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理理我。
沈聽識一到假期就有不少演出,除了頭髮之外,渾身能看見體毛的位置都做過脫毛處理。他的皮膚又白,此時修長白皙的一條腿橫亙在沈宴川的黑色西裝褲上,對比實在太明顯。
可沈宴川好似沒看見,他仍然皺着眉頭,彷彿在想別的事情出神。
沈聽識心裏生出了異樣的情緒,他趁沈宴川走神時故意喊疼,輕輕地將自己的腿曲起一點,讓腳踝處凸起的踝骨準確地貼在了男人的雙腿中間。
那裏正在源源不斷地散發着熱量,沈聽識光是看了一眼,就知道對方本事了得。
沈宴川注意到了他的動作,只以爲沈聽識是不經意碰到,他並無任何不自然或尷尬,只是重新將他的腿拉直,問:“還疼嗎?”
劇痛來得快也去得快,在沈宴川的按摩下已經緩解了不少,但沈聽識不想讓好不容易賺來的同情這麼快就結束。
他說着疼,語氣好似埋怨:“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
“你騙人。”沈聽識撐起自己上半身,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問,“是不是這個姿勢讓你想到別人了?”
沈宴川這才終於正眼看他,好像真的沒聽懂這話:“什麼姿勢?”
沈聽識以爲他明知故問,既然對方都拋出了問題,他自然要負責答疑一下。沈聽識擡手就勾住沈宴川的脖子,將整個人都傾到他身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聽識覺得這姿勢已經超出了普通的社交距離,然而沈宴川不爲所動,沒有避讓,只是空出的那隻手輕輕地搭在了沈聽識的腰後。
“沈老師。”沈聽識用輕軟的聲音催促他,“理理我。”
沈宴川聲音裏透露着無奈:“哪來的別人?我在想明天的戲。”
他對沈聽識的挑逗、調侃一一置之不理,沈聽識有些泄氣,覺得自己打擾到了他,面對滿腦子只有工作的沈宴川,一對比自己一肚子壞水就顯得太過分了。
沈宴川見他腦袋耷拉下去,剛要開口,聽到身上的小孩又用那種容易讓他心軟的調子說話:“沈老師,我走不了路了,你抱我去牀上。”
沈宴川便笑了笑,一手繞過他的膝彎,輕鬆將他抱了起來,朝着臥室的方向走去。
以前沈聽識覺得沈宴川可望不可即,成年禮的那個暑假,他曾經去過一次法國戛納,親眼見到了沈宴川本人。紅毯上的他風度翩翩,談笑舉止都是頂級的完美享受。
那是在此之前兩人靠得最近的一次,可沈聽識仍然不敢靠近他,沈宴川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永遠觸不到摸不到半分。
如今真的被他抱在懷裏,卻彷彿置身夢境,沈聽識將另一隻手也擡起,上半身緊緊地貼着對方,感受着沈宴川胸膛下有力而平穩的心跳聲。
他能聞到沈宴川身上冷冽的香水後調,味道微苦,夾雜着微酸的苦橙,如同盛夏時未成熟的綠皮柑橘,沈聽識覺得這支香水簡直是爲沈宴川量身定製。
他想,落葉終於歸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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