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5章 奔襲華胥國
卡內羅屏住了呼吸,鎖定了黑白統領的腦袋之後,迅速的扣動了扳機。
一道黑光從他的槍口射出,轉瞬之間來到了黑白統領的身前。
黑白統領剛要有所動作,就察覺到危險的氣息來到自己身前,腦門都一陣冰涼!
他毫不猶豫的發動能力,雙臂擋在身前,身軀一下子暴漲了兩倍!
兩條手臂包裹着黑白顏色的鎧甲,如同兩根金屬柱子一般擋在他的面前。
“噗!”
強化系能力者堅不可摧的身軀,在卡內羅的子彈面前,竟然瞬間就被轟開一道口子!
黑白統領的雙臂直接被貫穿,他的瞳孔猛的一縮,藉着手臂減緩了子彈的速度,險之又險的躲開自己的頭顱。
“嗤!”
黑色的子彈夾雜着可怕的異能,擦過他的腦袋,竟然擊碎了他的鎧甲!
露出了其中赤色的肌膚,隨着鎧甲碎皮的掉落,竟然隱約可以看見,他腦袋上長着赤紅色短小的角。
然而,你以爲這樣就結束了嗎?
並沒有結束,緊隨着那一發子彈之後,還有兩發子彈以間不容髮的姿態,直奔他的身軀而來!
【萬物貫穿】,強大的破甲能力,可以化解一切物理防禦的大部分防禦力。
即便對方是異能指數遠遠高出卡內羅的存在,面對他的時候也很容易喫虧。
這就是狙擊手的能力,將所有力量強化在一次超遠程的絕對攻擊手段上面!
過去的卡內羅曾經陷入過一個誤區,他認爲只有讓自己所有能力均衡發展,纔可以成爲無敵的存在。
但是見過張奕之後,他才明白,一個人如果想要做到方方面面都十全十美,那隻可能是方方面面都無比平庸。
沒有突出的地方,都無法成爲獨當一面的異人。
比如說張奕,他將防禦力拉到了極致,便可以讓異能指數高出他許多的敵人都無比頭疼。
而卡內羅選擇的,便是極致的攻擊手段!
從這場戰爭的一開始,卡內羅便沒有正面出現
黑白統領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卡帝萊斯的身上,認爲海軍基地沒有更加強大的異人。
所以卡內羅的出手打了他一個出其不意。
三槍射來,一槍貫穿了他的雙臂,剩下兩槍貫穿了他的胸膛與小腹!
作爲頂尖的強化系異人,黑白統領的反應速度極快,避開了自己的要害。
但是還沒有看到對方的模樣,就被擊中三槍,這讓他不得不收起對人類的輕視之心。
“這些傢伙比想象當中的要強大一點點。”
“看樣子,得認真一些對待了!”
黑白統領擺出了戰鬥的姿態,而令人恐懼的是,他身上那些被卡內羅造成的傷口,正在以驚人的速度癒合。
強化系的異人,擁有最爲強悍的體魄,單純從物理層面的防禦力和自愈能力而言,他們是最強大的!
卡內羅的三槍,都被他避開了要害。
即便是傷及內臟,只要不是大腦和心臟被摧毀,他都可以迅速的再生。
卡內羅見到這一幕,嘴角卻緩緩勾起一抹微笑。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們這些傢伙最難對付。”
“所以,我才崇拜那個人啊!”
黑白統領已經確認了卡內羅所在的方向,正要全力衝刺過來,殺掉那個暗中放冷槍的人類。
可是突然之間,他的身軀猛的一僵,一股強烈的麻痹感籠罩了他的全身。
卡內羅淡淡的說道:“我在彈頭當中,加入了致命的毒素!這也是那個男人教給我的。”
一名異人的強大與否,不單單取決於異能指數。
是否能夠在戰場上靈活應對,是否能夠放棄所謂的強者尊嚴,不惜一切手段去殺死對手,這或許更加重要。
你死我活的戰爭當中,只要能夠贏下來,那麼什麼手段都不重要。
黑白統領的咬牙切齒,這一回他真的發怒了。
竟然一而再的被人類戲耍,他的內心無法承受住這樣的羞辱。
“吼!!!”
他仰天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身上的鎧甲當中,朝着靜脈注射瞭解毒劑,來壓制即將蔓延全身的毒素。
隨後,他如同一道狂風般,直接朝着卡內羅衝來!
“轟!!”
轉瞬之間,其所過之處一切都被摧毀,如同一把利劍從天空劈下,在海軍基地造成一道筆直的恐怖痕跡!
卡內羅的臉色變得更加凝重。
“可真難殺啊!”
他毫不猶豫的起身,朝着遠處飛掠而去。
在自己熟悉的海軍基地當中,他如同一條游魚,利用身上的作戰服輔助功能迅速逃離。
黑白統領追擊的過程當中,所過的一處處紛紛爆炸!
卡內羅布置下的陷阱發動了,那些地方,是專門爲了入侵海軍基地的強大異人而準備的。
一個個炸藥庫直接炸開,堪比微型愛之死神當量的炸藥,在半空中騰起一朵巨大的蘑菇雲!
整個海軍基地的周圍,溫度升高了上百度,溫暖的如同夏日。
……
在兩支霧谷部隊襲擊了東海區域兩大軍事基地的同時,還有三名銀甲率領着數百名霧谷精銳戰士朝着華胥國的陸地飛了過去。
他們身上的盔甲如同飛行器一般,噴涌出藍色的光芒,如同流星羣劃破夜空。
在他們來到華胥國近海,看到了那片廣袤的陸地之後,三名銀甲看了看彼此,交流了一番之後,然後整個隊伍迅速分成三個方向。
一個直奔東北。
一個直奔西北。
一個則是直奔江南。
……
東海大區與哥倫維亞大洋艦隊的海軍基地遇襲的情況,整個華胥國各大區都在第一時間接收到了情報。
但是由於距離太遠,以及人類的情報傳輸效率問題,並沒有辦法及時讓所有人都知曉。
比如說江南大區這邊。
張奕不可能第一手得到情報,它需要通過暴雪城來進行轉達。
而遙遠的東北大區,整個華胥國如今最爲寒冷的區域,【陸壓道君】韓山佐在得到消息的時候,正光着膀子,在暖氣房裏面和幾名老鐵喝着啤酒侃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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