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232:你也是臭的。 作者:未知 女孩趴他胸前聞一聞:“你也臭!” 男人:“我哪臭!” “可不是嘛!都把我反了正了戰過兩回了,早就被我傳染的裏外都是了,你還敢說你不臭?”女孩笑的很不厚道,像似這場戰役她是勝利者一般。 事實情況她也的確是個勝利者。 男人駕馭整個集團公司,駕馭集團公司內十來萬的職員。 而她,駕馭他就夠了。 男人無語:“……” 要論耍小心眼兒,小打小鬧的壞,他還真得好好琢磨琢磨跟她學學。 怎奈他沒那個時間! 他白天得忙於打理公司,晚上回到家得服務她。 哪裏還能騰出來空閒時間琢磨她的那些小把戲。 一路抱着她進了內室,將她放下了,準備給她脫衣服他纔再次看到她的鞋。 黑不溜丟破敗不堪的白球鞋,張着海碗般的大裂口子,她的腳趾頭裸露在外面,她卻絲毫不覺得這有多麼的醜陋,而坐在這裏看着他,高興的跟什麼似的。 彷彿她只要看着他就能管飽,就能管喫穿用度,管一切似的。 這讓他陡然想到他第一次在楚心櫻的婚禮上見到她的時候,她穿了一雙爛了邊兒的黑色布鞋。 布鞋也裂開了口子。 那時的她讓他看了心酸的要命,而這時的她讓他看了,依然心酸。 她一向都不是一個對物質有要求的女孩,穿名牌時裝穿地攤貨對她來說,都無所謂。 他彷彿明白她,並不是她不覺得丟臉,而物質與情感,與被人關心來說。 她更需要需要情感。 她已經顧不上物質是少是多,是好是壞,只要不餓死不凍死。 她更缺的是情感,以及安全感。 所以,他對她的好讓她百倍的珍惜,哪怕他剛纔在門上迫不及待粗魯的攻入她。 她很疼。 可她依然笑,很甜很知足的笑。 她疼的雙腿都站不住了,卻還捨不得進內室來休息。 她要趴在他跟前看着他。 一刻也不願意離開他。 男人俯下身去,輕巧的爲她脫下鞋,鞋子裏有沙子,黃泥,還有零星小石子,她的腳趾頭又被磨出了血泡。 男人的心抽了一下。 脫了鞋又爲她脫衣服。 直到將她渾身上下脫得一絲不掛。 女孩突然羞澀,頭也不敢擡起來看他。 坐了有一下,她要起身:“我去浴室自己洗。” “別動。”他命令她。 在他的注視下,她不敢動。 眼睜睜的看着他脫了自身的衣服,和她赤誠相對。 他淡然自若。 她卻小臉熱燙。 縱然她再有狐狸精的勾人手法,再有一顆滾燙熱烈的心。 可她,沒他那份沉穩勁兒。 他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能做到面不改色,而她不能。 沒容的她有太多的羞澀,他一個彎腰抱起她進了浴室。她也不矯情,而是一張滾燙滾燙的臉緊貼着他健壯的胸,在他胸前回轉動着。 一雙嫩藕一般的手臂牢牢的攀住他的頸子。 她閉上了雙眸。 她知道,他在這方面做的很好,特別好。 縱然她由始至終不張開眼,什麼都不做,他也會把她從裏到外清理的很乾淨。 而且不粗魯。 她只管享受就可以了。 讓她坐在他腿上,小臉趴在他的肩頭,他清洗後身,繼而將她翻轉了清洗前身。 還有髒嗚嗚的短髮。 他指腹給她洗髮的時候特別輕柔,像對待一個新出生的嬰孩,洗髮水揉好了,他一手拖住她後頸,讓她整顆頭顱仰躺在她的掌心裏,他爲她沖洗。 她有一種無比安全的感覺。 因爲怕花灑落下來的水霧打在眼中,所以她仰着頭閉着眼,上方灑下來的水霧打在她額頭上,溫熱的,舒緩的。 放鬆極了。 她心裏在想,就這樣一直頭頸仰在他的掌心裏,本就是一種無比幸福的事情。 她都有點想睡着的感覺了。 醉醉的。 她的雙手不由自主的又吊住了他的頸子。 男人無奈的笑。 徹底爲她清理乾淨,又爲她從上到下擦乾之後,男人才找了一款自己的襯衫給她穿上,讓她躺在牀上休息。 她還是想下來。 他不讓。 女孩只好不情願的躺在牀上,這一睡竟然睡着了。 實在是昨天夜裏沒睡好啊。 今天白天又是公司又是劇組又是來這裏被他攻城略地一番,忙的不輕! 再醒來的時候,她的身邊已經多了從裏到外一套衣服。 純棉的內衣褲自是不必說。 黑色的平板鞋,白色長及腳踝的下半身裙,上身是一款淺米色的飄絲帶長袖襯衫。 很淑女很恬靜的穿搭。 宋卓的眼光一向不錯。 女孩穿了她立即變成了高貴公主,和先前髒嗚嗚的小乞丐真可謂判若兩人。 他看她看的愣神了。 她很美。 比她的四個姐姐都美,只是她一直都素面慣了,再加上她剪了個很不招人待見的女囚髮型,從而掩蓋了她的美貌。 這樣乍一清洗乾淨,頭髮烏黑順滑,小臉光潔紅潤,皮膚吹彈可破,因爲睡了一覺的原因,一雙眼眸也烏溜溜的極爲有神。 男人不由得想起兩個月之前,董事局裏的董事們開會時經常提及的一個話題:要給他找個小寵情兒。 這一時刻,男人真的覺得,她就是他的小情人,是他的貼身小棉襖。 “走吧。”男人說道。 “該下班了?”她問。 其實有些不好意思,老譚總譚以曾帶她進來的時候,公司的人都看到了,她穿了一身邋里邋遢的乞丐服,而這時候再出去,卻換了一身這樣清新亮麗的衣服,而她又在總裁的辦公室裏待了一下午。 任誰都能想到她和他做了些什麼。 “你連譚韶川都夾扁了,你還怕譚韶川的員工麼?”男人醇厚低沉的嗓音打趣她。 她垂了頭不好意思的笑了。 他健臂一伸,牽了她便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大廳裏,職員們都還沒下班。 來的時候是個小乞丐,現下回去了,緊緊的跟在boss身邊的是個白衣飄飄的小仙女兒。 小仙女有些羞澀,有些緊張。 她細弱的手指扯着boss的衣角,略垂了頭,脣角含着一種羞赧的笑意。 公司的職員們都看呆了。 他們很多人都見過這個小保姆,也知道老譚總和老婦人都護着她。 他們也知道老兩口護着小姑娘是因爲她可憐。 小姑娘也真的又可憐又乖。 都已經是boss的人了,她卻一點架子都沒有,甘心情願坐在宋卓跟前,給宋卓端茶倒水,還給旁邊其她同事倒水喝。 無論公司的誰,你讓她做什麼她都走什麼,十分聽話。 單單這一點,就足夠可人疼。 公司上上下下凡事知道一點小姑娘的情況的,無一不是心疼她。 boss的小寵情兒又如何? 但凡換個女人如果能有這樣的機會待在boss的身邊,她必得是母雞變鳳凰的姿態,可小姑娘不這樣。 她又乖又本分,戰戰兢兢的十分無害。 “哎……其實我多想讓boss娶了她,娶了她吧,這樣她也算有個歸宿了,不然你看她這麼嫩,這麼純,這麼無害,以後boss結了婚,她可怎麼辦?”有人已經開始心疼藍憶蕎了。 “boss也可以娶她的,反正boss夠強大,不需要跟任何人聯姻,我覺得boss有可能會娶她吧?” “怎麼可能……身份懸殊的不是一點點好吧。” “爲她祈福吧……” “挺好一姑娘,你放心,boss不是那無情無義的人。” “哎,你有沒有發現,boss自從身邊多了這麼一個小尾巴以後,boss變得更有男人味兒了?” “發現了……” “爲他們打coll!” “爲小姑娘打coll!” “小姑娘以後要是成爲我們的總裁夫人,那真是萌翻了。” “我莫名被這個給我倒過水,還幫我複印過資料的小尾巴圈粉了哎。” “好暖……” 小姑娘暖暖的牽着譚氏集團總裁的衣角跟着總裁下了他的專用電梯。 辦公室內另一端,不同於那一羣被藍憶蕎和boss的暖圈粉的同事,姚茵茵則是嫉妒的眼珠子都紅透了。 她拿起電話再一次打給姚淑佩:“姨媽!你們還讓我跟蹤曹瑜,跟蹤曹瑜,跟蹤錯了好吧!” 那語氣衝的,姚淑佩分明聞到了一股子沖天的醋味。 “怎麼了,你着急忙慌的你幹嘛呢!”姚淑佩呵斥外甥女。 “韶川哥今天帶着他的小保姆從他辦公室裏出來的,他十分的寵愛他的小保姆!比寵愛曹瑜寵愛多了!” “就這事兒啊?”姚淑佩語氣裏盡是不以爲意。 “姨媽你知道?” “嗨!” 姚淑佩數落姚茵茵:“你不也知道嗎?上個週末,她不還跟韶川一起來家裏用餐,韶川還在午宴上宣佈小保姆是他未婚妻呢。你難道沒看到?” 姚茵茵:“……” 隔了半晌她纔不甘心的說道:“我親眼看見韶川哥對她很好,非常好,我就這麼跟你說吧,我都覺得她是韶川哥的女兒,掌上明珠!跟個小公主似的……” “那就對了!” 姚淑佩心裏一陣寬慰:“蕎蕎無家可歸父母都不要她,一天到晚活的戰戰兢兢,見了誰她都陪着真誠的笑,那孩子讓人看了就可憐,我和你姨夫都一再叮囑川兒,蕎蕎是無辜的,務必要對蕎蕎好一點,不能虧了她。” 姚茵茵:“……” 她還年輕,她才二十多歲,她的人生纔剛剛開始,她體會不了六十多歲的姨母一生之中經歷過什麼,又做過多少懊悔終生的事情。 姨母曾經間接害死一條人命。 而且那條人命還曾幫她帶大了三個孩子,那個人命是那般的怯懦,那般的委曲求全。 卻被她生生的害死在監獄之內。 那是姚淑佩一生之中的痛與愧。 她不能在她老年之際,再眼睜睜的看着另外一個女孩兒,有着曾經那般無助的遭遇。 姨母的心思,姚茵茵自然是無法理解。 她只撒嬌的問道:“姨媽,你到底是心疼我還是心疼小保姆!”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十個蕎蕎也不如一個茵茵重要!”姚淑佩認真的說道。 姚茵茵這才滿意的笑了。 放下電話她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姨媽我姨夫心疼你,我可不心疼你。你以爲你是曹瑜呢?曹瑜的炮灰而已。” 語畢 她拎起包下班了。 那一端,譚韶川和藍憶蕎已經坐上了小閻的車中,小閻的車子開得很穩。 兩個人坐在後面的又不能當着小閻的面兒摟摟抱抱。 儘管藍憶蕎很想舒舒服服的伏在譚韶川的懷裏,可當着閨蜜的面兒,她怎麼好意思哦。 一想到他出差了一星期纔回來,她這纔想起問他:“你在北方的項目還順利嗎?你在那邊待了那麼多的天呢,沒有什麼問題吧?” “嗯。”男人嗯了一聲,隔了幾秒沒說話。 然後突然問她:“你的媽媽還有其她親人嗎?比如你有沒有外公外婆,姨媽?” 小姑娘驟然擡頭看着男人,奇怪的問道:“你怎麼突然想到問我媽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