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長沒入花穴搗得汁液四濺
“廢物!”穆嶼明勃然大怒,抄起案上的鎮紙朝他砸去,鎮紙重重砸在陸英肩頭,“這麼多人手,連個女子的來歷都查不清,要你何用!”
陸英跪下請罪:“是屬下辦事不力,請陛下責罰。”
“罰你又有何用!”穆嶼明眸中閃過一絲焦躁,“去查當年和李家來往甚密的世家,特別是唐家、雲家。還有,李府出事那日,可有旁人出入?快去查!”
“是,陛下。”陸英恭敬退出御書房。
——
是夜,偏殿。
牀榻上,兩道身影交纏擁吻,阿胭情不自禁攀上陸英的肩,卻忽聞他壓抑悶哼。
阿胭:“你怎麼了?”
陸英眉頭微蹙,似乎在忍耐痛楚,提起白日之事:“這點小傷,不礙事的。”
一眼便看透他在演,阿胭卻並未點破,解開他的衣衫,露出肩頭一大片淤青,指尖輕撫那片青紫,語氣輕柔:“陸統領爲了替我遮掩,真是受苦了。”
見她眼中泛起憐惜,陸英暗自揚脣,不枉他故意將傷勢加重。
他執起她的手,在細嫩的掌心落下一吻:“爲了阿胭姑娘,這點苦又算得了什麼。”
阿胭擡頭,一雙美目眼波流轉,主動湊上前去,紅脣印在他的傷處。他肩上還有兩道已經癒合的匕首疤痕,她伸出舌尖,輕輕舔舐。
陸英身體一僵,攬住她的腰肢,嗓音低啞誘人:“既然阿胭姑娘如此心疼,不如……”
話音未落,阿胭便主動仰頭覆住他的脣,陸英嘴角勾起,擡手扣住她的後頸,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脣齒相依,難捨難分,呼吸交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牀上的錦被隨着兩人的動作變得凌亂不堪,牀角掛着的香囊也在不停輕晃,香囊散發出的幽香瀰漫在帳內,更添了幾分曖昧旖旎的氛圍。
玄色錦袍和紅色羅裙糾纏不清地散落在牀下,赤裸的身軀在燭光下交纏,密不可分。
陸英的粗長沒入蘊滿汁水的花穴中,動作狂野,搗得汁液四濺,喘息聲粗重急促。
“啊……陸英……嗯……啊……”阿胭發出嬌媚的呻吟,修長白皙的雙腿纏繞着他的腰,身體不斷迎合他的動作。
陸英每一次深頂都輕聲喚着“阿胭”“阿胭”,聲音低沉沙啞,充滿了慾望。
狹小的牀帳內溫度越來越高,瀰漫着濃郁的愛慾氣息,令人心生燥熱,愈發情動。
軟嫩的穴口費力吞吐着在其中快速進出的肉棒,蜜液源源不斷地往外滲,浸溼了身下的牀單。
阿胭的呻吟聲如泣如訴,滿身香汗淋漓,連蔥白的指尖都透着粉意,冒出潮氣,肌膚接觸的地方溼漉漉的,但都不及交合處的溼黏泥濘。
牀角的香囊搖了一夜。
春宵苦短,不知不覺間,東方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陸英滿臉饜足地起身,整理好衣衫,低頭看着熟睡中的女子,眼神變得溫柔起來,俯身在她額角落在一吻,悄聲離開了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