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會怪我嗎?
他看着沈宴川重新回到監視器後,重新再來時回憶着剛剛沈宴川的態度,這一條終於過了,片場同樣緊繃着的大家同時鬆了口氣。
沈宴川滿意了,這纔想起來剛剛劉灼說的話,朝他說:“他悟性不錯。”
劉灼好奇問:“你剛剛跟他說什麼了?”
沈宴川將談話簡單轉述給劉灼,把對方羨慕個半死:“我都記不起來上次跟我兒子躺一張牀上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說完,劉灼又提醒他:“你等下跟他解釋一下,別給小孩留下心理陰影了。”
沈宴川也想找時間解釋,但片場太忙,他根本沒找到機會。
第一天的拍攝任務緊湊,下午沈聽識同樣又被沈宴川卡一場戲卡了很久,幸好其餘部分都順利拍攝完成了。
晚上收工之後,沈聽識反倒沒覺得疲勞,朝鄭永興沖沖地問他今天拍得怎樣。
鄭永一直跟在沈宴川的身後看戲,對自己的藝人自然是懷揣着寬容的態度,聞言只是說:“我覺得你挺好的,趙姐還誇你有天分呢,導演一教就會。”
想到沈宴川是用什麼方式“教”他,沈聽識又笑不出來了。
鄭永始終還是心疼他今天被卡戲:“不過導演是不是因爲你是新人所以對你嚴格點?”
“還好吧。”沈聽識說,“秦自秋下午也被卡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鄭永不置可否,又聽沈聽識說:“而且我覺得沈老師做得對,我沒做好就是要改正,不然演出來的效果不好,背鍋的還是他。”
“你倒是挺看得開。”鄭永哭笑不得。
沈聽識不僅看得開,還要當面朝沈宴川道謝。
敲響沈宴川的房間門,他在心裏已經打好了腹稿,這一次別再試圖試探對方的底線,還是一步一步慢慢來比較好。
門開後,卻沒想到沈宴川主動提起今天的拍攝:“有沒有偷偷生我的氣?”
沈聽識不知道他怎麼這麼問:“生你的氣幹嘛?”
“卡你多次不過。”沈宴川看着他,問,“會怪我嗎?”
“怪你幹嘛。”沈聽識見他這麼認真,忍不住就要開玩笑,“沈老師獨寵我一個,我不應該高興嗎?”
沈宴川沒接話,只是靜靜地看着他,彷彿在觀察他的情緒。
沈聽識正色起來:“說真的,沈老師,常見的西洋樂器我都會彈,但中式樂器就不行,你知道爲什麼嗎?”
沈宴川發現他說話總愛拋出鉤子引人上鉤,不知對其他人是不是也這樣。
今天興致正好,他順着他的話問:“爲什麼?”
“我第一次學古箏的時候,我爸給我請了箇中國人老師。”沈聽識說,“他大概是知道我家裏有錢,怕得罪我,所以每次教我都是誇我,從來不指出我哪裏有問題,後來我越學越偏,連我爸都能聽出問題,就把他辭了,那之後我就說我不學中式樂器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聽到“我爸”兩個字,沈宴川眼神微微一動。
“所以我很感謝沈老師教導我。”沈聽識認真地說,“這樣我才能進步,而不是沾沾自喜,慶幸又混過去一場戲。”
沈聽識真誠的態度讓沈宴川有些動容。
他不再談及這事,問:“又要我去幫你拿衣服?”
沈聽識的思維跟不上他的,好幾秒鐘後才意識到什麼,連忙轉身:“我去拿!你別關門!”
他本來還以爲拍攝時沈宴川真的不打算讓他進門了,敲門前都組織好了語言求他,誰知道他還是低估了對方對他的心軟程度。
回到自己房間將換洗衣服拿上,剛回到沈宴川的房間,手機裏進了一條微信,來自秦自秋。
秦自秋:【你睡了嗎?】
秦自秋:【明天我們倆就要演對手戲了,要不要提前對對戲?】
沈聽識知道秦自秋的房間樓層跟鄭永在同一層,他回覆自己快要睡覺,明天再對。
秦自秋:【好吧,晚安】
纔回絕了秦自秋,沈聽識覺得這方法不錯,於是如法炮製,走向剛打完電話的沈宴川,問:“沈老師,你能幫我對對明天的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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