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4章 我怕你自卑
同樣的,她也反應過來,剛纔自己的腳拇指觸及到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明白過來之後,饒是接受過開放思想教育出身的戴安娜,此刻雪白的臉頰上也是忍不住有些緋紅。
“你還看?”
可是臉紅歸臉紅,當她發現面前這個東方年輕人仍舊在用一種欣賞的目光打量着她的身體時,戴安娜心中還是忍不住浮現一抹怒火。
“犯法嗎?”
蕭塵撇撇嘴,目光直接落在了最敏感的地方之上。
見狀,戴安娜頓時氣結,冷冷的注視了蕭塵一眼,隨後轉身扭着那高挑的身材朝着岸邊自己的衣服走去,爲了自己的計劃不鬧出變故,她還是決定不跟眼前這個無禮的東方年輕男人一般見識。
看着戴安娜一步一顫的背影,蕭塵也是忍不住有些口乾,他也算是見過美女的人,可是跟面前這個金髮女人比起來,倒不是說美醜的問題,而是這種精緻和野性混合在一起的異樣美感,是蕭塵從未感受過的異域風采。
不過這個節骨眼,在這裏遇到一個外國女人,蕭塵就是用腳趾頭想,也能猜出來這女人的身份。
大概率是西方那些覺醒者中的人。
可惜了,這個女人似乎很冷靜,從想到這個女人的身份一開始,蕭塵就在嘗試着激怒她,他很好奇這個女人如果是西方那些覺醒者中一員的話,到底會是什麼能力。
不過這個女人卻是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這讓蕭塵忍不住有些佩服。
眼睜睜的看着那個女人不緊不慢的擦乾了溼漉漉的身體,然後將大石頭上衣服穿在身上,蕭塵從頭到尾並沒有任何動作。
穿上衣服之後,這個女人則是呈現出了另一種乾淨的如同精靈一般的美感,尤其是那頂金色的王冠,戴在女人的頭上之後,不僅不顯得累贅,反而平白增添了一股無法言明的氣質韻味。
“難道是國外某個王室的人?”
看到王冠的一瞬間,蕭塵頓時好奇起來,他知道國外某些地方,還是存在着王室政權的,這種人一般都是貴族,只是沒想到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穿好衣服之後,蕭塵則是目送着那個金髮女人赤着腳,提着雙鞋款款離開了這片林子。
現在和對方起了太多摩擦,對他現在的身份混入飛雲宗會帶來很大的麻煩。
反正到了雪嶺之後肯定還是會遇上!
等到女人徹底離開之後,蕭塵便靠在岸邊的石塊上,下半身泡在溫泉裏,然後閉上眼小憩起來。
大約到了中午十二點左右的時候,梁越回來喊醒了蕭塵。
“你還噴了香水?”
梁越站在溫泉池旁邊,抽動着鼻子,嗅着空氣中殘留的淡淡清香,目光怪異的看着蕭塵問道。
“沒,水池裏自帶的!”
蕭塵隨後胡謅了一句,隨後衝梁越說道:“下來泡會兒?”
“得了吧,該回去了,李興和趙觀給我打了電話過來,說他們已經回來了,似乎是找到鍾君酌昨晚所去的地方了!”
梁越看了蕭塵一眼。
“然後呢?找到鍾君酌了嘛?”
蕭塵笑了笑,裝模作樣的問道。
對於趙觀和李興能夠找到昨晚那個亂葬崗,蕭塵並不奇怪,畢竟那也不是什麼特別隱祕的地方,白天的情況下,如果多花些心思,還是能夠找過去的。
好歹李興和趙觀也都是大宗師。
“你不是明知故問麼?”
聽到蕭塵的話,梁越忍不住沒好氣的輕笑兩聲,隨後這才緩緩開口說道:“根據李興所說,沒找到鍾君酌的人,不過卻是找到了鍾君酌的納戒。”
“納戒?”
蕭塵一愣。
“和你手上的戒指差不多,就是空間法器!”
梁越衝蕭塵說道,蕭塵身上有空間法器的事情,梁越是知道的,但是不是蕭塵手上的那個戒指,他就不確定了。
而且戴戒指也沒什麼稀奇的,神祕之地那些宗門衆人,但凡是有些地位的,基本上都戴的有戒指。
“我倒是把這事兒忘了!”
蕭塵忍不住一拍腦門,他確實沒往這方面想,當下皺眉看向梁越:“沒發現什麼吧?”
“應該是沒有,不過他們已經意識到鍾君酌出事了!”
梁越搖搖頭,隨後好奇的看向蕭塵:“你把鍾君酌的屍體弄哪兒去了?李興和趙觀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不會收在你空間法器裏了吧?”
“臥槽,老梁,那也太變態了吧,怎麼可能?”
蕭塵沒好氣的瞪了梁越一眼,不過卻沒有解釋,只是開口說道:“放心吧,他們就算是把地面挖個底兒朝天,也找不到鍾君酌的!”
“好吧,你心裏有數就好。”
見蕭塵不說,梁越也不再多問,而是衝着蕭塵催促道:“穿上衣服出來吧,該回去了,估計頂多一個小時,李興他們就回來了!”
“成,你轉過身去!”
蕭塵點頭。
“有必要?你還會不好意思?”
梁越神色一滯。
“那倒不是,主要是怕你看了自卑!”
蕭塵搖搖頭。
“……”
梁越瞬間黑臉。
……
出來之後,蕭塵和梁越慢慢悠悠的趕着路,隨後又找了個館子吃了頓午飯,畢竟出了這樣的事情,李興和趙觀只怕是已經沒有喫飯的心思,回去之後他和梁越沒道理也陪他們餓着。
喫飽喝足之後,蕭塵和梁越這才往農家院趕去。
這個時候,距離梁越喊蕭塵回去,已經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回到那處農家樂之後,李興和趙觀果然已經回來了,兩個人的臉色此刻都異常的難看,蕭塵四下看了看,房間裏,餘錦則是一臉慌亂的在角落裏坐着。
很顯然,餘錦已經沒有了昨天的那股子囂張勁兒。
“李師兄,趙師兄,找到少宗主了嗎?”
進屋的一瞬間,蕭塵連忙擺出一副急切的樣子,衝着趙觀和李興開口問道。
“凌風師弟,少宗主只怕是出事了,這下該如何是好?”
看到蕭塵,趙觀和李興彷彿一下子找到了情緒發泄口,面色憂慮的嘆聲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