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七十七章:不是你的錯 作者:未知 第一千七百七十七章:不是你的錯 連城一聽,腦海裏突然劃過了那天晚上林雲夕在他耳邊說的話。 “連城,即使你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你,你欠我的,一輩子都還不完。” 那決絕的聲音,堅定的眼神,他看着就心有餘悸。 連城陰沉着臉,怒喝道:“本君和她之間,竟然有這樣的淵源。” 他目光死死的盯着冷漠謙的那團黑氣看。 冷漠謙見連城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動容,心底知道,連城已經相信他的話了,要的就是他相信他的話。 兩日後,南宮雲皓被移到神女池,連城就有機會殺了雲夕了。 “連城,你和她之間就是一段孽緣,你們三人之間,誰也容不下誰,不是你死,就是他們夫妻二人死。 你且等着看,若是你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再想殺他們的機會可就沒有了。”冷漠謙又狠狠地下了一劑猛藥。 連城這個混蛋的脾氣,就是要激發他,才能把他心底邪惡的種子激發出來。 “還有……” “還有什麼?”連城打斷他的話,目光冷怒地看着他。 他以爲那些就是全部,怎麼還有? “連城,你稍安勿躁,不要這樣着急,且聽我把話說完。”冷漠謙這時倒是非常有信心和連城磨蹭下去了。 “快說!”連城惡毒的目光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他最討厭別人吊他的胃口。 而且還是這一點一點攻心爲上的人。 冷漠謙吞了一口唾沫,說道:“連城,你知道你母妃那天晚上爲什麼要突然那樣做,連你的不顧了,丟下你就離開了?”這是最後一劑猛藥,連城,把這件事情告訴你,你依然無動於衷,那他真是一個無心之人了! 連城的心,瞬間就顫抖了起來。 “說!”這簡單的一個字夾雜着滔天的怒意,只要冷漠謙再耍他,下一刻就能把冷漠謙碎屍萬段。 冷漠謙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才說:“那是因爲,雲夕說出了你父親的下落,那是她最後的心願,所以,你的母親就義無反顧地把她所有的靈力都給了你,然後只留一抹執念,去陪你的父親了,是雲夕間接地害死了你的母親!” 當冷漠謙的最後一句話落下的時候,連城整個人的身子迅速顫抖了起來。 因爲憤怒和恨意而疼痛而顫抖了起來。 他一直都不明白母妃那樣做的原因,他以爲,是母妃怕他鬥不過龍燁和雲夕,才做了那樣的選擇。 “啊……雲夕。”連城怒喝一聲,“砰……”他身旁的矮几成了粉末。 冷漠謙看着這樣的連城,又快速地退後了一步。 “啊……”他又暴躁的狂吼了一聲。 “雲夕,本君要把你碎屍萬段!”連城大聲怒吼,恨不得把華麗的房頂掀翻。 那憤怒的俊顏上,肌肉都在顫抖着,那犀利的冷眸,讓人心底發顫。 冷漠謙看到這樣的連城,終於是放心了。 他最後的猛藥,終於讓連城心底的恨意徹底的激發出來了。 雲夕,比起狠,誰又狠得過我冷漠謙呢? 冷漠謙停留在原地, 等待着連城把他憤怒的情緒發泄完。 等他發泄完之後,他在與他好好合計合計。 到底要如何做? 他一定要把自己的身體拿回來。 雲夕封印了他幾百年,這筆仇恨他不會這樣就算了。 過了一刻鐘之後,連城的情緒,終於平定了下來。 他赤紅的雙目陰冷的看着冷漠謙。 “說,雲夕什麼時候開始救她哥哥?”連城一字一頓地問,每一個字都夾雜着濃濃的恨意。 魔域他連城進不去,其他的地方,又怎麼攔得住他連城。 冷漠謙聽到這句話,終於是安心了。 “我會去那邊守着,一旦雲夕有動作,我就立刻回來告訴你。”冷漠謙的聲音裏,是掩飾不住的激動。 他終於是說動連城了。 “滾!一但云夕動手,就以最快的速度來告訴本君。”連城怒喝道。 “哈哈……”冷漠謙狂笑了幾聲,才說:“連城,我滾了,等着我的好消息!” 說完,他就消失在了原地。 連城痛苦的坐了回去。 高大的身影,充滿了孤寂! 空蕩蕩的大殿裏,變得悄無聲息,落針可聽! 而神域! 這兩天都很平靜! 龍燁天和林雲夕,在人前人後都很恩愛! 夫妻二人每天都帶着女兒在神域裏散步,大家見到龍燁天疼愛林雲夕,都很開心! 整個神域裏顯得其樂融融,溫馨幸福! 只有一個人過得非常不開心,那就是林子熠。 林子熠自從被關起來之後,每天都要流一次眼淚,發瀉過後,又認命的去修煉曲譜! 短短兩日的時間,他一共學會了三首曲子,吹得都很熟練! 而林雲夕和龍燁天,每日都會過來,在暗中陪着他,看着他潛心修煉曲譜 ,夫妻二人才帶着女兒離開! 林雲夕這一次做得很絕情! 即使是無歡過來,自己要求去陪林子熠。 林雲夕都不允許,這幾日,鐵石心腸的要讓林子熠自己一個人渡過。 她很瞭解自己兒子的脾氣,只要有人陪着他,他就不把修煉當回事。 若是沒有人陪着他,他反而會奮發圖強! 決心攀登高峯的人,總能找到道路。 熠兒就是要逼他,他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三日的時間一到,到了傍晚的時候。 林雲夕見到了一襲紅衣又風塵僕僕的君憶璇。 神殿裏! 林雲夕和龍燁天都在。 林雲夕看着一臉痛苦的君憶璇,依然是一臉內疚。 但心底很感激,她心底是有四哥的。 “阿璇,對不起!”她低聲道。 君憶璇眼淚沒有忍住,瞬間就流了下來! “大嫂,這……不怪你!不是你的錯!”她聲淚俱下,低着頭,任眼淚肆意滑落。 當她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如同失了魂魄一般,身子也無力地躺坐在地上。 她從未想過,那個經常帶着紈絝笑容,經常出入花樓的俊美男子,那一眼便驚爲天人的男人會出事。 她離開了,想他過得更好! 可他離開了,她並沒有過得更好,反而把自己弄得在也睜不開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