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熟人
感知到人員一步步逼近的同時,馬特心中不由暗驚。
別的不談,他可是對自己的聽覺和雷達感知絕對自信。
本就擁有超級感官的他經過師傅棍叟的訓練後各項感官更是開發到了極致。
縱使如此,自己纔剛剛聽到來人的腳步聲,那他是用什麼方法提前聽到的?
原本馬特只是覺得,郝腕的實力主要是由各種搏擊技巧和類似魔法的手段所組成。
現在看來,郝腕的實力遠遠要比自己預計的還要更強,手段也更多。
至少,聽覺方面的能力就已經超過自己的超級感官。
感知之下,那人影步步逼近,目標的位置顯然是郝腕和馬特所在的房間。
在擊敗金並過後,獲得鉅額經驗值的郝腕從五級提升至六級。
各方面綜合能力和感知再度提高。
原本的五感方面只能覆蓋七十米左右的距離,因爲這次升級,現在已經達到了近百米。
同時隨着感知範圍提高,現在的他對於感知下人物的輪廓也可以簡單分辨。
這纔是六級。
真想不到十八級後自己的感知範圍能達到多少米。
在感知的覆蓋下,隨着那人的越來越近,他只感覺這人的大致樣貌也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在哪裏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不想想辦法嗎?”
馬特開口詢問。
來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重,雖然馬特腹部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癒合。
但是實力的損耗不是一瓶生命藥水可以完全補齊的。
對自己造成神祕創傷的人物更是讓他印象深刻。
對於郝腕的實力他不懷疑。
能單人將金並拉下馬的傢伙,他自認爲自己的實力比郝腕還差上好幾分。
不過,實在是襲擊自己那人的手法太過詭異,讓他心裏沒底。
馬特准備找到對策再做打算。
郝腕掃了馬特一眼,單手握緊拳頭的同時金光乍現:
“這,就是辦法。”
如果敵人的實力正如馬特所說的詭異和強大,他並不介意找一個可以實驗自己終結技的人。
“......”
馬特最後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認命一般,將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到郝腕的手中。
門外的腳步聲漸漸臨近。
清晰的腳步聲只有一人。
“夜魔俠。”
“哦,不對不對,應該說親愛的馬特先生,你是想自己出來,還是我請你出來呢。”
那人在門外的位置停下,帶着笑意的聲音從門縫中傳來。
門內。
馬特和郝腕對視一眼。
“這人就是你說的那個手段詭異的人?”
郝腕開口詢問。
聲音入耳的同時,只感覺這人的聲音與體型一樣都有些熟悉。
“這人是手合會的一名高層,根據我的調查是手合會五位最高層其中一人的徒弟,就是我跟你提過的人,信,”馬特搖頭,回憶道:
“至於那個手段詭異的另有其人。”
“藏頭露尾,一定是個草包。”郝腕諷刺到。
“......”
馬特沉默苦笑,事實卻是郝腕口中的草包讓自己腹部重傷。
郝腕對於馬特的表情變化視若無睹,正準備推門,見見馬特口中的信。
信他是知道的,手合會五位最高層之一村上的徒弟,手合會和金並的合作就是他牽頭做的。
算得上是手合會擺在明面上的高層。
金並倒臺後,他聯繫黑林幫進行DP買賣十分合理。
“砰!”
一聲槍響響徹公寓內,感官很好的兩人迅速調整身形躲避來襲的子彈。
彈頭透過房門,直接嵌入郝腕兩人身後的牆上。
見到這一幕,郝腕嘴角露出微笑,透過單孔掃了一眼門外的人影,雙拳纏擾的光線宛如耀眼的鎢絲燈一般。
一腳踢開房門,眼神掃在道路上的低頭持槍的人影之上。
“打爛了我的房門,你準備好用什麼來賠了嗎?”
“真巧,又見面了,郝腕,不對不對,腕豪先生。”那人開口的同時擡頭:
“謝謝你那天的煙。”
此刻郝腕終於看到了這人的真實面貌。
輕咦一聲。
畫面在腦海中過濾,最終定格在黑莓拳擊場。
怪不的自己感覺這人的體型和聲音熟悉。
這個馬特口中的信,不是別人。
竟然就是那日黑莓拳擊場上。被四十餘人推上前和自己溝通的冤大頭。
這麼看來,當初黑林幫來鬧事的事情不僅僅是DP那麼簡單。
神盾局隱藏身份是爲了監視和評測自己,這人隱藏身份來到黑莓拳擊場顯然有其他的意思。
但是自己有什麼東西會讓信隱藏身份接近自己呢?
“原來是熟人啊。”
郝腕笑意愈發濃厚,雙眼盯着信接着說道:
“既然是熟人,我給你個折扣,你就用命陪我的門吧!”
“那就謝謝腕豪先生了!”
哄!
腳底位置的地面濺起碎裂的小石塊,沙塵揚起之際,雙手金光的郝腕已經瞬間前進數米。
他可懶得跟這種演技派兜圈子。
雖然心裏有很多疑問,但是郝腕還是決定先把他打到服爲止。
到時候,他就不信這人到時候會不解答自己的疑問。
當然。
這次,他會有經驗一些。
不會一拳打碎此人的下巴。
屈人之威的效果加持下,只是眨眼郝腕就來到了信的面前。
雖然早有預料,但是看着郝腕的來臨,信身形下意識的後退同時睜大雙眼。
腹部傳來劇痛。
遭受重擊的信口中噴出一口血液。
“他們都說喫一塹長一智,在我看來你並沒有聰明幾分。”
靈巧躲過噴出的血液,說話的間隙,郝腕一記比左拳更重的右拳甩到信的左臂上。
咔。
滲人的骨裂聲傳來,信的左臂被屈人之威效果下的右拳輕鬆折斷。
就是這般,信也捂住自己的左臂沒有發出任何嚎叫,豆大的冷汗彙集在額頭和臉頰。
疼痛之下他身形忍不住的抖動,汗水滴落地面。
“這麼硬氣。”
信的這番表現讓郝腕十分不爽,開口的同時一記鞭腿直奔信的下盤位置。
斷你一條胳膊你能忍住,那我再斷你一條腿呢?
信完全沒有躲避的餘地,速度和力量的巨大懸殊之下,信的腿骨沒有絲毫懸念的斷掉。
出乎郝腕的意料。
此刻的信還是如剛纔一般,沒有半分求饒哀嚎的動作,眼神死死的叮囑郝腕。
郝腕快步上前,準備在給信的另一條腿補上一腳。
然而下一刻。
郝腕的腹部突然傳來疼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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