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 你們惹了不該惹的人!(5000字,求訂~)

作者:阿拉米格
隨着以利亞的命令下達,那些前一秒還對血手派來人陪着笑臉的小弟們瞬間變臉。

  這些因爲賭桌上勝負而吼得臉紅脖子粗的血手派管理者絲毫沒有注意到危險正在悄悄降臨。

  有人在廁所站着尿尿時被身後嘻嘻哈哈的服務生抹了脖子。

  有人在大叫着21點的時候,隨手喝了口手邊的酒,緊接着就口吐白沫倒在了賭桌上,而旁邊的賭客們都只是冷漠地看着。

  有人穿着睡袍踢踏着拖鞋拉開門正準備去酒店自有的恆溫泳池中游泳時,卻發現門口站着戴着黑色頭套,拿着自動步槍的暴徒。

  ……

  一切都發生得非常迅速,就像是演練過無數遍一樣。

  在那些活生生的人命變成冰冷的屍體時,數輛外表寫着‘廢物處理,的黑色廂式車出現在了各處。

  然後扛着各種清潔工具的‘清道夫,入場,瞬間就將現場打掃乾淨,就像這些屍體從未出現在現場過一樣。

  而此時在以利亞的辦公室裏正有一名矮小的老頭將帽子倒轉伸向了以利亞。

  此人正是好長時間沒有開張過的查理,一名爲大陸酒店服務的專業清道夫。

  當然在紐約大陸酒店停擺之後,查理就一直處於失業狀態,直到現在。

  面對查理索要報酬的舉動,以利亞並沒有任何推脫,而是將早先杜維交給其的數十枚金幣放進了帽子裏。

  查理感受了下帽子裏金幣沉甸甸的重量,十分滿意地露出了笑容。

  紐約大陸酒店雖然停擺了,但是金幣仍在這片大陸上流通。

  這帽子裏的金幣份額可跟往常的一月收入差不多了。

  對此次交易很是滿意的查理像個來自大不列顛的紳士一般俯下了身子向着以利亞行了一禮。

  但他的禮節實際上是在向那位遠在華盛頓的杜維表達的。

  「替我向杜維先生表達感謝,查理永遠會是他忠實的清道夫朋友。」

  以利亞微微一笑點頭道:

  「當然,我也希望查理閣下今後會是我的朋友。

  我想今後的紐約可不會少了查理閣下的生意。」

  對於以利亞的表態,查理只是呵呵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以利亞現在可還不時紐約的王呢,太早表態這種事對於承諾永遠中立的他們來說可不是件好事。

  而保持中立也意味着他們可以等,可以等到事情結束,一切都有了定論後再選擇和誰合作。

  此次之所以會接受杜維的邀約,一是因爲一個月沒開張導致他的資金運轉有點問題。

  二是溫斯頓確實聽到了高臺桌想要幹掉他的風聲,準備這一次先下手爲強了。

  而和杜維、溫斯頓同時有着不菲聯繫的查理經過如上考慮這才接下了清理血手派屍體的任務。

  不過正等他準備走時,以利亞忽然喊住了他:

  「查理閣下,請先等等,還有一人需要你來處理一下。」…

  聽到還有生意,查理立即止步轉過了身。

  只見以利亞的指間正在把玩着一枚印有血手的金幣。

  有金幣,就有交易,這是查理不願破壞的規矩。

  所以查理只是開口問道:

  「哪兒?」

  以利亞用手指了指腳底回道:

  「這兒。」

  查理有些不解地四處張望起來,這處被燒得焦黑的辦公室裏可不像藏有屍體的樣子。

  以利亞笑了笑說道:

  「查理閣下,你現在可以回到車上去準備工具了。

  很快,那具屍體就會

  出現在你眼前了。」

  查理微微皺眉,有些不理解以利亞的話語,不過他還是將信將疑地準備回到車上去取工具。

  在離開以利亞辦公室後,查理瞅見了一名看起來自命不凡的傢伙正帶着幾個手下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

  感受到對方的不好惹後,查理主動靠牆低頭讓開了道路。

  不對任何事好奇就是他能活到如此年紀的重要原因之一。

  果然,急着向以利亞辦公室走去的血手派二代伊凡直到路過都沒注意到面前的走廊上還有這麼個不起眼的小老頭。

  查理也靜靜地等待着對方離去後,這才從走廊的陰影裏顯出了身形來。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以利亞的辦公室,最後什麼也沒做的離開了這裏。

  而坐在辦公室裏的以利亞只聽到一聲重重地踹門聲後,那伊凡就囂張跋扈地走了進來。

  接着自顧自地拉過一張椅子大咧咧地坐在了以利亞面前,並將自己的雙***叉槓在了以利亞的辦公桌上。

  「喂,以利亞,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纔將那些地段最好的商鋪給我們?

  我們拉來的女人們可都在紐約港口的集裝箱裏呢!

  再拖下去別說被探員發現的機率會變大,就是那些沒用的女人怕是也都要被傳染病給搞死了!

  我是來這裏建功立業的可不是讓這幹躺着犯錯的!

  要是我被父親責罵了,以利亞,你也別想好到哪裏去!」

  面對着一進來就氣勢洶洶的伊凡,以利亞的表情相當淡定。

  他不緊不慢地抽出辦公桌的抽屜從裏面拿出一盒從古巴空運過來的極品雪茄。

  接着用雪茄剪剪去尾端並在點燃的打火機上均勻加熱後雙手遞給了伊凡。

  「別生氣,別生氣,先抽根雪茄我們再慢慢談吧,如何?」

  伊凡冷哼一聲,將自己的腿從以利亞的辦公桌上拿開,伸手接過了那根由以利亞親手操刀的雪茄。

  然後極其熟練地吞進一口煙霧,讓那煙透過肺部再從鼻孔中噴出,形成了兩道粗粗的濃煙。

  「你讓我別生氣倒是做點東西出來啊!

  我們來這幾天了?你說幾天了?

  這麼多天過去了,我們連一點生意都沒展開!

  要是父親知道了這事只會怒罵我的無能,你明白這事的重要性嗎?…

  這可關乎今後是誰將會繼承血手派!

  如果以利亞你的格局能大一點,野心不要這麼小。

  你就應該明白世界的廣闊可不是一個小小的紐約所能比擬的。

  而你若是想要踏出紐約向世界發展你就應該明白究竟是誰才能帶領你走上那更高處!」

  說完,伊凡又狠狠地吸了口雪茄,接着有些詫異地看着雪茄那忽明忽暗燃燒着的尾端開口道:

  「喲,你這雪茄勁還挺大啊,跟我以前抽過的極品雪茄怎麼不一樣?

  倒像是你在裏面加了點***似的。」

  以利亞搖了搖頭,臉色不變地說道:

  「不,不是***,我只是在裏面加了點七氟烷而已。」

  此時的伊凡已經感覺到了頭昏,他的思維也開始遲緩起來。

  他只覺得七氟烷這三個字他很熟悉,但是他怎麼也想不起是在哪聽到過這三字的。

  「七…氟…烷…是什麼?」

  現在的伊凡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說話也變得遲緩起來。

  他的目光開始迷離,眼前的以利亞身影也開始扭曲,這分明是***的效果嘛。

  伊凡癡癡的一笑開口含糊不清地說道:

  「你…還…說…不是…***?」

  說完伊凡就從椅子上一頭栽倒在地。

  伊凡身後站着的小弟立即意識到了不對,可沒等他們有所動作,數把加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就抵住了他們的後腦。

  隨着咻咻咻的槍聲響起,伊凡帶來的小弟全部被解決。

  而伊凡本人也被以利亞的好兄弟刀疤像提死狗一樣提到了那沒有落地玻璃的窗戶前。

  接着刀疤鬆開了手,受到重力召喚的伊凡急速下墜。

  而這股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昏迷中的伊凡咧開了嘴笑了起來,因爲他成爲天使了!

  緊接着嘭的一聲巨響,被砸得四分五裂的伊凡頭顱骨碌碌地滾到了正拿出了工具的查理腳邊。

  查理看着腳下的頭顱和那四分五裂的屍體並沒有任何不適。

  反而加快了拿取工具的過程。

  畢竟對他們來說他們就是喫這口飯的,比這還要恐怖的屍首他們也見過不少。

  以利亞看了眼下方忙碌着的查理衆人,再看了一眼正在熱火朝天施工的地獄廚房,第一次感受到了自由的滋味。

  現在血手派束縛在他身上的枷鎖已經打破,他終於可以長舒一口氣了。

  但是若想永久沒有後患,還得看杜維那邊的行動。

  ……

  在伊凡死亡之後,遠在巴黎的血手派大本營中立即響起了警告的聲音。

  因爲代表着伊凡的生命信號消失了!

  這意味着深埋於伊凡體內的生命信號儀已經失去運作!

  伊凡死在了紐約!

  意識到這一點的威斯克瞬間暴怒起來。

  他明明是讓伊凡去那基本已被以利亞掌控的紐約鍍金的,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明明只需要向以利亞要來地盤就開始順利打開局面,在血手派中積攢威望的簡單事情爲什麼會導致伊凡身死?

  這些問題的答案實際上早已浮現在威斯克的心裏,他只是不願意相信罷了。

  那在紐約的以利亞顯然是已經背叛了他們!

  腹部因爲生氣隱隱作痛的威斯克坐在即將飛往華盛頓的私人飛機上寒聲道:

  「給我派人去紐約,做掉以利亞!

  不,給我殺光所有與以利亞有關的人!

  我要他們全都給我兒子陪葬!」

  聞言,得到命令的助手立即開始調動起人馬來。

  想要順利完成威斯克的任務,那麼他們務必竭盡全力纔行!

  一時間在紐約的大半血手派精英份子都踏上了前往紐約的路。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巴黎本土還有人正在蠢蠢欲動。

  ……

  與以利亞那邊早有佈局順風順水不同的是比爾這邊。

  身在異國他鄉,舉目皆敵的比爾可得不到任何的支援,他只能單人作戰!

  他先是重新去了那間位於天堂大街上的紅門裏面。

  這一次他可沒有那麼虛與委蛇。

  已經來過一次的比爾對這裏的佈局相當熟悉。

  他直接掏槍從一樓殺到了三樓,再從三樓殺到了地下室,找到了這裏的小頭目。

  然後在小頭目的口供中找到了上級存在的他直接一槍終結了小頭目的性命。

  接着滿身是血的比爾對着那些被藥物控制的女孩們說你們自由了。

  可早已被調教的十分聽話的女孩並不敢離開那一間間只有數平方的小房間裏。

  她們可不敢相信比爾所說的是真話,因爲她們之前被調教的時候就被騙過。

  那時候被抓

  回來可是一頓記憶猶新的毒打。

  這種事情有了兩三次後,她們就像最聽話的狗狗一般再也不敢逃離了。

  而且因爲血手派用了藥物來控制她們的精神,導致她們中很多人對於藥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依賴。

  要是離開了這裏,她們可不知道怎麼滿足自己的藥癮。

  所以一時間竟是無人願意離開這裏。

  滿臉無奈的比爾看着這些一個個正處於青春大好年華的女孩輕嘆一聲,心裏更是厭惡起血手派所做的齷齪事來。

  要不是他們,這些風華正茂的女孩們又怎麼可能變成這副樣子呢?

  比爾想了想翻身回到了地下室將那具小頭目的屍體給費力拖了上來。

  見到這具小頭目的屍體,女孩們這才能確定她們終於自由了。

  那些受控制程度較輕的女孩立即抓着衣服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而其他更爲嚴重的女孩們在沒有等到定時的藥物注射時,一個個有了額外的反應。

  比爾望着眼前這些已經墮落到地獄的靈魂只能哀嘆一聲,這並不是他不想救她們,而是她們已經無藥可救了。…

  比爾搖着頭離開了那處令人感到壓抑的走廊。

  然後比爾從一具被他爆頭擊殺的身體上扒下來一件衣服換上並開始摸索起汽車鑰匙來。

  畢竟這裏整個小據點和基地失去聯繫太長時間後,血手派定能反應過來這裏出事了。

  到時候他一個人可就沒那麼容易可以闖入血手派的地盤了。

  所以他現在所打的就是一個時間差,而汽車就是他必不可少的一環。

  但比爾很快就發現這裏所有的屍體身上都沒有車鑰匙。

  似乎爲了防止這裏的女人有機會開車逃離這裏,他們所有的車鑰匙都被統一保管起來。

  上了年紀的比爾仔細回憶了好一會兒這纔想到自己在二樓小頭目他們曾經打牌過的房間竈臺下面似乎有個保險櫃。

  但現在的時間並沒有充裕到能等到他打開保險箱。

  比爾有些後悔自己似乎殺人殺得太快了,導致一些關鍵的東西都沒有問出來。

  沒辦法的比爾只能來到大街上試圖搶下一輛車來。

  正當比爾左右張望着尋找合適的車輛時,一輛黑色奧迪A8以一個漂亮的甩尾停在了他面前。

  比爾瞬間警惕起來,這輛車的目的性極強,一時令他難以分清是敵是友。

  等黑色的隱私車窗搖下來後一個光頭出現在了他面前。

  比爾一愣,他並不認識這人,他倒是認識另一位光頭來着。

  那名光頭跟在杜維身邊可是極爲引人注目。

  眼前的這名光頭會不會也跟杜維有關係?

  正當比爾腦中閃過這個想法的同時,位於駕駛位上的光頭開口了:

  「是比爾·馬克思嗎?我是弗蘭克·馬丁,杜維說你可能會需要幫助。」

  聽到眼前這名自稱是弗蘭克的傢伙提到了杜維,比爾的眼中閃過了猶豫。

  但在他猶豫的每一秒鐘,時間都在向對他不利的方向滑去。

  於是比爾直接拉開了副駕駛的門,用手槍指着剛從普林斯頓趕過來的弗蘭克說道:

  「現在你開車,去一號碼頭。」

  弗蘭克瞥了眼指着自己腰部的槍輕笑一聲:

  「嘿,夥計,你這麼老了還拿得穩槍嗎?」

  說完弗蘭克直接一腳油門接一個急速轉彎。

  受到離心力的作用,未系安全帶的比爾瞬間被甩離出座位。

  而弗蘭克緊接着又是一腳剎車,等被甩得七

  葷八素的比爾回過神來時,他的手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弗蘭克的手上。

  望着指着自己的手槍,比爾也只能認命地閉上了眼。

  畢竟他確實是老了,要是當年,他可不會這麼輕易地被人搶走手槍。

  正當比爾閉着眼準備迎接死亡的時候,弗蘭克再次啓動了車輛,這一次車輛可就穩多了。

  「嘿,夥計,我真不是血手派的人。

  只不過我不喜歡有人用槍指着我。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嗎?」

  現在當然可以好好談談,比爾內心想到。

  再怎麼說弗蘭克要是血手派一方的話,他可活不過剛纔。

  既然弗蘭克沒有動手,那基本可以確定他確實是那個神祕的杜維手下。

  不過這弗蘭克的身手還真是不俗。

  剛剛短暫的交鋒裏,弗蘭克利用他座下的車輛可是完爆了他!

  比爾不得不再一次感慨自己的身體體能早已不再巔峯狀態了。

  但有了弗蘭克的幫助,他這次去闖血手派大本營又有了更多的把握了。

  「可以,我想知道你能幫我到哪種地步?

  僅僅是做個司機嗎?」

  弗蘭克笑着搖頭道:

  「不不不,杜維跟我說,讓我們倆告訴血手派任何女人都是某個父親的女兒。

  而父親永遠是他們招惹不起的存在,就比如你。

  所以我來到這裏就是爲了幫你告訴他們,他們動了你女兒,那他們就死定了!」

  (感謝風兒翊的月票,謝謝你!)

  。

  阿拉米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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