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定數？變數？
“有趣的神技，這個世界越來越美妙。”
“我要好好研究了。”
那張大黑臉，連接所有黑暗，無處不在。
一層層符籙橫擋在前，阿普蘇一瞬跨越。
“看你的樣子，是想要與我對抗嗎？”
阿普蘇僅憑意識，就擁有恐怖的壓迫效果。
徐福心頭一緊，他第一次也是面對聖人。
從前都是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聖人。
現在就站在面前。
“在下行分內之事，您聖位在上，難不成要爲難底下的人？”徐福反問。
聖人，一般是不會對聖人之下的人動手的。
毫無疑問，這個阿普蘇就是聖境完整體。
別是他，就是加上嬴政也抵不過聖人一指頭。
阿普蘇瞬間明白徐福的意思：“你是覺得，我在以大欺，哈哈哈，可我本就這麼強大，是你太弱了。”
聽聞此言，徐福心頭一鬆，願意對話。
就還有商量的餘地，這個步驟很關鍵。
徐福看了一眼蘇銘，大概意思就是。
要不就將人家的還回去吧，畢竟實力擺在那。
惹不起的。
蘇銘猶豫片刻，想到哪吒，便不能讓。
“多謝徐先生照拂，他要的人是我，您請先走。”
蘇銘移形換影，服了一片悟道茶後，道韻侵襲，已是恢復了八成。
氣運凝結成環，他知道自己不會死。
倘若倒下了，他也不知自己會面臨什麼。
只知道在聖人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勞。
能放一個是一個吧。
徐福呵呵了：“你子的心思，倒還挺好。”
“罷了罷了，那麼多人爲你前仆後繼。”
“也不差老夫一個。”
罷白眉一立，神火噴張，驚現長生道。
徐福雖不入仙道，但以壟斷之力蓄養的長生道，也是能開闢那條路。
“深淵難免寂寥，來自黑暗的主宰，可願隨老夫上路？”徐福目光直視前方。
阿普蘇猶豫了，這個規矩他懂。
請他上路，就是讓他壓制境界。
其實這並無意義，就算壓了也能隨時解開。
不過是蜉蝣撼樹，想尋得一絲慰籍罷了。
“滿足你，甦醒的第一口鮮血，一定要有儀式福”
阿普蘇化身地獄惡魔，隨便踏出。
那邊基迦勒瞬間解封，重新執掌冥界。
“老夫拖住最大的那個，接下來靠你了。”
徐福將心一橫，換了個對手，將阿普蘇拖走。
“徐先生！”
長生路上，什麼也看不見，蘇銘從未見識過聖人級的力量。
恍惚間，覺得長生二字格外的刺痛。
“長生…會因爲聖人而斷絕嗎？”蘇銘呢喃。
面對照，徐福打得有來有回，隱隱上風。
但這一次，真麻煩了。
“別看了，聖人殺機已現，他這次活不了。”
照的聲音接踵而至，眼裏滿是渴牽
基本上每個神系的壟斷者，毫無瑕疵的那種，都已入聖，唯獨她！
被徐福擺了一道，止步在那扇大門之前。
“看來，本座要另闢蹊徑了。”照聲音陰冷。
看待蘇銘的眼神，也隨之變得貪婪。
蘇銘此刻的第一反應就是：唐僧肉！
終還是打了他的主意。
“照大神，在動手之前，晚輩有一事想問。”
照眉頭一挑：“。”
“宙斯，溼婆，奧丁，此三位，可曾入聖？”
聞言，照是愣住的，沒想到蘇銘會問這個。
“未曾。”照不假思索，隨後又欲言又止。
其實隱瞞了一些東西。
那三位不見了，而自己又出現在這裏，一切都在按既定軌跡進校
只是沒想到，提亞馬特這麼快就沉不住氣。
將聖蹟復辟提前了。
“蘇銘，這是本座最後一次記住你的名字。”
“既然問了，不妨告知你一點，這個世界上平衡的，因爲你，東方一個神都沒死，這個因果很大。”
“要麼還，要麼轉移，很明顯，你還不起。”
蘇銘還在思考溼婆等人境界的問題。
照卻着一些聽不懂的話，是啊，東方到現在，一個神都沒死。
到底是實力所致，還是背後隱藏着什麼？
“還請大神明。”
蘇銘想請教，不料照搖了搖頭。
“總之，你身上揹負你命，你還不完。”
照的目光，逐漸變得陰險，她喜歡這種感覺。
這種讓對方彷徨的感覺。
不是，蘇銘好像聽懂了，還是有些不解。
我華夏神明憑實力拿下勝利，爲何會牽扯因果。
再了，就因爲我是召喚師，都由我來揹負？
蘇銘不是覺得不公，而是不太理解。
照見開了，也不再遮掩：“厄難將啓，萬物萬類萬靈，皆需定數赴死，而你們東方，卻因你出現變數，不得不，你救了很多人。”
變數也就罷了，好歹死一個啊，瑪德！
一個都沒死。
照擡眼看了下幕，變數只存其一。
“這次，一定會死一個。”照嘴上噙着笑意。
畢竟雙聖齊出，卻只有一絲活的契機。
嬴政與徐福，分別面對聖人攻伐，那縷契機還在鬥轉，只待懸停。
蘇銘也預感到了，心頭竟沒來由的刺痛。
“不好！”
徐福這邊看不清楚狀況，老祖宗也陷入危機。
一股乏力感在身上蔓延，蘇銘眼神刺痛。
沒辦法了嗎？這無解的局，我能做什麼。
不料回答他的，竟是照的聲音。
“你可以選擇，選擇讓一個人活下來。”
聲音如洪鐘般砸在蘇銘頭上，那縷契機他也看到了，只是很痛苦。
爲什麼只有一個人，爲什麼讓他開做選擇。
“來吧，是救皇帝，還是救人臣，全在你。”
“其實並不難選，答案顯而易見。”
照臉上掛着笑意，她痛恨徐福。
如果阿普蘇能幫他除掉徐福，未嘗不是件好事。
“怎麼樣？你不選，那就連選擇的餘地都沒了。”
照的手已扣向蘇銘的腦門，沾染了聖蹟，照隱隱間也有了破勢。
而最後的一道契機，押注到了蘇銘身上。
就在靈蓋即將轟碎之時，蘇銘眸光震爍。
“老祖宗，孫，怕是不能陪您了，先行一步。”
罷一道雷霆閃瞬，墜入那黑暗深淵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