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天送之術水化之術
就在艾將目光投向火之國和木葉村的時候,宇智波鳩羽這個真兇卻並未在得手後逃離木葉,壽使用易物變化又換了一副模樣,宇智波鳩羽就這麼繼續光明正大的在雲隱村繼續逛街。
“天送之術搭配水化之術······真虧鳩羽你能想到這種組合,這樣一來,你也就等於掌握了一門時空間之術了,這下子要去別的什麼地方可就方便多了。”
壽喋喋不休的說着。
發自真心的讚歎着宇智波鳩羽的奇妙思路。
雲隱村的‘天送之術’在忍界也是赫赫有名的祕術,戰國時代的活躍表現就不說了,只說在五大忍村成立後,雲忍就已經是不止一次使用天送之術在一瞬間就將他們的雷影投放到戰場,打敵人一個措不及防!
當然,
這門祕術嚴格意義上來講並非是時空間之術,其本質是是以光速傳送物質,屬於物質瞬送,而非是時空間之術的空間跳躍。
也正因此,
這一門祕術有了一個顯著的缺點。
天送之術通過近乎光速的高速移動將目標瞬間傳送至指定位置,而在這高速移動的過程中會與空氣產生劇烈的摩擦,普通人體會因無法跟上過快的傳送從而導致身體四分五裂而死。
這就導致了天送之術一直被用來傳送忍具等硬度足夠高的物質,只有極少數如三代目雷影這樣將肉體錘鍊到號稱是‘最強之盾’的人類才承受的住天送之術的超高速移動。
而宇智波鳩羽卻是想到如果說普通人體無法承受過快傳送中與空氣劇烈的摩擦,而想要將肉體錘鍊到能承受住這種摩擦的硬度又很難······那不如讓自己的身體變得‘柔軟’。
而至柔者莫過於水。
正好,
鬼燈一族的水化之術能讓自身的身體變成液體,可以免疫幾乎所有的物理傷害,而這高速移動中與空氣劇烈摩擦也是物理傷害的一種······
便是黑絕,
也是爲宇智波鳩羽這一出不走尋常路的思維而驚歎不已。
他活了一千多年,
也沒有想到天送之術可以和水化之術搭配。
宇智波鳩羽對於身上的這件‘衣服’的多嘴多舌也不厭煩,不說壽的易物變化和蜉蝣之術那超高的實用性,就說能有個陪在身邊說話的人感覺就很不錯,這樣旅途中就不會輕易被孤獨和寂寥所侵蝕。
他壓低了嗓音答道:“其實最好用的還得是二代目火影所創造的飛雷神之術,可惜的是現如今忍界掌握着飛雷神之術的就只有黃色閃光一人,但狩獵黃色閃光······說實話,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黃色閃光嗎?那的確不是好對付的。”
壽贊同道。
那位黃色閃光別看年紀輕輕,卻是貨真價實的‘影’這一層次的強者,以宇智波鳩羽的本事,或許能擊敗其人,但擊殺卻是千難萬難,除非······能將黃色閃光逼到只能正面硬搏的絕境中。
但這同樣是極難做到的事情!
相比之下,
掌握着天送之術的塔卡伊就好對付多了,宇智波鳩羽暴起突襲之下,只短短一瞬就殺了塔卡伊,役使了塔卡伊的靈魂,將天送之術這一門祕術納入了天八意思兼命的支配當中。
“目前天送之術先將就着用,等之後······有把握了,就可以用黃色閃光的靈魂來替代塔卡伊的靈魂。”
天八意思兼命的拼圖可不是一經確定就無可更改了的,是可以更換的,所以前期可以尋找那些個好對付的目標來提升自身的戰力,之後便可以狩獵更強的獵物,逐步更換舊的拼圖。
“這倒也是。”
壽附和了一句,旋即說道:“對了,鳩羽,你幹嘛非得用木遁幹掉那個塔卡伊?還不清理掉屍體······這樣下去伱的身份說不定很快就會被暴露的。”
“暴露了又如何?”
宇智波鳩羽嗤笑了一聲,“壽,你的腦筋還沒有轉過彎啊!有天八意思兼命的能力,你覺得我會懼怕暴露身份帶來的危險嗎?”
“······下一塊拼圖決定是什麼了嗎?”
意識到自己想差了的壽生硬的轉移了話題。
宇智波鳩羽也沒有窮追不捨,但也沒有回答壽的詢問,他的注意力被前方巷子裏的動靜所吸引。
昏暗的巷子裏,
三個壯漢正在踢打一名約莫十多歲的少年,一邊踢打一邊咒罵,“婊子養的雜種,敢到老子的店裏偷東西,今天老子就要讓你知道偷東西的下場!”
被踢打的少年一聲不吭的蜷縮着身體,儘可能的將自己的要害藏起來,以減輕受到的傷害。
直到巷子深處有腳步聲傳來,有人走了出來,三名壯漢這才停下來對少年的毆打,丟下了“再敢來老子店裏偷東西就弄死你”這樣一句威脅後,才離開了巷子。
至於說躺在地上的少年,
無人理會,
那從巷子深處走出來的兩人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少年,便視若無物的跨過了少年的身體。
過了好一會兒,
少年緩緩的,艱難的,掙扎着爬了起來,這時站在巷子一側樓頂天台上的宇智波鳩羽方纔看見少年的懷中抱着一袋已經被擠壓的不成樣子的麪包。
“真疼啊!”
少年伸手輕輕揉了揉腫起來的臉,口中倒吸了口冷氣。
他忍着痛,
儘可能地將身上那些個捱打的痕跡給處理掉,然後纔拿着那一袋不成樣子的麪包,扶着牆,一瘸一拐的朝着巷子深處走去。
宇智波鳩羽默默的跟着。
少年走得很慢,看得出來右腿估計是受傷不輕,這不算多長的巷子他走到太陽快要落山,巷子裏變得黑黢黢的都快要看不清路的時候,終於是在一棟廉價公寓的門前停了下來。
他走進公寓,來到了103號門前,掏出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廉價公寓的房間自然是要多狹小就有多狹小,就只有三坪大的空間,沒有廚房,沒有廁所······而在這狹小的房間中,有一個面無血色的女人躺在榻榻米上,身上蓋着厚厚的被子。
“媽媽,我回來了!”
少年忍着痛,腫脹的臉上露出來燦爛的笑容。
然而——
躺在榻榻米上的女人沒有任何的動靜,並未像以前那樣強忍着病痛歡迎自己的孩子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