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放玉簪
難道自己還有什麼隱藏buff不成?敵人見到立馬跪地投降?自縛雙手雙腳,再來個自我了斷,這不扯蛋嗎?
自己有幾斤幾兩心裏還是有點p數的。
根本沒把這事放在心裏,在神識空間中召喚玉簪。
一開始玉簪還不打算回來,這種痛打落水狗的機會可不多,下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可是在李峯再三催促下,玉簪還是不情不願的從地藏開出的陣法缺口飛了出來。
沿途把湊上來的修羅消滅掉,這才順了點心裏的氣。
“轟”
“不是有大姐頭嗎?叫我回來幹什麼,這羣臭魚爛蝦還不夠大姐頭一個人收拾。”一劍把一個倒黴催的修羅轟成飛灰,語氣裏全是我不開心。
“讓你回來你就回來,哪兒來那麼多廢話。”指了指謝霞她們,讓玉簪看着點。
“哼!還是不要人家幫忙,說話就不能溫柔點,好歹加個請字吧!”這話被玉簪夾着嗓子說出來。
頓時一羣人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誰也沒想到玉簪這個流氓會來這麼一手,確實把人噁心到了。
“轟隆”
突然後土城上空傳來一道耀眼的白光,緊接着是一朵巨大的蘑菇雲升起,爆炸中心正是陣法中心。而源點誰也沒猜到。
血魔!!!
血魔居然自爆了,聖人自爆的威力李峯親身體驗過,那感覺像是有人拿鐵錘一下把你所有骨頭都給敲碎,疼痛感會在一兩秒後直衝大腦,瞬間會衝破人對疼痛的靈界值,讓人陷入昏厥,要是承受能力強的人,還會多體驗那種疼痛一段時間。
絕對是非人能承受。
后土和地藏兩人也是一驚,不過很快反應了過來,同時出手鎮壓,一旦讓自爆的範圍擴大,別說后土城從此消失,就是他們兩個也會身受重傷,沒幾百年的閉關,別想恢復。
好端端的自爆幹什麼?活着不好嗎?鎮壓而已,大不了沉睡。這纔是他們最費解的地方,根本犯不着用自爆這麼極端的方式。
然而血魔雖然已死,但是修羅的進攻並沒有停止,反而比之剛纔還要瘋狂,眼睛已經不能用空洞來形容,完完全全是一片漆黑,像是無底深淵那般,讓人不寒而慄。
“不對!”心思縝密的謝霞,從心底覺得血魔自爆有問題。一方大佬說自爆就自爆,連一句狠話都沒,而且爲什麼是現在自爆,爲什麼控制修羅的罪魁禍首死了,修羅反而更加瘋狂?難道除了血魔還有其他人在控制修羅?如果有哪個人又是誰?
“有什麼不對?”李峯有些詫異,謝霞難道有什麼發現,急忙走了過去,順便看看其他幾女有沒有受傷,當然蔣大勇這個大老爺們被好心的李峯給無視掉了。
謝霞搖了搖頭:“說不上來,感覺有隻看不見的手在操控這一切,從你回來後,怪事一件接一件。
先說血魔,他被鎮壓不是一次兩次,無非就是被迫沉睡,不會有其他傷害,不可能選擇自爆,瞭解自己漫長的壽命。
其二,你發現沒,我們周圍的修羅比剛纔還要多,他們不去找后土和地藏,反而找我們!這不是很奇怪嗎?修爲我看也不透,一開始的我還能模糊的感應到他們的大致修爲。現在卻不行,說明現在的比剛纔的還要強。”
經過謝霞這麼一說,李峯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剛纔那批只不過地仙境左右的修爲,而現在李峯在其中發現了好幾個金仙巔峯的存在。
戰場也被修羅族有意的分成兩個區域,把那些想要過來救援的人全部阻擋在外,李峯他們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孤立的出來。
皺着眉頭想了想,發現沒有什麼頭緒,轉頭看向其他幾女,發現一個個都是愁眉不展,想不到其中有什麼。
最後又把目光看向謝霞。
“你有什麼猜測?”
“我懷疑要麼還有其他人在控制修羅們,要麼就是血魔還沒死,只是接着自爆的威力陣法出現破綻,從而逃脫出來。
不管是哪種可能,我們都成了他的目標。”
不得不說謝霞分析的很有道理,李峯也知道謝霞說的我們,是想和李峯一起面對危險而已,船上這麼多人要說目標,也只有李峯他自己纔是最有可能的一個,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無他,被坑的太多次,已經有了經驗,回憶起地藏和獬豸的話,就算心裏在不想承認,事實擺在眼前,也不得不承認,這次又被擺了一道。
“你們到我身後來!”還好有玉簪留下的一塊殘片,不然李峯都不知道該怎麼和他們交流。把衆女護在身後,他怎麼說也是大羅金仙,憑藉肉身也能抵擋一下。
“玉簪,獬豸你們看看哪裏有特別的地方,我懷疑血魔已經在我們船上了。”現在只能按最壞的去想,這樣想出來的辦法纔有可能做到最好。
“小子,你可別嚇我,那傢伙要是在船上,我們幾個,除了你沒一個能跑掉。”獬豸現在也顧不上其他,神識全開,把船上裏裏外外每一寸地方都看的仔仔細細,結果還是沒有發現。
就在衆人查看船上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時,血魔的聲音從玉鳳身上想起。
“嘿嘿!沒想到女娃娃這麼聰明,我臨時起意想到的脫身之法,被你看的清清楚楚,長的也不賴,有沒有想過做我道侶?”
“呸!你個老畢登!活了幾億年的老怪物,還想老牛喫嫩草,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長相,還學別人撩妹,你不害臊,我這個當爹都都替你害臊。今天不好好教訓你這個不孝子,我就不醒李。”
“麻煩你惹回來的,你給我把他擺平,不然我讓靈兒揍你。”
衆人大喫一驚,紛紛遠離玉鳳,李峯不等謝霞回答,已經幫她做出了選擇,一頓嘴炮輸出後丟下狠話,最後又讓玉簪頂上。
這頓操作把血魔看的都有點迷糊,現在他終於知道玉簪爲什麼這麼無恥沒下限了,原來根子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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