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讓柳小姐祝賀我和你百年好合
“你的意思,還是發生了些事情是關於懷暖的對嗎?”
杏眸一凌,慕酒甜直接上前一步,抓着顧少卿的臂膀,墊腳吻住了他。
不似上一次的蜻蜓點水一般的淺薄,而是主動的磕着眸子,軟舌撬開男人略略有些乾澀的脣瓣,伸進去主動的挑逗着。
這般的主動,腦中一片空白,從未有過。
水蔥般的指甲幾乎要嵌入他的肌肉之中,微微的刺疼就像是開鎖的鑰匙一般,瞬間將男人心口那隻囚禁着的兇獸解鎖,遒勁的大掌狠狠的攬住她的腰身,反客爲主,勾着她在自己口腔中的軟舌狠狠的舔舐着,帶着幾乎讓人接受不住的廝磨和旖旎。
腰肢一軟,如果不是有着顧少卿,慕酒甜恐怕都要摔下去。
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兩個人都沒有這般的親近過,沒有饜足的男人將距離略略的拉開,他很清楚不能夠繼續下去,否則他很有可能連慕家的宴會都不想參加,而是將慕酒甜擄到最近的酒店。
小腹蓬勃着的都是慾念,男人嘶啞着嗓音,將懷中的小女人扣緊,那種感覺,就像是要將她融化在自己的骨血之中。長指撫摸着她已經被弄花了的透明護脣膏,嘴角都有着黏膩感覺,出口的聲音粗:“不是不願意和我接吻嗎?”
“你不是也是不願意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慕酒甜的感覺說不上來,好似打翻了好幾種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閉了閉眼:“我已經滿足了你的願望,那你現在能夠告訴我了嗎?到底祁睿峯準備怎麼對付懷暖?”
所以說到底,她還是爲了盛懷暖。
遊離在她脣角的指尖微頓了下:“我只能夠告訴你,這件事和盛懷暖沒關係。”他俯身在她的發頂落了個吻:“你不用擔心,現在盛懷暖有莫老護着,還有唐孟幫忙掙功勞,睿峯暫時不會動她。”
“是不會動,還是動不了?”
這二者之間的區別可不是一點半點,慕酒甜就在顧少卿的懷中,慢慢的仰頭,泛着幾分緋紅的小臉透露着冷靜:“祁睿峯早就想動懷暖來給他的小情人報當年被欺負的仇了,否認也不會在很清楚懷暖對他的心思時,任由着盛伊人上門送請柬。”
“不過認真想一下,這樣也好,算是徹底斷了懷暖對祁睿峯的念頭。不過你剛剛既然能夠那樣問我,就證明你們準備動的人一定和盛懷暖有關,是唐孟,還是誰?”
想來想去,盛家滅的幾乎乾淨,除了隊伍中還有着幾個知恩圖報,爬到中層的人之外,和盛懷暖有關的少之又少。
顧少卿垂眸睨着她,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
那個人盛懷暖想不到,慕酒甜也想不到。
男人的深眸一閃而過,看着她閃動着嫵媚氣息的臉蛋,薄脣微啓:“睿峯是準備出手,不過還早,而且我朝你保證,盛懷暖不會牽連到絲毫。”
“保證,又是保證?”
這樣的話,從慕酒甜答應跟顧少卿之後,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
忍不住的嗤笑:“當初你保證寒錦的事情會完美的解決,但幕後黑手最後有受到一點的懲罰嗎?你又朝我保證過盛懷暖會完好無損的被送到國外,但如果不是她自己得了功勞,你能做的了祁睿峯的主兒?”
至於顧少卿對她保證會愛她寵她的話,慕酒甜便不想要再提了。
“當初恐怕祁睿峯也給盛伊人保證過,他不會對懷暖產生絲毫的感情,但他還不是在背地裏和懷暖上牀上了三年的時間,甚至還差點訂了婚?你們男人的保證,在這一時刻的時候,你們真的覺得你們可以做到,但過了這一時刻,你們也是真的覺得你們做不到。”
所以有些話聽聽也就算了。
想要從顧少卿的懷中出來,可腰間的手臂將她攬得緊緊的,慕酒甜覺得有些莫名的煩躁情緒:“顧少卿,你想要親我也讓你親了,你想要吻我也讓你吻了,反倒是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半點都沒有知道,你絲毫不虧,還不能夠放開我嗎?”
“你不想要見到我?”
男人垂眸下來,也不知道是哪個字眼觸動了他,眸底的神色突然緊繃了起來:“又或者是說,你在我和盛懷暖之中選擇的是盛懷暖,就因爲睿峯要動她?”
“那你當初在我和祁睿峯之間還不是選擇了祁睿峯?”否則曾經也不會因爲祁睿峯發生過那麼多的矛盾和爭吵。
慕酒甜是真的不想要繼續和顧少卿交流下去,垂眸,一點點掰着腰間的手臂:“我有些累了,如果你還想要讓我陪你出席慕家的百年慶的話,就先放我去休息一下吧。”
腰間的手臂幾乎很容易就被掰開了,又或者說是顧少卿不敢隨意的使勁兒。
渾身縈繞着不知名的淡漠,踩着高跟鞋朝前走了兩步,慕酒甜突然的站停,沒有轉頭:“三個月後,我也可以親自給柳小姐送請柬嗎?她要是回國的話,你一定知道她住在哪裏的對嗎?”淡淡的側眸過來,紅脣沒有弧度:“就像是盛伊人給盛懷暖送請柬一樣,我可以讓柳小姐祝賀我和你百年好合嗎?”
男人的瞳孔重重的縮了下,慕酒甜睨着他,很容易就發現了。
緩緩勾起笑:“好的,我知道了。”
擡腳,高跟鞋落在地上,卻涼薄的沒有絲毫回眸的跡象。
顧少卿看着她的背影,臉色止不住愈發的晦暗,擰着眉梢,按捺着煩躁氣息從口袋中摸出根香菸來,一通電話撥出去,也沒等那頭的人反應,直接開口:“所有的抓捕,別驚動盛懷暖。”
“不可能。”祁睿峯直接了當的反駁:“你也不看看抓捕的對象是誰。”
顧少卿聞言,舉手投足之間的戾氣越發的濃郁,修長的手指放至脣邊吸了一口氣,青白色的煙霧吐出:“所以你確定就是他,五六年間沒有消息,認錯的可能性很高。”
“不確定。”
“那你他媽還和我說什麼?”
“怎麼?”祁睿峯淡淡的挑眉:“慕酒甜知道這消息,決定在你和她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哥哥之中選擇後者了?還是說她準備拋棄你了?後院着火,還真是恭喜。”
電話那頭傳來的低咒聲讓祁睿峯垂了眸,看着桌面上已經靜放了不低於一個小時的文件,上面的照片只是一個隱綽的側臉,模糊的一眼就能夠看到是抓拍出來的。
有些面無表情:“不過這樣也很正常,當年他可是愛慕慕酒甜很久了,要不是出了那些事情,也輪不到你。”
“還有三個月,慕酒甜就是我的合法妻子。”顧少卿止不住的冷笑:“他就算是真的回來,也沒有任何機會。”
“那說不定啊。”
祁睿峯低笑,身子往後靠,撫了撫鼻樑上的眼鏡:“別說結婚還能夠離婚,如果消息沒錯的話,不出一個月,他就會殺回西城區,到時候你和慕酒甜還只是男女朋友,他就算是撬了你的牆角,也不過是被人詬病一下而已。”
“滾。”
顧少卿惱的徹底,臉上凝結着厚重的陰沉和暴躁情緒,看了眼慕酒甜剛剛走進去的化妝室,擡腳朝着大廳走去,手指間的香菸徐徐上升着煙霧,在空氣中飄散開一股尼古丁的味道:“這場較量中,我可以幫你動他,提供你所需要的一切支持,但你決定不能夠動盛懷暖。”
“慕酒甜朝你提的?”
“恩,等到破了這次的案子,你的銜會往上再提一個等級,到時候盛懷暖一時半會兒趕不上,你便可以放手去做你準備好的事情。同時,紀家也會因爲羣龍無首而守不住地盤,到時候不管是當初的兇手還是他,都會落入你的手中。”顧少卿停頓了下:“那盛懷暖呢?”
“她會好好的呆在她應該呆的位置上。”
他說的簡單,顧少卿卻不信:“莫家和盛家的交情,你從莫老有多護着盛懷暖便能夠看出來,到時候你動了那個人,就不怕莫家找你麻煩,又或者是……盛懷暖找你拼命?”
祁睿峯的臉色在電話這頭,寡淡的讓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陽光斜灑在平光鏡片上,反射出的白光將他眸底的情緒遮蓋的嚴嚴實實。
半晌,他才按了按眉心:“她要來就來,從她出現在西城區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期待着這一天的到達。”
等到慕酒甜化好妝又挑了一身裙子後,顧少卿第一時間便迎了上來,眸底最先掠過一抹驚豔,後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擁住她的腰身,低低沉沉交織着矜貴紳士的嗓音,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我的顧太太今天格外的漂亮。”
慕酒甜還沒有說話,一旁的店長便主動的笑了起來:“顧太太的皮膚非常好,人又漂亮,自然是穿什麼都好看。”
一身淡藍色的衣裙,配上她那張清淨的五官,穿上任何的裙子都像極了端莊的名媛,尤其是這樣抹胸式,能夠露出精緻鎖骨的淺色系衣裙,很貼身,將曲線勾勒出最完美的程度。
從顧少卿的角度,甚至能夠看到她身前白皙的若隱似無。
腦中的弦猛然的繃緊,顧少卿剋制着想要將人撲倒的衝動,擺擺手,讓店長先出去。視線落在她的臉上,嗓音壓低:“怎麼?不高興?”
“不是。”
她回過神來微笑,靜靜的摸了摸自己的長髮:“懷暖還有點事情需要忙,所以不跟我們一起走。”
可她臉上的表情卻表示,事情並不像是她所說的這麼簡單。
男人的臉逼近了些。
慕酒甜一愣,下意識想要撤出他的懷中,卻被腰間的手臂一勒,反彈式的直接撞上他的胸膛,鼻息間都是熟悉的氣息,帶着他好久都沒有展示出來的壓迫感。
下意識用手抵住:“顧少卿,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你想要去參加慕家的百年慶?”
“爲什麼不去參加?”慕酒甜反問,在和他近在咫尺的距離中,紅脣微抿,保持着自己的呼吸平穩:“既然慕曉東想要讓我看到慕家鼎盛的情景,那我就去看看,到會發生點什麼事情,就不是他能夠管控的。”
恐怕慕曉東在得到合同後,便徹底的忘記了她這個能夠給他帶來利益的女兒的重要性,否則也不會明知道慕漫雲和薛微柳計劃的小動作,卻裝出一副什麼都不清楚的態度。
“這麼說,不是因爲盛懷暖,也不是因爲慕家,那你到底爲什麼不高興?”
顧少卿的視線無聲無息蔓延開來深沉之意,靜靜的站在那裏,居高臨下的睨着她:“酒甜,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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