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只是看中你持久力比鴨子好那麼點罷了

作者:壹喫壹大碗
毫不客氣的譏諷成功的讓盛伊人變了臉色:“我只是想要過來給你要個答案罷了,你從小便不喜歡我,不願意和我一起玩,我也沒有奢求着你喜歡我,但是今天這件事我連一個答案都不能夠知道嗎?”

  “再說一遍,這件事與我無關,你想要得到答案就去問祁睿峯。”

  “你……”

  盛伊人徹底沒了耐性,閉了閉眼眸:“慕酒甜你到底說不說,盛懷暖不願意搭理我,我明白,睿鋒是因爲心虛,那你呢?你又是爲了什麼?”

  她是真的不明白。

  自從半個小時前看見兩個交疊在牀上赤果着身子的人,耳邊還回蕩着女人嬌媚的嗓音和男人低沉的喘息,她便一直按捺着衝動,盛懷暖朝她呵斥滾出去的時候,她沒有怒,祁睿峯面對她說不出一句話的時候,她也沒有怒。

  但到了現在,她真的要忍受不住了。

  她使着勁揉着自己的長髮:“慕酒甜,是不是等到他們兩個人都有了孩子,你才肯告訴我事情的真相?”

  慕酒甜瞳孔微微放大了些。

  原來祁睿峯什麼都沒有給盛伊人說過,包括五年前的事情。

  “還是那句,這件事與我無關,我也什麼都不知道。”慕酒甜從口袋中掏出手機,一通電話打到祁睿峯那裏:“如果你有什麼事的話,可以當面和他們說。”

  祁睿峯沒有接,但別墅門被按響。

  於嬸前去開門,潮溼的水氣和冷冽的寒風跟着男人冷漠的氣場一齊涌了進來,身上的衣服褶皺狼狽着,甚至衣角還淌着水漬,一眼就能夠看得出是匆匆忙忙趕過來的。

  一進門,他便去拉盛伊人的手腕,嗓音寒涼着:“跟我回去。”

  “我不要。”

  難得,盛伊人將祁睿峯甩開,向來帶着責問:“慕酒甜不肯告訴我事情的真相,那你呢?你是這件事的當事人,你總該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事情並不想象中的那樣。”

  祁睿峯難得露出爲難的一面,再次想要去扣她的手腕,嗓音微低:“你先跟我回去。”看着盛伊人再次躲閃,他的眼眸暗了下來,薄脣微抿:“難道你準備在慕酒甜的家裏鬧?”

  “那又怎麼樣?反正我的臉已經在看見你們兩個人在牀上的時候便丟盡了。”盛伊人今天真的是破罐子破摔:“我就是想求個答案,她盛懷暖爬上你的牀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有沒有想過……”

  “那你八年前爬上祁睿峯的牀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盛懷暖。”

  凌冽的嗓音突然將她打斷,微沉斂着全然都是涼薄的痕跡。

  從沙發上站起來,慕酒甜含笑的眼眸咄咄逼人:“十二年前祁睿峯是盛懷暖放話要追的男人,十年前是盛懷暖將祁睿峯從東郊那塊荒無人煙的墳地裏救出來的,就因爲她體力不支暈了過去,祁睿峯的救命恩人便成了你?九年前也是盛懷暖生生的在托馬斯醫生的門前等了三天三夜才請動他救了祁睿峯的病,就連五年前盛懷暖失蹤前都給你留下了一大筆資金。”

  “盛伊人,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想一想,八年前你算計盛懷暖看見你和祁睿峯睡在一起的時候,她的腦海中在想什麼。”白淨的臉上漂浮着的都是譏諷的笑意,卻清淺的訴說着:“她當時有像你一樣歇斯底里的鬧得雞犬不寧嗎?”

  盛懷暖當然沒有,憑她的驕傲,只會當場給盛伊人和祁睿峯一人一巴掌,然後張揚而去。

  慕酒甜的話沒有留任何的餘地,幾乎是毫不留情的將陳年舊疤生生揭開。

  祁睿峯不知道慕酒甜話中有多少真多少假,但看着盛伊人臉上那閃過的難堪,下意識還是護在她身前,眉梢緊蹙着,嗓音低沉:“慕酒甜,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就不勞你插手了。”

  “那既然是你們之間的事情,又爲什麼鬧到我跟前?”

  嗤笑,挽着嘴角:“衝到我的面前,指着我鼻子罵,還想讓我當個受氣包將委屈吞下去。”微微挑眉:“祁睿峯,你還真當我是軟柿子?”

  從顧少卿和蘇安然那裏受的委屈,慕酒甜面對祁睿峯一股腦的都發泄出來,杏眸彎彎,漂浮着譏諷嘲弄和涼薄。

  祁睿峯也被激出幾分真火,單手插在口袋中:“你既然這麼說,那就好好算算今晚的事情。”

  “我奉陪。”

  “盛懷暖向來愚不可及卻驕傲無比,不屑於用爬牀這樣的手段來刺激我和伊人之間的關係,能夠想到這樣辦法,還讓辦法實施下來的人,你說都有誰?”祁睿峯眸色晦暗着,睨着慕酒甜全是質問。

  她隨意撩了一把自己的長髮:“你是在懷疑我?”

  “今晚生日宴是你辦的,臨時改到暮色也是你吩咐的。”面沉如水,祁睿峯向來淡漠的輪廓勾勒着不近人情的不耐:“我在暮色的消息你可很容易就能夠打聽出來,我今晚身邊的那幾個和你曾經關係也算是不錯,如果你找他們將我灌醉,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種種的巧合下來,祁睿峯不相信只是巧合。

  “所以。”慕酒甜挑眉:“是我聯合盛懷暖將酒醉到不省人事的你拖上了牀,順便讓她上了你?”

  祁睿峯看着她精緻卻毫無溫度的小臉,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慕酒甜卻倏然朗笑起來,緋色的脣瓣高高的揚起:“祁睿峯,你向來沒有什麼貞操觀念,今日又何必裝着一副吃了虧的模樣。男人要是真的酒醉到不省人事是根本無法上牀的,更不要說是持續到盛伊人親自去捉姦。既然你當時很清楚和你在一起的是盛懷暖,不管是臨時起意也好,還是見色行事也罷,那麼盛懷暖沒有找你負責任,你就該乖乖忘了這件事,於情於理,你有什麼鬧騰質問的資格?”

  “還有,我送你一句話。”

  望着祁睿峯那張面沉如水的臉,慕酒甜擡腳一步步的走過去,笑意盎然:“你又不是人民幣,哪有那麼多人喜歡你,盛懷暖肯跟你上牀,也只是看中你持久力比鴨子好那麼點罷了。”

  “慕酒甜!”

  短短的幾句話,那張淡漠的臉上有着暴風雨前的寧靜,眸底毫無溫度,睨過去的視線冷銳的像是開了刃的刀子,颳得人皮膚生疼。

  大踏步的上前,祁睿峯陰鷙着一雙眉眼,朝着慕酒甜便伸手。

  顧少卿下意識的上前阻攔,卻忘記一直攀着他手臂的蘇安然,她的整個身子猛然一歪,驚呼一聲,立刻朝一邊栽了過去。

  顧少卿立刻轉身回去攙扶她,兩隻手搭在一起,祁睿峯的大掌也扣住了慕酒甜的脖頸。

  彷彿沒有注意到顧少卿在下意識裏的選擇,慕酒甜臉色保持着溫笑,秀眉微挑:“怎麼?上次掐懷暖沒有掐夠,這次改成我了是嗎?”

  嘖嘖了兩聲:“五年不見,也真不知道你是從哪兒學來掐死人的臭毛病。”熟稔的嗓音彷彿是吐槽,卻斂着說不出的譏諷:“這麼點力道也掐不死我,不如再用力點?”

  等到蘇安然站穩後,顧少卿便想要撤手。

  卻被蘇安然反手握住,驚惶未定的擡臉笑:“謝謝顧少。”

  “沒事,你自己小心點。”

  “我知道的。”蘇安然面色乖巧的厲害,看着顧少卿的眼神就彷彿是看着從天而降的天神:“慕小姐和祁先生聽起來應該是舊相識,今晚的事情,他們之間總是要有一個結果,不如讓他們去解決?”

  顧少卿沒有言語,只是淡淡的收回手,重新插進口袋中。

  再轉過眸去,祁睿峯的大掌已經從慕酒甜的脖頸裏離開,甚至手腕還被她攥在小手中,力道不重,他卻沒有掙脫。

  慕酒甜笑眯眯的神色:“祁大少,你的脈搏有些快啊,是我說到你虧心處了嗎?”

  和她對視幾秒,祁睿峯沒有迴應,轉眸睨了眼顧少卿:“少卿,管好你的人。”

  順着他的話,慕酒甜也偏首看過來,溫溫靜靜的臉上掛着挑不出任何錯的笑容,在燈光的照射下白皙而養眼,卻溫涼的不帶任何溫度,像是個擦肩而過的陌生人。

  大掌在口袋中攥了攥,顧少卿上前將兩個人的手分開,護在慕酒甜的身前:“這件事到此爲止,你帶着你的人先走。”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祁睿峯沒有拒絕。

  反而是盛伊人在身後不甘心:“我不要,今晚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那你想知道點什麼?”祁睿峯走到她跟前,視線緊鎖在她的身上,嗓音幾乎沒有平仄。

  “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爲什麼會和……”

  接下來的話她說不下去,祁睿峯卻明白,淡淡的開口:“今晚我喝多了,身邊的兄弟看見她,就讓她送我回家。”

  “送着送着,她就將你送到了牀上?”

  盛伊人的臉蒼白如紙,看得他蹙了蹙眉:“這只是一場意外。”

  今晚外面下着雨,雖說盛伊人有司機送過來,還打着傘,但失魂落魄中間多多少少還是淋了點雨。

  她打了個噴嚏,長髮有些凌亂,看起來絲毫沒有了往日裏的形象,聲音忍不住拔高了點,似乎有些失控:“意外,你只會用意外這兩個字來敷衍我,慕酒甜說的沒錯,如果你今晚真的醉的認不出人的話,也不會有上牀這件事了,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

  盛伊人不敢想下去,整個人不住的往後退,脆弱的神色從未見過。

  祁睿峯擡手想要去抱她,卻被她觸電般的直接躲開:“別用你抱過盛懷暖的手抱我。”

  “伊人。”

  他的眸色沉了下來,含着冰霜:“事情不是想的那樣。”

  祁睿峯還沒有沒品到去說盛懷暖的壞話,大掌攥住她的胳膊,強勢想要將她困在懷中,狹長的眸光泛着面無表情:“我回去再和你說,你已經鬧得夠厲害了,沒必要在慕酒甜的面前繼續鬧下去。”

  此時此刻,盛伊人顯然什麼話都聽不進去。

  不想讓祁睿峯碰她,在他懷中不斷的掙扎着,指甲不小心劃過他的手背,蹭出點血來。

  兩個人誰也沒有發現,你來我往的爭吵聲一直響徹客廳,最終還是祁睿峯忍耐不了,扣着盛伊人的手腕,便將她往外拖:“先跟我回去。”

  盛伊人進來沒有換鞋,狼狽的跟在他身後,高跟鞋跌跌撞撞着。

  “我不要,我……”

  話還沒有說完,門鈴再次被人按響。

  慕酒甜倚在沙發裏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覺得諷刺至極。

  今晚的青宅,還真是熱鬧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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