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挫骨揚灰
林清歌心裏涌出強烈的羞恥感,忍不住紅了眼眶。
雪白清純的小臉,泛紅的眼眶,精緻雪白的貝齒緊咬着下脣,由於用力,嘴脣滲出一絲絲的血跡。
兩隻柔弱無力的胳膊努力的頂着陳不凡的胸口,讓兩人保持着唯一的一點距離,而眼淚更是一串一串的往下滑。
像極了一隻被欺負了的小貓,模樣可憐又悲慘。
陳不凡瞥了一眼一臉麻木表情,眼睛裏卻帶着怒火,跪在地上的李昊天。
又低頭瞧了一眼仰着頭憤怒看着他的小貓咪,這樣的場景,他感覺有點熟悉,逝去的記憶在霸道的攻擊着他的大腦。
伸手輕輕在下面拍了拍,“你想知道我和李昊天爲什麼在這裏麼?”
林清歌渾身一僵,除了羞恥感,一股異樣的感覺同時生起,急忙看了一眼李昊天,連忙搖了搖小腦袋,“我不想知道!你快點放了我們!你都殺了我們兩個人了!你這個魔鬼!”
李昊天低着頭隱藏着眼睛裏的怒火,他太瞭解林清歌了,M號的。
“呵呵…”
陳不凡攤攤手,無奈的笑了笑。
“怎麼好像我是壞人一樣?我纔是受害者,好不好?
我的隊伍剛來魔都,這個小子就派人劫我的道。
我們在商場尋找物資,他又派王淼帶着幾百名槍手去商場襲擊我們。
事情敗露,他才帶着你們逃跑。
他纔是壞蛋,不是我。
他在這裏也是因爲他拋棄你們所有人獨自逃跑以後,被我追上了而已。”
聽了陳不凡的話,林清歌不敢置信的看着李昊天,“拋棄我?不可能!昊天,你不是說去引開他們嗎?”
李昊天擡頭看了她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卻好像什麼都說了,她只感覺到一股陌生的感覺,不像是她的昊天。
“好了,事情該結束了,從此以後你們就都是我的戰利品了。”
視線掃過後面站着的三女,對着林清歌輕聲說道。
隨即。
“唔唔…”
陳不凡一隻手摟着林清歌的腰,一隻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悲痛欲絕的小臉扳起來,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櫻脣。
他饞這一口好幾分鐘了。
吻的時候故意看了李昊天一眼,在他喫人的目光中,揚起嘴角,拔出腿上的手槍,對着他的大腦門就是一槍。
“砰!”隨着一聲沉悶的槍響,李昊天的身體無力地倒在了地上,鮮紅的血液迅速染紅了周圍的地面。
“唔!”
顧雅柔、顧小苒和劉雨菲三女驚呼出聲,紛紛扭過頭去,不願再看到這樣血腥的場景。
“不要!昊天!”
林清歌則從被強吻的驚愕中回過神來,呆呆地望着慘死的李昊天,淚水瞬間涌出眼眶,悲傷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儘管李昊天真的做錯了許多事情,甚至拋棄了她們,但她內心深處仍然殘留着對他的感情。
林清歌緊咬着牙關,憤怒地瞪視着陳不凡,揚起手想要給陳不凡一記耳光,陳不凡卻輕易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讓她無法動彈。
“你這麼做是不對的,爲了一個不喜歡你的男人得罪你現在的主人?”
陳不凡語氣溫柔地說道,同時緊緊地摟住林清歌的腰,強硬的帶着她朝着車隊的方向走去,邊走邊教訓她。
林清歌聽的心裏一顫。
一邊被拉着走遠,一邊不捨得扭過頭看着躺在地上的李昊天屍體,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淚水像珍珠一樣一顆一顆的滑落。
上車之前,陳不凡回頭看了一眼李昊天的屍體,給了旁邊的一名士兵一個眼色。
車隊緩緩啓動,向着基地駛去。
而此時,這裏只剩下一輛車靜靜地停在原地。
過了一會兒,那名得到眼色的士兵等着車隊走遠,提着一桶汽油和一把鐵鍬走到李昊天的屍體旁,將汽油均勻地澆灑在上面。
然後,他點燃了火,火勢迅速蔓延開來,吞噬着李昊天的身體。
士兵靜靜地站在一旁,直到屍體完全化爲灰燼。
他拿起鐵鍬,小心翼翼地將骨灰揚起,讓它們隨風飄散在空中,四處飛揚。
完成這一切後,他又從地上撿起幾塊燒焦的骨頭,轉身開車離開。
車子行駛了很長一段距離後,他將手中的骨頭扔出車窗,然後駕車返回基地。
對於陳不凡來說,曾經擁有過系統的李昊天始終是個巨大的威脅,就算死了也不能讓他安心,只有挫骨揚灰心裏才舒服。
回到基地後,陳不凡安排士兵將林清歌等幾個女人帶到九層,妥善安置起來。
目前,他並不打算讓她們與李文茵等人見面,畢竟一次帶回來四個,還是搶的戰利品,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在這裏忙碌了整整一個月,終於成功解決了心腹大患,陳不凡心情格外舒暢,他決定今天要好好犒勞一下自己,放鬆一下一直繃緊的神經,他回到自己的臥室,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
收拾完,他去李文茵的臥室,轉了一圈裏面沒人,又去別人的房間也沒有人。
來到小世界,果然,一羣人都在這裏幹活呢,她們身體素質高,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力氣,又沒有太多的娛樂項目,就都沉迷於種菜。
小世界的時間流速和外面不一樣,這裏面速度更快,所以無論是蔬菜還是牛羊都長的很快,而人類卻不受影響,不然,李文茵她們天天泡在這裏,早就變成老太婆了。
外面一個月的時間,這裏都不知道過去了幾個月,遠處草原上已經牛羊遍地,湖泊裏也是游魚成羣,森林裏的溜達雞更是漫天遍野到處都是,所有動物都長的的膘肥體壯。
三崖跟着他們想回東北的李深也在這裏忙着種地,剛進來小世界的時候他是喫驚的,感激陳不凡的信任,隨後又恢復沉默寡言的性格,只不過再也沒走出小世界一步,在地邊搭了一個棚子,醒了就種地,困了就睡裏面,喜歡上了看着蔬菜肉眼可見長大的樣子。
他話不多,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都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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