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心狠手辣裁決者!(5000字,求訂~)
同時那些需要點操作含量的武器也讓尤瑞對其進行了現場教學。
這些已經成爲漂亮國戰場上常規配置的軍火實際上並不需要很複雜的操作。
因爲戰場交戰就突出一個簡單可靠。
如果說設計的太繁雜的話,只可能出現士兵還在調整武器的時候,對方就已經打過來了。
所以這些軍火,比如無人機,防空導彈,反坦克導彈之類的存在並不存在太高的操作門檻。
只要腦子沒問題,還是很容易學會的。
而以利亞所派來的這幫人在受到以利亞這個知識分子的影響下,多少都有點學習能力在。
因此他們上手起來速度也快,大約在三個小時後,所有人都能簡單地操作起無人機了。
至於毒刺和標槍這種全自動導引的導彈則更簡單了,基本上是發射了就無需再管的存在。
接着紐約就迎來了異常平靜的一天。
因爲這天已經臨近了高臺桌所給出的裁決時間。
因爲遊蕩在紐約的殺手們已經重新被現身的約翰給吸引走了。
因爲紐約城內但凡嗅覺敏銳的各大勢力都察覺到了風雨欲來的跡象,他們都有在約束着手下不要搞事,生怕戰火燒到自己身上來。
而此時的約翰已經和吉普賽人家族做出了交易。
他身後的家族紋身被燒紅的‘通行證’印下了一個永不磨滅的印子。
這意味着從今之後他再也無法落葉歸根了,因爲他已經沒有了家。
但這樣代價所換來的是一條能安全前往卡薩布蘭卡的水路。
那些追蹤而來的殺手們只能望洋興嘆了。
大洋茫茫,他們可不知道約翰的目標是遠在撒哈拉沙漠之中的長老。
他們以爲約翰還藏在吉普賽人的地盤中。
所以他們就像那些耐心等待着獵物出現疲態的獵豹一樣在外界虎視眈眈。
直到來自高臺桌新派來的裁決者走進了吉普賽人的地盤,然後拎着一顆婦人的頭顱毫髮無傷地走出了這裏。
他們才意識到約翰已經不在這裏了。
在吉普賽人地盤裏傳出了悲傷的歌聲中,所有殺手都默默地退回到了黑暗裏。
很顯然新裁決者都找不到約翰存在的跡象,那他們更難發現約翰去了哪裏。
現在只能再靜靜等待約翰出現的新消息了。
而過不了多久,新到任的裁決者就出現在了溫斯頓的大陸酒店中。
看着眼前這位拿出藍黑硬幣代表着自己身份的新任裁決者,表面毫無波動地卡倫向其引見了溫斯頓。
但很顯然,新來的裁決者可沒有上一個那麼好說話。
一見面時就咄咄逼人地問道:
“你所交出的兇手根本沒有可能殺死一個裁決者!”
溫斯頓臉色如常的反問道:
“有的時候殺人可不需要過人的技能,有的時候殺人只需要有一個轉得快的腦子就可以了。”
裁決者直直地盯着溫斯頓的眼睛繼續說道:
“我已經翻遍了那人的所有資料,一切的資料都表明他並不是聰明的孩子。
上學時連個A都沒有拿到過,這樣的人會有超高的犯罪天賦我不相信!”
溫斯頓依舊臉色不變地回道:
“上學時可不會考校你殺人的天賦,興許他對意外殺人之事上天賦很高呢。”
面對溫斯頓這種老狐狸,就算是裁決者也難以從溫斯頓的微表情中解讀出不同的信息來。
而他身上的特殊測謊儀器也難以從溫斯頓的體徵中判斷出他有沒有撒謊。
裁決者只能冷哼了一聲換了個角度問道:
“那就算他在意外殺人上有着超強的天賦,可若是沒人指使,他爲什麼要殺死一名裁決者?
這對他來說可沒有任何好處可言,相反,對於即將要退位的你來說,裁決者要是死去,你可是受益者!”
面對着新任裁決者的無端栽贓,溫斯頓只是平靜地搖搖頭道:
“你錯了,我是最不希望裁決者死的人。
因爲裁決者死了,我就再也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所以清楚知道裁決者死後會遭來什麼的我可不會讓她去死。
若是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我一定會讓人二十四小時看護她的房間。
可惜她拒絕了我的安防提議。”
聽見溫斯頓隱隱有將鍋歸結於裁決者太過自信,不要任何安保的意思。
新任裁決者立即怒道:
“那她死在這裏,你們大陸酒店就沒有一點責任嗎?
你們大陸酒店真就廢物到連幕後指使者都找不出來嗎?!”
見到裁決者的憤怒,溫斯頓再次緩緩搖了搖頭:
“我們當然有責任,所以我們在第一時間就找出了下手者。
至於能不能找出背後人是誰,那得看是誰在拷問這位殺手了。”
剛剛還憤怒至極的裁決者聽到這話後,臉色頓時迴歸了平靜。
很顯然,剛纔情緒化的一幕是他演的。
既然發現溫斯頓這麼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他明白不管他再怎麼做也難以撬開溫斯頓的口。
那麼他也就沒必要再演戲了。
新任裁決者這時同樣平靜地開口道:
“他什麼都沒說,他死了,所以線索斷了。
既然你承認大陸酒店有責任,那麼就按上任裁決者說的來吧。
兩天後,你需要退位,將紐約大陸酒店經理的位置給我讓出來。
否則兩天後,你將會迎來雷霆一般的清洗。
作爲老牌大陸酒店經理的你應該明白我沒有撒謊。”
望着完全以一副平靜語氣說出這番話的溫斯頓頓時明白眼前人恐怕是最爲棘手的敵人。
能掌控自身情緒之人都遠非常人,杜維是如此,眼前的裁決者也是如此。
不過對於高臺桌再次做出的裁決宣言。
溫斯頓還是一樣的打算,想要和平,那就先做好戰爭的準備。
只有打得對方痛了,那麼纔有重回談判桌的可能。
要是不夠痛,那麼只會像熊國和烏克蘭一樣,從短痛變成長痛,最終變成持續七個月還沒結束的痛苦戰爭。
所以溫斯頓早就做好一次就打痛高臺桌的準備。
那麼高臺桌來的人越是兇狠,就越合他意。
只不過唯一一個壞消息是他手下的王牌殺手約翰·威克在今早離開了這裏不知去向。
這種節骨眼上的離開可讓他很是難堪。
更何況約翰還是他所用來的談判資本之一。
而約翰之所以會走,肯定跟杜維有關。
只是眼下他也沒法找杜維問個清楚。
所以有了打算的溫斯頓只是微笑着看着對面的裁決者不說話。
裁決者同樣微微一笑,高臺桌在上,所有反叛者都會被處以極刑。
就讓眼前的老傢伙再笑兩天吧,他還有地方要趕呢。
沒多久時間,離開了大陸酒店的裁決者就出現在了鮑裏街中。
還是那個熟悉的高樓,在漫天鴿子咕咕聲中,裁決者見到了那將一隻手縮在寬大袍袖中的鮑裏街之王。
“喲,瞧瞧,這是誰?一個新的裁決者!
什麼時候裁決者居然跟官方加息操作一樣多了?”
新任裁決者微微一笑後,伸出了手來說道:
“認識一下,我叫加里,新任裁決者。”
鮑裏街之王猶豫了一下,還是秉持着伸手不打笑臉人的態度伸出手去跟加里握了握。
可他沒想到的是加里的手陡然用力將他的手掌狠狠握住。
感受着手指漸漸變形傳來的痛感,鮑裏街之王的臉立即一沉。
這可是他的地盤,又豈容他人放肆?!
上一次被杜維弄傷手腕後,他可是長了教訓,現在他身旁可是隨時都有超過十名無家可歸之人在。
所以見到鮑裏街之王面色不對勁後,附近的無家可歸之人都舉起了手中的槍對準了新任裁決者。
見到這一幕的鮑裏街之王嘴角纔剛剛翹起就看見了讓他目眥欲裂的一幕。
在那十數名無家可歸之人的背後居然突然悄悄地出現同樣數量的影子。
那些影子已經將一把泛着寒光的鋒利匕首放在了他們的脖子上,他們居然毫無察覺!
要不是鮑裏街之王所站的角度,他也難以發現這一點!
正想着這點的鮑裏街之王突然意識到他身後會不會也有一名忍者?
噗嗤!噗嗤!
刀刃劃破脖頸清脆的聲音在鴿子咕咕地叫聲中清晰可聞。
而鮑裏街之王也感受到了那鋒利冰冷的刀刃在他喉間劃過的致命感覺。
現在的他甚至都沒有心神去注意那已經被新任裁決者快要扭斷地手指。
因爲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脖頸處流下來的滾燙鮮血。
該死!這些該死的混蛋!他們究竟做了什麼!
他們居然無視了鮑裏街,他們居然當衆就開始了殺戮,這些混蛋啊!!!
鮑裏街之王內心裏憤怒不已,他那兩顆眸子頓時通紅一片,瞪得就像牛眼一般大。
可他卻是那樣的無力,他發現自己除了無能狂怒之外似乎什麼都做不了。
這樣無力的感覺讓鮑裏街之王的眼神瞬間軟弱了下來。
這時新任裁決者加里才放開了鮑裏街之王那已經變形的手指。
“溫斯頓說不是他指使的殺手暗殺了上任裁決者,我相信了。
我覺得清楚知曉高臺桌威嚴的他不會做出這種失了智的事情。
那麼問題來了,作爲唯二受益者的你,是不是那個昏了頭指使人去殺了上任裁決者的人呢?
等等,你能說話的機會不多,先別急着開口,好好想,好好想,想想自己究竟該說什麼話。
若是讓我發現不對,那麼對於你的裁決只會提前到來。”
就在新任裁決者加里說話的時間裏,鮑裏街之王見到鮮血從通往樓頂的門當中流了出來。
這讓他意識到那些存在於大樓之內的無家可歸之人很有可能都已經死在了加里身後這些忍者殺手手裏了。
而站在自己身後一直沒有出現在自己視野裏的殺手則是擁有着隨時殺死他的能力。
換句話說他現在所處的境地很危險很危險,只要一個不對,他隨時都有可能死在這裏,成爲過去式。
鮑裏街之王迅速在出賣杜維和殊死一搏的念頭中轉過。
最後他擡起頭來對着這登門殺人的惡客露出了一個笑容以及一根已經彎曲的中指。
“F**K,去死吧你,崽種!”
隨後鮑裏街之王轉過身來看着那個手持長刀沒戴面罩的光頭忍者罵道:
“就會搞偷襲的垃圾,有種當面對着你爹砍啊!”
來自於平家的光頭忍者在聽到了加里說七顆子彈,砍他七刀的要求後,嘴角露出了嗜血的笑容。
“好啊,如你所願。”
擦擦擦擦擦擦擦!
迅如閃電的七刀在三秒之內砍完。
陡遭重創的鮑裏街之王一個腳步不穩從高樓之上摔進哈德遜河中生死不知。
加里對此並不滿意,他原先可是想將鮑裏街之王的屍體吊在大橋下示衆數日來讓衆人想起高臺桌的威嚴。
畢竟高臺桌已經很久沒有展露屬於它的恐怖了,以至於紐約這座城市裏有不少人都在蠢蠢欲動呢。
感受到加里責怪的目光,平家殺手的老大,平家野頓時彎腰低頭道:
“我這就去找他的屍體!”
哪知加里揮了揮手說道:
“不用了,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替我找到約翰究竟去了哪裏。
作爲始作俑者的他可不能這麼輕易地逃脫懲罰。”
“是!”
……
還在基地中休養生息的杜維也沒想到紐約的局勢居然在這看似平靜的第五天裏突然風雲變幻出現了變局。
不過有個好消息是在芬奇、根妹、大衛的努力下,冰河病毒已經從網絡之上清除了。
但壞消息是以機器目前的儲備它並不能適應這種病毒。
也就是說如果有人存有冰河病毒的備份,不對,可以去掉了如果了。
任何一個遍佈網絡的病毒勢必會被各大網絡安全公司所研究。
所以只要其中的任何一個公司再在互聯網絡上釋放這種病毒,那麼來不及轉移的機器還是會遭到重創。
當然,沒有人爲阻攔的情況下,機器不會像撒瑪利亞人一樣直接死亡。
但是機器不能想以往那樣肆無忌憚倒是真的。
也就是現在即將重新上線的機器會是個閹割版的。
而這個閹割版的機器在上線後給衆人發出的第一個‘無關人員’號碼就是有關於鮑裏街之王。
它還通過城市河堤旁的監控將一個在哈德遜河上起起伏伏的身影給標示了出來。
杜維立即意識到出事了。
不過看現在這樣子,鮑裏街之王至少還能喘氣。
杜維馬上聯繫了以利亞讓其安排人員進行救援。
很快,救下了鮑裏街之王的以利亞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杜維。
杜維的面色立即凝重起來,新任裁決者?他居然無視了上任裁決發佈的裁決時間直接發動了裁決?
顯然,劇情被改動後的蝴蝶效應漸漸開始了顯現。
那個死於47的裁決者,那個從求長老原諒到準備殺死長老的約翰都是那隻振翅的蝴蝶。
好在跟原劇一樣,身受七刀的鮑裏街之王奇蹟般的活了下來。
只不過毀容後的他看起來更可怕了。
此時的鮑裏街之王心裏並沒有太多的彎彎繞繞,他的心裏只有復仇這一件事。
那熊熊燃燒的復仇之火幾乎要將他的理智給吞沒!
雖說他們鮑裏街的精英被清除了不少,但他們鮑裏街什麼都不多就是人多!
只要他還活着那就還有着一戰之力!
高臺桌……他要他們死!
憤怒至極的鮑裏街之王在牀上發出了憤怒地吼叫聲。
就像杜維一直在避免的那樣,新任裁決者加里真的把鮑裏街之王逼到了破釜沉舟的地步了!
鮑裏街之王是真的被逼急了!
他萬萬沒想到裁決者真的敢對他下殺手!
這是他的底線!
如今底線被挑戰的鮑裏街之王是最可怕的,這就跟絕境中的困獸一樣。
就算它最後的結果是死,它也會在你身上狠狠地咬下一口肉來。
這樣的鮑裏街之王對杜維來說可是……太好了。
之前所有的顧慮在新任裁決者動手後都蕩然無存了。
現在的鮑裏街之王和高臺桌可是不死不休的存在了。
這樣的結果倒是意外之喜。
說起來還該感謝新任裁決者加里的大意呢。
若是用槍,那麼鮑裏街之王可沒有再站起來的機會,偏偏讓那平家野自信的用刀。
坐上王位的鮑裏街之王可沒少養身上的膘,這些膘也沒辜負鮑裏街之王的期待。
在這對常人來說是致命的傷勢下讓他活了下來。
“憤怒嗎?想要報復高臺桌嗎?
那就和我一起先踏平地獄廚房吧。
然後我們再集合整個紐約之力向那個龐然大物發起挑戰吧!”
聽見以利亞在耳邊輕語的聲音,躺着不能動彈的鮑裏街之王眼裏冒出了濃濃的復仇之色。
他張開了嘴,咬牙切齒地說道:
“好,只要你答應我和高臺桌不死不休,我願意不跟你競爭紐約之王的位置。
我願意將鮑裏街之衆交給你指揮!
只要你讓我親手殺死裁決者那個混蛋!
我要讓他親身感受一下加倍償還的傷害!
他既然砍了我七刀,那我定要砍他十四刀!
少一刀我都不能讓他死!”
以利亞點了點頭,隨後瞥了一眼黑下來的夜色。
“那麼,就讓我們動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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