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等硝煙起，讓子彈飛
在秦蘇忙着召集人手的時候，犯罪辛迪加也召開了一次會議，但會議的提出者不是夜梟，而是亞歷山大.盧瑟。
“盧瑟，我原以爲你會老實一點，沒想到你還敢主動找上門來。”
超霸兩手各自抓着一顆氪石，像啃紅薯一樣喫得津津有味：“你這條喪家之犬別忘記，伱已經被我們踢出犯罪辛迪加了。”
在五年前，盧瑟同樣是犯罪辛迪加的成員，他的實力在辛迪加中並排不上號，和他差不多地位的就是海霸王了，就連神力戒的傀儡地位都在他之上。
盧瑟當然氣不過，他有野心，也有足夠的行動力，犯罪辛迪加出去燒殺擄掠的時候，他就開始挑選強大的超人類進行獵殺，以奪取他們的超能力強大自身，最終一躍成爲了犯罪辛迪加中的最強者。
當量無法滿足自己後，盧瑟將目標轉向質，也就是自己的幾名隊友，夜梟察覺到了盧瑟日益膨脹的野心，聯合其他辛迪加成員先發制人，將盧瑟驅逐出了辛迪加。
盧瑟猛地抓住屏幕，紅色的鬍子根根豎起，他對着攝像頭另一邊的超霸大吼：“用不着你提醒我，超霸，我遲早有一天會找你算這筆賬，但前提是我能活着去到另一個世界！”
盧瑟離開辛迪加後無處可去，最終加入了起義軍，起義軍裏並沒有多少超能力者，他本該輕易就能掌控這股力量。
可是小丑的存在擾亂了盧瑟的計劃，不管是人格魅力還是智力，他都被小丑甩了幾條街，奪權之路遙遙無期。
現在秦蘇讓他去對付超霸，更是令盧瑟心生警戒，他本想和起義軍的其他統領商量，卻發現他們都揹着他搞起了小團體，到頭來，自己就是孤家寡人一個。
一怒之下，盧瑟找到了犯罪辛迪加，企圖通過出賣起義軍作爲重新加入的籌碼。
夜梟猜到了盧瑟找到他們的用意，十指交叉托住下巴，一臉沉着道：“看來你有一些信息可以透露給我們。”
盧瑟用蔑視的眼神看着夜梟：“我討厭你那總是一切盡在掌控的態度，明明不久前還被小丑搶走了你的祕密武器，你是個失敗者，夜梟。”
“處理掉那個瑕疵品也是我的計劃，”夜梟不屑於和沒腦子的盧瑟爭辯，“多說無益，把你知道的說出來，犯罪辛迪加自有考量。”
盧瑟很不爽，但現在不是與人爭鬥的時候，他將起義軍計劃對犯罪辛迪加發起進攻的事全盤托出。
夜梟眉頭微皺，不是因爲盧瑟說的計劃過於簡略，而是貓頭鷹電腦顯示哥譚出現了大面積的停電，並且停電原因不明，得虧韋恩大廈是獨立供電，否則夜梟已經掉線了。
超女王立刻注意到了自己男人的表情變化，微笑着問道：“盧瑟說的有什麼問題嗎，夜梟？”
夜梟操作着電腦，試圖在電網內找出電源中斷的初始位置，電腦上卻顯示出了足足九個點位。
“一點小事，超女王，你們繼續……”
夜梟話還沒說完，除了超女王和海霸王在外的所有人全都掉線了。
這下就算是隻會和魚說話的海霸王都明白，正在發生的絕對不是一件小事。
夜梟還在對停電進行分析：“同一時刻切斷電源，這是有組織的預謀，反抗軍還做不到這種程度，他們沒有那麼多的人手。
能夠做到這種事的只有他們……那些退位的統治者！”
夜梟射出勾索，翻身來到韋恩大廈的頂層，從貓頭鷹鵰像下俯視哥譚，他看到往日空蕩的街道上正擠滿了人羣，源源不斷地向某處聚集，一個個身穿病號服的男人站在人羣邊緣，指揮着人流有序前進。
失去電力供應的自動機槍塔被人拿着扳手砸爛，還有那些夜梟用來監視整個哥譚的攝像頭，無一倖免，
看到這一幕，夜梟明白，阻塞城市血管的異物正在被清除，哥譚掙脫了貓頭鷹設下的枷鎖，血液再次流動起來。
“我忽略了一件事，超女王。”
夜梟回到了會議桌前。
“反抗軍的人手確實很少，但我們的反抗者可不少。”
整個哥譚都在反抗夜梟。
剩下的半個三號地球都在反抗犯罪辛迪加。
“就連這個會議，也在他們的計劃當中，”夜梟用看垃圾的眼神瞥了一眼盧瑟，“他們刻意等到盧瑟聯繫我們的時候動手，讓我們無法第一時間洞察到他們的行動。”
……
“我說的計劃步驟，你們都記住了嗎？”秦蘇看着傳送門裏一個個走出的隊員們。
“艾薇，你想辦法接觸這個世界的萬物之綠，還有其他的幾種本源之力，這些都是最寶貴的土特產，帶回去送給毒藤女。”
艾薇是被毒藤女叫來的，她對拯救世界並不感冒，但抱着秦蘇胳膊不放的渡鴉讓她相當在意，於是也跟了過來。
“卡拉，你帶着固拉多去往大都會，那裏有個壞傢伙急需教訓，他的力氣可能會有一點大，不要和他硬拼，用你最擅長的技巧去對付他。”
卡拉摩拳擦掌，正值青春期的她脾氣有些暴躁，一個長相酷似卡爾.艾爾的氪星人，是她用來發泄情緒的絕佳對象。
“奧姆，你的任務在水下，我要你坐上這個世界的亞特蘭蒂斯王座，號令族人帶着海里魚進入到瑪納霏創造的大海中。”
秦蘇完全沒有提到海霸王這一號人物存在，他相信奧姆會處理好的。
用武力奪取王位嗎……奧姆用力握住手中的三叉戟，他在無數個夜晚升起這樣的想法，又被他強行壓下。
“渡鴉。”秦蘇低頭看向還牽着他手的渡鴉，“你是我們這裏最瞭解魔法的人，我需要你將一個半位面永遠封鎖……”
將所有人安排出去後，綠色的傳送門打開，小丑從裏面走了出來。
小丑慘白的臉上帶着遮掩不住的笑意：“我已經和現存所有國家的領導人溝通過了，他們都願意支持我們的轉移計劃。”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秦蘇拿出一臺蝙蝠俠同款的微型電腦，上面正顯示着亞歷山大.盧瑟的一舉一動。
託老爺的福，秦蘇有大把監視器可以用，而且隱祕性超級強，沒個把月絕對發現不了，這是秦蘇作爲老顧客給出的真實評價。
“只要等我們忠誠的盧瑟出賣我們，就是行動的最好時機。”
……
隨着犯罪辛迪加召開會議，秦蘇帶領的二五仔聯盟開始行動，領導人們切斷了電力供給，將各大城市營造成一個個孤島。
最先爆發的是最爲壓抑的哥譚，沒有了無人機軍隊的壓制，哥譚警局失去了對城市的絕對掌控，市民們拿出私藏的武器，加入到反抗當中。
前不久被“逮捕”的戈登被堵在了警局，警察們的裝備要比市民們更加精良，但他們卻不敢踏出警局一步，只能不停地朝天上打貓頭鷹信號燈，祈禱着他們的主子能來救他們。
夜梟確實來了，他需要警局的人手鎮壓叛亂，就算他一個人再能打，也無法獨自阻止哥譚前進的腳步。
悄無聲息地落到人羣身後，夜梟投擲出數枚催淚彈，嗆得人們到處亂跑，站在煙霧當中，夜梟專門挑那些在混亂中還能保持理智指揮的人下手，而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點。
他們身穿病號服，他們都來自於阿卡姆。
“我早該摘除掉你們的腦前葉，因爲反監視者和梟雄才耽誤了，現在你們成爲了麻煩。”
夜梟對於自己的敵人從不手軟，但他的敵人並不都是軟柿子
兩米多高的貝恩從煙霧中衝了出來，一個前撲抓住夜梟撞向地面。
貝恩用胳膊鉗制住夜梟：“呼~又見面了，夜梟。”
催淚瓦斯對貝恩不起作用，夜梟從萬能腰帶上取下一枚電擊芯片，貼在貝恩強壯的右臂上，在陷入麻痹的瞬間掙脫了出來。
“是你放出了阿卡姆的罪犯。”夜梟向貝恩投擲出飛鏢，被一巴掌扇飛。
貝恩左右活動着脖子，藥劑輸送到他的血管內，身形再度拔高几分：“他們不是罪犯，只是與你意見相左，夜梟，你把哥譚塑造成一座監獄，把所有人的都關在裏面。
而總會有像我這樣的人越獄而出。”
“在十分鐘前，哥譚發生了七起起銀行搶劫案，十八起幫派火拼，三十三起火災……這就是反抗軍想要的嗎？”
夜梟將這段時間內發生的犯罪數據全部說了出來：“我也許是一個暴君，但至少在我的統治下，哥譚會更加安全。”
企鵝人撐着他的特製雨傘走了出來：“明明是最應該團結一心的時候，還在肆意搶奪別人賴以生存的物資，哥譚就是這麼一座糟糕的城市，從我出生那日起，她就是這個模樣。
我不想到我死，她還是這個模樣。”
夜梟轉向另一側：“那你們爲什麼要站出來反對我，你們應該加入我，和我一起治理哥譚纔對，尤其是你，哈維。”
哈維站在夜梟右側，他拋起硬幣，卻任由硬幣掉落到地面，而不去看結果如何：“五年來，哥譚的犯罪率接近於0，因爲所有的犯罪都在你的默示下進行，政府不過是你的發聲傀儡，警察成爲你馴養的獵犬。
我不會將自己裁成兩面，一面去爲你安撫民怨，一面告訴自己在維護正義。”
夜梟固執己見：“這是必要的手段，只有將權力集中到一個人的手裏，才能最大限度地避免出錯。”
白麪具將人羣慌亂的情緒撫平，控制着他們走向撤離點：“你將自己隱藏在面罩之下，用貓頭鷹作爲標誌，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架設攝像頭，每個人都被貓頭鷹注視着。
面具讓我能看到了人們的怕，而怕裏有怒，有恨。”
四人從四個方向圍住夜梟，而夜梟依舊淡定如初：“你們所說的一切都毫無意義，因爲我是勝利者，你們是失敗者，只有勝者說的才叫正義。”
沒有人能夠說動夜梟，就算是阿爾弗雷德也一樣，在那個改變命運的夜晚，是他自己決定要殺死韋恩夫婦，殺死布魯斯。
身上的裝甲給予了夜梟和超女王同一水準的力量，即使是化身藥王的貝恩也只是和他持平，企鵝人的乞丐裝雨傘機關槍打在防彈披風上也是不疼不癢。
哈維的格鬥術在夜梟面前如剛學會行走的嬰兒，白麪具的精神控制被面罩內置的磁場防護抵消。
夜梟沒有把四個手下敗將放在眼內，他在等一個人，那個怎麼也殺不死的男人。
但夜梟註定要失望，因爲小丑不在哥譚。
“對付偵探最好的辦法就是針對他的家人，轉移他的注意力，這是蝙蝠俠教我的。”
秦蘇跨過傳送門來到了中城：“但夜梟不像蝙蝠俠，夜梟沒有家人，他還表現得把所有的人和事都看得很淡，然而實際上有一樣東西他從未放手過。
那就是哥譚。”
秦蘇並沒有指望哈維他們能夠打敗夜梟，因爲這裏是正不壓邪的三號地球。
秦蘇要他們做的，只是破壞夜梟獨自營造出的局面而已，被打敗也不要緊，這本身就是一個牽制計劃。
真正攻堅的還得是他們這些正義的外鄉人。
與此同時，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的盧瑟正在瘋狂尋找着秦蘇的蹤跡，但永恆之巖內空空蕩蕩，在他和犯罪辛迪加聯繫的那段時間裏，起義軍早就跑得乾乾淨淨。
“這些混蛋！連超能力都沒有的垃圾！居然敢聯合起來欺騙我！贊沙！”
漫天雷霆充斥着永恆之巖的每一處，盧瑟變身成贊沙，將雷霆之力收入壯碩的軀體內。
“我要將他們一個個剝皮拆骨，把他們的顱骨堆疊成牀！”
盧瑟嘶吼着朝永恆之巖外面衝去，但一道紅色的屏障將他和外界分隔開來。
六眼渡鴉漂浮在她設下的結界之外：“恐怕你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越是強大的施法者越能感受到六眼渡鴉的恐怖，盧瑟只是看到她的臉，靈魂就一陣發顫。
“三……三宮？”
六眼渡鴉看到盧瑟的表情，知道他很可能見過自己的父親。
“你不是三宮，你只是他的子嗣，但一個惡魔子嗣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盧瑟又驚又懼，渡鴉給他的壓迫力比三宮還強。
六眼渡鴉傲然擡頭：“是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兄長給了你這樣的錯覺？他們不配和我相提並論。
算了，給你對話也是浪費時間，我得抓緊時間回去盯着爸爸，別讓那些女人有機會趁虛而入。”
說罷渡鴉打開空間裂隙，透過屏障，盧瑟依稀辨認出，裂隙另一邊是天堂島的建築羣。
見渡鴉離開，盧瑟立刻感覺自己又可以了：“一道結界就想禁錮住我嗎！”
盧瑟釋放出各種超能力、能量波和魔法，所有攻擊觸碰到紅色屏障後就如同泥牛入海，不留下絲毫痕跡。
魔法是講究等價交換的，越是完美無缺的魔法就越脆弱，但有着重大缺陷的魔法卻往往無比強大。
結界也是如此，所以渡鴉給這道結界設下了一個很寬鬆的出入條件，讓這道結界更加有針對性。
雖然亞歷山大.盧瑟的智商不如盧禿那麼高，但在魔法方面的造詣他還是有的，很快盧瑟摸清楚了這個結界起效的原理。
“只要是普通人就可以通過……哈哈哈！”盧瑟哈哈大笑，“她不知道贊沙之力的奧祕！”
說出“贊沙”，盧瑟變回普通人成功穿過結界。
“很好，接下來就該去找小丑和救世主算賬了，贊沙！”
盧瑟一聲大吼，雷聲滾滾，然而預想中從天而降的雷霆沒有出現，可沒有雷光，爲什麼會有雷聲呢？明明光比聲音要快啊。
盧瑟疑惑地順着雷聲回頭望去，看到一團雷光在結界之後轟鳴不斷……
渡鴉禁錮的不是盧瑟，而是贊沙的神力。
看了《縱橫宇宙》，只能說斷章狗真可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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