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撞破好事
守門的僕役認識張良臣,見到張良臣登時流露出驚喜之色,連忙迎了上來。
張良臣跳下戰馬,急聲問道:“老爺子在嗎?”
“就在書房之中!”
“叫兩名婢女過來,你們小姐暈倒了!”
一聽這話,僕役嚇了一跳,連忙道:“我馬上去!”隨即衝進了大門。
片刻之後,兩名婢女跟着僕役急匆匆地出來了,在張良臣的指揮下將昏迷中的柳月茹扶下了馬車。
衆人急匆匆地進到柳老爺子的書房中。
柳淵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一愣,隨即目光落在被婢女扶着的柳月茹身上,見女兒一副昏迷的模樣,不由得一驚,慌忙站起來奔到女兒面前,看了看,急聲問張良臣道;“賢侄,這是怎麼回事?”
張良臣示意衛士把張知古帶了上來,衛士將張知古丟到地上。
張良臣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隨即將事情的經過簡明扼要地說了一遍。
柳淵不是笨蛋,聽到這些情節,當即便明白了張知古的企圖,不由的大怒,指着張知古喝罵道:“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張良臣道:“柳叔,現在當務之急是救醒小姐!”
柳淵點了點頭,命婢女將女兒放在書房中的牀榻之上,隨即上前把脈,柳淵可不僅僅是一個知名學者,更是一名精通醫理的大夫。
張良臣朝鐵鶴一揮手,後者將張知古押了下去。
柳淵診斷了片刻,憤恨地罵道:“這張知古實在是狼子之心!”
張良臣嚇了一跳,“沒救了?!不會吧!”
“不是的!”有些難以啓齒地道:“她所中的不是一般的毒藥!要解救容易又不容易!”看向張良臣,似乎想說什麼又難以開口的樣子。
“柳叔,需要我做什麼儘管直說,我絕不會推辭!”
柳淵嘆了口氣,苦笑道:“看來也只能依靠賢侄了!希望事後你們兩人都不會介意!哎!”
張良臣看到柳淵神情,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賢侄啊!月茹所中之毒並非中原所有,而是從波斯傳來的!”頓了頓,一臉艱難地道:“不管男女只要服下此藥便,便慾火難耐!”
張良臣一呃。
難道要拿我這一百多斤當解藥!?張良臣雖然不認爲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要讓他上一個並不喜歡自己的女子,還是很爲難的,即便這個女子長得閉月羞花。柳淵難以啓齒地道:“只要,只要你們行周公之禮,毒性立解!”看了張良臣一眼,“我知道此事對於賢侄來說很爲難,可是,可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們總不能看着月茹毒發身亡吧?再則,月茹其實
一直對賢侄有意!”
張良臣一愣,有意?!我怎麼不知道?看來是老爺子爲了說服我找的藉口罷了!
“柳叔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吧!”
柳淵鬆了口氣,立刻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賢侄,你可要記住,不能耽誤太久,否則的話月茹就沒救了!”
張良臣點了點頭。
柳淵看了一眼牀榻上昏迷的女兒,嘆了口氣,出去了,關上了房門。
書房內立刻寂靜了下來,氣氛有些怪異。身着月白長裙的柳月茹緊緊地躺在牀榻之上,嬌顏通紅,呼吸急促,模樣很是誘人。
張良臣走到牀榻前坐下,仔細地看了看柳月茹,感到她確實非常迷人,如同瀑布般的秀髮,完美的五官,修長婀娜的嬌軀,就彷彿月中嫦娥一般。不過張良臣卻有些猶豫,因爲他感覺這樣幹就跟強似的。
猶豫了片刻,張良臣深吸一口氣,顫抖着手前去解柳月茹的衣裙。
許久之後,柳月茹的眼眸突然睜開了。
張良臣嚇了一跳,一邊七手八腳地爲她擦拭淚水,一邊安慰道:“這不是沒辦法嗎?別哭了!”
柳月茹見張良臣如此,悽苦的心情不禁好了不少,怔怔地看着這個男人。“你打算怎麼辦?”
張良臣苦笑道:“我知道你很不願意!但事已至此,我只能說我一定會負責的!”隨即肚子裏嘀咕道:‘說起來好像是我被你給強迫了吧!這都什麼事啊?’
柳月茹突然撲到張良臣的懷中,張良臣還沒反應過來,只感到胸口一陣喫疼,不禁齜牙咧嘴起來,不過張良臣並沒有推開柳月茹,張良臣明白,驟然經歷了這樣事變的女子需要發泄一番。
張良臣看了看胸口處清晰的牙印,苦笑道:“不用這麼狠吧,其實我也是爲了救你!”
柳月茹不禁悲從心來,又哭了起來。
張良臣很自然地將柳月茹摟進懷中,吻掉她面頰上的淚水。張良臣溫柔的表現讓柳月茹不禁有些感動。
張良臣見柳月茹的情緒平靜了下來,微笑道:“月茹!”這一聲‘月茹’令兩顆心都不禁一顫。柳月茹羞澀地垂下頭去,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竟然赤身裸體地坐在牀榻之上,登時大羞,慌忙鑽進了被子,看見張良臣正微笑着看着自己,嬌顏唰的緋紅了,趕緊將頭臉埋
進了被子中。
柳淵在院子裏焦急地來回踱着步,不時地低喃着什麼。鐵鶴他們則一臉平靜的樣子,在他們想來,沒有女人是大人擺不平的!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房門突然響了一下,衆人連忙朝門口望去,只見張良臣攙扶着柳月茹走了出來,柳月茹嬌顏通紅,絕美的容顏上帶着過去從沒有過的迷人氣質,在張良臣的攙扶下更顯嬌柔之姿。
衆人奔了上來,柳淵打量了兩人一眼,見張良臣很是關切女兒的樣子,而女兒這是一副新嫁娘的嬌羞模樣,柳淵放心地笑了!拂着頜下長髯笑呵呵地道:“今天看來是個大喜的日子啊!”
柳月茹羞得無地自容,張良臣呵呵一笑。
柳月茹在侍女的攙扶下離開了,離開時那回眸一眼令張良臣不禁心跳加速,同時也讓張良臣感到有些疑惑。
柳淵對張良臣道:“賢侄,咱們得好好聊聊!”
張良臣點了點頭。
兩人在後院的荷花池旁漫步着。“賢侄,有一件事情你可能有所不知!”看了張良臣一眼。張良臣不解地問道:“不知柳叔說的是哪件事?”
柳淵長嘆一聲,“我想沒有人比我更瞭解月茹!”看了張良臣一眼,“我之所以讓賢侄,救月茹,並非完全因爲事情緊迫,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你知道嗎?月茹一直以來喜歡的都是你!”
張良臣一呃。柳淵思忖道:“這件事只怕月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但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卻看得很清楚!我很瞭解她!她要不是對你有意,就不會時常對你的事情表現出關心,就不會那麼在乎你的所作所爲是否符合她所認
爲的道德標準!”
張良臣沉默着,他覺得柳淵說的似乎有些道理,不過不管之前柳月茹對自己怎麼樣,反正現在她是自己的女人了,自己一定會好好疼愛她!
張良臣鄭重其事地抱拳道:“柳叔!能得到月茹的青睞乃是我的福分!何況就算不是如此,我也會好好對待月茹!”
柳淵微笑道:“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打量了張良臣一眼,有些氣惱地道:“可是你這小子太花心了!我醜話說在前頭,你可不能讓月茹受半分委屈,否則的話我就讓你再也見不到月茹!”張良臣連忙道:“柳叔放心吧!月茹她會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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