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0章 今日因，他日果
如果他還想躍躍欲試的話，那接下來蘇銘的一番話，讓他稍微打消這個念頭。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落後就要捱打。我想這個道理，你比誰都要懂。”
蘇銘分得很清楚，朋友圈朋友，利益是利益。
菲林斯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就算你們不來。”
“也總會有別人來。”
與其被別人侵吞得連渣都不剩，倒不如……
“不過，你還是動手吧，身爲斯拉夫神祇，我無法坐視自己的家園被霸佔。”
菲林斯手心一握，死神鐮刀橫在身前。
提升了這麼久，終於凝聚了神王格，具現。
可遇到的對手，卻是這種高端局中的高端局。
蘇銘微微頷首，嘴裏噙着笑意，“罷了罷了。”
“那就將你打一頓，興許會好受許多。”
說着就將死魚一般的札尼爾查丟到了楊戩面前。
楊戩的雙目隨之變得清明，打量着這身“容器”。
“這…可是天大的因果啊，羅德，今日因，他日果。我楊戩，不會讓你虧的。”
此言一出，大千世界其中一處不可知之地。
羅德氣得差點罵街：“不當人子，真狗啊！”
虧老子對你們掏心掏肺的，卻這麼忘恩負義。
把我家都給偷了！
未知神域之中，各大聖人坐鎮一方，靜候三日之期。
耶和華屬實沒想到，蘇銘是這樣的人。
本來還想着怎麼做羅德的思想工作。
現在看來不用了。
“我就說，他們都是這白眼狼，壞透了。”
“現在信了吧？”
“等神聖擂臺降臨，這口惡氣，我替你出了。”
耶和華本就已達化境，而未知神域中，有股非常恐怖的神祕力量，凌駕於任何聖人之上，據他們所知，這很可能就是那最高的平衡點。
無論是誰，哪怕跳了出去，不在平衡之中。
最終也會被這股神祕力量給平衡回來。
“可惜了，這股力量沒有實體，沒有實際掌控者。”
“否則的話，東方那些先天聖不敢這麼囂張。”
真主安啦他們這才明白，那些先天聖人之所以忌憚未知神域，正是因爲這股力量的存在，並不是指某個生靈。
耶和華悻悻道：“如果可以的話，我願肩負起這個重任，用我的身體成爲這股力量的載體，橫推東方世界。”
一旁的羅德沒有加入這個談話，他看得很透徹。
平衡不會被打破，只是不知是怎麼個平衡法。
誰來創造這個平衡點。
他只希望這次賭對了，就算西方戰敗，萬界終焉，他今日種下的因，他日能結出善果，保住他的斯拉夫神系。
“羅德啊，別想那麼多了，你現在跟我們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你沒得選了。”
真神胡納伯似乎看出了羅德的想法，安慰道。
這話不只是說給羅德聽，還有波嘶神系的阿胡拉，以及克蘇魯的阿撒託斯。
在這方面，阿胡拉顯得有些圓滑：“您說的是。”
反觀阿撒託斯，叼着人類的大煙，悠哉悠哉。
想起來，這大煙鬥還是那個玉帝老六送他的。
“神聖擂臺，平衡之戰，我其實蠻期待的。”
西方一部分聖人，大致能猜到最後的結局。
只有阿撒託斯敢說出真相：“那些東方神，做了這麼多，無非是想讓一個人迴歸。”
“一開始我覺得他們不會成功，可現在看來，”
有點懸了。
西方這邊損失了太多，從提亞馬特到溼婆宙斯，戰死了大致七八個聖人。
其中古埃聖人拉的死亡最讓人震撼。
那個拖着大鐘的楚地神話之主真可怕。
“他不是先天之靈，等神聖擂臺降臨的時候，他應該會來，我只希望不要遇到他。”一個小衆神系之主說道。
原本他是無法入聖的，就是因爲進了未知神域。
哪怕只是待上個三天，也都提升了不少修爲。
“你們說，那三隻眼能不能邁出那一步？”
諸聖都知道，蘇銘的步伐已經伸向了斯拉夫。
而這個燙手的問題自然也就拋給了羅德。
“我在走之前，壟斷了神系的一切，至於留下的那部分界力本源，並不足以堆出一尊聖人，如果他真的成了，那一定是因爲他自己的原因。”
“但不管怎樣，他一旦接受了，必然會活在我的影子中。”羅德平靜的道。
他倒是希望楊戩能成，這樣他的對手只會是他。
耶和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伸了伸懶腰又道。
“走吧，人還不夠，我們也該行動行動了。”
一共二十場，二十尊神明，如果全是聖人還好。
但估計是湊不齊了。
………
另一邊，蘇銘已經將菲林斯打了一頓。
力道拿捏的剛剛好。
“按理說你是前輩，我不該指點纔對，但你骨骼驚奇，確實是個可造之材。”
“可以再開發開發。”
蘇銘指的開發，就是再多挨幾頓打。
“來吧！”菲林斯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只有身上的痛，才能緩解內心的痛。
楊戩那邊，也開始了自己的證道之路。
一直以來，無論是功德還是神格，楊戩都處在頂層。
卻無論如何也踏不出那一步，像給他鎖死了一樣。
既然如此，那就以力破之，硬是衝上去。
“異國神系的力量，無奈還是走上了這條路。”
楊戩剛一指戳破札尼爾查的眉心時，無限恐怖的力量噴涌而出，沒有半點遲緩，就又重新沒入楊戩體內。
界力本源無法在外面停留，必須尋找宿體。
當它發現這個宿體來自東方神時，一下慌了。
“不！我不要！”
界力本源之靈，循着剛纔的入口瘋狂逃遁。
可惜爲時已晚。
它之所以放下防備，是因爲對方沒有神力。
可沒想到，它剛一進去，就點亮了對方的神格。
只聽得楊戩那一聲——
“法，天，象，地！”
整個斯拉夫神系，任何法則秩序都被顛倒了過來。
不管界力本源如何逃遁，都在楊戩的掌控之中。
“放棄掙扎吧，助我成聖，與我共享永生。”
此言一出，讓原本丰神俊朗的真君像是個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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