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戰前宣言(上)
而日向寧次在聽到這話後,更是憤怒的說不出話來,只是狠狠的看向了一邊的日向雛田。
而日向族地之中,日向日足雖然面上看不出表情,但是,此刻他的手掌在袖子裏,已經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日向日差的死,對於他來說,也是一次沉重的打擊。
這是身爲兄長的他一生的悲痛,宣告着他同時身爲族長和兄長的無能。
當時的木葉剛經受完第三次忍界大戰,又因爲九尾之亂失去了身爲四代火影的波風水門,緊隨其後的是因爲弟弟和戀人的接連死亡,因而患上了恐血癥的綱手離開了木葉。
這還不算完,在這之後,爆出了大蛇丸祕密進行人體實驗,最終叛逃。
凡此種種,讓本身在第三次忍界打戰之中就損失慘重的木葉,更是雪上加霜,已經無法再遭受戰亂的折磨。
偏偏雲隱村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之中雖然三代雷影戰死,但因爲三代雷影的斷後,使得本身被巖隱村包圍住的雲隱村忍者大軍得以全數逃出包圍圈。
緊接着,四代雷影的弟弟奇拉比成爲完美人柱力。
可以說,當時的雲隱村已經達到了巔峯期,比起當時的木葉村來說,。可以說更有超出。
如果當時的木葉和雲隱村發生大戰,木葉最多能和雲隱村兩敗俱傷,相信,如果真的這樣做的話,剩下的三大國的忍村,只會趁虛而入,最終導致剛剛結束的戰爭再次發生。
因此,當時的木葉村,面對雲隱村卑劣的手段只能吞嚥着胸口悲憤的鮮血,低着頭簽下一條條不平等條約。
甚至,爲了自己,弟弟日向日差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而於此同時,中忍考試考場之中的日向寧次,繃緊身體,牙根咬得咯吱咯吱發響!
而此刻,畫面上。
【“寧次哥哥!”】
這是一個長着長髮的白眼少女,雖然頭髮變長了,但是,現場之中,所有人都認出來了,這個女孩就是日向雛田。
而畫面之中,日向寧次的反應,也是出乎了熟悉他的人的預料。
【“畢竟大家因爲國與國之間的戰爭,長年處於敵對狀態,各自手中都有對方忍村的血債,因此無法信任也是不可避免的,至少一時半會應該是很難消除隔閡。”】
看到這一幕,日向寧次愣住了,這就是未來嗎?未來的自己竟然會這樣坦然地面對那些傢伙議論父親的生死!
難道這就是我們分家命運嗎?!
想到這裏,日向寧次只感覺一陣噁心。
再看影像之中,發生爭吵,甚至發展到動手的地步的人,並不止是這一處,整個忍者聯軍的各個方隊之中,都有此類事情發生。
而且,不僅僅是影像之中,就算是現在的忍界,各大忍村之中,也都是在激烈的討論着。
“我早就看雷隱村的蠻子不爽了。”
“就是就是,二代大人當年就是因爲雷隱村背信棄義而死的。”
這是木葉。
“依我看啊,我們怎麼可能跟他們聯合啊,我的父母,親人可都是死在跟砂隱村的戰爭之中了,絕對不可能聯合的。”
這是巖隱村。
“該死的霧隱村,怎麼可能跟那些人聯合啊。”這是雲隱村。
反正,不管是影像之中,還是現在的忍界之中,看到這一幕,都是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
在所有人看來,五大國絕對沒有聯合的可能。
而此刻,影像還在繼續播放。
看到下方騷亂的忍者聯軍,卡卡西也是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一個小型的沙團慢慢聚集在吵架的忍者中間,緊接着,沙團炸開,炸開的砂粒成功將他們分開但是卻沒有傷到他們分毫。
這還不算完,一個個的沙團聚集在所有吵架甚至想要動手的忍者中間,將所有吵架的忍者全部分開了。
自然,使用沙子的正是第五代風影我愛羅。
面對互相質疑,甚至發展到動手的程度的忍者聯軍們,此刻的我愛羅終於開口了。
【“爲了各自國家、各自忍村的利益,忍者世界經歷了三次戰爭,我們互相傷害,互相憎恨。”】
隨着我愛羅的話語響起,整個影像之中的忍者聯軍們紛紛安靜了下來。
而中忍考試考場的人們,也在關注着影像上的情況,同時時不時的打量着我愛羅。
我愛羅的話一點毛病都沒有,戰爭的出現,孕育了仇恨,而仇恨,再次催生出戰爭。
而戰爭的目的,隨着時間的推移,已經不僅僅是爲了利益了。
而影像上,我愛羅沒有停頓,將施展沙遁的手掌放下後,繼續訴說了起來。
【“而這憎恨讓人類對於力量推崇備至,並且,最終促成了我的誕生。曾經的我也是個爲了憎恨和力量左右的人柱力。”】
聽到這裏,不僅僅是影像上,還有中忍考場的我愛羅的兩個親人,都是有些擔憂的看着我愛羅。
而影像上的我愛羅的話語,也是感染着所有的忍者聯軍的忍者們。
熟悉我愛羅的人,此刻已經對他投去心疼和擔憂的眼神。
而鳴人此刻也是想到了什麼,手不自覺的放到了肚子上。
而影像上的我愛羅,聲音突然變得激烈了起來。
【“沒錯!曾經的我作爲一尾沙之守鶴的人柱力!擁有着自身都無法控制的力量!被視作兵器也好,被當做怪物也罷!”】
我愛羅的聲音頓了一下。
【“我恨這個世界和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我想毀滅一切...”】
一時間,所有人看向莪愛羅的目光,皆是有些擔憂了起來。
【“一如現如今的‘曉’。”】
說到這裏,鳴人低下了頭,似乎想到了自己的遭遇,身體開始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而佐助最先發現鳴人的不對勁,也是想起來自己無意間聽到的東西。
村民們,對於鳴人的惡意,實在是太過巨大了。
而中忍考試場地之中,手鞠痛苦的眼神出賣了她,雖然她懼怕我愛羅,但她是少有的沒有想過和我愛羅完全隔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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