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別有洞天（1） 作者：未知 “清屏碧水翠，天涯了此生。夢斷……來生。舉一杯濁酒，兩相思，再見已白頭。若夢，心空。忘卻，是離愁。舉一杯濁酒，兩相遇，青衣濃妝紅蓋頭。若懷，心憂。忘卻，終一別。” 風吹過誰的眼眸，淚溼了何人臉頰。再回首，劍斷恩仇。 心憂，懷空。不休！與世不休…… 天涯何處？終須一別。忘卻情仇，勿念。 李道元帶着三人離開此地，不過他沒有放棄尋找莫天行。 隨行士兵立即前往懸崖處，攀繩而下，深不見底。 青嵐閣收到消息，葉青嵐十分震驚。內心自責，難安。 苗青接到傳信，帶着衆人出發泗水閣。對外並未透露莫天行行蹤。 點蒼派七長老楊南帶隊返回門派，稟掌門吳道成。 吳道成得知來龍去脈，心有不安。大宋帝國鎮國將軍李道元，可不是隨便能糊弄過去的。 好在他給了點蒼派十天的時間，吳道成派遣得力使者前往大宋帝國開封城。面見宋帝，以求朝廷不要挑起紛爭。 山林懸崖，無路可進。深不見底，李家親兵嘗試多次，無功而返。 李道元獨坐營帳，帳外影殺、阡陌求見。 李道元開口說道：“進來吧！” 兩人進帳回稟道：“師門急令我師妹兩人返回，少……莫師弟的事就交給前輩了。” 李道元並不知莫天行還是青嵐閣少主，只知道莫天行是魔教教主莫無極的兒子，也便是他李道元的外孫子。 李道元伸手示意，兩人隨即離開。 墨鴉在懸崖邊等候，也四處尋找進谷的通道。此地不知爲何，居然沒有進谷的路。四周環繞，谷中生物幾乎不可能出來。 谷內見底有一處水潭，水潭上方有一顆樹，至於是什麼樹，好似宋境內並無類似樹木。 樹枝上留着一塊撕碎的衣物，水潭中間石塊上，趴着一位少年。 正是莫天行。 他安靜的趴在水潭中間石塊上，手指突然動了一下，但並未醒來。 谷中除去水潭，便是樹木。百尺高的樹木，在這裏常見。 蛇蟲鼠蟻，獨見毒蛇。蛇旁蟾蜍一隻，兩物互相相視，都準備發起進攻，但誰也沒有率先出手，也許它們內心再想後發制人。 莫天行咳嗽兩聲，蟾蜍攻向毒蛇。蛇咬住蟾蜍的大腿，蟾蜍咬住蛇的腹部。 兩物不分上下，互不鬆口。半天時日兩物皆死。 莫天行腿部微微彎曲，手用力爬起。奈何沒有一絲力氣，再次趴下。 大約半刻鐘時間，莫天行苦苦掙扎，終於翻身過來。 他大喘幾口氣道：“該死點蒼派，老子不打上門派。我世代不姓莫。” 嘴硬誰都會，這肚子餓，可就沒有那麼幸運。天色漸晚，寒氣逼人。日落西山，留下淡淡餘光。 莫天行坐立起來，摸着胸口，各個關節。並無大礙，爬起跳入水中游過岸邊。 莫天行翻滾在岸，嘆息一聲道：“幸好老子會游泳，不然非餓死在石頭上不可。” 莫天行爬了起來，山谷樹林叢生，誰知有何物？莫天行趁着餘光拾點柴火，堆放一地。 開始鑽木取火，也許是午時陽光暴曬。柴火顯得異常乾燥，沒費什麼氣力便將火生起。 看着四周莫天行自言自語道：“這下完蛋了，看這山谷四周。應該是沒啥出路了，我莫天行死在這裏，開玩笑吧！” 肚子嘰裏咕嚕的叫喚，讓莫天行失去感慨的意圖。 畢竟沒有食物，遲早餓死在這山谷。 莫天行起身四處尋找，不知天意弄人，莫天行並無找到什麼食物。 返回火堆，水裏冒着泡泡，水溝處有什麼東西在遊動。 莫天行舉起火光，光芒照射下，莫天行看見了希望。 清脆喊道：“有魚，天不亡我。” 莫天行沒有遲疑，用石頭砸向水溝。水溝裏的水並不深，也就莫天行半腿深淺。 不過水溝裏的魚，異常活泛。 莫天行沒有放棄，費九牛二虎之力抓住一隻魚。處理好內臟後，莫天行用樹枝穿透魚身。 架在火堆，來回翻滾燒烤。沒過多久，莫天行便未見魚香味，飽餐一頓後，莫天行找來幾塊石塊。 在火堆旁睡下。 夜黑風高，琴音聲脆。襄陽城內，不知名府邸。 兩道人影閃過，燭火照射下，四處濺上血跡。 明顯死者生前並無掙扎，死就在一瞬間。兩人蒙面，看不出身份。 只知是兩女，畢竟胸部吐出。 府內丫鬟前來，推開房門，看見一切。 大喊道：“啊……” 隨後府內下人紛紛趕來，一位身穿華麗錦緞繡成衣物的婦人趕來。很明顯是府邸女主，婦人看向書房內的死者，昏死過去。 下人立即報官，襄陽城衙門來人探查。斷定是江湖人士所爲，看着劍深和傷口。 衙門差役頭頭李捕頭說道：“兇手使用的是扇子？” 身邊衙役問道：“李捕頭，扇子殺人傷口不會……” 李捕頭回答道：“當然，我知道。不過扇子上加了利器呢？” 衙役再次看向死者，嘆息道：“不錯，同一個傷口。至少三次割開脖子，是扇形兵器。不過還不能肯定是扇子上加了利刃。” 李捕頭笑着說道：“不錯，辦案要講究證據。先把屍體帶回衙門，請仵作前來驗屍。” 正當李捕頭準備帶着衙役們準備離開時，此府邸女主來到。 看着衙役們說道：“你們可以查案，但屍體不能帶走。” 隨後便離開了。 一位衙役準備開口，被李捕頭攔住。隨即衆人撤離張府。 此地便是襄陽城守將張褚的府邸，一位武將，被殺死在自己書房內。而且沒有一絲反抗的痕跡，李捕頭內心已有打算。 此事稟報朝廷，結果便是襄陽城的各級官員挨訓一番。隨後朝廷派大理寺卿尹正前往襄陽查案。 開封府尹文騰得知此事，立即聯想到開封幾起案件。文騰暗令白玉蘭前往襄陽蒐集證據。 白玉蘭雖有怨言，但還是前去了。可見此女是多麼愛他，可惜文騰並無此意。也不知此意。 書呆子這個稱號可以給文騰一用。 郾城至炎城境內懸崖谷底，莫天行喫着魚和採摘來的野果。不過莫天行並不知道，此果是什麼？ 反正喫下去沒死，還蠻好喫的。 時間過去三天，李道元還未放棄。不過朝廷下令返回駐地，顯然點蒼派對朝廷權臣收買一二。 宋帝也不想大宋朝廷境內發生戰役，尤其是和江湖勢力。剿不滅，殺不完。 莫天行在這谷底倒是越來越精神，不過是被蚊蟲叮咬所致。 深山老林，常年不見活人。這些蚊蟲好不容易盼來希望，怎會放棄食用。 莫天行將住處搬到高處，只爲躲避蚊蟲叮咬。 不過意外的搬個住處，莫天行發現一處洞口。莫天行幾次想爬進去，皆被內部黑暗給折返。 沒有光，根本就進不去。也看不清裏面的方向，莫天行不敢冒險。他便守在洞口，看看裏面會不會有什麼東西出來。 這個想法是好的，一個上午。什麼也沒有發現，漸漸的莫天行睡着。 晌午陽光惡毒，直射莫天行的臉頰，臉蛋紅撲撲的莫天行醒來。 回頭定睛一看，山洞居然有光。莫天行看向太陽，在看看山洞。心中已知一二，他便沒有顧忌再次爬了進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爬到一處洞穴彎道，爬過彎道。內部豁然開朗，莫天行站起身來，還夠不着石壁頂端。 莫天行鼓起勇氣，朝前抹黑前行一百步左右。陽光再次出現，這次莫天行傻眼了。 眼前太不真實，莫天行居然看見大量黃金、珠寶，兵器、書籍。 還有一處冒氣泡的水池，莫天行並未管這些。跳到珠寶黃金上面，撫摸着它們。 莫天行感嘆道：“發財了，發財了啊！” 雖不知何人所留，但此時歸莫天行所有。 莫天行東瞧瞧，西看看。不知踩着什麼東西，洞內水池裏冒出一具棺材。 莫天行嘴裏說道：“見棺發財，大吉大利。” 莫天行一跳來到棺材上，上面留有幾句話。 “擅開棺槨者死無藏身之地，洞內寶物皆是吾物，生人入內必死無疑。” 莫天行嚥了一口口水，來到水池對岸。跪拜道：“前輩，打擾了。” 嘻嘻…… 莫天行轉身就要離開，突然棺材轉動。洞內開始射出鐵箭，莫天行東躲西藏，都快被嚇的尿褲子。 不過好在洞內鐵箭並不是無窮無盡，過了許久便停頓下來。莫天行畏手畏腳，探出頭來，看着棺材。 一道身影在水池石壁上閃過，莫天行嚇昏過去。 不過並不是洞內有人，只是棺材裏躺着那位乾屍，豎立起來。 莫天行漸漸甦醒，眨巴眨巴眼睛。再看看棺材，莫天行指着屍體說道：“前輩，我錯了。您放過我吧！我還小，上有老，下有小。” 莫天行感覺什麼不對勁，擡起頭來看着棺材幹屍。莫天行氣不打一處來，這是那個老不死的，死了還要嚇唬活人。 莫天行鼓起膽子，來到棺材璧上。腳踩兩邊，看着中間的屍體，並無不妥。扭頭看向棺材內部，莫天行張着大嘴。 棺材內部只有一塊玉牌和玉石。玉石上刻有密密麻麻的字，莫天行看了看屍體，一躍翻過。將玉牌和玉石取出。 洞內並未發生什麼？莫天行接着仔細看向玉石，莫天行傻眼了。此玉石居然寫着青嵐閣建成元年，這……太不可思議了。 這具屍體莫天行猜測應該是青嵐閣那位閣主。不過還未看完玉石的字目，莫天行接着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