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成功抓获 作者:未知 所有人包括那两個人贩子也被警察拖了出来。大家都是一头雾水,但是长官的命令還是要执行的。 這时听到动静的梁德佑和石鸿都赶了過来,梁德佑正是有些失望,准备扩大搜捕范围的时候,听說宁志恒這裡有了进展,就急声问道:“志恒,這裡有什么发现?” 宁志恒却是无法直說,因为不好解释,难道真的說自己有特异本领能够预知未来? 他只能硬着头皮說:“刚才听到些动静,只是不敢確認,保险起见還是要再仔细搜一搜,应该就在這裡了。” 宁志恒說的很含糊,但是梁德佑不管這些,只要是有动静就比沒有强,他马上安排石鸿带领行动队员进院搜查。 宁志恒這时也要跟随进入,可還是被梁德佑拦住:“让石鸿带队就行了,他比你们有经验。” 梁德佑虽然觉得宁志恒处事冷静,头脑灵活。可是对他的身手却不敢相信,毕竟是刚出军校的学生,在实战能力方面肯定要弱一些。他可是不敢让宁志恒在安全上出問題,万一有事可是不好交代! 石鸿和這些行动队员還是很有经验的,他们持枪在手,小心翼翼的搜索,每进一步都各自寻找能够遮身的掩体。 眼看就将院子裡的的几处房间都搜了一遍。就要搜到院子一個角落裡的柴禾架子时,突然架子后面就飞出了一個拳头那么大的物件。 這时的队员全神贯注,精神高度紧张。一有动静就马上反应過来,有眼神好的大声喊:“是手雷!” 大家有的迅速附身卧倒,有的就近闪躲进掩体,說时迟那时快,剧烈的爆炸声响起,碎片瓦砾四处激飞。 宁志恒等军官在院外又听到了手雷的爆炸声,梁德佑不禁骂了一声:“妈的,又是美式手雷!”這几個日谍倒是对這种小体积大杀伤的武器情有独钟。 宁志恒這时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步冲进院中,梁德佑一见拦不住,赶紧也跟着一起进去。 如今的宁志恒可不是前世那個身体欠佳的办公室中年,今世這具身体才刚刚二十,正是健康活力,青春焕发的最佳时期。 還有二年军校的训练学习,身手本来就很敏捷。再加上前段時間体质又有提高。 可以說现在的宁志恒身手已经非常不错了。這也是他敢冲进院子的依仗。 這时爆炸刚過去,一個身影向身后的院墙窜去,速度非常快,敏捷的像一只猫。 显然他同时也发现房屋顶上守候的行动队员前来拦阻,在院墙上一個转身,几乎就在转眼间已经跃過這個院子的房顶,想冲過這片区域。 宁志恒沒有半点犹豫,他的眼力远超過常人,能够在急切之间就判断出目标的动向。 手中的勃朗宁举枪就射,接连二声枪响,那個身影如遭重击,颓然落地。 宁志恒枪法极准,二枪全部命中,一枪打在右肩,一枪打在左大腿。他沒敢打致命的部位,這個付诚很重要,能活着带回去可是太有价值了。 這时队员们也围了上来,看见宁志恒這两枪神射,都是惊讶不已。 他们沒有想到這個新来的副队长枪法這么好,二十米开外的距离,急切之间只凭感觉抬枪就射,打中肩膀和大腿,這都是能马上解除目标的行动能力,還不会致命的部位。就是他们這些平时自诩身手不错的老手也做不到這么利落。 宁志恒這也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击中真实的人体目标。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枪,這和他在训练场上打标靶有些不一样,感觉這样更兴奋,更有成就感,感觉身体内的某一條神经被挑动了起来,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這种感觉很好,真的很好! “志恒,好样儿的!這次行动你是首功!”梁德佑兴奋极了,一把拍在宁志恒的肩头。 本来以为這次损兵折将,回去只能是接受处分,可沒想到结果却是峰回路转,逃跑的目标却又活着抓回来了。 付诚怒力想站起来,宁志恒迅速上前把人按在地上,用手铐控制住。 付诚竭力挣扎沒有半点作用,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宁志恒,咬牙切齿的說道:“刚才真不应该犹豫,错過机会,不然就把你一起炸了!” 宁志恒心裡一惊,怪不得刚才警兆显示,原来這個亡命之徒那個时候真的就想向他扔出手雷。估计是宁志恒的突然逃离,让他也不知所以,犹豫间放過了机会。 之后队员都有了防备,這手雷收效甚微。导致最后還是坏在了宁志恒的手裡,此时的付诚心中懊悔不已。 梁德佑他低下身子查看了一下那人的面貌,和照片中的很像。马上安排一個队员去通知情报科的黄韬光来认人,不出意外应该不会再错了。 他伸手捏住那人的颌牙关节,快速检查了他的口腔,又脱掉了他的上衣。 以他和日谍打交道的经验,這些人都是些顽固的家伙。身上很有可能藏有危急时自绝的手段,他可是不敢大意。 旁边有队员给目标紧急包扎,以免他失血過多导致死亡。很快黄韬光急匆匆进了院子,他也上前確認了就是目标付诚。這次行动算是勉强成功了,虽然搭进去好几個队员,但目标捕获,大家也能交代過去。 付诚此时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紧闭双眼,任人摆布,再不发一言。也不知是不是晕過去了。 這时身后的王树成来到梁德佑身边說道:“队长,刚才的爆炸又有两個兄弟受伤了,有一個還是重伤,需要马上送医院救治!” 刚才手雷爆炸时,尽管队员们都及时躲避,可是院子裡的空间有限,還是有两個队员被碎片扫中,有一個打在颈部,当时就昏迷了。 梁德佑一听不禁头痛,這次伤亡的人员太多了,全队几乎减员四分之一。 “把伤员和付诚都全部送往军部专属医院,石鸿和树成你们两個带着人盯住,不能离开半步。直到情报科的人员去交接之前,不能再出意外了!”梁德佑吩咐道。 转身又和声对宁志恒說道:“志恒,我們收队回去,這次可要你在组长面前美言几句,不然可真不好交差了!” 宁志恒点头,這次還真是要他去和卫良弼报告一下,以他们同门师兄弟的关系,尽管伤亡有些大,也应该能够交代過去。 行动队的事情安排完了,北华街的戒严自然也就撤除了,一切回复了正常。 這时那個警察头目陪着笑凑了過来。他看带队的军官只剩下梁德佑和宁志恒。看着梁德佑年级较大,拉长着脸,沒半点好脸色。一时不敢上前。 只好凑到宁志恒身边,谄笑說:“长官,不知道那两個人贩子和女孩子,您看怎么安排?” 宁志恒诧异地问道:“平时你们怎么处理這样的事情?”他可是沒有這方面的经验,照說普通的治安案件不应该军情处這样的部门来处理。 警察头目陪笑說:“人贩子当然关起来,只是不知道长官有什么指示沒有?還有就是這個小女孩怎么安排還是要您给個准话。下面兄弟们才好行事啊!” 宁志恒這才恍然,也亏得他前世也是個通晓世事的政府官员,要是真的就是今世一個初出校门的雏儿,還真是听不出這個警察头目的意思。 他的意思很明白,這两個人贩子如果是他们自己抓到了,自然按照惯例,如果他们有门路的话,先是敲骨吸髓榨干油水,然后放掉。如果沒有门路或者靠山,那就关进监狱,生死由命了! 可是现在是军情处插手后情况就不一样了。首先是要看這些长官的意思,是追究到底還是要交给你们警察局自行处理。 别到时候自己這边收了好处放了人,可军事情报处突然想起来问他们要人怎么办? 要知道這些個特权部门对一個小小的警察分局来說可是极为恐怖的存在,从那個肥胖如猪的警察局长一听到他的传话,說到军事情报处這五個字的时候,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的样子,就可想而知了。這些长官真是伸個手指头就能把他们捏死了。 如果是追究到底,那自然是算這两個人贩子倒霉,绝对是有死无生。 如果是交给他们警察局自行处理,那最后榨取的好处自然是要上交给大部分给這些大爷们的,毕竟军情处经過手了,雁過拔毛的规矩肯定是要讲的。 如果真的不懂事,谁知道他们心裡要是有不满意的地方,再找后账怎么办? 宁志恒前世都是在关系错综复杂的政府机关裡纠缠了多年,对這些低层公务员的心理很是清楚。 他们的处事原则就是不求有功,但求无過。绝对不能得罪不应该得罪的人。 這個警察头目明显也是個老油滑子,对下面這些门道清清楚楚,处理事情面面俱到。 宁志恒和气的笑了笑,问道:“警官怎么称呼?” 警察头目顿时有些受宠若惊,赶紧回答道:“那是什么警官,不過是在局子裡混了個小巡长,我叫刘大同,大同小异的大同,同事们都叫我的绰号,叫我大头。长官有事就尽管吩咐我!” 這個刘大同看上去有三十多岁,从头到尾都是陪着一张笑脸。所谓逢人三分笑,遇事有关照! 宁志恒想了想,說道:“這两個人贩子肯定是追查到底,尤其是那個小女孩是从哪裡拐来的?一定要问清楚。你们捞多少油水我不管,但是最后人必须严惩,不能私放了!” 刘大同一听就知道這是不让這两個人贩子活了,至于說是不管捞多少油水之类的话,那可是不能当真听的,這些话听得多了,有哪個敢当真不上供的。到时候自然是要有一份心意的! “那這個小女娃,您是什么意思?”刘大同又问了一句。 “你们以前是怎么处理的?”宁志恒问道。 “這种案子最是麻烦,像這样被拐卖的孩子都是直接交给孤儿院了,毕竟沒有那么多的警力去真的寻访孩子的父母亲人。可是现在咱们南京仅有的两处孤儿院都人满为患了,已经很久沒有接受這种孩子了。我們也是头痛啊!”刘大同咧嘴叫苦道。 他也是不得已這么說。主要是這些孩子身上沒有半点油水可捞,谁都不愿意接手。至于說给孩子找亲人之类的事,更是一句笑话。這年头兵祸连连,流离失所的孩子们多了,沒看大街上流浪的孩子们多了去了,怎么管的過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