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来访者(求收藏、票票、投资)
情绪学者爆发症候群。
也就是远山默口中,远山家祖传的【亢奋能力】。
拥有這种特性的人,当感受到一定程度以上的刺激时,就会分泌出约为常人30倍的内啡肽,以此种神经传递物质为媒介,会让大脑小脑脊髓等中枢神经系统的活动急剧亢进。
而這最终,导致人在亢奋状态时,理论思考能力,判断力,进而到反射神经等等都会有飞跃性的提升
嘛,总而言之。
拥有這种特性的人,只要因性方面而兴奋起来,就会暂时性的进入超人状态。
男人为了留下自己的后代,在保护女性时都会本能性的发挥出或多或少的超常能力。
而亢奋模式,就是将這份本能放大到极限。
甚至出现各种奇奇怪怪的副作用。
例如,二哥远山金次进入亢奋能力之后会衍生出第二人格——
一個对女性充满魅力牛郎形象。
对女性是那么温情,那么赞美,那么抚慰,那么呵护,每次回想起来,远山金次都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豆腐上。
而且那种状态下的金次,会对女孩子提出的任何要求言听计从。
被迫成为专属于她们的『正义的使者』。
也是多亏当时远山默也在那所学校用了一些不太光明的小手段,才让這群女生停止這种行为。
不過话說回来,他虽然是远山家的养子,但也拥有這种亢奋能力。
而且是那种无需借助任何手段就可以进入爆发状态的亢奋能力。
副作用方面也沒有远山金次那样离谱,只是稍微有点小暴力。
就像是当初参加东京武侦高考试那天的清晨——
正在尝试消除亢奋状态副作用的时候,偶然在路上遇到被小混混纠缠的白雪姐。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三好青年怎能坐视不管?
于是在亢奋状态下出手,成功将几個小混混送进了医院,自此以后白雪姐的态度便多了几分恭敬。
再结合那段梦境,对于自己的来历倒也是有了猜测,但這种猜测有些不愿去相信
傍晚时分。
窗外的夕阳被逐渐拖入地平线,晚霞映红了整片天空。
金色的余晖顺着阳台洒落到室内的沙发上,咸鱼般的远山默正趴在上面昏昏欲睡。
這算是使用亢奋能力過后的副作用之一。
每次使用完能力,都会感到十分疲惫,以至于下午的课程都沒上完,直接回到家准备睡觉。
不過旷课也沒关系,反正专业课的学分充足,甚至平时去上课都是为了锻炼身体,顺便解解闷。
“哈——欠~”
再次重重的打了個哈欠。
眼皮如同窗外的夕阳,渐渐地变得沉重,不知不觉的轻轻合上,发出细不可闻的鼾声。
“——叮铃铃铃铃。”
就在這时,丢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
不想理会。
可是那边的人似乎沒有放弃的意思,电话接连不断的打进来。
耳边吵闹的铃声让他根本无法入睡。
“可恶,是....谁啊?”
远山默气呼呼的坐了起来,拿起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是一個陌生号码。
“莫西莫西?”
“請问是远山先生嗎?”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個异常稚嫩的女孩儿声音。
“对,我是。請问你是哪位?”
眉头微微皱起,猜测起对面的那個人究竟是谁。
而且其中的女性,,但根本不是這個声音。
“远山先生,我想要和您做一笔交易。”
這個陌生的词汇令他的眉头锁得更紧。
“是的,我們想要从您那裡购置一批武器?”
“......”
听到电话中传来的话语,电话這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過了几秒才缓缓开口道:“不好意思,你打错了。”
然后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呵,真是搞笑。”
随意的将手机丢到一边,向后方倒去,身体顿时被柔软的沙发包裹。
电话裡谈购置军火?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虽說他的這個身份還算是隐秘,但是不少国家已经知道,就是因为沒有证据才一直沒有抓他。
鬼知道电话那边是不是钓鱼执法之类的。
而且蓝帮這個组织他也是有所耳闻,据說前身是海盗的一個庞大组织。
可是人家有着自己的渠道,怎么可能找上他。
還是一個应该和小学生差不多大的小孩儿?
开什么玩笑!
即便有着武侦這种可以持有武器的职业,但是那边的禁枪依旧非常严格。
找自己购买武器?那和找死也什么区别嗎?
况且,作为‘世界警察’的美国,可一直想方设法的找到關於自己犯罪证据,打算把自己送进去。
這不是明摆着给人机会呢嗎?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再睡会儿吧。”
浓重的困意令他放弃思考,调整一下姿势,缓缓闭上双眼,再次前往梦之乐园寻找周公商谈人生。
与此同时,蓝帮城内。
凤凰形状的金色水晶灯悬挂在天花板上,红色的穗子从上面垂挂下来。
正下方摆着一张朱红色的圆桌。
圆桌旁,一名用蝴蝶结系在左右梳着双马尾的黑发少女坐在太师椅上。
“竟然...竟然挂断了。”
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呆呆的注视着已经熄灭的手机屏幕。
“可恶!”
啪!的一声,将手机重重的摔在地上。
“可恶的东瀛人,竟然敢挂断珂珂的电话!”
“這种家伙就应该被好好的收拾一顿!”
“对啊对啊,我們现在就去日本好好的教训一顿這個无礼的家伙吧!”
還有两個无论是穿着還是长相都和太师椅上的少女一模一样的黑发萝莉围绕在周围叽叽喳喳。
“珂珂,我已经說過了,我們应当亲自拜访,而且這种事,对方也不可能在电话裡和你交谈。”
桌子对面,一名全身上下透着书生气的古典男人坐在那,手中拿着本书静静的翻阅,脸上始终保持着淡然的微笑。
虽然這名男子看上去十分瘦弱,却隐隐约约散发着一股不好招惹的气息。
以至于那几名少女当即止住了声音,连回应都沒有。
甚至看向男子的目光都透出微妙的惧意。
只是那名男子也沒在意這几名少女是否回答,自顾自的說道。
“過些日子,我們亲自去拜访一下吧。”
仍然沒有回应,在這落针可闻的大厅内,仅剩下翻动书页发出的微弱声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