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猿魔死!
終於,他的嘴角徹底的上揚,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可眼神裏的冷意又好似一團深淵裏的寒冰,令人不寒而慄。
他那早已沉寂已久的怒火,彷彿如同火山般的在醞釀,在猿飛日斬一次又一次的小動作中,被徹底的點爆!
“那些曾經那些不堪的過往,也是時候做個了結!”
宇智波天佑面容似乎帶着股異樣的潮紅,陽光明明是照耀在他的臉上,卻讓人感覺到一股陰冷,他嘴角扯出一抹嗜血的弧度。
“那就讓熔岩,徹底的埋葬這一切吧!”
他眼底深處閃過一絲詭異的紅芒,逐漸這抹紅芒遍佈他的頭顱,脖子,四肢……
“咚咚咚……”
彷彿他的心疼聲在衆人耳邊縈繞,彷彿是來自戰爭的擊鼓之聲,讓在場之人情不自禁的升起某種敬畏之意。
春天的微風波動了他斗笠上兩個銀質的飾品,發出一陣清脆的“叮鈴”聲,這就好似是地獄傳來的喪鐘,戰鬥前的預兆般。
猿飛日斬臉色肅穆,嚴陣以待!!
一抹抹暗紅且威脅的熔漿,將他徹底的包裹,他整個人沐浴在炙熱的高溫熔漿之中,彷彿是來自地獄的惡鬼般可怖!
近乎三米的龐大身軀上,流淌的詭異暗紅熔漿,近乎萬度的絕對炙熱高溫,將他周遭空氣都灼燒到扭曲變形!
一股致命般的危險感,蔓延至每個人都心頭。
猿飛日斬雙目瞳孔收縮成一條細小的束線,帶着幾分錯愕和陰霾!
“噠噠噠……”
宇智波天佑邁着鐘擺般的步伐,走到了猿飛日斬的面前,兩人四目對視。
氣氛肅穆!
兩人目光充斥着殺意。
此刻他們都明白了對方的“心意”!
“佑,真的要走到這樣的地步麼!”猿飛日斬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多嘴了一句。
宇智波天佑咧了咧嘴巴,沒有說話,一抹嗜血的紅光從眼中一閃而過,其身上爆發着如同“惡鬼”般的戰意!
猿飛日斬眉頭緊皺,對方那純粹的惡意,令他都爲之動容。
“佑,老夫這一次是真心實意的!”
“老夫……”猿飛日斬語氣低沉的開口,還想要說些什麼……
“閉嘴!”
“給老子去死吧!!”
宇智波天佑獰笑一聲,打斷了面前老不死的的喋喋不休!
他的眼神冰冷,他的手臂泛着暗紅色的熔岩之力,一頭齜牙咧嘴充滿嗜血的巨大“狗頭”,瞬間從他手臂蔓延數十米長,其中冒着恐怖得高溫,更可怕的是他自帶的那股恐怖力道!
這絕對能夠貫穿世界上最堅硬的鋼鐵的一拳。
這一刻,整個天空似乎被染紅,空氣都變得焦灼!
“老猴子,有什麼要說的,先接下老子這一拳再說吧!”
宇智波天佑獰笑一聲,他高舉冒着熔漿液體的“冥狗”拳頭,身子也如同炮彈般的朝着猿飛日斬奔襲而至,那攜帶着近乎萬度的熔岩拳頭,毫不猶豫的就朝着對方的腹部撕咬而去!
“轟!!”
這一刻!拳頭竟如利刃般出鞘!
這一抹無比危險的暗紅,也令猿飛日斬的內心頓時升起一抹驚懼,他的瞳孔急劇收縮!
來不及多想,他雙手快速結印!
“五重羅生門!!”
“唰唰唰!!”
頓時整個街道大地上青石板塊碎裂,五道近乎十米高大的土遁之牆,赫然擋在“冥狗”撕咬路徑前邊!
兩者瞬間發生劇烈的碰撞!
“砰”
“砰砰砰砰!!”
一聲聲巨大的響動,直戳衆人耳膜,讓人心裏生出一股想要噁心嘔吐的感覺。
整個街道的大地都在劇烈的顫抖着。
冥狗以絕對的貫穿之力,將整整五道羅生之門,輕鬆的撕裂貫穿,簡單得就如同撕裂一張紙片般!
羅生門被硬生生的擊潰,頓時天空升起無數破碎的土遁飛沙,濺起大量的塵埃!
猿飛日斬的瞳孔倒映了那代表着“絕對炙熱”的熔岩,越來越擴大!
危!
危!
危!
“猿魔!”
再也來不及多想,緊要關頭,猿飛日斬毫不猶豫的將他將手中的如意金箍棒拋向,熔岩冥狗”的轟擊路徑前!
猿魔也瞬間從棍棒化爲猴子本體,它金色的毛髮被恐怖高溫灼燒,它眼神裏帶着一抹人性化的恐懼。
猿飛日斬不忍直視…閉上了眼睛。
“爲了木葉,猿魔,你一定要活下來!”
“轟!!!”
一道巨大的撞擊聲響起,冥狗狠狠的撕咬在猿魔身上,熔岩碎裂狗頭消散,全部貫穿在猿魔的身上!
號稱金剛不壞之軀的猿魔,此時的胸口已然被貫穿出一個深深的大洞,高溫灼燒着它的內臟,它臉上寫滿了煎熬與痛苦……
它艱難的轉過頭,用着那雙猩紅的眸子望着自己的主人,目光裏充滿了錯愕、難受、傷心,憤怒複雜的情緒。
它半跪在地,艱難的伸出被熔岩灼燒成白骨的爪子,好似想要抓住什麼,好像是在朝着猿飛日斬求救着……
……
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着時的煎熬,這一刻猿魔心中各種錯綜複雜的情緒,如是在刀尖上起舞。血淋淋,疼痛深入靈魂。
猿飛日斬和它的眼神交錯。
最終猿飛日斬只是面帶不忍的低下了腦袋,這一刻,號稱最強的火影竟也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神。
那種眼神,就如同一把利刃一樣刺入了他的心頭。
他知道,跟隨自己數十年的老夥計,生命走到了盡頭……
“嘭……”
果不其然,伴隨一聲巨響,猿魔徹底倒下了。
它死的並不體面。
它渾身上下被高溫灼燒的不成樣子,那威風八面的金黃色的毛髮赫然被灼燒的不成樣子,胸口處一道如水桶般大小貫穿傷口裏邊,內臟幾乎被高溫炙烤成焦炭。
整個周遭的空氣裏,瀰漫着一股灼燒皮毛的惡臭……
這是它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絲證據。
“金剛不壞,也不過如此!”
宇智波天佑嘴角帶着一絲嘲弄,也不知是在笑猿魔着不自量力的稱號,還是在嘲弄對方的這種被人揹叛的死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