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 結論
作爲一個普通的高中，校內的建築比較少，教學樓有兩棟，或許是學園都市裏有着數量繁多的學校搶奪學生，因此某高中沒有多少學生，兩棟樓是夠用的。
攔住幾個學生詢問一下，方銳就已經得知上條當麻的班級在哪兒，畢竟上條當麻在某高中是比較出名的，以“倒黴”和經常沒有交作業出名。
來到教室門口，方銳看向室內，在講臺旁的位置，有一男一女相對而坐，男性有着刺蝟頭，以極快的速度在作業本上寫着什麼，在其對面是一個嬌小的……幼女！
“emmm……”看着小萌老師，方銳的心中升起一點兒驚訝，在他的視野之中，小萌老師的身體沒有一絲畸形，就如同普普通通的幾歲小孩兒，很協調。
‘真的……不是學園都市的實驗嗎？’
在心裏吐槽一下，方銳進入教室裏，輕緩的腳步聲驚動室內的兩人，令其看過來。
看到方銳，兩人的眼裏皆浮現疑惑，然後看向對方，從對方眼裏也看見疑惑。
‘不是認識的人。’
兩人心裏產生相同的想法，小萌老師作爲成年人，率先回神，出聲詢問。
“你好，請問你找誰？”
“我來找上條當麻，我有一些東西要給他。”方銳的目光投向某人，普普通通的眼睛沒有絲毫神異，卻能看見上條當麻體內的異常，正是魔神的權能所帶來的變化。
名爲“幻想殺手”的力量，正在散發着某種波動，消除着上條當麻周圍的一切能量，甚至包括運氣。
說起來，運氣能被消除，爲何倒黴沒有被消除掉？
同時他分析着是否能修改幻想殺手的設定，然而很可惜，幻想殺手是世界的基準，是世界的修復點，是世界的安全裝置。
魔神肆意修改世界的保證，也是剋星。
可以抹消一切非凡之力，包括魔神的力量，因此方銳想用魔神的力量進行修改，是沒有可能達成條件的。
至於他所掌握的其它力量，也無法辦到此事，畢竟上條當麻的力量是被冠以世界之名的，企圖影響的話，需要同級別的力量，也就是同爲世界層次的力量。
可是世界與世界的碰撞，不會是風平浪靜的，更何況魔神，不會看着他修改幻想殺手的力量。
更別說，上條當麻體內有隱藏着更加離譜的力量，是無法計量的力量。
已經展現出來的，是八個龍首，是否有更多龍首是未知的，除龍首之外，是否有其它東西隱藏同樣是未知的。
充滿未知的感覺，令人心煩意亂。
‘如果前往其它世界，上條當麻的力量依舊會存在嗎？依託於世界存在的力量……’
複雜的思緒在方銳的腦海裏浮現，一時之間沒有答案。
“什麼東西？”上條當麻有些愕然，他可以確定自己對於方銳沒有絲毫印象。
小萌老師同樣盯着方銳，主要是此人給她一種不太好的感覺，像是一個壞人？
不，如此形容不太準確，準確點兒來說是蘊含着絲絲惡意。
“看病的預約。”方銳將手伸進衣兜裏，裝作在掏什麼東西，然後具現出來一封信，接着遞給上條當麻。
“估計是你某次倒黴傷到腦袋，導致你會固定忘記一些人和一些事。”
“固定忘記……”上條當麻接住信件，整個人的表情有些複雜。
小萌老師作爲學園都市的教師，知識儲備量是絕對充足的，因此他聽見方銳的話，並沒有質疑什麼，因爲她知道確實有此類情況。
她露出擔憂的表情，似乎想問些什麼，但最終沒有說出口。
“能治好嗎？”上條當麻問道。
“無法保證。”畢竟上條當麻的特殊體質，讓非凡能力無法起效，至於藥劑尚未知曉，純粹科技類型是能起效的。
以及學園都市如今的科技無法保證能治癒，就算是冥土追魂出手。
“這樣麼~”上條當麻沒有說什麼，沉默一會兒後，回答道，“我願意接受治療，我想想起被我忘記的人……”
“畢竟，若是對方能記住我，而我無法記住對方，對於對方來說是很殘酷的一件事。”
“說的好。”方銳面露欣賞，接着很是破壞氣氛的說，“先補作業吧！等你補完，我們就前往你的熟人哪兒！”
“有一說一，你到底進了多少次醫院，都已經和醫生成爲熟人。”
兩連擊，上條當麻頓時沉默。
先前那麼悲傷的氛圍，你爲何能如此輕易的打破？
小萌老師的情緒有點兒不太連貫，歪着頭不知該說些什麼。
“快！”坐在兩人左側的課桌旁，方銳如此催促着。
於是，上條當麻懷揣着無語的心情，開始補作業。
而方銳，則是找小萌老師閒聊。
“這位……”方銳看着小萌老師，並沒有完整說出來，在等着小萌老師的自我介紹。
“我是月詠小萌，是上條當麻的老師。”
或許是在陌生人的面前，小萌老師的語氣很正經，似乎是想展現教師的威嚴。
有一說一，方銳是沒有感受到一丁點兒威嚴，就像是某紅萌館的家主一樣，不管怎麼認真，展現威嚴，在別人看來都很可愛。
“你好，我是方銳，一個普普通通的醫生。”
方銳給自己設定着身份，緊接着補充一句，“也是一個能力者。”
考慮到學園都市裏的情況，加一個能力者的身份，在行事的時候更加方便一點兒，比如說遭遇混混的時候，一人擊敗多人，也沒有什麼問題。
“欸！能力者？！”
小萌老師有些驚訝，稍後問道，“是能輔助治病的能力嗎？”
“不算是，我的能力是復刻，對方使用什麼能力，我就能使用什麼能力，且威力是一致的，能一直保存五個能力。”
方銳編着能力，同時認爲自己編的很好。
“也就是說，你就是都市傳說中，多才能力者的本體？！”
小萌老師更加驚訝，她着實沒有想到自己隨口一問，居然問出來一個都市傳說。
“或許吧！”方銳給出來的答案模棱兩可，學園都市裏的多才能力者究竟是誰，方銳沒有掌握相關信息，有證據是木山春生，可是在木山春生製造出來“幻想御手”前，就存在相應的都市傳說，也就是說有其它原型。
具體是誰，方銳無從知曉，也不太在乎。
“真厲害！”小萌老師語氣驚歎，並沒有懷疑什麼。
如果發現類似的能力，研究所肯定藏起來進行研究，不會泄露信息，除非能力者達到等級五。
在研究之餘，能否自由活動？
管的嚴的，研究內容有些危險的，自然是無法自由活動的，參與研究的人員無法離開研究所。
而方銳能自由活動，要麼是正規的研究所，要麼是研究內容已經宣佈失敗。
不管真相是什麼，他都沒有必要詢問什麼。
小萌老師轉移話題，和方銳講着學園都市的居酒屋，她和她的閨蜜，以及她閨蜜的隊友，都是很喜歡喝酒的。
因此，她們經常在工作之外的時間前往居酒屋喝酒，對於學園都市的居酒屋分佈是比較瞭解的。
在兩人的交談期間，上條當麻已經補完作業，和小萌老師告別後，方銳和上條當麻離開學校，前往醫院。
有一說一，某醫院的名字和某高中有的一拼，都是相當離譜的，方銳有理由懷疑是同一個人取的名字。
由於上條當麻是熟人，因此他們掛號很順利，直接前往冥土追魂的辦公室。
“今天怎麼來了，我看你沒有受傷。”冥土追魂的語氣很熟練像是在和老朋友打招呼。
“有受傷，他的記憶迴路出現問題，會固定忘記某個人和某些事。”
“哦！”冥土追魂聞言來了點兒興趣，對於醫術高明的醫生，疑難雜症會引起他們的興趣。
“知道他具體忘記的是誰嗎？以及他是怎麼受傷的？”
“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有人知道，你先給他進行常規檢查，我會把知情者帶來的。”
“嗯？”冥土追魂的神態有些疑惑，方銳的回答給他的感覺，就像是沒有和知情者聯繫，也沒有聯繫手段。
“好。”但他沒有詢問，或者說不太在意此類事。
帶着上條當麻去進行全面的檢查，方銳則是想着該用什麼輔助治療，不管是科學版本的藥劑，或者是納米機器，都是相當可以的選擇。
沉思一會兒，方銳沒有結論，決定等冥土追魂的結論，至於食蜂操祈哪兒，則是準備隨緣。
常盤臺是女校，就算是以訪友的身份，也是無法進入學校的，更別說食蜂操祈的超能力是心理掌控，很難應付。
“讓麥野沉利幫忙通知她吧！更方便一點兒，也更……”
方銳看向手機，“輕鬆一點兒，畢竟我沒有對方的通訊號碼。”
已有決定後，方銳沒有繼續思考此事，而是辦公室門口，看着來來往往的人，有病人，也有着護士。
有一說一，這裏的護士……
“很漂亮吧！”一旁傳來不太正經的語氣，方銳扭頭看去，正是冥土追魂和上條當麻。
“我其實是護士控。”冥土追魂如此說着。
“……別用如此理所當然的語氣說着自己的X癖啊！”
方銳的語氣有些複雜，爲什麼你有勇氣在人羣聚集的地方說這個？
上條當麻的神態相當複雜，他覺得附近的人看他的眼神不太對勁兒。
‘被牽連了~’
在心裏嘆息一下，上條當麻沒有說什麼，僅是面露無奈。
“進辦公室裏談。”冥土追魂如此說着，率先進入辦公室，方銳和上條當麻緊隨其後。
“關於他的問題。”冥土追魂看向上條當麻，解釋道，“我已經有些思緒，可以嘗試治療，但是無法保證。”
上條當麻的情況已經無法用精細活兒來形容，簡直是精細活兒的十倍加量。
他沒有百分之百治療成功的把握。
“是什麼方面的問題？用納米機器，或者高速痊癒藥劑有效嗎？”
前者，冥土追魂能理解是什麼，後者卻無法理解。
“納米機器，也沒有用。”
“至於高速痊癒藥劑，那是什麼？”
“一種讓傷勢能快速痊癒的藥劑，就算是腎臟被洞穿，也是能修復的，在一分鐘以內。”
聽到方銳的講解，冥土追魂問道，“副作用是什麼？”
“會消耗很多能量，導致人體虛弱，若是特別嚴重的傷勢，需要配合營養液使用。”
講解完畢，方銳問道，“有用嗎？”
“不一定。”冥土追魂沉思一會兒，沒有給出一個準確答案，“但是可以嘗試一下。”
“我有很多治療方案，到時候由你負責，畢竟我沒有相關知識，就是有點兒好東西。”
冥土追魂沒有問東西從哪兒來的，很爽快的答應。
決定撿點兒邊角料研究一下。
和上條當麻離開醫院，同行一會兒後，上條當麻問道，“你爲什麼要幫我？”
從方銳先前說的，不管是什麼東西都是非常珍貴的。
爲了一個不相干的人真的有必要？或者說你就是我忘記的人？
“我欣賞你的性格，因此願意幫助你。”
方銳如此解釋着，同時近距離接觸上條當麻，可以讓他感受到幻想殺手和龍王之顎的力量，世界級別的力量是很珍貴的。
從某種角度來說，上條當麻若是能掌握寄宿在他體內的力量，毫無疑問是能擊敗魔神的。
不管是幻想殺手，或是龍王之顎，都是規格外的力量。
“欣賞我？”上條當麻有些疑惑。
光是欣賞，就能拿出如此多的寶物？
不太理解有錢人的想法，再說你是從哪兒瞭解我的？
有一說一，我就是個普通人！並沒有什麼事蹟在網絡裏流傳。
滿是疑惑的上條當麻，沒有從方銳哪兒獲得答案。
“每次治療的時間是週末，儘量別補課。”
普普通通的一句話，打斷上條當麻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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