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線索
超人—克拉克只是持續的注視着康斯但丁。
康斯但丁很確定，他被徹徹底底的“看透”了。
連一根毫毛都沒落下的看透了。
這種極度侵犯隱私的行爲並不會讓渣康陷入憤怒。
因爲正義聯盟的人都知道，無論你在哪兒遇到了康斯但丁，都得提神防備着點，不然，被康斯但丁出賣了，都反應不過來。
克拉克顯然也知道這一點。
他的超級視力將康斯坦丁裏裏外外的檢查了一邊，除了一些古古怪怪的小玩意兒外，康斯但丁身上並沒有什麼危險物品。
真是倒黴，康斯但丁這麼想着，要知道這次祕密潛入行動，可是他出的主意。
可行動還沒展開，就迎面撞上了這個大個子。
好吧，康斯但丁承認，克拉克不是什麼大個子，而是人間之神。
許多魔法，都無法對超人起作用，低質量的隱身術，騙一騙監控攝像頭還好。想要欺騙超人，就很難辦到了。
於是，想方設法想要進入這片區域的康斯但丁，恰好遇見了返回哥譚市郊外，尋找蝙蝠俠的克拉克。
康斯但丁就悲劇了，被超人堵住了。
“康斯但丁，你知道正義聯盟不歡迎你。”
“嘿，誰不知道呢。超人，我其實只是路過。”
超人低下頭，直視康斯但丁。
“我能夠看到你的朋友們。”
“好吧，好吧，真是的，連一個機會都不給的嗎。”康斯但丁揮了揮手，示意扎娜塔和沼澤怪物出現。
身穿魔術師禮服，勾勒出完美曲線的扎塔娜一躍，跳出了她用反語魔法開闢出的臨時空間。
沼澤怪物從地下冒出，順便將被他鑽出時破壞的地面環境恢復原樣。
“你們爲何出現在這裏，難道說，你們與這裏發生的事件存在某種關係？”克拉克從空間下落，來到了地面。
“超人，我很想回答你的問題，但你是不會相信的。”康斯但丁滿臉無奈，特別是他人間面臨危機這件事由他嘴中說出，實在很難讓人信服。
康斯但丁不止一次撒過關於人間大危機的謊言，來讓他的那些“朋友們”爲他墊背。
這一次，能夠聚集扎塔娜與沼澤怪物，還是因爲兩人都有各自的目標。
沼澤怪物是爲給死去的毒藤女復仇。
而扎塔娜完全知曉有關人間危機的事，特別是有關地獄的部分。
“不，爲什麼不嘗試說出來，交流比起沉默更爲有效，是否相信，那是我的問題。”克拉克沒有輕易的下結論，那怕康斯但丁是個滿嘴謊言，徹頭徹尾的人渣，他也會嘗試相信從這個突然變得憂鬱，更加頹喪的男人。
康斯但丁抽出了香菸，美美的吸上了一口，順帶用手接住了菸灰。
“人間面臨着危機，超人。有惡魔啓示我，線索與答案在哥譚。所以我來到了這裏。”
很簡略的回答，扎塔娜想要補充着說些什麼，但超人的話讓她停了下來。
“我相信你，康斯但丁，我有同樣的不安。”克拉克回想起了那股源自心底的不安感。
“但我有信心應對可能發生的一切。”
康斯但丁忍住了沒有嘲諷超人，畢竟接下來的事，還有拜託這位人間之神。
“所以，這纔是你們到這兒來的原因？你們在尋找線索？我可以幫助你們，正義聯盟可以額外對你們開放這些事件的資料。但原則上，我希望你們保密。”
“沒問題，太感謝了，超人，要我說，以前罵你混蛋的那個康斯但丁一定是失心瘋了。”康斯但丁興奮的上前握住超人的雙手，“哈哈，我們什麼時候開始，我還以爲正義聯盟已經把我列入黑名單了。”
“是的，你的確在黑名單上。”克拉克抽出了被康斯但丁緊握，搖晃的手掌。
“哈哈。”康斯但丁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了一下。
沼澤怪物沒有出聲，要知道，他原本也是哥譚市的超級罪犯，只是隱居過後，蝙蝠才一直沒來找他的麻煩。
在超人的帶領下，康斯但丁查看了所有關於代號C的資料，除了關於天傾的部分。
阿卡姆瘋人院屠殺，哥譚郊外的戰場，突然出現的超級罪犯—代號爲C的兩人。
這一切讓康斯但丁越發覺得迷惑，他原本以爲，人間的危機會是撒旦或者什麼地獄領主降臨人間。
結果只是兩個肆意屠殺超級罪犯的瘋子？
按康斯但丁的想法，就算是混亂無序的小丑也比代號C的兩人危險。
畢竟小丑殺人的時候，可不會在乎誰的身份，歸屬。而代號C的兩人，在逃避追捕時，主動避開了哥譚市市區，在郊外與正義聯盟成員開戰。
比起一些時刻想要進入人間的惡魔，代號C的兩人完全稱得上善良了。
特別是那個主動投降的僧人，或許能在他身上找到答案。
但是首先，康斯但丁想要去所有代號C出現過的現場看看。
扎塔娜還在思考，而沼澤怪物在閱讀到關於阿卡姆的部分時，已經憤怒到了極點，特別是見到死亡名單上，有着毒藤女艾薇的名字。
在與超人道別後，康斯但丁三人去到了哥譚。
正義聯盟與代號C的戰場，並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只有被破壞的地表與一些十分離譜的痕跡。
特別是那條垂直的長達六公里的小型峽谷。康斯但丁認爲，完全可以在那裏修建一個旅遊區。
相信投資哪兒的老闆一定會賺不少錢的。
哥譚市的氛圍很緊張，之前阿卡姆瘋人院傳出的槍聲與慘叫，讓不少居民猜測阿卡姆瘋人院又有超級罪犯出逃。
不少人再次在哥譚市聚集，舉起了要求安樂死所有超級罪犯的標語。
被超級罪犯傷害過的哥譚人太多了，多到市政府不得不分發警力來應對可能爆發的衝突與騷亂。
還有可能出現的超級罪犯。
黑幫依舊在街頭巡邏，看來他們還沒放棄尋找劉易與李冰兩人，或者說，他們在等待劉易與李冰再次出現。
康斯但丁久違的站在了阿卡姆瘋人院內，守衛的警衛與醫師早已離開，這裏只剩下冰冷的消毒劑味道。
阿卡姆沒有被廢棄，這片區域被哥譚市警方封鎖，擋住了所有外界的目光，哪怕外面的遊行如此熱烈，也沒有公開關於阿卡姆瘋人院屠殺的事實。
至於原因？很簡單。
死在阿卡姆的超級罪犯們大多在哥譚控制着一兩個黑幫。雙面人，貝恩，企鵝人，他們就算身處阿卡姆瘋人院，也對那些黑幫保持着強力的控制。
一旦他們死亡的消息傳出，哥譚市會陷入因爲黑幫爭奪地盤以及內亂的完全混亂。
到時候，一定會有許多無辜的哥譚市居民死亡。
這是蝙蝠俠封鎖阿卡姆的主要原因之一。
而康斯但丁已經佈下了法陣，他要召喚死於阿卡姆的靈魂，詢問這裏發生的所有故事。
在黑暗法力的加持下，康斯但丁受到了地獄的青睞。
扎塔娜詢問康斯但丁爲什麼從地獄召喚，而不是天堂？
康斯但丁嘲諷了扎塔娜一波：“相信我，扎塔娜，就算你相信我死後能上天堂，也不要不相信被關押在阿卡姆的囚犯不在地獄。”
迷霧重疊的世界渲染了這片空間，許多奇形怪狀而又畸形的陰影出現在阿卡姆的一個房間。
康斯但丁的臉頰再次爬滿了黑暗法力的紋路，他淡定的抽了一口煙。
“我在尋找一個靈魂，一個美麗，危險，帶着花香的靈魂。”
黑影們閃爍着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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