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小時候的莫凡？
桃花山，掌門天天入山，兩天後，她離去。
次日，宣佈將掌門之位傳給了，天賜。
天賜，年紀25，修爲不高只有入嬰，如果是之前這等境界，是當不了掌門之位的。
在門中，其他人也都很意外，因爲在這之前，掌門天天最中意的人是清夢月，而且聖女也是清夢月。
卻沒有想到。
掌門居然沒有傳給清夢月，而是給了一個天資雖然高，但卻十分年輕的天賜。
傳位之後，
當天，天天衝擊合體之境。
白凌，再一次掛滿了青竹山。
這年，清夢月十六歲，她披着孝衣，站在大殿上。
普通人這個年紀已經成婚了，雖然她一直在山上無憂無慮，但還是知道。
從今天起，她就看不見她的師尊了。
清夢月哭的很厲害，好像，一下，就長大了呢。
……
桃花開了又開。
桃花山，一個人一直都在。
青竹門，芽芽見證了前仆後繼的飛蛾，終於十年後。
芽芽境界再次突破，她來到了恆七境。
清明月已經變成了亭亭玉立的女孩，或許是受很多前輩，或者空白紀元的影響，她一席大紅袍，常不離身。
看着長大後的清夢月，芽芽這纔想起，爲什麼好久之前第一次見她覺得熟悉了。
因爲，她不就是大廈裏的那一位嗎。
大廈……
那個毀滅在不知道多少時間線之前的存在。
“爲什麼？”
芽芽頭有些疼。
“這是什麼時間線？”這是她第一次用不同的眼神打量這裏。
這天，在芽芽讀沉思的時候，清夢月來到了桃花山。
她此時雖然修的道與靈路不同，但其境界算起來，也是在分神巔峯。
“桃花前輩……”
“你說，我能打破那合體之謎嗎。”
芽芽沒有回答，她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一點，若是眼前的人真的那一位的話，那，或許這個時間線也該結束了。
因爲，她不會倒在這裏。
芽芽起身，想到這裏，這是她第一次開始全力探查此界。
然後，世界亦如之前，除了公寓裏存在的探測手段，其他的一切正常無比。
“沒有異常。”
“清夢月也修煉到這個境界。”
“那她……離開這裏，難道不是因爲這個世界大變，而是因爲其他？”
想着，芽芽重新坐了回來，對着清夢月道：“合體之謎，你能順利度過。”
聞言清夢月一愣：“我能順利度過？”
“爲什麼？”
芽芽沉默，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一切，定數吧。”
……
就當芽芽以爲清明月會另有機緣的時候。
一年後，天地猛地顫抖起來。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
突然到芽芽都詫異的擡起頭，不可置信的望着天。
沒有任何徵兆，上一秒還是好好的，但一下秒……
“不對，這不是這方天地出問題了！”
“而是！”
芽芽神光大開，此時山下的人看着顫動起來的天，個個惶恐躲避。
遠處青竹山門裏的修煉者也是一樣。
和普通人不同，這些修煉者更加能看清，這一次天地動盪的可怕之處。
就在所有人不安的時候。
大發神威的芽芽出現在了天際。
那種力量，那種可怕，那種威能，衆人只是看一眼，目光便就癡了。
“那是……仙？”
所有人一下子跌坐在地。
怎麼會，他們一直以來不斷想要逆天而行。
然而，他們這裏居然有真仙……
沒有理會下面震驚的衆人，芽芽這一次毫不隱藏，一身實力全開。
她的視線看穿了這一片天地，看到了時間線。
同時也看到了這一次動盪的真相——
還真不是這方天地出問題了。
而是時間線出問題了！
天地間，那交錯密密麻麻，比無盡大海還要複雜的時間線，在消融。
“時間線在消融！！”
這是芽芽第一次大驚失色。
就算是遇到公寓內的人，她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反應。
不可能。
時間線爲什麼會憑空消融。
芽芽不解。
而芽芽不知道的是，此時，正是莫凡抽離小水窪內時網的時間線。
沒了時網的支撐，這些時間線好像失去了根基，根本維持不住。
崩塌猶如多米諾骨牌只在一瞬間。
不過，好在，在剝離時網的時候，莫凡看到了這一切。
而他的補救是——
一滴血。
一滴來自他的血。
……
轟隆隆。
天地被撕開一大片。
“桃花前輩！”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清夢月不安，她對着天上的芽芽道。
聞言，芽芽從時間線之上收回視線。
她沒有回答。
因爲這一幕她也無法補救。
時間線的崩潰，無人可以阻擋，哪怕是大紅袍的未來她。
看着天地動盪，芽芽嘆了口氣。
“或許就這樣結束也好。”
“時間歸一嗎。”
芽芽飛到那裂開的天地虛空處，恆七境全力施展而出，一道光點從她指尖出現，飛入了正在消融的時間線內。
若是歸一。
止步公寓就好。
修什麼道啊……
……
天地崩碎加快。
虛空中的裂縫如同黑洞，將這方天地內的一切吸入時間線之中。
慘叫着，哭喊着，大地，樹木，河流，都被吸了進去。
只有一人，能巍峨不動，那就是芽芽。
最後一刻，清夢月在被吸入其中時，還想抓住芽芽，但卻無能爲力。
芽芽淡漠的看着這一切。
她知道，清夢月有自己的發展，沒必要去幹涉。
或許這裏的所有人都一樣。
不過。
當那裂縫擴大到芽芽身上的時候。
時間線崩碎的很快，恢復的也很快。
有一股無法理解的時間本源之力，發出了讓人無法理解的聲音，
如水入池塘。
崩潰的時間線開始修復。
這股力量除了修復時間，還將迷失在時間線之外的生靈，全都隨機送入了不同的時間線。
這股力量席捲一切，就連紅衣芽芽也無法阻止，她也被迫捲入另外的時間線。
同時，那一塊遊離時間之外的大陸也崩潰不存。
時間。
纔是根本。
時間之外，當不存。
……
“姐姐姐姐，你怎麼了？”
那股力量讓芽芽失去的意識，等她甦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塊草地上，一旁，一個小男孩推搡着她的胳膊。
“姐姐，姐姐，你醒了？？”
芽芽睜眼撐起自己身子，一旁小男孩高興極了。
看向小男孩，芽芽一愣，和小男孩雖然面孔青澀，但樣子卻十分熟悉。她一眼就認出。
“我去，小時候的莫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