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燒烤店老闆
他們兩兄弟會不會又有着什麼陰謀詭計?
可回想剛纔一路上的經歷,似乎,他們並沒有交流的機會。
我想,或許他們如今也已經認識到了自己處在何種境況之下,而繼續抵抗下去,也沒什麼好果子喫。
想到這裏,我決定暫且相信楊山,畢竟除了他們之外,別人也不知道那幻象之境究竟在什麼地方。
不管楊山和楊川到底有着什麼樣的目的,現如今,我最要緊的任務就是先把薛橙給救出來。
只要能夠保證薛橙的安全,接下來再去研究有關卜之術與玄龜卜骨的事情,也完全來得及。
就這樣,我將楊山的手機接了過來,隨後拿到向遠的房間裏面充電。
在此期間,赫元也一直留在客廳裏看着這兩兄弟,生怕他們再搞出什麼幺蛾子出來。
等到我們幾人手機都充好電以後,我將楊山的手機還給他,隨後也打開了我自己的手機,想要聯繫一下薛徵。
奇怪的是,這麼多天以來,薛徵都沒有給我們發過任何一條消息。
不僅如此,當我給薛徵打過去電話的時候也發現,他的手機已經欠費停機。
一瞬間,一股不好的念頭從我的腦海裏冒了出來。
薛徵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想到這裏,我對向遠說:“薛徵的電話打不通,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咱們要不要去找找他?”
聽到我這麼說,向遠也掏出手機給薛徵打去電話。
結果一樣,欠費停機。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按理來說,就算薛橙暫時沒有被找到,薛徵也不至於如此。
畢竟他還是個警察,況且在之前十幾年的時間裏,薛橙不也是被困在了那哀牢山之中。
那麼,薛徵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我心裏忐忑不安,如果薛徵真的出了事情,就算我能把薛橙救出來,那我又要怎麼向薛橙交代這件事情?!
此時,我感覺有些心力交瘁。
眼前的事情一個接一個出現,每一個都讓我有些無能爲力。
時至今日,我真的很想就這麼放棄和哀牢山的糾葛,離開這裏,從此過回正常人的生活。
可之前,我已經答應了要修煉五術。
做人不能沒有信用。
所以,不管接下來發生了什麼,我也要堅持下去。
如今,我已經成功修煉了醫之術和命之術,而卜之術的線索也近在眼前。
或許再過一段時間,這一切的謎團也終將被破解。
“咱們去薛徵家裏看看情況吧?”我提議道。
既然薛徵的電話打不通,我們也不好直接跑到警局去詢問薛徵的情況。
那麼,到薛徵的家裏去,也是最保險的一種方法。
聽到我這麼說,向遠點了點頭,隨後叫上了赫元還有楊山、楊川一起。
雖然我並不想要將楊家兩兄弟帶在身邊,但不時時刻刻看着他們,我心裏還是不太放心。
所以,也就只能帶他們一起去找薛徵。
算上他們兩兄弟,我們一共是五個人,打車顯然是不合適的。
所以,從向遠家走出來後,我們也選擇乘坐公交車朝着薛徵家而去。
一路上,我內心都有些忐忑,不知道這一次究竟能不能找到薛徵。
也不知道如今的薛徵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
懷揣着忐忑的心情,我們來到了薛徵家門口。
敲了敲門,裏面沒有任何動靜。
什麼情況?
看時間,現在也到了傍晚,就算是薛徵要上班的話,如今也應該是下班到家了。
緊接着,我又敲了敲門,還是沒有任何聲音。
接下來該怎麼辦?
是在這裏等下去,還是?
就在我想到這裏的時候,我聽到了一聲肚子叫的聲音。
是我和向遠同時發出來的。
想了想,我們在那迷宮空間裏耽誤了那麼多天,也沒有喫過什麼東西,離開哀牢山後,這一下午的時間也依然沒有喫飯。
餓了也是正常的事情。
“要不咱們去那燒烤店喫一口,再看看能不能打聽到薛徵的去向?”我提議。
畢竟我們之前經常會去那家燒烤店喫東西。
就算是我們這麼多天因爲困在迷宮空間裏沒能去喫,那薛徵一個人在外面,或許,也會到那家店裏面喫東西。
如果是這樣的話,燒烤店的老闆對他肯定會有印象。
就這樣,我們從薛徵的家門口離開,隨後朝着那燒烤店走去。
薛徵的家和燒烤店的距離很近,所以,沒過一會,我們便到了燒烤店。
到了飯點,燒烤店裏已經坐了許多桌客人,而看着這已經很久沒來的店,我心裏也是百感交集。
如果沒有發生這些事情,我們還是像最初那樣簡簡單單地喫着燒烤,該有多好。
一邊想着,我們幾人一邊走到店裏面去。
看着正在忙碌着的老闆,我主動上前打了個招呼。
本以爲看到我們重新來到店裏,老闆也會比較開心。
可不知道爲什麼,當我和老闆打了個招呼後,他的表情卻變得有些奇怪。
什麼情況?
看着老闆的神情,我決定先不要向他詢問薛徵的去向。
畢竟我不知道老闆爲何會有如此反應。
就這樣,我拿了些羊肉串、牛肉串,還有些素菜,放到燒烤臺旁邊後,便回到了向遠身邊。
此刻,楊山和楊川還在這裏,我不知道該怎麼和向遠、赫元商量有關於薛徵的事情。
畢竟我沒有辦法確定楊山和楊川到底是不是真心幫助我們。
如果他們還有着什麼其他的心思,到時候,會不會對薛橙的安全造成負面影響呢?
想到這裏,我也有些猶豫不決,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應該怎麼辦。
此時,燒烤店老闆端着一把肉串便走了過來。
怎麼感覺今天上菜的速度變快了呢?
是因爲很久都沒來的原因嗎?
我這麼想着,一邊從老闆手裏接過了那放着羊肉串的盤子。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老闆的手好像遞了個什麼東西給我。
我看向老闆,只見他眼神淡然,似乎是不讓我聲張的意思。
就這樣,我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將羊肉串的盤子放到桌子上後,又將手揣進兜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