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一章:酒甜,酒甜……好似真的甜的能夠讓人溺逼其中

作者:壹喫壹大碗
顧少卿的嗓音聽起來咄咄逼人的厲害,雙眸凝視在她的臉上,有着讓人無法逃避的禁錮。

  慕酒甜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和其相處,深呼吸,剛準備開口,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狀似逃避一般的第一時間接起,溫涼着嗓音:“怎麼了?”

  “老闆,西城區由咱們公司經手的地標性建築已經落地了,和有關部門經過商議,準備定在下週三召開記者發佈會。”埃爾德那邊似乎很忙,來來往往都有祕書走動的聲音:“狄克斯讓我問您一聲,看您到時候有沒有時間參加,如果您還不想要暴露身份的話,那就由狄克斯代爲。”

  旁邊,突然有打火機被按下的聲音。

  慕酒甜眼角餘光分過去點,顧少卿明知道她在逃避,卻也沒有任何的催促,更沒有開車,只是從薄西裝外套的口袋裏抽了根香菸出來,幽藍色的煙火隔着不遠的距離,給本就死寂的空氣增添了一抹燥熱和尼古丁。

  抿脣,慕酒甜應:“這次我出席。”

  Y·T公司的事情已經被顧少卿知道的清清楚楚,她也沒有什麼隱瞞的必要性。

  “具體的流程你直接交給喬祕書,由他安排下去,還有我當日出席所穿的女士西裝和事後宴會的禮服,都讓他提前準備聯繫好。”說着,她突然想起來什麼般眉目皺了下:“我之前說的事情,你沒忘吧。”

  “沒,狄克斯在法國那邊的事情我已經派人去着手調查了,還有公司的事物,儘量能夠不讓他插手的便沒有讓他插手。”

  不是慕酒甜多疑多思,實在是狄克斯之前的舉動太過令人懷疑,失蹤、舉報、突如其來的形象轉變。

  而且這麼多年的友誼,慕酒甜也想要做到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恩,這次的記者招待會暫時不用他出席。”

  “好的,我知道了,老闆。”

  埃德爾那裏又彙報了幾句後纔將電話掛斷。

  車裏的氣壓很低,身邊的男人一味的抽着煙,等到她完事才叼着煙側眸過來;“喬蕭禹和陸青被你挖過去了?”

  頓了下,慕酒甜下意識擡眸看他。

  這樣的挖人,也算是圈子中的大忌。

  “恩,在金融部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的能力不低,我問了聲,他們也願意跟我走。”

  語氣有些不太自然,再配上左臂滲着血的紗布,睨一眼,都有種可憐巴巴的感覺。

  慕酒甜不自知,卻對顧少卿來說作用不小。

  心頭瞬間軟了軟,骨節分明的手指將香菸從薄脣間拿下來,湊過來,眸底帶着似笑非笑:“這些我都不和你計較,心願幫你了了,盛秦棋你也看過了,現在該乖乖跟我回去了吧。”

  “鬧了這麼多事情,你準備怎麼辦我?”

  “關起來吧。”顧少卿隨口就應着,也不知道真假:“到時候找三四個保鏢看着你,身上不允許帶任何的利器,包括別墅裏所有能用來自殘的東西全部收起來,你應該就沒有像是今天這樣的藉口逃出去了。”

  他全程說的輕鬆,可手指間夾着香菸的力度卻越發的用力。

  就這麼坐在駕駛座上,西裝外套大敞,襯衫領口的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扯掉了,原本的位置上只殘留下幾縷白線,煙霧繚繞之間有着揮散不去的陰鬱氣息。

  慕酒甜睨着他,認認真真的睨着:“顧少卿,你這樣,有意思嗎?”

  顧少卿單手搭在方向盤上,挑眉反問:“你覺得呢?”

  “我覺得沒什麼意思。”

  “只要你覺得沒意思,我就覺得挺有意思的。”顧少卿就這麼用一雙黑湛湛的眸子盯着她,車廂內有一瞬間的安靜,直到指尖的香菸落下菸蒂,他才驀然反應過來,狠狠地抽一口:“你誤會我,我幫盛秦棋,你欠我一次。”

  “所以呢?”

  慕酒甜不太明白,歪了歪頭:“你想要怎麼樣?”

  想要怎麼樣?

  那張隱約還能夠看出被血色沾染過的小臉懵懂着,所穿的裙子因爲之前來回的拉扯而略帶褶皺,卻將鎖骨襯托的越發的清晰,矜持卻也放肆。

  這幅模樣,倒映在顧少卿的眸底,慢慢化成心底最深處熊熊燃燒着的火焰。

  將香菸直接掐滅:“不想要怎麼樣,換你一個條件如何?”

  條件?“不離婚嗎?”

  慕酒甜向來聰明的令人心驚,這次也絲毫不例外。

  車窗被按下來,夏日裏早晨的燥氣毫無保留的吹進來,和車內的空調混合在一起,下一秒,顧少卿的手就朝她伸了過去。

  精緻的下巴和大掌鑲嵌的恰到好處,乾燥的菸草味一瞬間撲面而來,就咬在耳尖的是嗓音低沉暗啞到綿長溼軟,貼着她的肌膚:“酒甜,你乖一點好不好,這次我都沒有幫睿鋒,按照你的心思放走了盛秦棋,放棄對紀家的報仇。”

  “乖,你喜歡什麼我就滿足你什麼,你不喜歡祁睿鋒,我儘量讓他少出現在你面前,或者他身上有傷,我去替你揍他一頓。你討厭夢榕和我的關係,那我就疏離她,找個藉口把她從顧氏集團開除好不好?”

  他在求她。

  她聽得出來,就算沒說那個愛字。

  外面突如其來的風,卷着地上的雜物,有着細小的東西不小心砸在車身上,發出了輕微的動靜。

  腰間不知何時圈上了一隻大掌,她不開口,他便低低的喚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酒甜,酒甜。

  好似真的甜的能夠讓人溺逼其中。

  微微乾澀的脣瓣開始從耳尖遊移到她的臉頰上,親暱的動作和以往一模一樣:“我對她沒有任何的男女之情,相信我。”

  慕酒甜就在顧少卿的懷中,沒有躲閃和逃避,慢慢的擡頭看他,那張英俊矜貴的臉帶着狼狽,卻也張揚着不羈的粗狂。

  她扯着脣笑:“你覺得懷暖和祁睿鋒會回到過去嗎?”

  回到盛家沒有家破人亡之前,回到盛懷暖還叫盛書畫,全世界都只圍繞着祁睿鋒打轉轉的時候。

  顧少卿的眸色一暗:“你在暗喻什麼?”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不會。”

  慕酒甜能夠感覺到,無論是下巴上的大掌還是腰間的手臂都有着瞬間的僵硬。

  他依舊低啞着嗓音:“有着盛秦棋,有着以前的追捕,現在的傷,還有那回幾乎致死的擋槍,他們回不去了。”

  “那你和我呢?”

  顧少卿看着她,那雙倒映着他模樣的杏眸黑白分明,溫涼認真的讓人心臟猛然的一陷,坍塌的聲音轟隆。

  沒有人迴應,她越過他的肩頭看向車窗外,這個點已經到了上班的時間,外面偶爾有着車輛或者是行人掠過。

  “我知道你覺得你很委屈,你這麼愛我,但我卻不識擡舉,那我可以聽你解釋。”她的語氣很淡:“解釋你和柳夢榕的關係,解釋新婚夜的舉動,解釋這近兩三個月來的一切。”

  “酒甜……”

  他眸底閃過一瞬的慌,沒有回答,只是一味的叫着她的名字。

  慕酒甜等待了很久,等到他眸底的光從希冀變成最後的陰霾,她無可奈何的掀着嘴角只是笑:“顧少,既然你什麼都解釋不了,現在又是何必呢?”

  伸手,緩慢的去掰下巴上的大掌:“你剛剛也聽到了,我最近有個記者招待會要參加,公司的事情也積壓了不少,還被冠上了個偷竊的頭銜未摘,所以我最近很忙,等顧少什麼時候想離婚了再來找我,好嗎?”

  禮貌性的頷首微笑,慕酒甜去開車門。

  剛剛拉開,就被再度伸過來的長臂給鎖在了寬厚的懷中,顧少卿的聲音自上而下:“酒甜,我愛你。”

  “是準備解釋一下愛情的意義後用所謂嫉妒爲名頭,讓上次強迫的事情重演嗎?”

  身後的胸膛狠狠一震。

  “還是發現你騙不了我,就準備用愛情這個美好的詞彙來打動我。”慕酒甜似笑非笑,沒有轉頭:“只可惜,這個詞用多了,也就沒人信了。”

  顧少卿說過很多次愛她,最開始漫不經心的敷衍,到後來讓她退讓時的哄騙,又或者是情深所起的一往情深。

  但他們之間的誤會,他終究沒有解釋。

  又或者是根本解釋不了。

  下車離開,慕酒甜也沒有走遠,在顧少卿灼熱的視線中重新敲響盛家老宅的別墅門,盛懷暖開門的時候驚訝,越過肩頭看了眼後便將她迎了進來。

  “怎麼,準備把你男人踹了,跟我哥?”

  這樣唯恐天下不亂的話語也只有盛懷暖能夠說得出來,慕酒甜睨過去一眼,精緻又溫涼的小臉不由自主軟了軟:“秦棋的傷怎麼樣了?”

  盛懷暖撩脣:“還好,他的手下找過來了,正在樓上做臨時手術,否則如果真等着祁睿鋒大發善心的將尼布爾送回來,他早就可以去找閻王打三缺一的撲克了。”

  “那就好。”

  一顆心這纔算是徹徹底底的放下來,接連好幾個小時的奔波鬧騰,慕酒甜渾身髒兮兮的,借了盛懷暖的衣服,找專人幫她將手臂上的傷處理好,然後去老宅裏她專屬的房間裏洗澡休息。

  一覺睡醒,已經是四五個小時之後,沒有擦乾便睡下的長髮也都乾透了,但可能是透了點風的緣故,坐起來後頭疼的厲害,整個人也泛着說不出的煩躁。

  強忍着換好衣服下樓,盛懷暖就坐在客廳裏,嬌軟的身子散漫的靠在抱枕上,聽到動靜後擡頭朝她招手:“都一點多了,想喫什麼,我讓幫傭給你做。”

  “我不餓。”有些虛弱,慕酒甜將自己扔進沙發裏,喝了杯奉上來的花茶後才舒服點,素白手指按着額角:“我上次給你打電話讓你幫忙調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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