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獬豸本尊降臨
“你怎麼回來了?”
蔣大勇和獬豸異口同聲的問道,說話的語氣和神態都十分的相似,讓人感覺他們十分默契。
“我能不來嗎?沒你,下面的警車誰敢開,又不是我家的麪包車。”其實李峯根本沒有走,他是有話想要和蔣大勇談談,不曾想,白無常也有同樣的打算,後面又看了半部好戲。
之所以是半部,那是因爲後面的戲,該主角登場了。
這話聽着怎麼這麼想揍人,你就不能好好說嗎?說句擔心人的話會死?蔣大勇認識李峯這麼久,怎麼就沒發現這貨還有傲嬌屬性呢?感情我是你的專職司機唄!
沒有過多糾結李峯的傲嬌問題,繼續問道:“你來了多久?”
這纔是他擔心的問題,眼神有些飄忽,不敢和李峯對視,怕自己丑態被人看見。
一看蔣大勇的神態,李峯就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想了想說道:“放心,該知道的和不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讓你一個大老爺們矯情,看你這下還怎麼矯情,你在嬌一個我看看。
蔣大勇“……”
腳下直接摳出了一個水力發電站出來。
兩人直接把獬豸給無視掉,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
見蔣大勇整張臉都要變成囧字了,李峯見好就收,不在戲弄蔣大勇,話風突然一轉說道:“好了,你的事等下再說,獬豸,把你的本尊叫過來,我有些話想要和他說。”
想要隊伍走的遠,內部的隱患必須清除,哪怕是廢掉這獬豸分身也不是不行。
“和我說也是一樣,如果不行,你也可以不說。”獬豸的語氣冰冷,不想和李峯有過多的直接接觸。
“你真的能做主?那麼我說這件事,關於你的神位,你也能做主?”滿臉戲謔的看着獬豸,他就不信,話說到這份上獬豸那條死狗還躲在後面不出來。
要知道,封神大戰以後,世間再無仙佛的身影,人界和仙界斷開了所有的聯繫,搞得人界修道無門,地府怨鬼遍地,妖族自掌一界,佔山爲王,而那次封神也是最後一次神魔大戰,爭奪位列仙班,超脫生死,不入輪迴的機會,獬豸都沒有參加。
獬豸的法獸之名,只是執法者所賦予的,神獸之列根本沒有獬豸的名額,這樣的它都不去爭取,它在害怕什麼,又或者說它知道什麼!
想要了解白衣李峯,最好的辦法就是找當事人問清楚,可是他會說嗎?就算他會說,怎麼見他?闖塔?別鬧了,那玩意兒還不知道是什麼內容,進去後必須把那一層打通才能出來,誰知道要花多久,時間久了,出來黃花菜都涼了。
只能退而求其次,尋找活躍在那個時代,現在又能見到的人或其他種族,就是當下最好的選擇。
沉默良久,獬豸終於開口說話:“你確定要和我的本尊對話?”
李峯沒有說話,只是堅定的看着獬豸。
蔣大勇現在大氣都敢出,雖然兩位的對話加起來也就四句話,可是這壓抑的氣氛,讓人莫名的感到緊張。
“我知道了。”話畢,獬豸蹲坐在半空,頭顱高高揚起,閉上獸眼,頭上的獨角開始閃爍起金色光芒。
“劈里啪啦”一道紫色閃電出現在房間中,光芒一閃而逝,直接劈到獬豸的獨角上。
獬豸的虛影變得實質,感覺擁有了血肉之軀,低下頭顱,閉合的獸眼緩緩震開,一股磅礴的浩大,充滿威嚴的氣勢充滿整個房間。
蔣大勇被壓得一屁股坐回到沙發上,李峯此刻也不好受,威壓實在太強,兩股不停的打顫,豆大的汗珠順着臉頰滑落,今天終於體會到,那些在白衣李峯面前大氣都不敢喘是什麼滋味。
不過他還是靠着驚人的意志,讓自己挺直了腰桿,和獬豸對視。
“你只不過是他的實驗品而已,憑什麼和本尊對話。”獬豸的話語充滿了不屑與鄙夷,他根本看不起李峯這個殘次品。
沒錯就是殘次品,連完整的人都算不上,只是那人的隨手產物罷了。
“憑你不敢殺我,夠不夠!”
“憑你只不過是喪家之犬,只敢躲在背後謀劃,而我敢於直面應對,尋找破解之法,夠不夠!!”
“憑我手中的這把劍和我這條命,夠不夠!!!”
三句夠不夠耗費了李峯所有的力氣,召喚出紫宵劍,雙手握於劍柄支撐身體。獬豸口中的實驗品這個稱呼,沒有辦法反駁,因爲那是事實,在闖塔空間中,已經見過很多和自己一樣的實驗品。
被李峯說成喪家之犬,獬豸並不氣惱,收起散發出去的氣勢,擡起獸爪,慢條斯理的走到,李峯的面前,眼神中的不屑從未改變。
伸出一指,想要點在李峯身上,在它看來,李峯連站都站不穩,必定會摔倒在地,那時在無情的嘲諷一番,讓他清楚的認識到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李峯同樣看出了獬豸的打算,在它出手的時候,右腳橫移一步,身體向右偏移,躲過了這侮辱性的一指。身體搖搖欲墜,眼看就要橫倒下去,突然,身體力的法力突破了獬豸壓制,一道法術從手裏射出,接着反震之力穩住身體。
“這樣做有意思嗎?難道你真的不想給自己弄個神位,真正的進入神獸之列?”
李峯的舉動讓獬豸動容,它和李峯修爲那可是有着天壤之別,能突破它的壓制,不僅代表着精神力的強大,更代表着巨大的潛力和不認命的態度。
“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本尊爲什麼要相信你。”獬豸收起了玩世不恭的之態,鄭重其事的說道。
此時此刻獬豸已經收起了輕視之心,把李峯的地位向上擡了擡,有了和它對話的資格。
“因爲我是他的一部分,因爲他也是我的敵人夠嗎?”從上次魔都的事,李峯就知道白衣李峯的身份絕對不簡單,太陰因爲他的一句話,而只能乖乖的退走,別說西方的那兩個捱打都不敢還手傢伙。
白衣李峯絕對有資格替人封神。
“你知道嗎?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能聽見。”
獬豸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出了這話。
“我知道,但是我敢說,你敢做嗎?還是準備當一輩子的縮頭烏龜,裝一隻眼瞎耳聾口不能語的法獸?
亦或者跟我一起賭一把。”
良久,獬豸的聲音再次響起,語氣不在那麼高高在上。
“你想知道什麼?”
“教他!”指了指不知何時昏迷過去的蔣大勇,讓獬豸教他事最好的選擇,至於想知道的事情,從獬豸今天的表現來看,已經能確定很多東西,剩下就要等有足夠的實力纔行,就算猜到了,也不能說出來,就像獬豸說的那樣,他們的對話在白衣李峯面前毫無祕密可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