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
嚴玉豔發出一聲悶哼,屁股往上使勁一挺,然後就僵硬在那裏,懸在半空的玉足趾尖用力向內彎曲。曲線玲瓏的嬌軀機械地顫動着,達到極度的性高潮。李正天把潮紅陣陣,細滑嬌嫩的肌膚越來越燙的嚴玉豔從沙發上拽起來。
巨龍被溼熱的花房緊緊地包裹得毫無縫隙。進入柔軟花房溫暖的包圍中。她唉喲一聲痛苦的低叫啊……輕一點……喲……雙手趕緊扶上李正天的肩。李正天用手扶着她圓潤的翹臀緩緩做直上直下運動,好讓巨龍能垂直抽插着她的花房。
嚴玉豔發出歡暢淋漓的吟叫,美妙嬌軀被幹的劇烈顛簸,乳房胡亂拋動。她緊緊抓住他臂膀粗重的喘息迎挺着,桃園抵在李正天胯間不住研磨,朱脣壓在李正天脣上吸吮,手握住李正天的手用力揉搓着乳房。
撫摸着光滑溼漉的肌膚,看着她嬌媚迷離的神態,聞到嬌軀散發出來的誘人體香,巨龍加速挺動起來。嚴玉豔直起嬌軀瘋狂起伏,酥胸上充滿彈性的肉球香豔顫動。花房裏越來越緊小溼潤火燙,長長的銷魂呻吟,“呀……噢……好……噢……”
門外的遲玉語,眼中幻發着情慾的神彩,挺秀的雙峯似乎脹得欲破衣而出,胯下不斷涌出的蜜汁將她的大腿內側弄得溼淋淋,黏糊糊的,兩條渾圓修長的美腿已經被泄洪般的情慾衝得酥麻柔軟,再也撐不住柔美動人的身段,兩手撐扶着門框緩緩往下滑。直到遲玉語滑坐在地板上,紫色裙襬掀起,露出雪白修長勻稱的美腿。
巨龍被她的花瓣和肉壁越夾越緊,花房抽搐着用力吸吮巨龍。嚴玉豔雙手纏繞在李正天的脖子,細嫩乳房緊貼着李正天的臉摩擦着,李正天手揉着她柔滑彈手的乳肉,捏着硬挺的嫣紅,嚴玉豔擡起肉感彈手的屁股上下套動,李正天舒服地坐在牀邊享受着她用花房操巨龍的快感,她騎在李正天腿上扭腰甩髮,嫩白乳峯不規則的震盪。香汗下雨似的滴在李正天胸上,浪勁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截然相反,套動了百十下後,她伏在李正天胸口上嬌吟:“啊……不行了……老公……我忍受不住了……不了……”緊蹦着的身體軟下來。
李正天也瘋狂的挺動着下身,她的肉體被碰擊得一聳一聳的,嫩白乳峯晃悠悠的抖動着,乳暈就像是綻放的鮮花一樣嬌美。
呻吟聲愈發的高亢,“哦哦……啊……嗯……好啊……別……別……”
嚴玉豔大腿無節奏的顫抖,內側肌肉抽搐,雙手用力頭向後仰,口中發出哭泣般的悲鳴,火熱花房的內壁不規則的蠕動緊裹着巨龍。胡亂叫着把圓潤的翹臀向上挺起,閉着眼睛頭部左右晃動,秀髮隨之四散開來,臉上滿是夢囈般似痛苦似滿足的神情。
李正天摟住她的蛇腰,用力往上拉着她翹起的屁股朝巨龍上撞擊,讓龍頭撞到花房的最深處,嚴玉豔雪白的肉體仰躺在沙發上,爽得粉臉狂擺、秀髮亂飛、渾身顫抖受驚般的呻吟,“喔……不行啦……受不了啦……你太能幹了……啊……”
嚴玉豔扭動着嬌軀,熱流涌出,顯然她已經被李正天送上極樂的高潮,雙腿不住地痙攣,屁股往前挺着癱倒在李正天結實的胸口上,美眸中閃爍着醉人而狂熱的欲焰,烏黑亮麗的長髮隨着她的扭動而飄蕩着,雪肌玉膚滲出細細的香汗。
這個時候李正天也是一陣陣酥麻,後面的脊背一顫,紫紅的龍頭在陣陣的麻癢中,再也忍不住精關。頓時一股股龍精像火山爆發似的噴射而出。濃稠的汁液全部射在嚴玉豔的花房深處,燙的她又是一連串的高呼。
跌坐在地的遲玉語被李正天與嚴玉豔如此狂野的交合刺激得橫流,兩腿發軟,欲離開卻動彈不得,只是不停的輕喘。遲玉語睜着迷濛的雙眼,怔怔的看着李正天與嚴玉豔在高潮過後還深甜的擁吻,兩人赤裸的還緊密糾纏着不分開。
臉紅耳赤的遲玉語跌坐在地上,鼻尖滲汗,呼吸混亂的喘氣,紫色裙因滑倒在地而掀到大腿根,露出了整條雪白渾圓修長的美腿。她清楚地感覺到胯下又涌出了熱呼呼的,大腿根部溼溼黏黏,花房深處有種莫名地騷癢難忍。
枕在李正天肩膀上,從高潮餘韻回過神來的嚴玉豔,由於正對着房門,所以一眼就發現了門口地上坐着個女人。雖然看不到女人的長相,但嚴玉豔心裏面明白,除了天天跟李正天一起的遲玉語之外,就沒有任何人了。
知道何人在門外了,嚴玉豔大爲放心了,雖然不知道好友過來多久了,但他們放浪形骸的春宮表演肯定是落入她的眼中了。嚴玉豔心中一動,狡黠一笑,悄悄在李正天耳邊說:“有人在外面。”
李正天聽了猛然一驚,轉頭看向門外,卻發現視線之處只是一雙側坐在地上的美腿,根本無法得知究竟是哪個女人。回過頭來,見嚴玉豔毫無擔心懼怕之色,李正天心裏有些明白了,這辦公室除了遲玉語和井上幸子之外,根本沒有人敢無端端地走進來。
李正天貼近她耳邊輕聲問了一句,“是玉語吧?”
嚴玉豔用一根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輕輕划着,媚笑道:“沒錯。”
李正天聞言,立即就要推開嚴玉豔,起身遮羞,但沒想到嚴玉豔兩條美腿卻緊纏着他的腰部不放。嚴玉豔媚眼如絲地看了他一眼,柔膩膩地道:“早就被她看的一清二楚了,你還害什麼羞啊!”
李正天一時不知所措地道:“那她不會說些什麼吧!”
嚴玉豔白了他千嬌百媚的一眼道:“放心,說不定你還可以藉此機會一箭雙鵰呢?”
李正天聞言先是一怔,繼而苦笑道:“看你說的,要是我想,她早就被我喫掉了,只不過我不想這麼草草了事,畢竟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
嚴玉豔噗哧一聲輕在他耳邊輕笑了出來,“那人家呢?”
李正天伸手在她豐臀拍了一下,發出清脆的響聲,再摩挲着道:“你不同啊,你天天在外邊的,我不放心!”接着又詢問道:“現在要怎麼辦!”
嚴玉豔巧笑倩兮的橫了他風韻迷人的一眼,媚聲道:“還能怎麼辦,沒見人家已經春心大動了嗎?你過去把她吃了不就得了。”
李正天摟着嚴玉豔曼妙的胴體,吶吶地道:“這個不好吧!”
嚴玉豔先是一呆,接着發出員銀鈴般的嬌笑,探出雙手按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嫵媚地白他一眼道:“假正經。”
聽嚴玉豔反咬一口地說詞,李正天在她粉臀上又輕拍兩記,道:“這可不是我假正經,要是這樣,那我還不是天天是新郎,天天都可以娶個處子佳人!”
嚴玉豔且嗔且怨地瞪了他一眼,道:“我不管,總之你自己看着辦吧!”接着又笑靨如花地道:“不過你可別辜負了玉語對你的一番情意。”
話罷,嚴玉豔的柔脣就印上了他的嘴,香嫩的舌伸入李正天的口中,摟着他的脖子深吻,李正天滿腦子想的卻是坐在地上裸露出雪白大腿的遲玉語和嚴玉豔所說的情意。
一吻結束後,嚴玉豔首先脫離李正天的懷抱,隨便披上一件外衣,然後才假裝這時才發現外面的好友似的。她大喫一驚,忙用裙襬掩她赤裸的,顫聲問道:“啊!玉語,你怎麼過來了。”
遲玉語看着嚴玉豔,面紅耳赤,羞急交加,扶着牆將軟綿綿的身子站了起來,有些慌亂起來,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心亂如麻一團糟。幽怨地瞟了李正天一眼,轉身踉蹌的逃回了隔壁自己的辦公室中。
嚴玉豔回頭看着穿着條內褲呆愣地李正天,忍不住上前用力的推他一把,嗔道:“還不過去看看。”
李正天自嘲地笑道:“不用了吧!”說着撿起衣褲穿了起來。
嚴玉豔奪過他手上地衣服,瞪眼氣道:“現在是個好時機,你還想人家等多久,趕快過去看看玉語會不會出什麼事。”
李正天嘀咕道:“這事不是該你們女人去才合適的嗎?”
嚴玉豔冷哼一聲,道:“都怪你急色,要不然人家也不會這麼被動。”
怎麼就把所有地事算到我頭上來了,女人蠻橫地性格還真是讓人無語。李正天有氣無力地道:“你讓我去總得把衣服給我穿上吧!”
“不行,要是你跑了怎麼辦。”嚴玉豔嬌嗔地說,然後詭譎的曖昧一笑,道:“說不定等一下還方便點。”
李正天算是徹底明白了嚴玉豔確實是有意拉她下水了,美女哪個男人不求多多益善啊!“我去行了吧!”
“明明心裏千情百願,還裝得那麼委屈,好像是我強逼你去似的。”嚴玉豔斜睨着他,嗔笑道,說完,拿着他的衣服跑進了辦公室,仿若擔心他溜走似的。
李正天即無奈又‘痛苦’地赤裸着上身,穿着一條平角內褲走出了房間。朝着她喊道:“別把我衣服弄丟了。”
光着身體去女人的房間是試過不少,可哪都是自己的女人,現在卻要不上不下的跑去從未有過身體接觸的女人,這確確實實還真是第一次,他沒好氣地敲着緊閉房門,道:“玉語,是我,能進來嗎?”
遲玉語此時正趴在沙發上用被褥蒙着頭,偷看好友行房,還被逮個正着,她只覺得又羞又怨,又恨又嫉,腦袋亂得像是一團漿糊。聽到李正天的喊話聲,醒起急着進房間,忘了把鎖門,她羞驚地起身,道:“不要。”說着就想過去從新把門鎖好。
可已經遲了,門外地李正天試着轉動把手,發現門竟然沒鎖,心中不由得暗喜地在想,是不是遲玉語故意留下的方便之門。
遲玉語看着出現在自己眼前赤裸着上身、古銅色地肌膚,渾圓的雙臂,漂亮、結實的肌肉塊在陽光下充滿活力,特別是內褲中包裹着異峯突起之物,把男子的陽剛之氣盡顯無遺。
“啊……”遲玉語尖叫一聲,從新跳回沙發上,把頭埋入胸前,來個眼不見爲淨。以她的性格照常來說,應該是不會有這樣大的反應。最壞地是她之前把李正天全身看了個透,而且對他下身的龐然大物是印象極爲深刻。
李正天無辜地聳了聳肩,轉身把門鎖上,這麼做的目的是防止某人的搗蛋和減低遲玉語羞不可抑的心情。還沒到沙發邊,李正天就看到了一道亮麗奪目,吸引他眼球地風景了。
只見趴在沙發上,矇住了大半個上身的遲玉語,卻沒注意到下半身地光景,只見黑色的迷你短裙半掀,兩條美麗的粉腿微張,露出裏面純白色的蕾絲內褲,內褲中間凹下一條縫,將整個股溝的輪廓,很明顯的展露在李正天的眼前,豐滿的翹臀緊緊包在那件粉紅色的蕾絲內褲裏,更顯得渾圓性感,看得李正天魂魄飄蕩。
走近沙發邊坐下,近距離的細看之下,更清楚了發現大腿根部有溼透的痕跡。李正天暗想,看來這美人剛纔是看盡了他們的表演了。他收攝心神,柔聲道:“玉語……”
“我不聽,你快出去,我不想見到你。”遲玉語聽到李正天的話音就在身邊,不由得捂住卡通兔八哥叫道。
柳腰裙下白嫩光滑渾圓的雪臀,一雙迷人光滑雪白的玉腿,白白的腳趾,修的很整齊的趾甲上塗了粉紅的指甲油,閃閃發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顯得非常的性感。她的腳踝又細又嫩,隱隱映出幾條青筋,腳跟紅潤乾淨,真想伸手去撫摸幾下。李正天不自覺地盯着,說:“難道你想一輩子不在見我,這恐怕不可能吧!”
遲玉語正像遇到危險就埋入沙土中的鴕鳥,毫無所知現在地自己走光了,她又羞又氣地在被褥地說道:“總之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你趕快給我出去。”
李正天看着遲玉語似生氣又似緊張地輕顫地身體,嘿嘿一輕笑,心生一計,道:“你不會是怕我了吧!”他知道向來爭強好勝地性格地遲玉語鐵定不會就這麼認怕的。
果真,他剛說完,遲玉語就氣唬唬地道:“誰怕你了。”
遲玉語雖然當即駁斥,但卻沒有想象的中心計得逞與他正面對話的結果,他只好繼續笑道:“不怕,那你爲什麼怕見我!”口氣頓了一下,又道:“大家是成年人了,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再說了,你都是我內定的女人了,遲早要經過這一關的。”
遲玉語忍不住反駁道:“人家纔不是呢?”
“嘿嘿,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那你就另謀高就吧!”李正天怪怪地笑道。
“你別這樣好嗎?”遲玉語聞之,禁不住以蚊蚋般的聲音,幽幽地道。
聲音雖小,但坐在身旁聽覺靈敏過人的李正天是聽的一清二楚,他暗暗竊喜着道:“這美人兒,果然是心裏有我的,怕是趕也趕不走了。”
聽他不說話,以爲他想走了,遲玉語心急地翻身坐了起來拉着他的手道:“正天,人家心裏有你還不行嗎?”說着,卻見到李正天雙眼呆呆地望着自己下身的位置。
她順着視線移去,羞急地一聲叫了出來,忙亂地掀下短裙地下襬位置,遮住曝光的私密花園。原來她性感純白色蕾絲內褲和雪白修長的美腿,全無保留地呈現在李正天眼前了。
露出的嫩白肌膚和被細窄內褲包裹着的鼓脹桃園,因爲溼透而變得半透明的純白色的蕾絲內褲,把哪隆凸得像小山似的鸚鵡洲,整個暴露無遺,連花瓣中的深構靠溝都可看的一清二楚。純白色的蕾絲內褲細窄的布條邊幾個長長的小草調皮的露出來,烏黑油亮的芳草和純白蕾絲內褲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
太羞人了,什麼都被看光了,這可怎麼辦啊!神祕花園的卻情不自禁地傳出溪水涓涓流淌地觸動,遲玉語夾緊了春潮氾濫、桃園泥濘的一雙玉腿,桃腮羞紅如火,吁吁喘息着,偷偷地瞟了李正天一眼,見他還是目不斜視,眼睜睜地直瞧,宛如要把哪一層薄紗看穿似的。
遲玉語美眸羞合,玉頰生春,狠狠瞅了他一眼,大發嬌嗔道:“不許看,把頭轉過去。”
李正天不以爲然地嘻嘻笑道:“你剛纔都把我看光了,我現在只不過是收回點利息而已。”
遲玉語潔白如玉的嬌靨醉酒一般暈紅,奈他不何。李正天豈容煮熟的鴨子飛走就這樣飛走了呢?抓着她的玉手往回一拉,她的玉體又從新倒回到了沙發上,不同的是這次是正面而躺。
緊接着,李正天就壓上了遲玉語充滿彈的窈窕胴體。她頓時如受驚的小鳥般,又羞有怕地道:“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遲玉語玉手猛烈地想推開李正天。
李正天邪笑一聲,湊上嘴就瘋狂親吻她的櫻脣,遲玉語香脣緊閉,雪白貝齒咬起,不讓他有進一步地突進。李正天濁重的鼻息不斷噴在她粉料,靈巧的舌頭也軟硬兼施,撬着她緊閉的紅脣與貝齒,他好整以暇的輕搔遲玉語的耳孔,結果她嗯……唔……連聲,清香雪白貝齒一開,口腔頓時失守。
李正天的舌頭靈活刁鑽,纏爲功細膩,輕輕柔柔的在口腔牙齦舔撫;大開大合地強力糾纏她的香舌。遲玉語馬上迷失在嫺熟地吻技之中,不由自主丁香暗吐,纏繞吸吮李正天入侵的舌尖。
她嗅到了李正天身上特有的誘人氣味和陽剛氣息,還加着他和嚴玉豔剛剛交歡殘留的淫靡霏霏的味道,薰得她頭暈暈的,心醉神迷,春情盪漾。親吻的感覺既溫馨甜蜜又提升體內欲,她逐漸全身緩緩放鬆,整個人也好像是浸沉陶醉在愉悅的夢幻之中。
李正天飢渴的吸吮着她兩片柔滑香脣,竭力吸啜着她口腔內的香津玉液,同時亦把自己的送過去,一時間他倆皆氣喘咻咻,吐氣如蘭的遲玉語更嬌哼不住,胴體散發出陣陣如蘭似麝般的體香,桃源之境已密汁氾濫滲出花瓣外,嬌豔動人的遲玉語已動了情慾。
一股強烈的快感冉冉而生,遲玉語的理智逐漸模糊了,她感覺體內一股熱烈的欲正醞釀爆發着,期待着異的慰藉與憐愛,她渾身發熱,但心中仍不免有一絲處女膽怯和矜持!她羞紅着那張酡紅粉臉,近乎呻吟地道:“不……你不能這樣……被玉豔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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