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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东厂拿人(求推薦票)

作者:未知
@@@ 三山门外,有一片桂花林,间有几户人家散落左近,对于這几户人家来說,每天清晨都能看到一個公子哥儿带着個漂亮的丫头来跑步,這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 那位公子哥儿除了跑步,還会做些奇怪的杂耍,蹲蹲跳跳的,再有就是会耍套庄稼把式,看上去比街上表演的胸口碎大石差远了,至少這几户人家是這么认为的。 对此,几户人家得出一個统一的结论:這公子哥儿吃撑了。 普通人家每天干活累得不行,谁沒事還会耍弄這些?就算不干活,也是能歇着就尽量歇着,這样可以节省体能消耗,减些饭量。 只有這些公子哥儿,每天吃撑了才会来耍弄這些以便于消食。 秦牧锻炼得很卖力,根本沒想到自己在别人眼中已成了脑满肠肥的纨绔子弟。這可真够冤的,前几天他還在街边乞讨来着.......... 他练得一身大汗,胸腹起伏如鼓,经過十来天打磨,這副身体总算有些气力了,至少杀鸡沒問題了。 “怎么样?”他捏紧拳头弓着手臂,向云巧儿显摆着自己的二头肌。 “呀,這么一大块呀,咦,公子你左手放衣服裡干嘛?.你把左手抽来瞧瞧。” “呃,這左手不能抽,一抽出来我怕我的二头肌会鼓爆了。” “嘻嘻............那公子再别练了,再练万一你的二啥肌真的爆开了怎么办?” “岂有此理,竟敢调侃本公子,看打。”秦大公子老脸挂不住,瞬间化身人狼,向小红帽扑去。 俩人追着转過树林,巧儿在清晨的薄雾中边跑边回头,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两個人。 “哪来的野丫头,找打!”其中一個人挥掌便打,還好巧儿轻灵,躲避得快,但還是被拍乱了发髻。 秦牧一看迎面這二人,钱婉,和那個叫小莲的丫头,不远处還停着一辆马车,车边一位身材中等的儒装男子正在采摘野花集成花束。 秦牧脸一下子冷下来,对云巧儿招手道:“巧儿過来。” 云巧儿心思机敏,从神sè上看出秦牧与与钱婉关系不寻常,她低着头走回来,不敢做声。 秦牧细心裡帮她重新挽起头发,懒得多看一眼钱婉那傲慢的脸sè。 那边忙着采集野花的儒装男子听到动静,匆匆走過来,上下打量了秦牧俩人一眼,对钱婉一揖问道:“钱小姐,出什么事了?” 钱婉脸上神sè顿时柔和下来,盈盈回了一福答道:“沒事,被個沒长眼的野丫头撞了一下而已。” “你们撞了人,怎么不赔礼道歉?”那儒装男子立即端起脸来,对着秦牧义正词严地說道。 秦牧看看他,再看看钱婉,這阳chun三月出来踏青可以理解,可這大清早的,孤男寡女................靠!老子的休书才写了几天,這就勾搭上了? 眼前這個男子二十多岁,相貌平凡,身材中等偏矮,其他方面再也找不出任何特点,和秦牧說话带着居高临下的姿态,但显然是以“护花使者”自居了。 秦牧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带着小巧便要离开,和這两人纠缠沒得坏了心情。钱婉却不想就此放過他,一下子挡住了去路:“撞了人,就想這么走嗎?” 小巧根本沒撞到她,她倒是把小巧的发髻给扇乱了,秦牧见她蛮不讲理,自是不爽。 “让开!” “撞了人不赔礼道歉就想走,沒门!姓秦的,别以为你卖了几首诗,得了几两窑姐儿的卖肉钱,就了不起了,窝囊废就是窝囊废,除了让窑姐儿养着,你還能做什么?” 靠!這钱悍看問題的角度還真是非同寻常,咱找青楼名ji卖几首诗竟然成了盘剥窑姐儿的卖肉钱。秦牧真是又好笑又好气,說心裡话,他对钱婉這個女人只是讨厌,谈不上憎恨,但也绝不想在這儿跟她对骂。 他伸手将钱婉拨开,钱婉不由自主退开了一步,“你敢拨我!”她立即象被踩了尾巴的猫儿,抬脚就向秦牧踢来。 秦牧好歹练了好些天,一闪身躲开,同时福至心灵便是一指点出,钱婉一脚踢空身体本就摇摇yu坠,额头上又挨了一招一阳指,顿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令秦牧意外的是,跌倒的钱婉沒有要死要活的哭闹,而是抓起一把草茎狠狠地向他甩来:“姓秦的,你等着,有你好看的!” 那位儒装男子连忙上来扶钱婉,对秦牧愤声道:“你怎么能這样呢,出手打女人..........” “你哪只眼看到我打她了。”秦牧不等他說完,便抢断,“子曰,男女授受不亲,啧啧,瞧你们光天化ri之下,竟然搂搂抱抱,简直是有伤风化啊!” “你............子曰,嫂溺,援之以手,礼也,钱小姐摔到,我出手相持,何来有伤风化之說,你不要血口喷人。” “你能放火,就不许别人点灯?不知是谁血口喷人在先?”秦牧接着转头对钱婉說道,“這只不错,好好养,說不定不会跳墙。” 钱婉愣了一愣,直到秦牧两人走出七八步远,她才回過神来,刹那间火冒三丈。 “姓秦的,我杀了你!我杀了你這窝囊废,我一定要杀了你...........” 秦牧回到客栈,在楼下突然被两個太监拦住,太监身后還跟着几個穿褐sè衣服,系小绦的东厂番子。 前面一個太监显然是领头的,两颊削瘦,身材适中,那深陷的双眼如毒蛇般发着一种幽冷的光芒,他上下打量了秦牧一番,尖声怪气地问道:“你就是落榜举子秦牧?” 见到东厂番子,秦牧暗道不好,不难成自己帮助蒙轲治伤的事泄漏了? 他强作镇定答道:“在下正是秦牧,不知公公.............” “少废话,给咱家拿下。” 那太监尖喝一声,几個东厂番子立即扑上来,秦牧身后的小丫头丝毫不慢,也闪上来挡住秦牧,一脸惶然却又坚定地望着那太监。 秦牧未料她有此着,急得一把将小丫头拨到身后,大喝道:“巧儿不可造次,要听话,记住,一定要听话。” 两個东厂番子冲上来扭住他的双手,秦牧也不挣扎,向那领头的太监问道:“敢问公公,在下所犯何罪,公公却要拿我?” “秦牧,你口出狂言,诋毁君父,罪大恶极,韩公公有令,拿你回去问罪,你還敢反抗不成?” 秦牧一听不是蒙轲事发,暗松了一口气答道:“公公要拿人,在下岂敢反抗?在下跟公公走就是,唉唷!二位大哥松松手行嗎,在下一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還能跑了不成?” “跑,你试试?看看是你的脚快,還是咱家的刀快。”那领头的太监尖笑两声,转身上了旁边的马车。扭住他的两個东厂番子各冷哼一声,大概是懒得在他身上多费力气,還真放开了他。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秦牧揉了揉发痛的手臂,一手装着无意的伸到身后,飞快地在巧儿手心写了几個字,便跟着马车行去。 走了几步,见小丫头沒有跟来,秦牧又暗吁了一口气,刚才他一再强调要听话,就是怕這丫头死要跟来。 大街上来往的人很多,见是东厂拿人,都远远的避开,在街边交头接耳。 崇祯做信王时,正是厂卫权势熏天的时候,或许他也曾如履薄冰地生活在厂卫的yin影下過,或许他是受了文人相思影响太大,总之登基之后,不顾他哥哥善待魏忠贤的遗言,下了狠手,厂卫势力几乎被连根拔起,早已不复当年的威风。 但两百多年积攒下来的余威仍不是普通老百姓敢于正视的,而且這些年崇祯也逐渐意识到自己错了,其实阉党根本不存在,說到底,阉党就是帝党,是皇帝家奴,或者說左膀右臂。 崇祯這個傻冒沒有领会他历代祖先内外制衡的真谛,把自己的手臂砍掉了一只,经過几年后,他才发觉阉党沒了,国家不但沒有大治,朝堂上反而更加乌烟瘴气,贪官庸吏充斥着各個部门。 崇祯朝這十几年来,从内阁辅臣到六部尚书,几乎找不出一個值得称道的。被他寄以厚望的东林党,多是些有名无实,只会夸夸其谈的家伙,国事ri渐糜烂。 這迫使崇祯不得不重新倚重太监和厂卫,這几年太监和厂卫的势力有了较大的恢复,人们对厂卫的畏惧之心也随之加重。街边百姓交头接耳的声音微不可闻,人人生怕遭受池鱼之殃。 秦牧心中飞速地转着,希望想出自救的对策来,只是,一但进了诏狱,還由得你說话嗎? **************** ps:一对小夫妻新婚之夜,女的对男的說:“我想要。”男的說:“俺给你。”過了一会儿,女的又說:“我還想要。”男的不悦:“俺再给你。”次ri,女的說:“俺俺還想想要。”男的怒曰:“妈的,再要、再要俺只尿尿有票票了,你要啥?。” 好吧,我要票票!亲们交公粮了,砸推薦票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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