲音立馬充斥着整個倒三角形的地宮。
“誰誰.誰.”地宮裏不停的傳來三舅的回聲,但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聲音了,而那剛纔出現的人影,再也沒有了蹤跡。
我握緊了手槍,在三舅身後小聲問:“難不成有人跟了進來?”
三舅在黑暗中側頭,朝着旁邊的蒙面女子瞥了一眼,但僅僅是一剎那的功夫,就將目光放向了別處,他說:“不應該,這一次的行動,跟白蓮寶藏根本沒有任何關係,不可能有人跟蹤我們的。”
做事,都是有目的性的,哪怕你喫東西也是因爲有食慾,想喫東西。又或者倒水,是因爲口渴或者想喝水,如果閒的沒事,沒人去站在大街上罵娘,那不是目的性,那是神經病。
我不相信有人毫無目的的就爲了跟着我們,那絕對就是神經有問題了,可剛纔那絕對是一個人影,而且動作極爲矯健,手電筒光芒閃過的一瞬間,他立刻就消失不見了,這倒三角形的地宮裏,肯定有暗門,不然的話,不管多高的功夫都不可能在一瞬間消失不見。
除非,那個根本就不是人!
這個我不敢多往下想,雖然我不信,但身處黑暗之中,總覺得會有人來拍自己的肩膀,三舅說:“繼續往下走,若是再遇到人影,直接開槍!”
看得出,三舅也是動真格的了,這一次來尋找鬼母陵墓,只是想取出樓船神將的寶物,只是想化解我倆身上的詛咒,爲什麼偏偏就有這麼多人跟着我們呢?
我說:“如果有人跟蹤,他們到底是有什麼目的?難不成鬼母陵墓裏還隱藏着很多讓別人趨之若鶩的東西嗎?”
三舅一拍額頭,立馬停了下來,說:“還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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