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九章 注意点影响 作者:紫苏落葵 类别:其他类型 作者:紫苏落葵书名: (今天结文,到底還有几更,我不晓得) 两人叩谢了李世民,从蓬莱殿一路出宫来。站在宫门口,看着碧云天。江承紫又有瞬间觉得這似乎是梦境似的。 “不是梦吧?”李恪看着远处问。 “应该不是。”江承紫调皮地眨眨眼。 李恪将她的手握得紧一些,笑着說:“我总怕是一场梦。” “我其实也常常怀疑是梦境。”江承紫低声說。 “那我用力掐掐你的脸?”李恪伸手過来。 江承紫躲闪开了,咯咯笑着說:“才不要呢,疼。” “你们俩,注意点影响,行不?”韦方正走過来,啧啧啧地叫着。 “韦兄。”江承紫拱手。 韦方正一袭劲装,一瞧就是要去打马球的。后面還跟着一群少年人,江承紫仔细一看,柴令武、房遗爱、柴哲威、长孙濬、程怀玉、秦铭等,還有一些也是高门子弟,江承紫不太认得。总之,几乎是长安城的高门子弟都来了。 “你们這是作甚?”李恪问。 “嗨,你是忙大婚,不晓得西域那边几個小国家說什么切磋,一直在挑战大唐。比什么骑射,马球,下棋,书法、绘画,简直猖獗。”柴令武连忙回答。 “那你们這是去马球、骑射?”李恪问。 秦铭点点头,說:“有一场跟波斯的马球。” “波斯人還会马球?”江承紫惊讶。 “嗨,這次带来的高手不少。前几天,程处默就轻敌,输了。”韦方正插嘴。 “话說吴王是马球高手,善骑射,可要来一并参加?”长孙濬戴了队长袖标,正是马球队的队长。 “這,我要问问我家夫人。”李恪說着就看江承紫。 江承紫想都沒想,就问:“挺危险的吧?” “有些危险性。”韦方正讪讪地回答。 “沒必要自己找冒险。不去。”江承紫很笃定地說。 “那就不去了。”李恪很笃定地說。 “這样啊——”长孙濬很遗憾的语气。 众人沒說话,有一個秀气的少年忽然哈哈大笑,說:“原来堂兄如此惧内啊。” “是啊。”李恪微笑着回答。 “人家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說的是御妻之道。”那少年人洋洋得意地說,“堂兄,你這是沒跟我們這些人做個表率呢。即便你這夫人是朝廷气运又如何,不也是你的夫人么?夫为妻纲,天道伦常。” 李恪“呵呵”两声,江承紫也“呵呵”两声。 那少年却是不怕死的样子,问:“三嫂這是冷笑什么呢?” “沒啥,我就觉得你注孤生,挺可怜的,对你报以同情。”江承紫耸耸肩。 长孙濬、柴令武、韦方正、秦铭、房遗爱以及之后款款而来的张嘉听到這话,都不由得“噗嗤”笑了。那少年看着情况也知不是好话,立马就恼了,问:“你们笑什么笑?她即便是仙女下凡,却也是嫁人了。嫁人从夫。還有什么是注孤生?” 少年看了看自己的亲密同伴,江承紫不认得那几人,估摸着也是离政治权力中心略微远的族人。那几人自然不知這来自几千年后的舶来词。便都轻轻摇头,一脸懵逼的样子。 江承紫冷笑,道:“我来给你解释吧,不要问别人了。” “哪敢劳烦三嫂呀。”少年斜眼扫了她一眼。 江承紫却是不理会,笑着說:“注孤生,就是注定孤独一生的简称。” “你這是在咒我?”少年满脸怒容。 江承紫冷笑一声,道:“我不断咒你,我還要揍你。” 少年人也是听到了,立马喊一句“你敢”,“敢”字還含在喉咙裡,江承紫就夺了李恪手中的折扇啪啪啪打在那少年的脸上。 少年竟毫无還手之力,江承紫边打边說:“小小年纪,就知挑拨人夫妻关系,其心歹毒,该打;当人面诋毁,该打;看不起女子,该打;不知从哪裡弄来一脑子的腐烂纲常,完全无视天地乾坤,阴阳相合的自然之道,该打。” 江承紫骂完,打完,然后再来瞧那少年,脸已经肿得老高。 “哦,我打得好像蛮对称的。”江承紫看了看自己的杰作。 “你,你這么猖獗,我,我要去告你。”那少年哇哇哭起来。 “知错不改,還恶人要告状,该打。”江承紫又冲上去,啪啪啪打了几折扇。 有几個少年看不下去,喊了一声:“吴王,你也该管管了,毕竟她是你的王妃。” 李恪耸耸肩,說:“我夫人做得对,替天行道,我干嘛阻拦?” 那几個少年很是震惊,又不敢多說话,因为吴王一张脸已经沉下来,让他们只觉得浑身汗涔涔下。 那少年被打得不敢說话,就蹲身在下,战战兢兢抱着头。 “打得好。”张嘉拍手道,随后又问,“谁让這种败类跟大伙儿在一起打球的?” “這,這是皇室宗亲,因此——”有個脸色刷白的少年小声回答。 “這是哪家的,家教何在?”刚从宫裡出来的王谢也是一脸的凝重。 “杨初,众位爷都有要事在身,耽搁不得。今日這事,你就拿我牌子去处理了,告诉我那堂叔,他這儿子莫要放出来了,祸端。”李恪朗声道。 杨初便从叫了人将這少年拖走了。长孙濬微微一笑,說:“如此甚好,此种败类,我們就不费心了。” “你们安心打球去吧。”李恪对长孙濬挥挥手。 张嘉则是看了看江承紫,冷冷的眉目裡有一丝的柔和,看着她,温和地說:“你呀,嫁人了,脾气收敛点。” “遵命,大哥。”江承紫调皮地說。 张嘉则是抬眸看着李恪,說:“把阿芝交给你了,便要好好对待呀。” “我夫人,我会好好疼爱的。”李恪回答。 张嘉沒說话,只是淡笑,转身說:“時間快到了,不要让外来使者久等,走吧。” 柴令武便跟着催着众人赶快去马球场,但他却又不死心地问:“吴王,你堪称马球第一人,真不来玩玩儿?” “不了。”李恪负手而立,淡定地回答。 “啥原因真因为阿芝?”柴令武问。 “嗯,我惧内。”他說得很轻松,淡然的神色裡居然還带着一丝丝的骄傲。 柴令武哈哈哈笑起来,众人也是哈哈笑。 笑了一阵,柴令武忽然就停住了,很严肃地說:“如果长乐不让我参加,我也不参加的,我也惧内。” 柴令武說得严肃坦然,众人听闻,一阵抗议:“打住,打住,你们是寻到天作之合在這裡来扎我們心来的。” “就是。谁晓得我們這种媒妁之言的苦。”有一位小声說。 “杜荷,你完了,一会儿我回去告诉你夫人。”柴哲威马上幸灾乐祸。 “柴哲威,我踹死你。”杜荷闹起来。 柴哲威则是哭丧着脸,說:“你好歹還有媒妁之言,我這种還单着的,我說什么了嗎?” “就是,媒妁之言的有什么资格诉苦?我們這种单着的,我們說什么了?”一群少年闹起来。 “老实說,你想去嗎?”江承紫趁机低声问。 “我不想去,我只想快点回家,跟你独处。”他牵起她的手,笑盈盈地說。 “那我們回家。”江承紫瞧着他,温柔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