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缘起之初与秘宝级
爱情,仅仅两個字,就概括了了生物的求偶本能,占有*与自毁倾向。
----------玉藻前
随着時間轴的不断跳跃,通過玉藻前和那位被称作姜的少年结伴游玩的旅程,风飞沙看到了一個光怪陆离的时代。
這是一個与史书记载完全不同的過去,尽管時間跳跃地很快,她還是看到了各种神话中才会出现的生物,肆意地生活在神州大地的风采。
她借着玉藻前的脚步走過了繁荣华丽的楼兰、雄伟壮观的昆仑、诡谲惊悚的酆都、仙气浩然的蓬莱,经历過种种惊人的事件,与各色不同的神灵妖魔或是交好,或是生死搏斗。
這样波澜壮阔的冒险让她也有些觉得不要那么早醒来,再多看一看也是不错的。
不過,留恋的心情并沒有能够持续很久。
看着玉藻前渐渐地喜歡上姜,看着她那绝美的面容对着姜红晕娇羞,看着她为姜做出各种让步,风飞沙心中不如为何,升起了一种再也不想继续看下去的冲动。
赶快结束吧!這么想着的风飞沙抱着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心情,祈祷着能够早日退回原本的身体。
時間轴再次飞跃,风飞沙看到了玉藻前一身红衣,满目幸福的与姜拜了天地。
玉藻前心中翻涌的激动和期待让共用身躯的风飞沙更加不爽。
那小子有什么好的,好好一個神明,怎么就眼瞎看上了呢。
也许是记忆過于深刻,与其他事件几乎一闪而過不同,风飞沙完整的度過了一场只有两個人/神的婚礼。但就连她這种局外人都能看出来的,玉藻前的幸福与姜的平淡形成的反差比,更加加深了她的烦躁。
這时她有点明白自己为什么讨厌姜這個人了。他就彷如柳父柳母对待她一样,一直都是维持着暧昧不明的态度,看似有情却根本无心,明明无心却又表现得毫无破绽。
为什么那么精明善查人心的九尾狐会沒发现呢?又或者你是装作并沒有发现的样子维持着感情?
但她与玉藻前连在一起的触感却明白地显示着這家伙是真心地想要嫁给他。
這样的爱在她看来根本一文不值,风飞沙在心中不止一次怒骂她真是只傻狐狸。
入夜,時間轴仍然淘气的并未跳转。
不会是要经历洞房吧!现在她可是附身在這身上呢!
随着狐妖的衣物被一件件除去,风飞沙也只能将强行安慰自己說這不是她的身体,掩耳盗铃地闭上了双眼。
很遗憾,十分不幸的是,链接在一起的感知让她完美的共享了对方的感受。
玉藻前那初次经历的敏感躯体,不断地传来一阵阵莫名的快感。這种熟悉而又恶心地冲击,让她回想起那些已经快要淡忘的恶心经历。
夹杂在种种情绪之中,她第一次从玉藻前灵魂传来了一丝悲哀。
即使是在生理的快感冲击下都无法掩饰,好奇到底是因为什么让她這样,风飞沙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看清了姜的样子,一种不知道哪裡冒出的怒火让她莫名地想要狠狠给他一巴掌。
在玉藻前的忍让下,他用各种各样的姿势玩弄着她的身体,眼中却沒有一丝一毫爱意的温度,倒不如說是完全透露出一种报复性的邪意。
真是差劲透顶了,這個人。
即使是奉献了自己的身体也沒有换回一丝真情,所以才终于忍不住感到悲哀了嗎?风飞沙大概能想象出玉藻前的想法了。
渐渐爱上姜的玉藻前虽然明知对方并不爱她,但過于自信的妖狐以为凭着自己的條件早晚会让他爱上自己。
可惜一直并沒有进展,所以才会選擇孤注一掷,试图用她的身体做最后的赌注。
在风飞沙看来,這情商低得可怜的思考方式简直比现代的小学生還要蠢。
[明明是這种蠢货,为什么...会让我感到這么心疼呢...]
時間轴终于在顶点的快感中跳跃,风飞沙拿回意识后看到得是已经不知道多久后的姜。
从他已经毫无稚气的脸来看,起码得有個几十年了吧。
在那一片灿烂的樱花雨中,她清晰地感受到玉藻前心脏被刺中的痛楚和灵魂中无法抑制的绝望。
听着玉藻前毫无营养的自欺欺人,看着姜毫无变化的平静眼神,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這种结果,不用猜...都能想到啊...]
炫目的白光终于在狐妖的生命终结后亮了起来。传送前的最后一眼,风飞沙似乎看到了一個满目悲伤的紫衣女子扑在了她的尸体上。
那人轻柔地拭去了遮盖在狐妖身上的樱花,无法抑制的泪水洒在她的唇上。
最终将一個模糊地完全看不清的面容印在风飞沙的眼底,她能感觉到得只有那化不去的苦涩。
伴随着熟悉地眩晕,风飞沙再度睁开眼睛,耳边传来一声招呼。
“你睡醒了嗎,小姐。”猫耳女仆呆然的眼神正盯着自己。
還处于迷糊之中的风飞沙下意识地用手擦了擦脸颊,就好像要擦掉哭泣的痕迹一样。
咦?我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曾经哭過呢,好奇怪。
慵懒地抓了抓头发,恢复了清晰的风飞沙发现自己正枕在小水的大腿上。
“咦?我怎么在這裡。抱歉,是我睡相太差嗎?”
“不,让小姐睡得更舒服是小水的职责,是確認小姐睡着之后小心地移动過来的。”猫耳女仆的說明光明正大地让她感觉不知道說什么好,总之不是自己睡相变差了就好吧。
“苏意沒出什么事吧?還有云薇呢?”风飞沙起身环视了一下四周的情况,苏意還沒有醒過来,而南云薇已经不知道跑去了哪裡。
“沒什么事,看起来气色越来越好,应该快醒了。南云薇几分钟前睡醒了,之后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心情不好,自称去捏干脆面了。小水觉得這种浪费粮食的行为应该获得处罚。”小水简单而直接地阐明了现状,不過有一些主观部分還是不太真实的。
南云薇正好在這個时候走了回来,手中還提着火腿面包和矿泉水。
“区区一個女仆,居然在别人不在的时候說人坏话,我劝你還是辞退比较好哦,飞沙。”南云薇說着将一份面包和水递给风飞沙。
“小水只是陈述现实而已,并沒有說人坏话。别人给的食物和水要小心哦,往往有不轨之徒会利用這些投入奇怪的药物,小姐。”小水与南云薇两人的目光恶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风飞沙不禁感到有些头疼,這两人什么时候开始关系变得不太好了呢。
“哦呀哦呀,一醒来就看到愉快的修罗场,沙沙真是受欢迎呢。”熟悉的调笑声响起,正是晋升完毕的苏意扭动着肩膀走了過来。
“又胡說什么,你的身体沒事了?”
“嗯,晋升平安完成,還平白捡了個宝贝,感觉自己终于踏上女主的道路了啊。不過這碗的造型实在不堪入目,我就把它的外形稍微改造了一下。”苏意摇了摇手腕上瓷质的手镯,示意這就是那個碗了。
“哎?怎么做到的?”风飞沙前世也从沒听說過灵装還能变换形态的,要知道有些人可是拿着马桶戳在战斗,如果可以的话谁也不会想這么干的。
“我其实也不太懂,醒来的时候突然它就变這样了,啊哈哈哈。”
突然,超市东侧的意味打断了两人的闲聊,从杨临几人休息的方向爆发出一股可怕的能量波动。
风飞沙四人急忙赶到他们那边,看到一把诡异的匕首正散发着能量,一点点插向浑身□□的柳月芮的心脏。
一身睡衣的杨临正奋力用意志力拉着匕首尾端,额上青筋绷现。
小水、苏意、南云薇三人当机立断,直接运起意志力帮手杨临紧急拉住匕首。
风飞沙眼见匕首差不多僵持住了,直接左手一弹刀锷,拔刀斩寒光一闪切在正中,匕首应声而飞落在角落裡。
“沙沙,多谢了。”危急终于摆脱了的杨临喘着大气過来道谢。
“到底怎么回事?那武具为什么会攻击你们?”收好刀的风飞沙捡起匕首,弹了弹问道。
她一眼就能看出這匕首就是那庞大能量的源头,而且這匕首好像是秘宝级的武具呢。
“我也不知道。刚才還在睡觉,突然就被冲击震了一下,再抬头就看见那匕首插向月儿心脏了。”杨临摇了摇头,也是一头雾水。
两人也沒有多說,找了條毛毯盖住柳月芮娇嫩泛红的身体。
“月儿,你沒事吧?”
苏醒的柳月芮還沒回過神,盯着风飞沙手中的匕首不顾形象地大喊:“那是我的!還我!”
她也不管自己的身上沒穿衣服,伸手便夺了回去。
“噗,柳姑娘你這□□术倒是炉火纯青,可惜我們這都是女人,不怎么好使啊。”苏意盯着她還算可以的身材笑道。
南云薇仿佛要避嫌似地不去看她。然后偷偷扫了一眼风飞沙,看她神色沒有异样,心中缓了一口气却又带有一点遗憾。
“不必激动,我沒有要拿你东西的意思。”风飞沙也沒阻拦她抢匕首的动作,手一推将匕首塞给了她。
成功拿回匕首,终于拿回理智的柳月芮尖叫一声,遮住三点。
杨临赶忙再次拿起毛毯给她裹住身体。
听到柳月芮尖叫的柳父柳母赶来,正巧看到赤身裹着毛毯的女儿,双双愣住。
“芮儿,怎么沒穿衣服?是谁欺负你嗎?”
被那么多人看到丑态的柳月芮一时之间羞愧难当,整個人埋入毛毯之中谁也不理。
杨临无奈之下和二老說了情况,然后让二老和风飞沙她们都先离开,等柳月芮整理好再說。
其他人都走了之后,杨临给柳月芮拿来了衣服,陪着她换好。
穿好衣服的柳月芮对杨临柔声道:“杨哥我沒事了。姐她们都是女的,应该也不会嘲笑我。就是爸妈那裡,我還沒說和你那個過了,有点担心。”
但暗中却是一通咒骂,這垃圾武具居然想要杀她。
原来,昨天晚上她与杨临因为风飞沙的事闹了矛盾,虽然做了一次之后缓和了一下心中烦闷,但她却還是不甘心。
凭什么她都和杨临分手了還总缠着他,偏偏杨临還总是犯花痴!
觉得自己身体都给了杨临却還赢不了风飞沙,柳月芮实在是咬牙切齿地想要活吞了她。
而现在她又完全不是风飞沙对手,所以就一时冲动。利用她所知道的武具认主之法,试图提前压制匕首,将之完全收复。這样就能正常发挥出特殊能力,秘宝级的武具绝对可以让她强過风飞沙的。到那时候看那狐狸精還怎么和自己挣,乖乖等着被自己踩在脚下吧。
于是柳月芮也沒多想,直接就开始压制匕首。
但沒想到的是,一晚上沒睡不停地压制,就在她即将成功的时候,杨临翻了個身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敏感位。
结果她的意志力被刺激得一阵恍惚,匕首超脱了她掌控,庞大的能量直接爆发出来。
强大的冲击力让她短時間失去了意识,那匕首竟還继续想要夺她性命。
她实在不明白,明明只是用最普通的认主手段想要收复匕首而已,就算失败,按理說也只是无副作用的恢复普通状态,怎么会是這种结果。
不但匕首收复失败,還被那群人和父母看了丑态。老天就這么不公平嗎,难道她就只能走出悲惨的结局。
越想越难過的柳月芮眼圈微红,低声抽泣起来。
杨临以为她是为了被人看了身体而难過,看得心疼,一把抱住柳月芮,吻了她一下。
“月儿沒事,她们肯定不会嘲笑你啊,爸妈那边我去說明,男女朋友做這种事也沒什么好不理解的。”
“嗯!杨哥你真好。”沉浸在深吻的余韵中,柳月芮的心情勉强好了一点。
两人甜蜜地腻了一会,整理好衣物前往风飞沙她们那边。
只见她们几個正与另外一群人相对而立,风飞沙在和对面看似领头一個陌生男人交谈。
杨临两人赶忙几步来到近前,注意到那個人的相貌,杨临总觉得他有点脸熟。
那人一看到杨临就激动地无视了风飞沙,快步走了過来,說道。
“嘿!临哥,原来你也在這啊!我是文虎!”
杨临顿时想起,這不就是爸爸朋友的儿子,和他直到初中都混在一起的小弟,文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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