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我是電視臺記者
“我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啊?!”小保安一看凌天不搭理他,氣的抄起橡膠棍就衝了出來。
但還沒等他走到凌天面前。
“啪!啪!”
只見黑影一閃,兩個大嘴巴子直接抽在了他的臉上,當場將小保安打愣在原地。
“你……你憑什麼打人啊?!”小保安捱了兩個大嘴巴子,站在原地只覺得眼冒金星,捂着臉委屈巴巴地說道。
“打你?我特麼還踢你呢!”
說完,凌天飛起一腳,直接將小保安踢飛。
“哎呀!”
小保安被踢到地上,翻了好幾個跟頭,整個人弄的灰頭土臉。
凌天慢悠悠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橡膠警棍,笑吟吟地走到小保安身邊。
“別……別打了哥,別打了。”小保安捂着屁股,朝着凌天直襬手。
“還問不問我幹啥的了?”凌天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問道。
“不問了,不問了,你想幹啥就幹啥吧哥,哎呦……”小保安閉着眼睛,疼得不斷搖頭。
“行,不問了就行,那你不問了我問問你。”凌天呲着牙,一把將小保安提溜了起來,像是拎小雞崽一樣拎回了住院部一樓的保安室。
“噗通!”
一進屋,凌天就順手將其扔在了地上。
“嗯?”
屋內的另一個年長的保安披着軍大衣,正在用大茶缸子喝茶水,聽見聲響後疑惑地回過頭。
一看小保安讓人給拎進來了,果斷又把頭扭回去了,假裝啥也沒看見。
“哥,你……你到底想幹啥啊?”小保安捂着屁股,慘兮兮地問道。
“幹啥,你說我要幹啥?!把屁股給我撅起來!”說完,凌天拎着警棍就開始比劃。
小保安一看凌天的樣子都快嚇哭了,雙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屁股,哭爹喊娘地開始求饒:“哥啊!你別整我,你別整我!我服了還不行嗎?!”
“行,服了就行。”凌天嘿嘿一笑,一看對方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這纔開始問話。
“我問你點事兒。”
“你說吧哥。”
“你是不是泰達醫院的保安?”
“啊?我這不穿着保安服呢嗎哥。”小保安撓了撓腦袋,心想這大哥是不是傻啊?
“啪!”凌天一個大脖溜子拍了上去:“少特麼廢話!我問你,泰達出事兒之前,你是不是就在這裏當保安了?”
“是,哥,我一直在這幹活兒來着。”小保安叫凌天給揍的暈頭轉向地說道。
“那你們這些保安都是合同工,對吧。”
“哥啊?保安哪有帶編制的啊?肯定都是合同工啊。”
“那你們是哪個勞務公司派遣過來的?”
“我們這一批都是鼎盛勞務公司派遣過來的,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小保安撅着嘴,委屈巴巴地說道。
“鼎盛勞務公司……”凌天在嘴裏唸叨了一句,將這個名字默默的記在了心裏,隨即朝着小保安擺了擺手:“行了,我知道了,起來吧。”
“哎呦~”小保安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心想自己怎麼得罪這麼個瘟神。
就在凌天心滿意足,想要撤退的時候,突然聽見住院部的走廊裏傳來叫罵聲。
凌天走出保安室,探頭朝着走廊深處看了一眼,只見一個穿着牛仔褲,緊身黑體恤的光頭男子,正在大聲叫罵着。
“他媽的,昨天就說搬走,怎麼今天還賴在這兒?你們拿我二牛說話當放屁呢?!”
凌天側耳聽了兩句,隨即向小保安問道:“這是幹什麼呢?怎麼還吵吵起來了。”
“哎呀哥。”小保安緊忙將凌天拉了過來:“你可別惹他們,那都是社會人。”
“社會人?社會人來住院部幹什麼?讓人揍了?”凌天疑惑不解地問道。
“不是,是這麼回事兒,這不是最近泰達出事兒了嗎,衛生監管部不讓醫院開業了,老闆就想把這塊地皮給處理掉,但是這些人都沒辦出院手續,那能怎麼處理啊。”小保安話語詳盡地解釋道。
“不是出臺了安置政策了嗎?人家在期限裏搬出去就得了唄,整這幫二流子過來嚇唬啥啊。”
“你還是沒聽明白,哥,限期是十五天,但是十五天得拖多少工期啊?”
說完,小保安湊到凌天的耳邊輕聲說道:“領頭的這個前幾天就過來放過話了,讓樓裏這幫人七天之內必須搬走。”
“臥槽,這麼狠啊!”凌天抱着肩膀倚在保安室的門口,忍不住嘬了嘬牙花子:“真不給人活路啊!”
“可不是嘛!”小保安跟個狗腿子似的,圍在凌天的身邊說道。
“哎,對了!”
凌天一下子想起來什麼,猛地直起身子,一把拽住了小保安的耳朵:“他媽的,這幫鳥人也不是來住院的啊!你攔着我咋不敢攔他們呢?嗯?!你小子特麼看人下菜碟啊!”
說完,凌天抓住小保安又是一頓大比兜。
正當二人打的不可開交之時,二人打鬧的聲音吸引了正在驅趕病人的流氓的注意。
“哎!你們特麼幹嘛呢?”領頭的那個光頭壯漢叉着腰,大聲喝問道。
“嗯?”凌天聞言扭頭,向走廊盡頭看去。
光頭壯漢一看凌天的穿着打扮,身高體型也不像是善茬,沒有輕舉妄動,只是朝着凌天擺了擺手:“哎!那小子,你過來。”
“呵呵,好。”凌天應了一聲,隨即放開了手裏抓着的小保安,朝着光頭走了過去。
凌天走近一看,發現走廊的盡頭是一個大廳,裏面大概擠着十幾牀病人,大多都是些老弱病殘歲數大的。
光頭這邊大概四五個人,一個個都穿的流裏流氣,紋龍畫虎的,此時紛紛聚攏到光頭身邊,不懷好意地打量着凌天。
“哥們兒,你是幹啥的啊?誰讓你進來的。”名叫二牛的光頭壯漢看着面前高自己小半頭的凌天,橫道道的問道。
“哦,你好,我是昌吉電視臺的記者,我們接到舉報,說是有人僱傭黑惡勢力,對滯留在醫院病房裏的老百姓進行恐嚇和威脅,所以我來做個專訪。”
說完,凌天朝着二牛微笑了一下,隨即禮貌地伸出手掌。
凌天此話一出,全場頓時寂靜,氣氛陷入了一種尷尬的沉悶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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