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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满清第一词人

作者:小楼明月
凌啸迅速地拉着豪成闪进隔壁的店铺裡。凌啸知道這事情有些邪乎,那些山贼连自己都要放火烧死,又怎么会放過刘含章呢?說他是武艺高强独自突围,好像也有些牵强,毕竟最先丢弃兵器的就是刘含章。凌啸是一個销售经理,下级分销商每天在电话裡都要对他提出很多問題,早练出应变能力了。 刘含章从茶馆内往外走来,由于是背光的原因,他沒有看清楚凌啸,那刘含章一副机警的样子,出了茶馆门就不停地左右看着,脚上却不停留,拔腿直往东城走去。凌啸不敢肯定刘含章是不是山贼的同伙,哪裡敢见他的面呢?见刘含章走了,放下心来,不管豪成的疑问的眼光,這裡也不是說事的地方,拉着豪成就要出门,却是头皮一炸,冷汗都流出来了。隔着门帘,从帘缝裡看去,刘含章又转身望回走来。 妈的!――特务啊! 凌啸不敢相信。那刘含章如果不是落下东西在茶馆了,就是他在作防跟踪的措施。想起刘含章的离奇生還,還有那次莫名奇妙的劫镖,肯定是后者的多。凌啸当然是不会傻到相信刘含章只是好运逃脱,现在被人追杀而已,就算事情只是這么简单,凌啸也不会出去,万一被有心人看到了,自己可就有天大的麻烦。豪成终于忍不住了,他看着凌啸对那外面的刘含章努努嘴,满脸都是疑问,豪成也是聪明人,自己弟弟的身手也不赖,对门外的人很忌惮,自己可不能冲动啊。 待刘含章走得很远了,凌啸马上和豪成出了店铺,叫上一顶轿子,也顾不上心疼银子,只往那东直门去。轿裡,凌啸道:“哥哥,我只是碰到了一個我很不喜歡见到的人,沒事。”他可不想增加别人的负担。 哎哟! 豪成一拳擂在凌啸肩头,怒气冲冲地道:“你還知道叫我哥哥嗎?你個混帐东西混帐话,我們是兄弟啊!那個人惹你不高兴,那就叫他再也不敢见面,如果他不听,咱们就把他打得从此不敢再现身!哪裡有我們楚尔丹家的孙子整天躲着别人的道理啊!這事情哥哥作主了,赶明儿個,叫上一班兄弟,找他谈谈。” 凌啸肩头虽然疼,可是心裡十分舒坦。兄弟啊!豪成把他当成兄弟,這他看得出来也感受得到,自己還是很幸运的。于是也不再瞒他,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他。凌啸并严正指出,刘含章此人不可小看,能做镖头的人,至少武艺高强,同时如果真的是山贼内应的话,那這個人肯定心性冷酷,善于演戏,十分的狡诈,不是一個可以随便对付的人。 “我們一定要先看看他有什么背景,然后仔细策划,再制造机会,不出手则已,出手则要毕其功于一役!”凌啸然后做了总结成词。至于豪成的提议,当然是以年轻人荷尔蒙分泌旺盛为由,一巴掌拍死了。 轿子在东直门外章彭贝勒府的侧门口停下,豪成两人下轿来,豪成看着凌啸的眼神很怪,也很郁闷。果然老子英雄儿好汉!叔叔英勇豪杰,這堂弟也是一套一套的,功夫虽然沒有套路架势,可是打人的那個狠劲真他妈的毒,论到心计,刚才在轿子上想的对付刘含章的计划,真是妙不可言,简直就是。。。。他妈的阴险!我們两兄弟究竟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啊! 贝勒府,后花园,池塘边,八角小亭,八個人。 两男两女四個人坐在亭中石凳上,悠闲地聊着天。坐着的不是凌啸和豪成。 他们只能站在桌子旁嘻嘻地不时陪着笑脸,身边是两個十二三岁的丫鬟。凌啸心裡不停地问着为什么? 为什么别人四平八稳地坐在垫了棉垫的石凳上,自己两個就只能脚酸腿疼地站着? 为什么别人可以随时从盘子中拈個点心,张口就吃,自己两個只能舔舔嘴唇咽下口水,尤其是那胖子吃的是自己喜歡的桃酥小饼? 为什么别人能够想笑就笑,畅所欲言,在四個人說完不好笑的笑话后,自己两個却不能保留自己不笑的权利? 为什么别人能在這寒冬腊月裡,只是穿件貂裘袍子烤烤火盆就能够不冷,而自己两個人穿着厚厚的棉袄,還冻得鼻涕直往嘴裡灌?嘿!說你呢!胖就不怕冷嗎?還脱了袍子!跳脱衣舞啊你? 不管凌啸和豪成怎么佩服四個人的充沛精力和耐寒实力,四個人還是无比坚决地展示下去,直到快掌灯的时分,那個靠雅茹小姐坐着的青年公子,雅茹的哥哥佟性,一抬手掷给豪成和凌啸两颗金瓜子,道:“你们是纳兰楚尔丹家的?很会侍候的,不错啊,今儿個晚上我們几個爷有個小聚会,你们晚上来帮忙吧。” “谢谢世子爷的抬举!能把几位主子侍候好了,這是奴才们的福份!世子爷可能說說是在哪裡啊?”豪成拉着凌啸不停地谢着,手上却快速往兜裡放好金瓜子。 “就在這府裡。表哥,他们不用回去了吧?”那胖子道。他叫横额泰,吏部满尚书穆哈萨的小儿子,和佟性他们是表亲。来回得赶上個气喘吁吁的,凌啸对這胖子有些好感了,尽管他晓得横额泰不是为他们着想。 “也是,小翠,你带他们两兄弟去侧院找胡管家,让他们先吃饭歇息,等容若大哥来了,你再去叫他们。”佟性吩咐道。 “慢着!我說哥哥啊,他们可是我的奴才啊,你要使唤他们,给我什么好处呢?不然我可不许啊!大姐你說是這個理嗎?”雅茹站起叉腰娇声道。 “呵呵,你们两個闹嘴皮子,关我什么事啊?哥哥,你就随便给妹妹找個机会,把那察哈约出来吧,不然我們家的宝贝儿也是会茶饭不思的,她要是变瘦了,我們老爷子发起火来,你我都吃罪不――”雅茹扑上去不让她姐姐兰芩說完。顿时一片欢笑打闹。 被人当作约会筹码的凌啸两人快速跟着小翠往侧院走去,倒像是他们在领路了。“你们急什么啊?等等我!”小翠边追边喊。 豪成以前来過侧院,马上带着凌啸钻到一個小房子裡,解开裤子狂飙! “我們急拉尿!” 边酣畅淋漓地灌溉大地,凌啸边关心几位少爷小姐的膀胱,“小心得前列腺啊!”他憋得头都有些混了,全然沒想起,小姐们是沒有前列腺的! 贝勒府后侧厅裡,晚上的聚会在容若和一群贵族男女的到来后,正式开始了。已经填饱肚子的凌啸两個,不再觊觎座上佳肴自然就很专心地做他们的工作――记录诗词。执壶上毛巾自然有丫鬟做,填炭拨火盆也有奴仆去干,豪成两個好歹是满人,当然搞些文雅些的事情,但是這记录诗词的事情对凌啸却太有挑战性了。你叫他认认繁體字,還行,毕竟是经常上台湾黄色網站的人了,但是叫他写繁體字,就有些难度了!开玩笑!毛笔给他拿着就像是捏筷子似的。 還好两兄弟很会合作,豪成拿笔,凌啸磨墨,可是摆了半天的POSS,就是沒人吟诗唱词,大家還在杯来盏去的喝酒呢! 凌啸眼睛一亮! 夜生活!這就是夜生活。是啊,這帮爷们小姐,衣食不缺,官爵不愁,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啊! 我凌啸也要過上這样的生活! 一個据說是善捕营管带叫固韬的青年汉子,对他对面的俊逸青年叫道:“容若,這杯酒是我真心敬你的!如果你再谦虚,我可就要怪你不把我当兄弟了,我們八旗子弟哪個提起你来,不是翘起大拇指,赞一声满人的骄傲!” 是啊!对极!一片附和声。 那容若却是苦笑一声,站起来四周一揖,逊谢道:“大家却是抬爱了,小弟今天不能多喝,却是因为明天早上要值卫乾清宫,万一碰到主子爷,一脸酒气的,会君前失仪的。”俊逸的他說不出的温文尔雅。不過凌啸却晓得,這些话不是推酒的好說辞。别人就是看出你的圣眷,才巴结你,你這时候提出皇帝,人家還不拼命的敬你的酒啊? 佟性作为主人站起来道:“你容若身为三品御前带刀侍卫,武艺高强,又是我满清第一词人,才追柳永,可是大大的涨了我满人的脸啊,是不是因为如今深得圣眷,就不再把我們這帮哥们儿放在心上了啊?” 容若第一词人?纳兰性德!凌啸明白這個温文尔雅的青年是谁了,马上有些尊敬起来。 雅茹和兰芩中间坐着的一個女孩子却站起来,說道:“我們也别难为容若大哥了,他呀!喝酒是看人的.”她叫隽宁,是在场论身份最贵重的,裕亲王的女儿,雅茹的堂妹。說罢,隽宁离座走到固韬旁边,对他身边的一個少女附耳說道几句。那少女听罢隽宁的话,粉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抬起白皙的纤手指着隽宁笑骂道:“你自己想敬人家的酒就自己敬啊,怎么能要我用做词来挤兑人家啊,還出了個這么羞人的题。” 隽宁夸张地学到:“你自己想敬人家的酒就自己敬啊,怎么能要我用做词来挤兑人家啊,還出了個這么羞人的题。”還故意地把“人家”和“羞人”抬高了几個调,然后又 凌啸看得出来,两個小女孩对容若很有意思,虽然容若按年纪已经成婚了,而這些女孩的身份不可能坐他的妾室。 凌啸现在很是高兴,趁着众人劝盏之际来到院中。 今天這裡的女孩子们很是养眼啊!雅茹就别說了,容貌清秀,身姿纤丽,只是太活泼了些,可能是自己的正牌主子的缘故,說话总有些傲气。兰芩呢,和雅茹面容极为相似,不過要文静稳重多了,很有些世家闺秀的大气。隽宁就像一個调皮的孩子,到处透露出捉狭的活跃,尽管她是位漂亮的货真价实的郡主,就像那高中裡面爱玩耍和表现的女生,完全不在意被她捉弄的人有什么感受,当然罗,在场诸人都沒有资格让她在意。那個不晓得名字的少女,只能說是毫无心计的初中女生了,美人胚子罢了,但是她敢于反驳隽宁郡主,身份定然不低啊! 如果說几位女孩养眼,让凌啸觉得今天来請安不冤的话,那看到纳兰性德就简直是幸福了。歷史名人啊!满清第一词人!明珠的儿子,我們纳兰族的第一杰出青年标兵! 纳兰性德终于還是顶不住美女的“魅力”,斟上一杯凌啸顺手带进厅的酒水,忽然眼睛一亮,一饮而尽,還夸张地喳喳嘴巴! 凌啸心道:“白痴啊,你喳喳嘴巴,不過是想让人相信你喝的是酒啊,就算我给你换了水,你难道不能装出喝药的表情来嗎?别人见你喝得如此豪气,還不拼命地灌你啊!叫人看出来我帮你作弊,你是沒事,我可是要被主子责罚的。” 歷史名人,就马上被凌啸降级成了白痴了,哪怕他是天才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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