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 挑撥離間這事啊我很擅長(5000字,求訂~)

作者:阿拉米格
聽到卡倫對於自己稱呼的改變,杜維並沒有太多的意外。

  這樣局面的產生本就在他的預料之中,否則他也不會選擇親自動手。

  因爲有的時候適當的展現實力可以避免掉很多麻煩,比如說可以打消溫斯頓心裏的小算盤。

  杜維可不會忘記另一條時間線上幫溫斯頓拼死拼活的約翰轉頭就被溫斯頓當作籌碼來賣給高臺桌的事情。

  即使溫斯頓給了約翰一個聽天由命活下去的機會,但這可不是施捨,這是溫斯頓給自己留的一條退路。

  約翰死了,那麼無事發生。

  約翰要是活着,還得念他放了一馬的恩情。

  不過杜維顯然不想讓自己陷入到這種境地裏。

  所以杜維同樣需要對這件可能發生的事做點準備,展露實力就是其中一種準備。

  畢竟杜維可不是像曾經的約翰一樣孤身一人與全世界爲敵,在杜維身後陰影裏可是站着不少令人忌憚的強者。

  這就意味着溫斯頓將會對要不要出賣杜維這件事上保持足夠的謹慎。

  因爲他若是不能對杜維的勢力進行斬草除根,那麼後患必定無窮無盡。

  再怎麼說杜維的同伴可是跟他一起完成了神意祕會的斬首行動!

  這代表着其他人同樣擁有着足夠的實力來進行新的暗殺。

  而似溫斯頓這等老狐狸自然也會清楚的明白除非他一直在海上漂泊,否則回到陸地的他隨時都有可能暴斃。

  但他又怎麼可能不踏上陸地呢?

  搖搖晃晃的船隻終究是沒有大陸酒店的總統房來的舒服,更不要說那代表着的是一種絕對的自由。

  所以現在通過這次行動重新定義了杜維實力之後,所有人都會重新審視起杜維來。

  這些變化從卡倫對於他的態度從稱呼中就可見一斑。

  原先卡倫對待杜維更像是看在約翰的面子上願意多照顧一些的態度。

  但現在卡倫卻是發自內心的對杜維有了尊敬。

  他自問自己最巔峯的時期也難以復刻杜維所做的事情,所以他願意在雙方沒有撕破臉皮的時候給予杜維足夠的尊敬。

  短暫的寒暄過後,兩人依舊是坐着一艘平平無奇的遊艇行駛在寬闊的哈德遜河上。

  只不過遊艇徑直地開過了那艘原本載着溫斯頓的豪華遊輪向着前方繼續開去,很快就離開哈德遜河的範圍來到了紐約南部的一座人工島——霍夫曼島。

  這座人工島原先在20世紀初用於隔離霍亂的病人,相當於是一座檢疫站。

  在疫情消失之後,這裏就成爲了禁止人類登島的鳥類繁衍地。

  但很顯然這條規則只是針對於普通人,曾經深耕紐約多年的溫斯頓早就在這座島上建立了祕密基地。

  先前的遊輪什麼的可以說只是溫斯頓設置的障眼法罷了。

  他可能在遊輪上,也有可能不在遊輪上,這就是薛定諤的溫斯頓。

  正因爲溫斯頓這樣的小心謹慎讓他躲過了大多數可能到來的暗殺,成功地活到了今天。

  只是他現在選擇暴露自己在人工島上的位置顯然是有了一定的把握和高臺桌和談了,這可不是杜維想看到的局面。

  很快遊艇就駛向了一處極爲隱蔽的港口。

  這處港口雖然極爲隱祕,但此時這裏的船隻卻不少。

  碼頭上也能很明顯地看出有兩撥人在互相警惕着。

  看來杜維先前的判斷並沒有錯,溫斯頓已經藉着神意祕會即將覆滅的消息來跟高臺桌進行了新一輪本不可能開啓的談判。

  畢竟在這信息互聯時代,迪拜發生的事通過

  光纜傳播到紐約來的速度可比飛機飛得快多了。

  而杜維也在卡倫的帶領下,在一處擁有現代化裝置的山洞中見到了那氣色好轉的溫斯頓。

  只是溫斯頓此刻並不是一人在此,在他的對面的沙發上還坐着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的亞洲人身影。

  兩人此時正舉着酒杯,臉上都掛着虛僞的笑容,看起來相談甚歡的樣子。

  但杜維一眼就瞥到這個長得酷似榛子丹的亞洲人手指上戴着一枚有着「裁決者」標記的戒指。

  非硬幣而是戒指。

  這代表着來人是高於裁決者存在的高臺桌執行官!

  執行官在高臺桌中的定位就是高臺桌禁衛軍的真正領軍人物,擁有着相當大權限的決策權。

  而他會出現在這裏,想必也是得到了來自於迪拜的消息。

  神意祕會的整體實力在高臺桌十二席中都位於上層,可如今卻被溫斯頓給解決了,這讓高臺桌不得不考慮和溫斯頓和談的可能性。

  因爲現在的損失已經遠超他們能承受的範圍了,若是再繼續下去,誰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溫斯頓下一個目標。

  所以這就是執行官會通過撤銷懸賞來表達誠意,從而登島談判的原因。

  沒有什麼是談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先打一架。

  顯然,打完了的兩家到了談一談的地步了。

  這一幕跟另一條時間線上裁決者和溫斯頓在大陸酒店頂樓和解的局面是如此的相似。

  只不過這一次站在這裏的不再是孤家寡人的約翰,而是手下擁有精兵良將的杜維。

  杜維無所畏懼地迎着兩人的目光走了過去。

  接着十分自來熟地坐了下來並拿過桌上的威士忌給自己噸噸噸地倒了一杯酒,一口飲盡後才裝作不知情地開口道:

  「溫斯頓,既然阿萊莎那個老女人死了,那麼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該去幹掉執行官了?」

  此話一出,旁邊的執行官看着臉色如常,但低垂望向酒杯的眼神裏卻涌出了強烈的殺意。

  原來溫斯頓早就將他列爲成下一個目標了嗎?

  那麼這次和談難道是鴻門宴?

  這溫斯頓真是鐵了心和高臺桌決裂了嗎?

  真是愚蠢,殺了他又有什麼用?

  只要高臺桌不倒,像他這樣的人只會源源不斷地被高臺桌用各種東西給招募。

  所以殺了他除了激怒高臺桌以外毫無意義。

  但是這麼蠢的事情眼前的溫斯頓卻做過了兩次。

  在他的大陸酒店裏可是先後死了兩任裁決者。

  因此溫斯頓想在這裏殺死自己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意識到這個可能的執行官立即利用眼角的餘光觀察起此處其他人的站位,試圖在裏面尋找到一條可以順利離開這裏的道路。

  只要他能離開這裏,那麼已經暴露的溫斯頓會馬上知道什麼叫做錯誤的選擇!

  就在執行官心裏轉着各種念頭的同時,溫斯頓的臉上瞬間閃過了尷尬之色。

  杜維絕不可能看不清現在的局面是如何。

  所以杜維會說這話絕對是故意的。

  怎麼?他不看好自己和高臺桌的談判嗎?

  這纔會藉着直白的話語來側面暗示自己殺掉執行官纔是最好的選擇嗎?

  但有一說一,他曾經真的想過將高臺桌派遣到這地區的新任辦事員——執行官給幹掉。

  可那也是在神意祕會沒有出問題之前。

  現在神意祕會眼看就要倒了,他更想是要以此作爲籌碼謀求自己的獨立權,而不是繼續爭鬥下去。

  因爲繼續爭鬥下去對高臺桌來說最多是丟個紐約地區,但對溫斯頓來說他以後可再難擁有一天安穩的日子,只有死亡才能帶給他最後的寧靜。

  所以眼前執行官他不但不會殺,反而會好聲好氣地供着。

  畢竟他們倆的談話可全都要由執行官轉述給高臺桌上層的。

  只是杜維現在這麼一句充滿殺氣的話語頓時令溫斯頓開始擔憂起執行官的想法來。

  或許他真的該像杜維說得那樣將其幹掉?

  反正執行官也不是什麼不能替換的職位,只要戰鬥技能過硬再帶點腦子誰都可以坐這個位置。

  藉着執行官之死來表明自己只跟高層談判的想法似乎也不是不行。

  不過……溫斯頓搖了搖頭將這個「迫不得已」的選項放在了最後。

  短暫思考過後的溫斯頓眼見現場氣氛充滿了一觸即爆的氣息時,他趕緊輕咳一聲開始圓場:

  「杜維你在瞎說什麼呢?

  打打殺殺這種事情我們不是早就不做了嗎?

  先前會說要殺執行官那是我們懷疑神意祕會早已將高臺桌的執行官給替換了。

  但現在我見到了執行官本人,十分確信他腦後可沒有腦機接口,他是個真人。

  不管神意祕會的替代計劃進行到哪一步了,至少執行官閣下仍舊忠於高臺桌。

  所以他並不是我們的目標,我們只針對於那個妄圖暗中掌控高臺桌的神意祕會!」

  聽着溫斯頓的發言,杜維心下只覺得好笑。

  畢竟這只是個他說給卡倫聽的謊言而已。

  如果高臺桌真的徹查,那麼他們勢必會發現這是個徹頭徹尾的假消息。

  到那時,溫斯頓和高臺桌重新恢復的蜜月期就會瞬間變回成修羅場了。

  不過不明真相的執行官眉頭一皺,溫斯頓這個蹩腳的理由可太難讓人相信了。

  但臺階溫斯頓都給了,他也就勉爲其難地踩一下吧。

  「什麼意思?什麼是神意祕會的替代計劃?

  還有腦機接口又是什麼東西?我不明白。

  溫斯頓閣下,我想我們的時間都很寶貴,還是不要再打啞謎了。

  如果你還想這樣的話,那我就先不奉陪了。

  紐約這爛攤子,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

  眼見執行官被杜維先前的話語嚇得想立刻脫身,溫斯頓不動聲色地瞥了眼安靜下來正慢慢啜着威士忌的杜維後。

  接着才笑着對執行官開口道:

  「放心,我一定會將一切都娓娓道來的,請閣下稍安勿躁。

  不知道閣下有沒有聽說神意祕會正在祕密研製仿生人的事?」

  執行官眉頭一挑,他的語氣裏有了不可思議:

  「仿生人?他們不是在研究基因優化克隆人的事嗎?

  你究竟知道些什麼?」

  望着執行官逐漸認真起來的神色,溫斯頓放下手中的酒杯,身體向沙發後靠去,意態閒適地開口道:

  「基因優化克隆人的項目進度顯然沒有仿生人見效的快。

  畢竟克隆人繼承原主記憶之事他們難以解決。

  所以在克隆人項目上他們開闢了一個新的分支,就是製造出有記憶的仿生人。

  而這還真讓他們成功了。

  因此在過去的這些年裏,他們慢慢地用這些保留有原主記憶但暗藏思想開關的仿生人開始替換真人。

  這就是神意祕會的替代計劃。

  這也是我談判的誠意之一。」

  執行官的眉頭越皺越緊,高臺桌十二席位可沒有一個是喫

  素的。

  如果神意祕會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情,沒理由一點風聲都沒傳出來啊。

  還是說溫斯頓口中的東西是真的,神意祕會真的將這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所以溫斯頓纔會有了殺了他的想法?

  真的是……好荒謬啊。

  執行官本想開口駁斥這不可能。

  但隨即他就想到不久前在克莫拉家族倒臺後,高臺桌才發現的高端人工智能計劃。

  在克莫拉家族選擇倒臺之前,這項計劃同樣沒有透露出半點風聲。

  以前的高臺桌也以爲克莫拉家族不過是在做一種較爲先進的服務型人工智能。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神意祕會也真的這樣做了?

  細思之下的執行官後背瞬間出了一陣冷汗。

  他那些同伴的人皮之下實際上一具精密運轉的機器?

  這令人光是想就不寒而慄了起來。

  良久,執行官這才擡起頭用複雜的眼神看着對面看似輕鬆的溫斯頓:

  「如果真是這樣,那你算是替高臺桌立了大功了。

  我想他們會考慮讓你進補高臺桌席位的事情。

  只不過這事最終還是要長老那邊同意。

  但你要等上一段時間了。

  至於原因也不怕告訴你,長老那邊在不久前徹底跟我們這邊斷絕了聯繫。

  所以我得先將信息帶回去,那些承諾你的事,你得等等。」

  長老沒了聯繫?

  這可是件大事啊。

  已經失去了高臺桌情報網絡的溫斯頓明顯和世界上最新涌動的暗潮絕緣了。

  但他還是裝作自己早已知道了這個消息一般,平靜地說道:

  「我可以等,那麼我們之間……暫時休戰?」

  「暫時休戰,不過等我下次來的時候我希望你可以做出你的決定。

  約翰,是無可商量的條件。」

  說完後,執行官站起身來若有深意地望了一眼突然安靜了好一會兒的杜維。

  然後他才離開了這裏乘船不知去向。

  等執行官離開後,溫斯頓這纔敢離開沙發的靠背,原因無它,全因他的後背也溼透了。

  和執行官交鋒一點兒也不容易。

  看似輕鬆的他每一個字都經過仔細地斟酌。

  因爲他清楚地知道附近海域有多少人正等待着執行官的命令。

  這是一着險棋。

  幸好他贏了。

  溫斯頓長吐一口濁氣將身前的白蘭地推到一邊,再看着杜維說道:

  「你對這事怎麼看?」

  「用眼睛看的話,我覺得你會死。」

  溫斯頓沒有生氣,反而思考起自己可能死亡的原因。

  最終他再次開口道:

  「是因爲我的野心嗎?」

  杜維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說道:

  「對,蛋糕就那麼大,誰都想多分一口。

  你的加入只會令其他人的份額減少,他們可不想看見這樣的局面。

  如果不是沒可能,他們早就有了統一高臺桌的心思。

  現如今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在,他們巴不得跟自己分蛋糕的人越少越好。

  這個時候想要擠進去的你無疑是衆矢之的。

  所以接下來他們會先讓你殺了約翰,接着以你給了他們假消息爲由對你動手。

  而殺了約翰的你將會失去手下的信任,再面對起高臺桌的攻勢你將再無可用之人。

  最終的結局會怎麼樣,想必不用我多說

  了吧。」

  溫斯頓長嘆一聲,這種結局他何嘗沒有想過呢。

  只是他都已經在大陸酒店經理的位置上幹了三十年了,又怎麼可能沒有向上再爬一步的心思呢?

  這是他最好的機會,也可能是最後的機會,他沒理由不試試。

  雖說這次失敗了可能就再也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了。

  思慮許久的溫斯頓倒是想聽聽杜維對解決眼前事的最優解。

  「那換你來坐我這個位置,你會怎麼做?」

  杜維呵呵一笑,用手刀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在這裏就殺了執行官,然後藉着熟知島嶼的便利來重創高臺桌派遣到紐約的禁衛軍。

  接着整合紐約地下勢力,再借由這股勢力威逼官方合作,徹底掌握紐約。

  再以紐約爲基地一點一點向外輻射擴大勢力範圍。

  只要整個漂亮國都在你的掌控下,那麼高臺桌?這勾八是誰?」

  聽着杜維的狂言就算是城府極深的溫斯頓的眼角也忍不住抽了抽。

  杜維想的事放在古代來說只有兩個字「造反」。

  不過細細想來,這方法竟意外的可行。

  但他終究沒有踏出那殺死執行官的第一步,反而是放他走了。

  如果事情之後真按杜維所說的發展,那麼他此舉就是放虎歸山其患無窮了。

  溫斯頓再次搖搖頭:

  「那因爲某種原因執行官已經成功活着離開了,你又該如何補救呢?」

  見溫斯頓漸漸地進入到了自己的節奏中,杜維嘴角微翹繼續說道:

  「很簡單,五個字,先下手爲強!

  既然他們遲早都會動手,那麼正好藉着這次執行官出動的機會通過城市天眼系統將這些人一一標記出來。

  接下來該怎麼做還需要我說嗎?」

  (榛子丹會在疾速追殺4登場,理論上明年3月底才知道具體身份,這裏就先自行安排戲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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