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難道你也是……
蘇祈的眼神中充滿寵溺。
“名字?”
“對啊,總要有個名字稱呼它吧?難道一直叫貓貓?”
阿鳶輕輕的順着黑貓的毛,意外的,它竟然挺配合。
蘇祈眉毛一挑。
什麼情況?
對他愛搭不理?對蘿莉青睞有加?
簡直就是禽獸啊!
難道你也是蘿莉……
呸呸呸。
什麼也。
不過,他需要驗明一下這隻蠢貓的正身了!
“讓我康康!”
然後,蘇祈將阿鳶懷裏黑貓接過手,提了起來。
抓住命運的後頸肉,使黑貓前門大開無法防備。
然後……
“喵!”
他臉上多了一道貓爪印,還好沒有見血。
黑貓幽紅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蘇祈。
“哥哥你動作太粗魯了啊……可能嚇到貓貓了。”
“那我下次溫柔一點?”
“好哦~”
“所以,爲什麼讓我來起啊?”
蘇祈有些嫌棄的將黑貓丟回阿鳶的懷裏。
是隻母貓,那就隨便它吧。
“因爲阿鳶一時半會想不出什麼好名字。”
“可這不是你要養的貓貓嗎?”
“是我們的!”
阿鳶又不滿的白了蘇祈一眼。
“可你突然讓我起名字嘶……怎麼有一種奇怪的直視感,等會你讓我想想……”
阿鳶小臉一紅,張開小嘴巴,咬在蘇祈的手臂上。
“哥哥說什麼呢……”
蘇祈完全不敢接話。
正好看到了桌面上喫灰很久的電視遙控器。
說起來這個年代,都沒什麼人用電視了。
“要不就叫遙控器?都是黑黑的。”
“哥哥,你認真一點啦!”
“……”
所以,起名字真的是一件令人非常頭疼的事情。
“九千九?”
“啊?”阿鳶帶着疑惑擡頭看着蘇祈,眨了眨眼睛。
黑貓也一起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因爲,買它花了九千九。”
九千九注視着蘇祈,一動不動。
或許它只是一隻小貓咪,不是人。
但蘇祈是真的狗,也不像人。
哪有人這麼取名的?
終於,它一改懶散的姿態,發出了抗議。
不過抗議歸抗議。
蘇祈全當沒看見。
隨後,蘇祈感覺自己褲子動了。
不要誤會,只是手機響了。
蘇祈從口袋裏取出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是蘇沐雪打來的。
“你妹妹去哪了?我中午來找你們,家裏沒有人。”
不知道在這個時間點找阿鳶有什麼事情。
蘇祈看了眼鳶尾,。
“剛到家,我們倆中午出去一起買了只貓。”
看見蘇祈在接電話,阿鳶踢掉拖鞋,坐在沙發上。
將裹着一層黑色天鵝絨的小腳,直接放在了蘇祈的大腿上。
“哥哥有事麼?”
經過兩個多小時冷靜期的,生完悶氣的鳶尾,這個時候開始指點江山。
“傻愣着幹什麼呀,這麼好的機會把握住啊!”
“趁雜魚僕人打電話,還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誒?”
聽鳶尾的應該沒錯吧?
不過是不是有些過於大膽了?
思考再三。
好像鳶尾確實比她在這方面厲害一些。
那就試試?
不過她沒有鳶尾那麼大的膽子。
只能若有若無的,挑逗着蘇祈。
“蘇沐雪說找你,不知道什麼事。”
蘇祈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握住鳶尾的小腿,感受着天鵝絨的質感。
鳶尾的腿雖然算不上大長腿,畢竟身高在那裏擺着,沒有小短腿就已經算大長腿了。
關鍵線條很柔和,整體比例完全不差。
“果然我就知道……這個雜魚僕人就是變態……
她雖然嘴上這麼說着,但聲音中明顯帶着幾分欣喜。
蘇祈只是輕輕的摩挲着阿鳶的小腿。
並沒有了更進一步的動作。
也沒什麼其它的事情,就是下個月的學院賽,關乎到夏國的榮譽。”
“大不列顛這個時候提出要打交流賽,肯定是有備而來。”
“所以夏國準備了一套補助政策。”
“所有參賽人員都可以找秋月學院登記,根據自己的卡組,領取1到3張適合自己卡組的卡牌。”
“到現在其它參賽人員全部都登記就緒了,只剩下你妹妹還沒有來領,秋月學院這邊讓我催一下?”
蘇祈感覺很奇怪,爲什麼每次都是蘇沐雪來當話筒傳遞消息?
“他們自己不會來問麼?爲什麼每次都是你啊?”
蘇沐雪語氣也變得無奈:“你以爲我想呢,我家老登非要我來,說什麼年輕人之間就該多走動走動。”
“你以爲我和你一樣每天都閒的發黴呢?”
“我也是參賽學員,加上靈魂卡牌變動,我還得重新組一套牌,到處東奔西走,還要抽空來聯繫你這邊,煩都煩死了。”
顯然,蘇沐雪家的老登,可能有什麼‘一手消息’。
知道蘇祈的不凡之處,就算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混個眼熟當個朋友,對自己女兒以後的路好處都是大大滴!
“有這麼一回事?”
蘇祈用詢問的眼神看了鳶尾一眼,頓時痛心疾首。
“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啊,三張卡牌,就算自己不用,拿出賣錢也是一筆意外之財。”
電話那頭蘇沐雪已經是一頭黑線,這種量身定製的卡牌,一般都是市狀元纔有的待遇。
直接從夏國的庫存裏給你搜牌。
絕大多數時候,這樣的機會想買都買不到。
不是現金可以衡量。
珍惜都來不及,第一次聽說拿出去賣錢的。
您是掉錢眼裏了?
這麼缺錢?
“咳咳……我這股東的女兒還聽着呢,下次說這種事的時候,要不避着點?”
阿鳶壓低了聲音:“因爲鳶尾說讓我不用擔心這個,該逃課還是逃課……”
“她說,無所謂,關鍵時刻,她會出手……”
鳶尾出手?
那確實沒有多少懸念。
不過,學員與學員之間,應該傾向於卡牌之間的模擬戰吧?
她也有辦法?
難道還能現場印卡不成?
“知道了,你和秋月學院那邊說,我們不需要,會贏的。”
然後蘇祈就掛斷電話。
他忍了很久了!
“所以,阿鳶這樣挑釁我,是上一次的意思麼?”
“不是不是!”
阿鳶連忙搖頭。
不過眼眸已經醞釀一灘秋水。
小腦袋裏已經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臉紅的蒸汽一直往外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