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招兵買馬
不看價格，盡情購物的感覺有些爽，堆積在心裏的陰暗情緒都減少了點兒。
幾人或是盤膝坐在地上，或是背靠牆壁，目光投向潔白的牆壁，或是潔白的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麼。
“按照以前的經驗，配送應該需要一個小時左右，所以……”
瀧壺理後如此詢問，“在等待的時間裏，我們要做點兒什麼？”
對於她的問題，麥野沉利沒有說什麼，她如今處於滿心的舒適之中，不想談其它事，花別人的錢給自己買東西，真是爽！
“我們來看超有趣的電影吧！”絹旗最愛舉起平板電腦，如今已經開始步入網絡時代，網絡裏自然是有着電影的。
“結果，我懷疑你的品位。”芙蘭達直接吐槽絹旗最愛的品位。
在其它方面的品位是很正常的，唯獨在電影方面，絹旗最愛喜歡看一些劇情奇奇怪怪且很狗血的電影。
“有點兒想喝罐裝咖啡。”一方通行的目光投向玻璃窗，看着窗外的河流，低聲說着。
“快到晚飯時間了吧？”方銳看着天色，如此猜測着。
“才五點。”絹旗最愛舉着平板電腦，看着右上角的數字時鐘。
“嗯，點外賣如何？”方銳如此詢問，學園都市裏是有外賣服務的，不是外賣平臺，而是店鋪自帶的外送服務，因此點外賣需要直接找飯店……
“我沒有意見。”一方通行第一個迴應，他是很少點外賣的。
畢竟他的住處在很久以前就已經被公開，想挑戰他的人會蹲守在他的住處附近，甚至會有人在午夜偷襲……
因此，他沒有點外賣的心思，擔心食物裏有毒藥，他的能力能防禦物理攻擊，卻無法防禦化學攻擊。
“我要喫高檔料理。”麥野沉利沒有一點兒客氣的意思。
“我要喫鯖魚罐頭。”芙蘭達緊隨其後。
“我沒有什麼特別想喫的，隨意。”瀧壺理後沒有精神。
“我想喫超高檔的料理。”有人付賬，絹旗最愛同樣沒有客氣的心思，尤其是他如今是隸屬於方銳麾下的。
在絹旗最愛看來，被方銳的能力束縛着，就約等於是他的屬下。
“好，都可以。”
方銳答應的非常爽快，然後詢問相當關鍵的一件事，“來吧！把你們喜歡的飯店名字說出來，我剛來學園都市，別指望我知道什麼知名飯店。”
“交給我！有名氣的飯店，我記得很清楚。”
絹旗最愛舉着平板電腦，就算是在場衆人都沒有絲毫瞭解，她也可以從網絡裏尋找，畢竟沙雕網友的力量是非常厲害的。
接着，絹旗最愛就迅速說出來一堆店名和電話號碼，方銳的聽覺和記憶力很好，聽一遍就能記住電話號碼。
之後就是打電話、點外賣。
方銳是相當直接的，直接宣佈要店裏暢銷的套餐，以及自己曾經從其它方面瞭解的特色美食，比如說鰻魚飯、豚骨拉麪、天婦羅……
一旁的幾人聽着方銳的報菜名，冷汗逐漸爬滿額頭。
是否有點兒多？！
就我們這點兒人，能喫完嗎？！
毫無疑問，是沒有可能全部喫完的，但是待會兒有運送貨物的工人要來此處，可以邀請對方一起用餐。
“等一等吧！半小時以內，所有料理會陸續送來的。”
方銳如此說着，然後看向空蕩蕩的房間，對幾人說道，“把其它房間的餐桌搬過來，我覺得一張餐桌不太夠用。”
‘不是不太夠用，而是肯定……不夠用！’
幾人在心裏吐槽，心說你先前點的外賣，不說六個人，估計是夠十六個人喫的。
在等待料理送來的時間裏，幾人對視一會兒，終究是覺得有些無聊，找了點兒事來說……
幾人所說的事，是學園都市近期發生的事。
“最近有些流言在學園都市裏流傳，說是有能提升能力強度的‘幻想御手’。”
芙蘭達如此說着，畢竟她和佐天淚子認識，而佐天淚子很喜歡都市傳說，在“幻想御手”的傳言剛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知曉，然後在某次閒聊中，分享給芙蘭達。
“嗯？”方銳聞言有些在意，幻想御手在當前階段就已經出來了嗎？
一方通行聞言來了點兒興趣，他就是被“提升能力”騙到的，實驗了這麼久，他的實力沒有一丁點兒增長，反而是心裏的情緒越來越……糟糕！
麥野沉利同樣有些興趣，即便是Level5，依舊有着提升能力的心思。
瀧壺理後和絹旗最愛倒是沒有多少興趣，畢竟聽着……不是特別靠譜！
能力，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提升。
“由於聽着有些……奇怪！”芙蘭達沒有找到合適的形容詞，就隨便找了個詞，然後就開始講述她的調查結果。
“然後我就調查了一下，發現學園都市裏沒有相應的物品，傳言……僅是傳言。”
“但是我發現傳言是在某一日爆發出來，且發佈流言的人應該就一個……”
雖然芙蘭達的駭客技術很普通，但是她是有朋友的，有些朋友的駭客技術是可以的，畢竟是在暗部裏討生活的，沒有一技之長是無法長久的。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在刻意散佈流言？”一方通行問道。
“那人爲何要這麼做？”麥野沉利緊隨其後，刻意散佈流言，必定是有所求。
可是散佈有工具可以讓能力提升的流言，究竟是爲了什麼，是幾人無法猜到的。
‘看來是預熱。’方銳若有所思，想讓信息發酵一會兒，等到“幻想御手”真的出現的時候，會像乾柴遇到烈火一樣，迅速被點燃。
‘也就是說，某人的研究已經有成果了~’
如此想着，方銳決定儘快行動，他對於幻想御手是有點兒興趣的。
畢竟將衆人的意識統合起來，然後共享計算力的工具，多少讓人有些好奇。
就是“幻想御手”的副作用有些高，不適合普及。
‘給我的感覺，和遊戲、小說裏的魔網、綜網有些類似，鏈接網絡，然後就可以從網絡裏獲取力量……’
‘但是差別挺明顯的，畢竟綜網、魔網之類的東西，副作用沒有這麼誇張。’
接着，方銳的思緒就滑向另一個方向，他在想是否能消除副作用，將幻想御手網絡變成類似於綜網的設施……
很有挑戰，但是以他如今魔神的位格，應該是能辦到的……
大概！
方銳無法確定，但他沒有使用該世界之外的力量的心思，畢竟魔神的力量夠用。
在魔禁世界，魔神有着隨意修改世界的權限，無需用其它力量。
“應該是有目的……”
芙蘭達補充了一句廢話，但是其他人沒有說什麼，因爲她們沒有更好的猜測，因此不會質疑芙蘭達說廢話。
在幾人閒談的時候，飯菜陸續送達，衆人就停止閒聊，轉而開始喫飯……
稍後，運送傢俱的工人陸續到達，被方銳邀請一起用餐，喫飯的人數進一步增加……
方銳所買的飯菜，足夠所有人食用，不會缺少什麼。
或許是收了點兒好處，工人們在安裝傢俱的時候格外認真，且速度很快……
不足一個小時，所有房間的傢俱就已經全部安裝完畢，至於後續佈置，則是方銳等人自行處理。
“先休息吧！有事明日再說。”
於是，衆人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息，方銳坐在牀上，玩着手機……
他在搜索木山春生的信息，AIM解析研究所已經是處於半荒廢的階段，畢竟木山春生在研究“幻想御手”，不是能被其他人知曉的東西。
“那麼我該以什麼身份見她？”方銳稍微思考一會兒，最後決定開門見山地說。
有些事，直接明說的效果更好。
………………
次日，清晨時分。
方銳從熟睡中醒來，望着普普通通的天花板，安靜注視一會兒就迅速起牀，然後推開房門，離開公寓。
考慮到一方通行等人可能會來找他，因此他在客廳裏有留紙條，房間的門同樣是沒有關的。
至於小偷的問題……
如果有盜賊敢來偷魔神的家，其結果是可想而知的。
方銳無需出門，就能讓盜賊把東西送回來。
離開公寓後，方銳直奔上條當麻的住處，將他準備開公司，以及想邀請上條當麻的父親上條刀夜擔任公司的管理層的事告訴上條當麻。
“我會告訴父親的。”上條當麻並沒有保證什麼，僅是保證會傳遞消息。
“儘快。”方銳囑咐一句，就離開此處，至於邀請另一人的事，無需着急。
畢竟御阪美玲如今的心思是迴歸學生生活，不會放棄剛考上的大學，來給方銳工作的，但估計會同意擔任顧問。
離開上條當麻的住處，方銳前往AIM解析研究所。
有言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因此方銳選擇守在研究所，等着木山春生送上門。
方銳沒有在研究所外面等，而是進入研究所內部，門禁什麼的，對於方銳來說沒有什麼用處。
研究所裏有些雜亂，一看就知道有段時間沒有收拾，就算是有點兒生活氣息的某個房間裏，也同樣是有些雜亂的，可想而知在此處居住的某人，不太會處理雜務。
坐在常規的辦公椅上，方銳拿起辦公桌上的文件查看起來，並沒有“幻想御手”相關的文件，僅是普通的AIM解析的文件……
至於電腦是有加密的，方銳沒有破除密碼的心思。
再說生活氣息，則是方銳從房間亂丟的衣物，得出來的結論……
“沒有什麼品位……”看着普普通通，沒有絲毫特色的貼身衣物，如此說着。
“隨意評價她人的衣物，是很失禮的行爲。”
一位面容有些陰鬱的成熟女性從門外進來，衣着是常規白色襯衫和黑色短裙、黑褲襪和高跟鞋，外套是類似風衣的白大褂……
“是麼~”方銳倒是沒有幕後說某人，卻被當事人抓住的尷尬，反而是神態自若的轉移話題。
“我聽說你在散佈‘提升能力’的謠言，特意來看一下，看你究竟想做什麼。”
木山春生聞言眼眸微閃，當即否認，“不知你是從哪兒得來的消息，但毫無疑問是假的，我沒有散佈此類謠言。”
“你覺得我都已經找上門來，會沒有掌握相關的證據嗎？”
方銳反問一句，木山春生嘴硬的模樣，着實有點兒差勁，很輕鬆就能看出來她是在演戲。
聞言，木山春生握緊拳頭，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既然你有證據，問我幹什麼？”
看其態度，並沒有就此放棄的心思，心有執念的人，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
“找你談交易。”方銳沒有在意木山春生的態度，選擇直接談正事，“我對‘幻想御手’有些興趣，在你研究成功後，我要一份……”
“你渴望的計算力，我也可以幫你弄來。”
御阪網絡的計算力是可以給其他人使用的，藉助機器設備……
以御阪網絡的程度，應該是足夠的。
若是計算力仍舊不太夠，方銳就直接駭入樹狀圖設計者，給木山春生用一段時間。
在意此事的人，無法確認此事是他做的。
知道此事是他所做之人，不會在意此事。
“那麼……要交易嗎？”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木山春生眯着眼，態度很是警惕，這人對她似乎……過於瞭解了點兒，不太對勁兒。
“我有我的消息來源。”方銳依舊沒有在意某人的態度，率先給出自己的誠意，“我可以先提供給你計算力，但是你要把‘幻想御手’完成。”
聞言，木山春生皺眉，問道：“你想用‘幻想御手’做什麼？”
“做個實驗，看能否消除‘幻想御手’的副作用，將其改造爲一個輔助計算的裝置。”
方銳的解釋很模糊，木山春生沒有完全相信方銳的說辭。
“給我一點兒時間考慮。”
“當然沒有問題，等你同意後，我會把我承諾的東西給你。”
方銳如此說着，然後離開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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