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血的淬炼
天蒙蒙亮,太阳将出未出。
伴月和纲手一起,悄无声息的摸上了山头。
這個時間点,正是人们最困倦的时候。
這一点,从心網中是不是传来随星打哈欠的声音中就能听出来。
“呼~”
纲手悄悄的抓紧了伴月的手。
伴月回头看向纲手。
“我有点紧张。”
纲手的声线显得有些颤抖,不管纲手平时再怎么样,现在的纲手也還不過是一個六岁的孩子。
在這么小的年纪,做這样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别說纲手,就算是伴月,二十五岁的心理年龄,在即将动手的此时,看上去好像沒什么,但实际上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别看伴月前世活了二十五年,但实际上,刚才抓兔子做烧烤的时候,都是伴月第一次宰兔子。
前世的伴月,别說杀鸡了,连條鱼都沒杀過。
但是沒办法,忍界就是這個样子,六岁的孩子,莫說杀生,便是上战场,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沒关系,屏住呼吸,手起刀落,就搞定了。”
伴月反手握住纲手的手,轻轻捏了两下。
“嗯。”
纲手用力的抿了抿嘴,想要拔刀,但想了想,還是取出了一柄苦无。
伴月用的也是苦无,此时山寨门口只有两個人守着,而這两個人也都早就睡着了。
一個在西边,一個在东边,睡得很是安详。
伴月和纲手对视一眼,一人向东,一人向西,缓缓的潜伏到了這两個山贼的身后。
仔细看,還有些些微颤抖的苦无缓缓的出现在了這两個山贼的喉间。
下一刻,寒光乍现,两個山贼几乎是瞬间睁大了眼睛,而也就是在這個时候,一只不大的小手,捂住了他们的嘴巴。
紧张归紧张,但是,忍者学校长時間的教导,让暗杀时不让目标发出声音,已经基本上成为了伴月和纲手的本能。
所以,手法虽然很稚嫩,但是,也很专业。
缓缓的将山贼的尸体放在地上,伴月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
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就這样从自己的手中流走了。
沒有想象中的恶心,因为出血口很小。
甚至伴月的手上都沒沾到血。
但是伴月的心底還是泛起了些许的不忍。
虽然這個山贼,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不過是为了活着……
“啪!”
一声轻响,伴月给了自己一個嘴巴子,真的是,啥條件儿啊,先顾好自己吧。
抬头看了眼对面的纲手,伴月靠近了過去。
“怎么样?”
“還好。”
“那继续?”
“走。”
……
在黎明即将驱散黑夜的时候,一朵朵血花在黑暗中悄然绽放。
在大当家的房间房梁上蹲了大半宿的随星神情顿时一震,小心翼翼的换了一下半蹲的腿。
蹲了大半宿,有点麻。
在這裡出场,确实会很帅,但是這個空间,也确实很小。
所以,随星只能蹲着。
看了眼抱着两個小姑娘睡得正美的大当家的,随星的眼角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总算是快要结束了,随星已经嗅到了浓厚的血腥味儿。
“嘭!”
一声巨响,大当家休息的房间的大门被人从外面被人暴力踹开。
巨大的声响让大当家的瞬间从睡梦之中清醒了過来。
“啊!!!”
同时,那两個陪大当家的睡觉的小姑娘也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短促,有力。
“你们两個,穿好衣服,走人。”
伴月指了指那两個长得還蛮清秀的小姑娘說道。
一边說着,伴月還很君子的转過了身去。
非礼勿视嘛,虽然将后背暴露给敌人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但是沒关系,身边還有纲手呢。
两個小姑娘听到這话,下意识的看向了身边的男人,大当家的手缓缓的摸到了枕头下面。
那裡,有着大当家的用来防身的短刀。
“三。”
纲手完全沒去管大当家的小动作,只是看着那两個小姑娘說道。
意思很简单,三秒之后,格杀勿论。
两個小姑娘再也顾不得什么,抓了一件衣服就想要逃离這裡。
但也就是在這一刻,大当家的突然发难,一把抓住了身边的小姑娘,手中的短刀就要架在那小姑娘的脖子上。
大当家的明白,自己這是倒霉,被木叶的忍者当做了练手的目标。
不過還好,来的是两個沒见過世面的新人,强归强,但是,心還沒有冷。
如果能抓住一個人质,說不定還能有一线生机。
然而也就是在這一刻,一道破风声响起,一柄苦无直接刺中了大当家的眉心。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大当家的只看到了一双猩红的眼睛。
木叶的宇智波啊……
“嘭!”
随星见此,从房梁上一跃而下,站起身来,只感觉眼前一阵发黑,身形不受控制的向后趔趄两步。
当年在战场上埋伏云隐的运输队,随星都沒潜伏過這么久。
“做的還不错。”
不過,虽然心裡不爽,但是纲手毕竟在這裡。
弟弟可以回家再骂,弟妹還是要给点面子的。
“什么感觉?”
随星看了一眼那两個女人,那两個女人很识趣的离开了這個房间。
大家都沒动手的意思,遇上土匪,算她们两個倒霉,遇上伴月他们,算她们更倒霉。
“沒什么感觉,非要說的话,有点负罪感吧?”
伴月闻言想了想,向着随星說道。
“习惯就好了,忍者啊,就是一個刀尖舔血的职业,不管是做任务還是上战场,都是這样,你不杀他,他就杀你。”
随星一边向着伴月說着,一边向着房间外面走去。
伴月看了一眼纲手,从自己的包裡取出了水壶递给了纲手。
“還好嗎?”
纲手闻言接過了伴月递来的水壶,喝了很大一口,轻声說道。
“沒事。”
“走吧。”
伴月见此,点了点头,拉着纲手的手向着外面走去。
纲手顺从着伴月的力道向着外面走去。
在纲手看不见的角度,伴月微抿双唇,轻挑双眉。
這么乖巧的纲手,可不常见。
很显然,這种事還是对纲手的心灵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其实,伴月也沒有看上去的那么轻松。
只不過是沒有表现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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