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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枭雄的眼泪上

作者:未知
第三十章:枭雄的眼泪(上) 戏志才的死对曹操的打击非常大,曹操从征黄巾军开始,身边一直跟着的军师便是戏志才,這两個人之间的默契和信任是无人可以代替的。曹操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锥心之痛,整個人都在浓重的悲痛当中。 一個人在遇到重大打击的时候,判断难免会有所失误,曹操如今的判断确实陷入了严重的失误当中,這种失误在盘蛇口粮食被黄巾反贼劫走明显体现出来了。 东平的黄巾反贼被赶到寿张地界的时候,刚好和任城前来接应的黄巾反贼汇合,一时之间声势十分的浩大,对外号称百万之众,虽然也只有五六十万人,可是对于军队不到十万的曹操来說,這简直就是一個天文数字。加之粮草被劫,更是失了锐气,如今曹操的队伍的士气十分的低下,曹操心情又有些失落,甚至可能因为戏志才的死,而有些丧气了,因此這几日退守在一個小县城内。连日挂免战牌。 這個小县城本是东平郡外的三十裡的一個名叫寿张的小县,小到地圖上根本不会将它标出来,由于小,人口更是少,管辖沒多少油水可捞,加之這些年连年的动乱,县裡十分荒芜,城墙年久失修,若是黄巾军发动硬攻,曹操肯定是守不住的。 可笑的是张月为了报当年自己的父亲张角被困广宗之仇,只是下令困住曹操,每日使人在城下骂战,让曹操不得安宁,希望从而迫使曹操投降,因此并未强行攻城。黄焕也认为這是一個可行之法,虽然曹操士气低落,可是仍有十万之众,若是强行攻城,损失肯定十分严重。 這日曹操在县城内的府衙裡正为自己被困的事情头痛,城裡已经快要断粮了,再不想办法突围,只怕自己不待敌人攻城,自己的士兵定然要溃逃了。 他背着手走在花园裡,坐立不安,有些头痛。 志才,你为何就這样走了,你一走,我還有谁可以商量?哎,不知道那三封信可曾送到了广平?就算送到广平,沒有了你,那林言心可還会来這裡? 就在曹操左思右想不得其法的时候,突然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咳嗽的声音,曹操吓了一跳,回头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离自己不远的花圃旁边。這人不是林若又是谁?曹操当下激动得有些难以自己地走了過去,一把拉住林若的手說道:“言心,你可来了!操盼先生盼了许久!” 林若虽然知道曹操激动有抓别人手的习惯,更知道在這古代,男人之间抓手是表示亲切和信任,可是他還是不习惯曹操抓住自己手的时候,那种激动的眼神,因此不露痕迹地将手抽了回来說道:“曹公见谅,在下来迟了。其实在下早在昨日已经到了寿张县,因为孙子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若便围绕着寿张走了一遭,当然也去敌营走了一番。” 曹操一听当下有些震惊,抬头愕然看向林若,问道:“先生,如今寿张附近皆是黄巾反贼,先生如能能围绕寿张走上一遭的?更是如何去的敌营?”突然间曹操想起了那日林若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躲在房梁上偷听自己和戏志才他们的谈话的事情,以他的本领到敌营去走上一遭也沒什么稀奇的。 林若微微一笑說道:“曹公难道忘记了,在下别的都不行,脚底抹油的功夫,可是一流的。呵呵,何况在下相貌丑陋,谁会想到我這個丑八怪会是间谍会是细作呢?”间谍可不是這個时代的词语,差点用错了。林若說完便走到旁边的石桌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然后拿起石桌上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便喝了起来。 曹操愕然。 這林言心果然是与众不同,谁敢這样对自己?戏志才在自己的面前,也不敢未经自己允许,跑過去自己斟茶喝。哎,果然是一点规矩也不懂。看来,他确实在外邦住久了,不懂得中原的习惯。 “既然先生从敌营而来,可有破敌之策?”曹操忍不住问道。 林若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沒办法。可是曹操不知道林若這耸肩是表示什么意思,当下愣住了,這個动作?!恩還真奇怪。他当下說道:“言心,這是何意?” “哦,意思是說,我现在也沒办法。曹公,我饿了,這裡可有吃的?要知道,我脚底抹油的功夫虽然厉害,可是消耗能量也多,肚子也就饿得厉害。哎,這几日连日连夜的赶路,我可是为了志才的遗言风餐露宿,他的主公你是不是该为他尽一下东道主之谊呢?”林若换上一副嬉笑的脸孔說道。 曹操再次愕然,這林若果然是与众不同,脸皮够厚。他当下纷纷說道:“来人,给先生准备午膳!” “慢着,我现在累得慌,什么大鱼大肉是吃不下去的,你们给我准备一些稀饭,一碟咸菜即可。還有,记得吩咐厨房给我烧上一大桶热水,我要沐浴,哎,都好几天沒洗澡了,也不知道会不会长虱子。”林若见状马上转头对那個侍者說道。 侍者听了之后看向曹操,曹操当下点头示意让侍者照林若的吩咐去坐。侍者见状便领命下去了。 曹操坐到石桌另一边,一副十分恭敬的神态說道:“先生,我军粮草只够三日之需了,先生要是再无良策,我军便要军心涣散,到时候不用黄巾反贼来攻打我們,我們自己先败了。先生可有什么法子?” “哦。”林若应了声便如同一只慵懒的狗熊一般趴在桌上,闭着眼睛。曹操见状還以为林若闭目养神思考問題,可是等了沒一会,便听到林若睡着的鼾声,当下额头冒起了黑线,心想,這林若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個时候都火烧眉毛了,他還能如此酣睡? 就在這個时候,侍者将林若要的稀粥和咸菜端了上来,看到林若這個样子,顿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便看向曹操。 曹操刚想让侍者叫醒林若,便听到林若嘴裡喃喃地說道:“志才,你误我你明知道我不喜歡曹操,你還要把我的行踪告诉他志才,你误我” 曹操再次受到打击,原来他竟然這般不情不愿地来帮自己,怪不得对自己如此傲慢。哎,自己待他至诚,言听计从,他为何還对自己不满呢?即便是他要求将那十万黄巾反贼的俘虏留在广平为民,将广平无主之地分给那些俘虏,自己也听从了他的意见。 “主公,可要叫醒林先生?”侍者看到曹操一副受伤的表情,忍不住问道。 曹操這才回過神来看向侍者說道:“你将粥留在這裡,先退下去吧!” 侍者领命退下了。曹操挥手向旁边站着的另外几個侍者和护卫,示意他们也退下去。众人见状纷纷躬身告退。 一时之间,這個院子裡,只有曹操和林若两個人了。 曹操看着林若,眼神有些复杂,他心裡更是复杂,眼前這個人虽然不识中原礼仪,可是才华横溢,自己是见识過了他的计谋,是一個难得的奇才。听他刚才的话,他多半是对自己无意,若是這样留着此人,只怕就是留着祸害。而此刻他正酣睡,若此刻杀了他,便可以除掉這祸害杀?還是不杀? “言心,你让操拿你如何是好?杀了你,操于心不忍,不杀你,只怕会让操陷入无限的麻烦之中。哎”曹操最后忍不住叹气說道。 不,不能杀!杀了他,這裡该如何是好?此刻林若一死,只怕寿张多半守不住。要杀林若,也要等退了兖州的黄巾反贼之后。 曹操想到這,便将握住腰间的佩剑的右手收了回来,轻轻地拍了拍林若的肩膀說道:“言心,言心醒来,醒来,你先吃了粥,再下去休息吧!” 林若正睡着迷迷糊糊见听有人叫自己,当下便說道:“哎呀,天沒亮呢!让我多睡一会恩?”他說着习惯性地抬起头,這個时候发现面对的人不是自己山庄的侍女,当下愣住了,才记起来自己如今身在何处。当下尴尬地摸着头站起来,一副傻笑說道:“曹公,不好意思,太累了,睡着了。恩粥来了,太好了。” 看着林若若无其事,狼吞虎咽地将稀粥和咸菜吃了一個精光,甚至還将那個装着稀粥的煲用勺子舀得是一粒米不剩,曹操突然间有些心酸,這林若莫非是因为想要早些帮助自己,在路上沒有吃东西? “先生,可還要粥?”曹操忍不住问道。 “啊不要了。粥喝多了,尿多,尿多的话,就要经常起来上厕所,连睡觉也睡不安稳。”林若马上摇手說道。 曹操当下想笑又有些无语,這林若怎么像一個孩子一样,這般口无遮拦? 看到曹操這個样子,林若一脸歉意地說道:“恩曹公,我真的有些累了,对不起,先允许我睡上一觉,睡醒了,我的脑子才清楚,才能想出办法。放心好了,世上,沒有我林若解决不了的事情!” 曹操当下被林若這自大的话忽悠得有些愕然。 “对了,那個浴室在哪裡?我要去沐浴” 曹操听了之后大声对外面的人叫道:“来人,带先生下去好好休息。” “是!”侍者听到之后马上屁颠屁颠地跑了进来說道。 林若走后,曹操坐到了石凳上,脑子裡有些乱。 哎,志才,你可知道你的兄弟林言心,真的是一個难以琢磨的人,他這個人看起来仿佛是简简单单,甚至让人误会他单纯无邪,可是偏偏這样的人又是妙计百出,看透天下诸事。他到底是装的,還是本来就是這样的? 想起戏志才,曹操便回想起和戏志才在一起合作的日子。两個人可以說得上是兄弟之交,知己之交。只怕今后,自己再也不会有這样的一個朋友,這样为自己的事业尽忠职守的一個兄弟了。 曹操回想起当年自己在陈留的街上初次遇到戏志才的情形。 回想起来,那应该是十一年前的事情了。记得那年的冬天特别的冷,冷得冻入人的心扉,他得假回家探亲,刚好路過陈留,便遇到了大雪,因此留在了陈留太守二叔家住了几日。也亏了大雪,才让自己遇到了志才。 那日天气放晴,自己便到陈留的街上游玩,身边一個随从也沒有带。甚至身上连佩剑都沒有带。他无所事事,毫无目标地走在街上,仿佛在等待什么,又仿佛不在等待什么,总之他心情很烦恼就是了。 自从他当了皇宫的侍卫头之后,结交到的人物多了,也看到了朝中官员的腐败,十常侍的专权欺主,更看到了大将军何进的无能和白痴他很苦恼,十年前的他是多么的单纯,一心只想当一個征战沙场、长驱匈奴的霍去病,可笑朝廷暗弱,根本沒办法再像当年那样驱赶匈奴和那些外族了。 当梦想和现实是有差距,甚至差距很远的时候,人便会陷入迷茫当中,曹操当年便是這样的迷茫。 就在他为前途感到迷茫的时候,看到了一個算命的摊点。 這算命的摊点旁边挂着一幅字:“看尽天下诸事,算完世间生死。”再看這摊点的桌上挂着一块红布,红布上写着:每日三卦,每卦一吊钱,只算有缘。 自从他被那個该死的乌鸦嘴许子将对自己的评价是:“君清平之能臣,乱世之英雄。”之后,曹操便认为自己是霍去病或者卫青這样的将军,因此发愤图强,励精图治,专心看书,以求报效国家,谁知道如今竟然是這個样子至此曹操对算命的便再也无好感。 “又是一個装神弄鬼的术士。”曹操看到那個摊点上的字后有些恼火地想到。因此他也想也不想,走了上去,一脸冷笑地对那個正坐在桌边低头看书的算命先生說道:“先生,你真能看尽天下诸事?” 那算命的不是别人,正是迫于生计不得不出来摆摊算命的戏学,戏学抬头看到曹操当下愣住了。戏学在鬼谷跟着师父学了十三年的本事,他对看相算命,谈不上是神通广大,可是自认为也算是精通的。他看到曹操第一眼的时候,愣住了,不为别的,正是因为曹操的面相极为尊贵。虽然沒有帝王之姿,可是却又帝王之气。 戏志才愣了一下随即很儒雅地抱拳說道:“天下诸事,山人虽不敢說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可是未来几年内会发生的事情,山人還是知晓的。敢问公子想问什么呢?” 曹操愣住了,他本以为戏志才会夸下海口說自己无所不知,却沒想到戏志才只是說自己能知道未来几年内会发生的事情,当下還真的沒想到要问他些什么。可是曹操是什么人?枭雄,就算那個时候,曹操還沒有雄霸天下的野心,可是志气可是相当高,骨子裡自然有一股不服输的气。他“哦”地一声,脸上露出笑容說道:“那敢问先生,未来几年内,天下将如何呢?先生可否告知在下?” “哎,沒想到终究還是来了。”戏志才内心叹气地說道。他其实在這裡摆摊,又写出這样的字幅,完全是有意吸引明主来访,他不像荀彧這些世家子弟,可以闻名于诸侯世家之间,他只是一個小得让人抬手便碾死的小老百姓,要引起别人注意,也只能采用這样的办法了。虽然如此,可是如今明主就在眼前,戏志才心裡反而有些不敢去迎接了。毕竟他如今和张润的生活過得虽然清苦,可是乐在其中,要是当了别人的幕宾,只怕再也不会有无忧无虑的日子過了。 人就是這样一种奇怪的动物,当自己追求的东西快要到手的时候,心裡都会产生一种疑惑,到底自己追求這個东西到底是对是错。這种疑惑,往往是越是聪明的人越是强烈。 “先生如何不言,莫非先生是欺世盗名?只是江湖骗子?”曹操冷笑地看向有些茫然的戏志才說道。 戏志才听到曹操這样說,不由地摇了摇头,然后拿起一個棍子,在雪地上写了一首看起来像是谶语的诗:“四百汉尽,见战火起。甲子不吉,贤师不贤。” 曹操虽然不知道后面两句是什么意思,可是他看到前面两句,当下愣住了,而就在他愣住的瞬间,戏志才用手中的棍子将雪地上的字抚平了,然后收拾了自己的算命摊便要离开了。曹操回過神来的时候,发现戏志才已经走出了很远,心裡暗惊,這個人竟然不问自己要金钱,而且只写不說,写完后,让自己看完又将字擦去,莫非這個人就是传說中隐于市井之间的贤才?他当下便追了上去。 各位亲爱的读者,麻烦各位到评论区去投一下选票,在诸位的心裡,到底希望林若最终辅佐的到底是谁? 你们的投票,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到麒麟的那個第三卷谁是明主的写作哦! 其实在麒麟的心裡,麒麟喜歡的刘大耳,不为别的,因为大耳朵沒有“干飞鸟尽良弓藏”的事情。 曹**死了荀彧,甚至害死了那個把有虫子的雪梨让给哥哥的孔融,還杀死了那個贪吃的杨修,這让言心心裡很讨厌他。最重要的是,我們的曹操同志在郭嘉大哥的辅佐之下,杀人如麻,动不动就屠城哎,這让喜歡和平的麒麟更是对他的行为强烈的鄙视。杀人可不是割韭菜,脑袋砍了,可是不会再长出来的。 至于孙权,他最不可饶恕的便是杀了我喜歡的小鹿多么可爱美丽的小鹿啊,看人家陆逊同志年纪轻轻的便将大耳朵给红烧了,差点就做了名菜“红烧玄德耳”那可是替东吴立下了大功的,哎孙夫差筒子,晚年那些糊涂事真的让人心寒啊!活脱脱的一個夫差样啊。 刘耳朵都做了什么事情呢?他唯一错的便是去找东吴报仇,你要找东吴报仇,我不拦着你,可是你干嘛要把俺们的诸葛大大扔在成都,自己带着全部财产如同一個赌徒一般跑到东吴去豪赌一场呢?要知道,你的运气向来很背,或者因为你這十几年来因为有诸葛大大在你身边,你便忘记你自己叫刘“背”了?哎,這下可好,碰上了我們运气超好的小鹿,差点就被烧成了菜了。 刘表呢?林若可是他的女婿,恩怎么說也是一家人,一家人帮一家人是很正常的。按照来說,刘表的两個儿子,一個好色懦弱,可是却也算是一個汉子,起码他敢于正视自己是姓刘的,宁死也不投降曹操,這可谓勇气可嘉。另外一個聪明机巧,善于自保,更是一個治理一州的贤才。本来刘表就不差,你看看,乱世当中,到处都是打仗,就荆州一片祥和,這不說明一件事情嗎?那就是刘表是一個能镇守一方的良才。良才虽好,可惜不是明主,要知道明主可都是那些贪得无厌的家伙。 在此麒麟鞠躬了,各位读者大大,你们自己心目中只怕早有人选了,那就给麒麟投票吧!o(n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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