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七十五章 伏羲琴 定國公的野望
白皇容貌堅毅,,雙眸流動着智慧的光芒,洞察諸天,靜靜的聆聽着赤皇的訴說,沉默不語,卻並未答話,因爲他清楚赤皇是在抒發自己的感慨,並不需要自己給與任何迴應。
他只是時而點了點頭,一雙神眸,遠遠的眺望着天宇,要將這方天地,印入他的靈魂深處。
他奉命鎮守這片小天地,他也無怨無悔,直到那一日,一切都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白骨魔塔出世,他們彷彿喪失了理智一般,沉浸其中,難以自拔,甚至忘卻了帝君的教誨。
正是那樣子的癡迷,讓他們堅信自己的意志,可以破除這種邪術,從而爲人族開啓另一條道路,讓更多的強者可以誕生。
而今看來,不過是白骨塔深處的誘惑,讓他們踏入了這條不歸路,此時回想起帝君的教誨,他的心,不由很痛。
他更清楚一件事情,這絕非是魔道的真仙在背後行事,一定是有道君強者的手筆,否則就算是強大的魔道真仙,也不可能蠱惑的他們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吼!”
一聲癲狂的聲音,從赤皇的口中傳出,他的身上瞬間被魔氣籠罩,眉心的印記散發着血腥的氣息,一道白骨塔虛影,出現在了他的頭頂上方,將其籠罩其中。
白皇神色猛然一變,望着眼前的同伴陷入了癲狂,他束手無策,甚至無法阻止這種事情一次又一次的發生。
“終有一日,本皇會親手的打破這種邪術,白骨,一切的因果,都有償還的時刻,引導我人族無數強者墮落,來日帝君定然會將你親手斬殺,赤皇,即便是本皇徹底殞落,神魂俱滅,也要用禁忌之術保住你的性命,留待日後帝君出售。”白皇雪白色的長髮瞬間變成了漆黑色,一滴滴神血沒入了赤皇的體內,爲其延續壽元,漆黑色的長髮,宛若一縷縷天道。白皇,海外人族中,而今即便是陷入了墮落,其變得更加強大,也擁有着強大的本源抵擋。
良久,一聲嘆息,正如剛纔赤皇所言,他們的一切都是爲了要變得更強,他們原本覺得自己可以駕馭魔道,卻不想被魔道所控制,卻又不想要血祭同族,才如此這般。
赤皇,白皇昔日威懾天下,他們雖然不是真仙,但是卻也是五帝麾下屹立在巔峯的強者,五帝遺族中諸多的強者與更是至交好友,正是因爲如此,出現了這種情況,青王遲遲不願下定決心,錯非事情走到了這一步,他仍舊是不願出手。
昔日他們一同爲人族征戰八方,斬殺過妖族的妖王,遠走諸天界海保留人族血脈,後來參與開闢諸天,共同鑄就了人族的輝煌鼎盛,即便是五位帝君,對於他們也是讚揚有加。
哪怕是遠隔遙遠的距離,青王似乎感受到了昔日同伴戰友心靈的掙扎,他不由面露緬懷的神色,爲了人族的未來,他不得不如此,不過他的心中,始終壞有着一份期待,只要陽虛神君未曾真正的墮落,那就還有機會。
“伏羲琴,希望你不要讓本王失望,昔日帝君手中,你可以威懾八方,甚至抗衡妖皇。而今希望你可以鎮壓對手,將白皇,赤皇一同鎮壓,如此即可化解大難,抵擋他們的心靈,也能夠保住他們一命。”青王掌心中古樸的神琴流動着不朽的神光,彷彿感受到了青王的祈禱,一縷縷光芒沒入了乾陵神君的身軀。
“神物有靈,伏羲琴一定可以救助他們。”青王面容上流露出久違的笑容來,彷彿看到了美好的未來,他揉了揉眼睛,不希望眼前的一切都是幻影,那樣子也許他會直接的崩潰。
火皇主的身影,出現在了青王的身旁,口中傳出了一聲嘆息,望向了對方掌心之處的古琴,眼眸中猛然出現了一縷精光,彷彿抓住了希望一般。
伏羲琴,當初青帝所鑄就的神兵,琴聲擁有神力,既可以用來蕩除妖邪,同時也可以用來平心靜神,對於修行者有着巨大裨益。
此番看到了這伏羲琴,火皇主突然想起了這神效,或許可以用來解除自身的詛咒邪術。
“此戰過後,希望王兄可以將伏羲琴借我一用,驅除我身上所中的邪術。”火皇主神色誠懇,對着青王開口說道。
“邪術!”青王面露疑惑的神色,眉心之處,流動着一縷淡淡青色的神光照向了火皇主,雙眸兩道金光閃耀。
“竟然是巫神咒!驅除這種邪術,需要漫長的時間,此時時間緊迫,還望火皇主見諒。”青王面露遺憾的神色,即便是藉助伏羲琴的力量也需要足夠的時間,才能夠抹除巫神教的巫咒,尤其是這種來自靈魂的血脈巫咒。
這不單單是時間的問題,還需要施展着巨大的代價,自己若是此刻出手,那麼將長時間內沒有再戰之力。
“無妨,只要日後有機會,幫助本皇驅逐邪術,自然感激不盡。”火皇主神色淡然,即便是不能驅除這種邪術,他也不會畏懼,些許算計於他,即便是意志對決,他也不需要畏懼。秉承了赤帝的血脈,他心中也有着自己的驕傲。
青王微微點了點頭,心中下定了決心,定然要爲對方驅除這種邪術,他可以輕易的看出,其人雖有野心,不過心中秉承了一種大義,即便是真正的統領了人族,也不會爲了自己損害人族的利益。
而且最重要一點,對方在這個時候肯出手,已經冒着巨大的風險,而且同爲人族,他自然不會坐視。
只是火皇主沒有發現的是,青王眼眸中浮現一絲厲色,他在想這巫神咒到底是哪裏來的。
火皇主雖然沒有說,但是作爲古老的人族王者,他怎麼能夠不知道巫神咒的來歷,否則也不會一眼就看破其中的底細。
聯想着初代火皇主的一些事情,青王心中有了些許答案,也同時做出了決斷,或許是日子太安穩了,讓許多人的野心侵染,已經忘記了人族內部的鬥爭也是應該存在底線的。
海域風波漸起,神州世界五方大陸上同樣是風雲激盪,各方仙門中的強者,有的人主動身入居中,有的人則是選擇避世修行,暫時的迴歸自家仙門中,不問世事。
大明神朝的大軍揮師前進,定國公率領了的大軍,圍困住了北鄔城,封鎖了周圍,佈下了一座座恐怖的神陣,轟向了北鄔城,這位定國公心中充滿着足夠的自信,只要給他一些時間,足以讓他將這座大鄔帝國的北方要塞攻破。
近百萬大軍,盡數都是精銳的戰士,聯手佈下了大陣,即便是真仙強者,也要退避三舍,不敢直面這種可怕的攻擊。
這北塢神城也不愧是大鄔帝國的北都,被他們無數年潛心經營的戰爭要塞,宛如不催的長城,將整個北鄔牢牢的守住,不給定國公的大軍任何可趁之機。
其中守衛北塢的那位強者更是率領了一些強者,時而出手突襲,斬殺了不少的大明神朝戰士,甚至斬殺了幾位至強者,趁機攪亂定國公的軍心,搖動他們的意志,從而舒緩一些北都的壓力。
湊足了不少的戰士,北塢也漸漸站穩了腳跟,儘管被定國公推着步步前進,慢慢的蠶食針對性的破除了不少大陣,但是這座要塞在短時間之內卻是安穩無恙,註定了難以直接攻破。
久攻不下,定國公不但沒有絲毫的惱怒,反而在平復了心情之後,露出一縷淡淡的淺笑。
對於大鄔帝國這個對手他研究了不知道多少年,或者說大明神朝對於這中央大陸上的各方帝國皇朝都有專門的研究,畢竟他們這鯨吞宇內的想法可不是突然產生的。
所以其實他早就知道北塢神城絕非如此容易被勘破,要知道這對於大鄔帝國來說是一處關鍵的要塞神關,一旦北攻破,等於說整個北都到帝都都是一片坦途,再無任何的險要可以阻擋。
是以站在大鄔帝國的角度來說,他們寧願在這北都神城埋骨無數,在這裏和對手拼一個魚死網破,也省的對手兵臨城下。
不過定國公他也有着自己的後手,只是因爲時機未曾出現,絕非出手的最佳時刻。
當然他也得到了音訊,大鄔帝國振武王即將抵達崇城,他的心中更是明白,此刻的北塢都城的北塢候也就是在等待的就是振武王降臨。
畢竟振武王所率領的振武軍乃是大鄔帝國最強大最精銳的士卒,其聲名在這整個中央大陸都是鼎鼎有名的。
在這振武王和振武軍未曾敗亡之前,可以說整個大鄔帝國都不會放棄,他們還有着足夠的自信,有着足夠的信念堅持下去。
是以對於定國公來說,只要將振武王擊殺,將振武軍覆滅,就可以輕易的撼動北鄔神城的防守決心,到時候奇兵出擊,定然可以一舉平定北塢神城,甚至藉此一舉蕩平大鄔帝國都是有機會的。
跨劍而立,定國公心中不斷的算計着各種事情的走向,漸漸地,他也發覺到了哪怕是自己其實也無法真正的看清所有的局勢幻變,畢竟越來越多的強者出手,越來越多的強者下場,這局勢愈發的混亂,是註定的事情。
但是大勢他的心中還是明白的,只要掌控了大勢,其他的也不過是一些小事罷了,日後慢慢謀劃,定然可以實現大明神朝的霸業,到時候讓大明神朝一統中央大陸,朝着其餘四方大陸擴張,定然可以重現昔日大明神朝最巔峯時候一統神州的盛況,到那時候玉皇登臨絕頂,他們也將水漲船高。
定國公的目光,漸漸望向了北方,眉頭不由深深的皺起。原本的大宇皇朝並不放在他的眼中,哪怕那位大宇皇主不是一個易於之輩,甚至老謀深算,絕不在他之下,但是大宇皇朝限制了對方的發展,根本無法和大明神朝抗衡。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局勢變化複雜,到現在巫神教的插手,讓原本盡在掌握的北域出現了亂局,這毫無疑問的是給了大宇皇朝發展的時機,若是繼續拖延下去,必然是大敵。
“大宇皇主,若是給你太多的時間,也許你必然成爲我神朝最大的阻礙。所以本國公不會給你太多的機會,昔日你是本國公的手下敗將,這一次你也同樣會敗於本國公之手,大宇皇朝現在的所作所爲,不過是垂死掙扎難以翻出大浪。”定國公的眼眸中,劃過了精光,即便是大宇皇主得到巫神教的幫助扶持,他也不會畏懼,大明神朝不是沒有強者的,在強者互相牽制下,彼此之間還是依靠各自的實力來決定勝負。
可是那大宇皇朝就算是佔據北域,等待大明神朝兵鋒折返,對方覆滅也不過是在眨眼之間。
“一步錯,步步錯,在這場爭鬥中你大宇皇朝已經喪失了先機,即便是來日你百般掙扎,也是於事無補,就算是巫神教支持,他們也不可能傾盡所有。”定國公嘴角流露出不屑的冷笑,轉身望向了北塢神城,打下了這座神城,他才能夠迴轉兵鋒洗刷恥辱。
他摩挲着腰間的劍柄,神色冷漠看着接連不斷的士卒死傷,依舊不爲所動,慈不掌兵義不掌財,他雖然愛兵如子,但是在某些時候卻是用兵如泥。
此時此刻,定國公心中對於祖聖王的降臨,反而有了不少的期待,他早就聽說過了這位傳奇的振武軍統帥,大鄔帝國強勢的振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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